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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陈笑笑这才得意的笑了起来,和这败类斗嘴的过程终于小胜一场。
要酿好酒,第一条件就是要有好水!所谓好山好水酿好酒,茅台酒的水来自赤水河,五粮液的水来自岷江,洋河酒的名字就是河,水质和酒质一直都是有着密切的联系。
最扯的说法,是泸州老窖酒厂在宜宾五粮液的下游,所以水质略差,因此不如五粮液。同样,海州酒厂需要的水也取自附近一条河,白水河!当然了,现在酿酒用的水,都是自来水了。
红色的奇瑞小车沿着白水河旁的公路行驶,一段时间以后,就看见了前边海州酒厂巨大的酒瓶样厂门。
初到贵地 第一百章 胡搅蛮缠()
第一百章胡搅蛮缠
因为楚天机穿着制服,所以没费什么事,门卫就开门放行了。迷蒙的大雨中,红色的奇瑞车开进酒厂。
厂区里边正在开工建设,很多地面都挖的坑洼不平。
陈笑笑倒是有所了解,道,“海州酒厂正在建设新大楼,建筑面积四万多平方,预计造价五千万,还没办好各种手续就开工,上次被我们报道过。”
楚天机赞道:“这年头酒厂有钱啊,我看电视上全是卖酒的广告。”
陈笑笑道,“没办法,谁叫你们这些酒鬼爱喝呢?你们不喝,他不是没钱了嘛?”
楚天机道:“至少咱喝的国产酒,也算是支援国家建设了。总比喝洋酒要好,那天在小河南那我喝了一点,哎呀,啥玩意,太难喝了。”
陈笑笑听了咯咯笑道,“你那是喝不惯,你啤酒都喝不惯还洋酒,你就是个土包子。”
很快,车停在一排比较老旧的平房前,新办公楼正在建设,因此办公人员都临时在这旧房子里办公。
到底是白酒生产企业,楚天机推开车门,就已经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酒精味。这还下着雨呢,如果平时,酒气更重。
陈笑笑从另一侧车门下来,她一袭小风衣打着一把花伞站在雨中,在男人眼中,怎么看怎么觉得赏心悦目。
看见这厮欣赏的眼神,陈笑笑有些小得意,问道,“怎么着,醉了?”
楚天机摇头道,“哎呀,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陈笑笑道,“我看你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吧。”
“迷你?”楚天机哧了一声,又道,“你知道吧,真的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故事。”
“哪有时间听你扯故事。”陈笑笑当先走进了酒厂办公区。
他们先来到的是酒厂的人事劳资科,不过这边人对老梆子根本没任何的印象。这老家伙就根本没有在酒厂上过班,也没报过到,而且又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所以没人认识他,也没任何关于他的资料。
不过楚天机他们有一点线索,那就是老梆子两年前还缴过党费,在人劳科的建议下,他们又来到了财务科。
财务科有一个中年女会计,她是现金会计又是党员,所以她兼职管理收取和上缴党费。女会计对老梆子有印象,点头道,“不错,他每隔一两年的四月份就会来交一次党费,我那天还在想,今年怕是要来了,今年不来就明年四月份了。”
陈笑笑道,“今年本来是要来的,可是他脑中风,住院了,所以来不了。”
“哦,年纪大了难免……”女会计同情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来是?”
楚天机道,“现在老人家住在医院急需动手术,来看看咱厂里能不能解决一部分。”
女会计道,“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去党办找党务的小王主任。”
一会以后,他们又坐在党办里,小王主任倒是很客气,斯斯文文,给楚天机他们泡上茶,不过听说他们的来意,小王主任顿时摇手道:“这我们可解决不了,我们是代收,几年前我就跟他说过,把组织关系转到朱桥村,就不需要每年跑那么远来交党费,不过他不愿意,说他们朱桥村的支部书记就是一个土匪,他的钱是交给党不是交给土匪。”
楚天机道,“毕竟他在你们这交过钱,跟你们也算是有关系,你多少负担一些医药费……”
小王主任连忙打断道,“话不能乱说,我们跟他没关系!”
楚天机道:“没关系他为什么来交钱?”
小王主任被他问得语塞,顿了一下苦笑道,“其实他的组织关系我们可以直接转到朱桥村,但是想着他不愿,就没转。我们这是做好事,谁知道还做出麻烦来了。”
楚天机也没想完全赖在酒厂,因此语气缓和道,“好事做到底,现在人家躺在病床上,救个急嘛。”
小王主任道,“可是这关我们什么事呢?”
楚天机还是那一句,“不关你事,那他为什么来交钱?”这厮今天认定了,千言万语我就一个回答,“他为什么来交钱?”
小王主任还真不好回答,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这个人怎么胡搅蛮缠呢?”
“谁胡搅蛮缠了,现在找你解决问题来了,你什么态度?”楚败类恼羞成怒有些火了,一指陈笑笑道,“我们这记者也来关注这件事了!”
陈笑笑被他这一说,面色尴尬无比。其实从现在情况看来,酒厂并没有什么义务,来找酒厂要钱确实有些胡搅蛮缠,陈笑笑也并不想用记者身份出现。
不过楚败类既然把她推了出来,她也只好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们海州晚报一直在关注,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党员,交了一辈子党费,最后竟然躺在病床上没钱救命。”
楚天机是把陈笑笑的记者身份当王牌的,不过人家貌似并不买账。
小王主任好笑道,“那也不能赖着我们,党费一月一块钱,他每年来交了12块钱,就想要我们负担医药费?而且你们搞清楚,这个钱是他主动交来请我们转交给上级党组织,我们只是帮忙承担了一个中转作用,并不是我们收他的钱!他也不是我们海州酒厂的人!”
