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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不久,在这里看着这么朝气蓬勃的学生们,也会是一种享受。会让自己回忆起自己当年在学校读书时的那些美好日子。”萧冷望着白兰,原本蹙着的眉头松开了,淡笑一声,“上车吧!”
白兰轻声应道:“嗯。”她弯到副驾驶位置,上车,坐好,系好安全带。
“想吃什么?”萧冷问着白兰,但眼眸依然目视着前方。
白兰望着他,“今天回我家去吃吧!今天爸妈都高兴,让我们都在家里吃。”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呀?”萧冷侧眸望了白兰一眼。
白兰笑道:“是絮歌打电话来了,她说她怀孕了。”
萧冷心中一紧,眉心微蹙。但很快他便淡定了下来,他对白兰淡笑一声,“确实是好事。”
说罢,便认真地开起车来。可此时,他的心中如翻江倒海。是呀!蒋承恩和絮歌都结婚一个多月了,看来他们是婚后没有多久就在一起了。
絮歌,我以为你是专情的,却没想,你和蒋承恩,那么快就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原本对她的思念,骤然之间全变成了恨。
这么久以来,他连吻都没有吻过白兰,每天,都是以工作忙为理由把她送回家。只因为,他觉得心里还放不下絮歌,放不下,他便没有办法去和白兰亲热。
他把车开得快了起来,快到让白兰有点害怕。
“冷,这条路不能超速呢!”
萧冷却没有听到,依然我行我素,此刻,他心里想着的全是絮歌怀孕的事情,甚至还幻想着絮歌和蒋承恩在床上缠绵的那一幕。
白家别墅终于到了。
别墅里,已是饭菜飘香。
白博文从酒窖里拿出一瓶红酒来,他看到萧冷进来,脸上笑吟吟的。
萧冷的脸色还有点黑,笑是笑了,但那种不自然,白博文看出来了。
白博文蓦然想到,或许今天这个为絮歌庆祝的仪式,对于萧冷来说,是种痛。
他是没有想到萧冷这么久了还没有忘记絮歌。若是这样,那对白兰似乎也太不公平了。
唉,两个都是女儿,可萧冷把她们都给伤了。
白博文想到这里,脸色也黯然了下来,但他得镇定,不一会,他便又恢复了笑吟吟的模样,只因为他要顾全大局,不能让白兰觉察到什么端倪。
“来,来,来,萧冷,你坐。我告诉你,今天絮歌打电话来,说她怀孕了。”吕慧明忘乎所以地说着,说得好像她立马就要当外婆了一般。
餐桌下,白博文暗暗地用手掐了吕慧明一下。
吕慧明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自己真是兴奋过头了,怎么忘记了絮歌和萧冷的这档子事。但话已说出口,没办法收回。她只能赔着笑脸,又扯着别的说。
“萧冷呀!最近你工作忙,也要注意休息哦!看你好像都瘦了些。”
萧冷浅笑着,“谢谢妈,我会注意的。”
吕慧明望着萧冷,又望望白兰,“那个你们,过一个多月就要办婚礼了,有空你们就去打结婚证吧!”她提这个建议,只是想让萧冷把心给定下来,反正絮歌也跟蒋承恩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了,就不能再想着了,不然这样下去,对兰兰也不公平。
萧冷一愣,是呀!是应该要打结婚证了,他牵起白兰的手,望着吕慧明,微微一笑,“好的,妈,我们明天就去。”
白兰不语,脸上已是一片绯红。
“好,好,来吃吧!”白博文说着,把红酒开了,不再提絮歌的事情,只是给每个人倒上一杯红酒。
萧冷心中沉重,絮歌怀了蒋承恩的孩子,自己明天要去跟白兰打结婚证,这两件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压力。
餐后,他说还要加班,便急急地离去了。
吕慧明看着萧冷的模样,有些忧心,也不知道萧冷以后对兰兰会不会好。这整天整天的加班。她知道这都是借口。
夜深,吕慧明和白博文躺在床上。吕慧明轻声地对白博文说:“博文,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了呀!”
白博文手上拿着报纸,在床灯下看着,他淡淡地问:“做错了什么呀!”
“是不是一开始就应该跟兰兰坦白,或许兰兰的抑郁症好了呢!或许兰兰根本就不会介意萧冷又爱上了絮歌呢!”
白博文把报纸放下,他沉思了一会,也点点头道:“我们只怕真是做错了呀!萧冷这孩子,好像对絮歌还是念念不忘,对白兰也不是很热乎。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吕慧明深叹一声,“唉,谁说不是呢!这事情给整得,都乱了,现在絮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跟蒋承恩好。”
“应该好的吧!不然又怎么会跟蒋承恩怀孩子呢!”
