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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啊?”楚天机又问道。
陈笑笑也不是那种风吹就倒的姑娘,接过铁锤道,“有什么不敢,这是钉木头,又不是钉人。”
“是啊是啊,妓女你都敢假冒,还有什么不敢。”楚天机说着,就站在了房梁正中的位置,半蹲下来道:“你站在我肩上,爬上去,把钉钉在房梁正中的位置。”
“你去死啊!”陈笑笑骂了一句,脱了运动鞋,在楚天机的大腿上垫了一脚,就站到了他的肩上。她小心翼翼站起来,已经可以摸到房梁的边沿了。
“可以站了。”
楚天机这才慢慢站立起来,这时候陈笑笑的胸口已经高过房梁,这个角度可以很方便地钉钉了。
楚天机把丧门钉递上去,同时叮嘱道,“你钉的时候往下钉,不要往前推,把房梁推掉下来,那就玩大了。”
“知道,知道了。”陈笑笑应了一声,也叮嘱道,“你手别闲着,把着我的脚,我老感觉站不稳。”
“哦。”
在大唐的初年兴胡人之风,女孩子都大脚,学骑马射箭,没有裹小脚的说法。不过即便如此,女人对脚还是看得比较重要的,年轻女孩子若是被男人摸了小脚,问题很隆重啊。
所以就算是楚某人这种败类,未经别人同意,也不敢乱摸姑娘家的脚。
不过既然陈笑笑让他摸,那楚败类也没什么客气的,直接伸手放在自己肩上,把住了陈笑笑的一双小脚。
楚某人不摸事小,这一摸……
这厮顿时双目瞪大,然后硬生生吞下一口唾沫。
“太!太爽了!太好摸了!”
楚天机从大唐而来,当年也摸过很多女人的美脚,可是他没摸过丝袜小脚啊!丝袜从发明的那一天起,注定就是终结男人的大杀器。
手感太好了,好光滑,而在手心的光滑之下又有一种柔腻而弹手的肥润之感……楚败类感觉自己该硬的地方都硬了,口水跟自来水一样哗哗流,暗叫,什么叫温润如玉,这就叫温润如玉啊!滑不溜手,好好摸啊!
其实楚败类这也是没见过市面,陈笑笑今天穿的不过是一条过脚踝的灰色短丝袜,若是穿裙子配上长筒黑丝或者肉丝,楚某人不定怎么喷血呢。
陈笑笑一心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铁钉上,此刻除了紧张和兴奋,更让她感觉更深刻的是吃力!那丧门钉又粗又长,想要钉进榆木之中可不是那么容易。
当当当,陈笑笑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连锤了几十下,这才终于将丧门钉弄进去三分之一。
她撩开额头秀发,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开口道,“要把丧门钉全钉进去嘛,可是我看房梁没有那么粗啊,我怕再钉一会就要出头了。”
楚天机道,“不用,你钉到快要一半的样子,然后拿这个把丧门钉锯断。”说着,他又拿起准备好的小钢锯。
“还要锯啊!”陈笑笑这会儿明白了,这厮根本没把她当女侠,敢情把她当苦力使唤呢。
她又是啪啪啪一阵钉,然后扔下铁锤接过小钢锯,丧门钉是用很粗的大号螺纹钢打造的,非常难锯,陈笑笑锯了一半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实在锯不动了,胳膊酸死了。”陈笑笑此刻一点也不兴奋了,心说这女侠当的也太累了。
“好吧。”楚败类其实还没玩够那双小脚呢,却也只有意犹未尽的松开手,让陈笑笑下来。
陈笑笑下来,抬头看看上边卡在丧门钉上的小钢锯,咬牙道,“算了,你上去,本姑娘让你踩一会!”