陈笑笑道,“可他是党的人。”
“那你们去找市委组织部。”
楚天机觉得跟这人没法沟通,怒道,“你们有几千万盖大楼,帮一个病床上的老人解决一点医药费却不行。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就算不是酒厂的人,可也是每年那么远跑来你们这交党费。”
小王主任道,“你纯属胡搅蛮缠,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不行你去法院告我们酒厂好了。”
楚天机道,“我也不想跟你说话,你们曹厂长呢?”
小王主任道,“曹厂长出差了,你们等他回来找他好了。”他说完,就不再理会楚天机和陈笑笑,拿起报纸看起来。
陈笑笑和楚天机对视一眼,陈记者大眼睛会说话,传递过来的意思:这事儿麻烦啊,要不走吧?
楚天机却是败类脾气,心说我怎么能这样走了?我楚某人来办点事儿,哪有办不成的道理?
这厮正在想搞出点什么缺德的手段,却是突然外边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期间夹杂着女人的惊呼声,“小肖,你干什么,啊!小肖发酒疯了!”
“砰!”
等会还有一章。
初到贵地 第一零一章 醉鬼附身()
第一零一章醉鬼附身
听见外边闹闹哄哄,小王主任放下报纸出去观看,楚天机和陈笑笑也走出去。走到门口就看见过道里走过来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一脸酒红,手里拿着一张方凳,气势汹汹走过来。
小王主任指着他道,“肖钢,你干什么!一大早就喝成这样,还发酒疯,曹厂长不在就发酒疯是不是?”
不过那个叫做肖钢的男子却是好像丧失了意识一般,酒气冲冲的扑过来,拿着板凳就挥了过来。小王主任吓得连忙后退,赶紧关上房门,对外边吼道,“你清醒点!”
肖钢充耳不闻,他脸色红的发黑,满口酒气,粗暴地拿起手中板凳对着房门就是一顿猛砸。
让人吃惊的是。
这个肖钢的身材看上去并不是很壮实,不过力气大得惊人,砰砰砰的砸门声让人心惊肉跳。没一会,办公室门竟然被砸出一个窟窿。
小王主任吓得脸色苍白,赶紧离开门后,口中犹自喊道,“肖钢,你醉了!醒醒!”
肖钢已经醉得没有意识了,砰地一声踢开门,抡起板凳脱手扔出,直接砸向小王主任。小王主任躲闪不及,老大的黑影带着呼呼风声就要砸在他脸上,就在要击中的瞬间,半空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木凳。
小王主任吓得脸色苍白,这一批办公用家具都是他经手买的,质量上佳,如果砸在他脸上效果也是上佳的。他惊魂初定,连忙对楚天机说了一句谢谢。
楚天机手里拎着那张板凳,心里一惊。
“好重!”这张板凳是一张杂木板凳,又硬又重,重量超过三十斤!陈笑笑从楚天机手中接过木凳,她一只手根本拿不动,两只手才把木凳稳稳放在地上。
让陈笑笑怀疑的是,那个肖钢看上去并不是很有力,却把这么重的板凳舞得跟风车一样。
“这肖钢什么人?平时力气大么?”楚天机皱眉问道。
“他是厂里司机,力气不知道。”小王主任骂道,“因为职业关系,他平时从来不喝酒,滴酒不沾!八成是因为看见厂长不在家,就放松了自我约束,一早喝成这样我看他不想干了!”
“滴酒不沾?有古怪。”楚天机好像想到了什么。
此刻,外边又响起惊呼声,“肖钢你疯了!放手!”惊呼之中,刺耳的警铃同时响了起来。
楚天机连忙跑了出去,响警铃的是财务部!
楚天机他们刚才就是从财务部出来,这里设计成银行柜台一样,大理石平台,上边封着有机玻璃,财务人员都在玻璃后,来办事的都在外边。
当他赶过去,发现厚实的有机玻璃竟然被肖钢砸破了。警铃刺耳无比,可肖钢好像根本听不见一般,硬生生扯下一整块有机玻璃,跳进了里边。里边会计大多数是女人,看见肖钢这样,都吓得花容失色,夺路而逃,也有逃不掉的就被堵在了里边。
“肖钢你干什么……”一个女会计话没说完就被肖钢一拳打的满脸是血,就在这厮举拳要再次暴打女会计的时候,一身警服的楚天机来了。
“住手!”楚天机双目瞪圆,一把捉住他的拳头。楚天机的手好像铁钳一样,肖钢拳头无法动弹,急得鼻子中发出老牛呼吸一样的呼哧呼哧声,另一只拳头又打向楚天机。
楚天机力量要比他大多了,再次捉住他另一只手,让他两手动弹不得,然后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肖钢脸色狰狞,目光血红,如同野兽一般,竟然张嘴来咬楚天机。
正在这时,小王主任带着几个年轻的酒厂保安过来,他们一拥而上,帮楚天机把肖钢死死压在地上。这时有一个保安取出一根绳索,想要把肖钢捆起来。
楚天机连忙喝道,“别!硬捆住他,很可能送他的命!”
那保安道,“可是他力气太大了,我们根本压不住他。”
楚天机道,“把他翻过来!”
大家七手八脚把这家伙翻过来,仰面朝上。然后四个保安压住他的手,又有四个保安坐在他腿上,这才把这家伙死死制住。
这家伙老实了,酒厂工作人员这才大着胆子聚拢过来,陈笑笑也跟着走过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