“那也是。萧冷说明天带兰兰去打结婚证,现在也只希望萧冷能把心思放宽,把絮歌给忘记。”
白博文也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摇摇头,不作声,然后把报纸叠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再把床灯熄了。
第338章 他失约了()
暗夜里,萧冷犹如一抹孤魂般游走在优尔泰大厦里。
静寂中,长长的走廊里,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他的办公室,门边的办公桌椅犹在。
他坐在了那张窄小的办公转椅上,手扶着扶手,慢慢地转动着身子。
不一会,他打开了电脑,是絮歌曾经用过的电脑。电脑里面,还储存着她的痕迹。
在等待电脑开机的时间里,他抽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抽屉里,有一叠照片,是他们在英国的时候拍的照片,大多是风景,有一部分是他们的合影。
这是絮歌还来不及毁掉的物品。她曾对他说过让他把这些照片烧掉,他对她说,照片尽毁。可是他又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把这么美好的记忆给毁掉。
手握着照片,仔细的端看。
一张一张,她的笑容那么美,美到让他快要窒息。
一张一张,背后的风景,都因为两个人的甜蜜而黯然失色。
一张一张,都是驻留在心中,如斧凿刻般的痕迹。
絮歌,为何总是努力想把你忘记,你的身影,却会在我的脑际间越来越清醒,让我感觉到,你的点点滴滴已融进了我的心脉。
絮歌,絮歌……
他一遍遍地念着她的名字,自语着相思的话语,可换来的却来越来越深刻的痛疼。如千帆过尽,只余隐隐落寞。
这夜,他宿留在暗室,手中拿着的是一张一张他们的照片。
翌日,他在沉重中醒来。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发冷。手往身上一摸,原来昨晚没有盖被子,身上放着的,全是照片。
他抬腕看表,已是上午九点时刻。待头脑稍清醒一点后,他惊醒起,今天是与白兰打结婚证的日子,怎么能迟到!
他仓惶中随便洗漱整理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
出了暗室,办公桌上已有一杯咖啡。
这些日子,他经常夜宿在办公室。betty是知道的,想必她是看到了停车场有他的车,又看到办公室里有他的外套,便泡了一杯咖啡。
出门前,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有些凉了,但他也全数喝尽了。他只想等会见到白兰,精神能好点。
到了停车场,发动车子的时候,给白兰打了个电话。
白兰已在家里等候,她昨天已打电话把假请好了。
行车的路上,虽是喝了咖啡,但他的精神还是不济,头脑昏昏沉沉的。
昨天,是太过心伤了吗?以至于现在脑袋都像要爆炸一样难受。
正在他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握着方向盘拐弯时,突然,对面迎来一辆小货车。
“嘎……吱……嘭……”
萧冷直觉得车子重重一震,身子一麻,感觉顿失……
——
萧冷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到四周一片的白。
床边好多人,萧宏远,陈念柔,苏索,白兰,吕慧明,白博文……
这些都是他的亲人,他们一个个都是焦急又惊喜的表情。
“我,还活着吗?”
白兰微蹙着眉头,猛地点头,喜极而泣,“嗯,嗯,你还活着,你没事,你没事。”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些发颤。
这时医生过来。
“请你们让一让!让一让!”
病床边的人都散了开,萧冷一下就觉得周边的空气好了许多。
他的头脑慢慢地清醒了开来。
医生在他的旁边给他做一些简单的检查,而后对病房的人说:“他现在没有大碍了,现在也不发烧了,只是胳膊上的伤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萧宏远走到医生的面前问着:“那医生,我儿子要多久才可以出院。”。
医生道:“过一两天便可以出院了,胳膊上的伤,可以在家休养。”
萧宏远松了一口气,连说着:“那就好,那就好。”
医生又走出去了,白兰和苏索走到床边,看着萧冷,脸上都挂着笑。
萧冷看着缠着绷带的胳膊,动了一下,顿时,钻心的痛疼袭来。
他蹙着眉头,痛苦地问:“我的胳膊怎么了?”
苏索道:“撞伤了,幸好没有伤到大脑,只是胳膊有轻微骨折,还有皮肉伤,你得痛一阵子了。”
萧冷淡笑一声:“有命回来就好,我没有伤到别人吧!”
苏索摇摇头,“没有,只是车子受损,花点钱了了事。”
萧冷不再言语,他把眸头投到白兰,一脸歉纠地望着她,“兰兰,对不起!今天,我失约了。”
白兰扑哧一笑,“你都失约两天了。”
萧冷不解,愣望着她。
苏索道:“你都昏睡了二天了。你应该是发高烧,意识不清,所以出的车祸。”
“原来这样,我都睡了二天了。”萧冷想起了那夜的伤心和寒冷。他又望着白兰,再次说了句:“对不起,兰兰,过几天我们就去办。”
白兰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着急,等你的手好了,我们再办。”
萧冷轻轻颔首。
白博文这时走到萧冷的床边,一脸慈祥地看着萧冷,“萧冷,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好的,爸,让你们担心了。”萧冷对白博文客气地说着。
“兰兰,你就在这里好好照顾萧冷,我和你爸先走了。”吕慧明对白兰交待着。
白兰微微一笑,“妈,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白博文和吕慧明又与萧宏远和陈念柔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苏索把他们送到了医院外面。
苏索上电梯的时候,碰到萧宏远和陈念柔也下来了。
“爸,你们回家吗?”
“是,回家准备晚饭送过来。”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你不在这里陪你哥吗?”
“我哥有白兰陪就好了,我就不打扰他们了。”
陈念柔这时低叹道:“只怕你哥对白兰不上心呀!”
萧宏远嗔了陈念柔一眼,“在这里,别乱说话。”说罢又四周看了看,生怕不小心碰到白兰也下来,对于白兰,他们心都是很虚的,总觉得特别对不起她。
苏索道:“或许可以试着让白兰知道真相。”
萧宏远立马摆摆手,“不行不行,现在也不知道白兰的情况怎么样?万一又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