可是让她郁闷到吐血的是,楚天机一个冲刺,脚尖在墙壁上猛力一点,身体在半空又是一个翻身,竟然稳稳站在了一人多高的房梁上。
“你能上去啊!”陈笑笑都要气疯了,心说你能上去还让我又是钉又是锯,你不折腾我会死嘛?
楚败类还没什么觉悟,摆了个姿势道,“动作怎么样,比那些港台片帅多了吧。”
“帅,蟋蟀啊!”陈笑笑气急败坏的捡起一块碎砖头扔上去,怒道,“下次再也不听你的了!”
有了楚天机亲自出马事情容易多了,这厮上去三拉两拉就把丧门钉连根锯断。然后用铁锤钉钉紧实,再抹上一些泥土掩饰,最后把那张楚某人写的“福”字贴在上边!
等弄完这些,楚天机一个鹞子翻身从空中轻松落下。
陈笑笑问道,“这就好了,这种诅咒方法真的有效嘛?”
楚天机道,“赵金才就是想要用这种诅咒方法,没想到我帮他做到了。我在那张福字背面画了一个符,在这房子完工以前都不会有事,可等到朱家进入,这里很快就会变成布满各种煞气的鬼屋,住在里边,会无端惹上怪病和霉运,你只要等两三个月,就会看见满意的后果。”
听楚天机说完,陈笑笑感觉背后生寒,她可不想多呆在这个鬼屋之中。她开口道,“那我先走了,在大路上等你。”
陈笑笑带着半截丧门钉走了,楚天机这才把地面上简单清理一下,然后掸掸身上的灰尘,离开朱家,去东边村口。
村口小卖部,楚天机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见朱成虎的老婆和那个大黑牙正在骂人。
初到贵地第八十章 春满乾...()
第八十章春满乾坤局
“你还想要钱?你居然还想要钱!你要不要碧脸?要不要碧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朱成虎的老婆咄咄逼人的骂完,就跷起二郎腿坐在村小卖部门口,自顾自吃瓜子。
“大姐,我爷爷现在在医院脑外科等钱动手术,你们就帮帮忙吧!”栓柱站在女人旁边恳求。
栓柱的爷爷老梆子前几天突发脑溢血,送进了海州市人医。可是栓柱家哪有钱看病,栓柱就和朱家达成协议,他帮朱成虎顶罪坐牢,朱家给他五万块医疗费。可是谁知道陈笑笑一篇报道,把朱成虎弄进去了,栓柱放回来了,也就没达成协议。
大黑牙三包子挡在女人面前道:“栓柱你跟我姐说没用!当初可是说好的,你顶罪就给你五万块。现在你没顶,我姐怎么可能给你钱?”
栓柱道,“可是那不能怪我,那是警察查到了,我不说实话不行啊。”
“说实话?”大黑牙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冷笑道,“老梆子不是六十年代老党员嘛?他不就喜欢说实话嘛?你也别跟我们磨叽了,找我们没用,去找党和政府去!”
栓柱急道,“可是我也被关进去了几天,你们多少给点补偿费!我拿到医院好顶两天。”
大黑牙翻脸不认人,指着栓柱鼻子道,“栓柱,你小子是不是欠打了?关你的是公安局,要补偿找公安局!你再缠着我姐,小心我抽你!”
正在说话,楚天机走了过来。
虽然知道朱齐全请楚天机看风水,可是朱成虎的老婆还是很恨楚天机。毕竟是陈笑笑一篇报道把朱成虎弄了进去,所以那个女人和大黑牙都不待见楚天机。
看见这厮走了过来,女人脸色相当不好看了,将手里瓜子撒在地上,站起身道,“三包子,走了。”
大黑牙一看姐姐下令,立即拿着包跟随。可是栓柱的爷爷在医院等钱用,他是个大孝子,连忙上去拉住女人的衣袖道,“大姐,就当我跟你借点……”
女人顿时勃然大怒,回手一个大耳光扇在栓柱脸上,声音响亮无比。
“害得我家成虎坐牢,还来我们朱家拿钱,你要不要碧脸?”女人虽然在训斥栓柱,可是目光却是看着楚天机。
楚天机之前并不认识朱成虎的老婆,不过听见这句话也明白了。他打量了这女人一眼,这个女人虽然没有朱成龙屠夫老婆那么彪悍,可是高高的颧骨和眼角的小痣,却显示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朱齐全连忙走过来,他现在信楚天机得一塌糊涂,生怕得罪了大师,挥手道,“老二家的,干什么呢?一边去!”
“三包子,我们走。”女人阴冷的瞪了楚天机一眼,带着大黑牙离开。
“别跟女人一番见识,都是绣花枕头,一肚子稻草。”朱成龙也迎了上来,赔笑道,“楚大师,房子好了没?”
楚天机点头道,“没事,好了。”
朱齐全犹豫下道,“那房子还能不能住人,要是不能住人,我就换个地方……”
楚天机心中一惊,他倒不是说就没其他办法对付朱家了,只是如果那样,他一番心计不是白用了?楚败类当即瞪眼道,“你们是不是信不过我?信不过我早点说!我好不容易把你家新房调整成紫气东来招财纳吉的福邸,你们居然说不要了?你们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嘛?”
紫气东来、招财纳吉。朱齐全听这一说,顿时喜笑颜开。虽然他也动过重建的念头,不过这房子他花费了一番心思和钱财,转卖又卖不掉,荒废了他又舍不得。
“听楚大师这一说,我就放心了!”朱齐全使了个眼色,朱成龙赶紧给楚天机口袋里塞了一个红包。
楚天机这边事情办完,也不想多呆,开口道,“你们照我的吩咐做,等做好以后,出双倍价格买你们的房子你们也舍不得卖!如果你们还不放心里边的怨气,可以请其他的风水师来看!”
朱齐全连道,“不用不用,我们只相信楚大师。”
“那好吧,等入住之前我再来一次,确定风水球的位置。”
楚天机对自己的风水布局还是很有信心的,朱家的风水有一个很好的布局,在风水界有一个好听的名称,叫春满乾坤。这局最关键就是房子一楼大厅里的风水球,这风水球一转,带动住宅之中所有的春意和生气,往返旋转,让这一家所住之人精神焕发、气运顺畅、心情愉悦、子孙健康。
所以就算是顶级风水大师来,也要竖起拇指赞一声好!
不过可怕的是,楚某人在高超的风水局之中安排了一个后门,等到时候,房梁上煞气泻下,风水球带动的可不是生气了,换成“煞满乾坤”倒更贴切一点。
……
“可以啊,上午这一会就赚了五千块。”陈笑笑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楚天机已经坐在了陈笑笑的红色奇瑞小车上,他取出朱家给的红包一点,里边整整五十张毛爷爷。
“怎么样,是不是羡慕啊,想不想管我的账?”楚败类抖抖手中的票子,色色笑道,“想要管我的账,先要上我的炕。”
“败类。”陈笑笑回敬他一个白眼,鄙视道,“我才不要你的钱,你这些钱都是坑蒙拐骗回来的。我觉得你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拿了朱家的钱,背后还害人家家破人亡。”
楚天机哈哈笑道,“要不说我败类呢。要不你把我送回去,我现在把他家房梁上的铁钉拔了。”
陈笑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次对不对,不过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小雪可怜巴巴的坐在房门口,我还是决定把丧门钉留在朱家。”
楚天机道,“当然留着,朱家没好人,都该死。他们用钱收买栓柱,让栓柱给朱成虎顶缸。现在顶缸不成,就一分钱不给!等会回城,把我送到市人医,我去看看老梆子。”
楚天机那天被碰瓷,百口莫辩,多亏了老梆子关键时刻说出实情。他一直记得这件事,所以这次听说老梆子住院了,怎么样也要去看看。
陈笑笑听这一说,也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