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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荆凤阳口中得知真相后,樱濯几欲控制不如入魔,又一回,玖川又一回因他而受伤!他愤怒的想去找玖川质问但又退缩,他怕再和他吵架,再惹他生气。
樱濯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他贪恋玖川对他的好,当玖川因他而伤时他因他的付出而心安,满足,但又愤恨他不爱惜自己,愤恨自己力量不够无法保护他。
他想要力量就必须全部魔化觉醒魔族血脉,可若那样他和玖川便会敌对,站在两种选择中樱濯难以取舍,这种痛苦日日折磨着他让他寝食难安。
“住手!”一声愤怒的喝声制止了两方的对战,樱濯收剑回头看见阴着脸朝他走来的玖川,眼中不由闪过抹慌色,“玖川,你怎”
话刚开个头,玖川的绢袋便狠狠砸在他的头上,袋中的果子散落一地,“你平时都是这样训练的?”这是训练武力还是训练抗揍?
樱濯摸着被砸的头冷眼扫向四周的墨徒,墨徒们眼观鼻鼻观心的撤了。“平日不这样的。”樱濯开口和玖川解释。
“那今日为何这样?”夏玖川语气中带着质问的冷意。
樱濯埋头沉默半响,最后哑着嗓音闷闷的说,“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玖川怔了下,但很快又明白过来,“所以呢?我辛苦的保你而你却自己糟践自己。”
玖川的脸太冷,冷的樱濯的心都快冻住了,他惊慌的伸手一把把玖川抱住,同时阻住他本能的过肩摔。“为何要对我如此好?”
摔人失败的玖川气乐了,“我待你好你还不高兴?”
“我当然高兴,只是”樱濯停顿下,玖川待他好他高兴的都快疯了,但他心疼他。
樱濯的乖顺让玖川哑然失笑,但紧跟着又唬下脸把人踹开,“起开,俩大男人抱什么抱?”
樱濯讪讪的松手把人放开,看他绷着脸一副别扭小媳妇样玖川无语又无力,“回去上药吧。”
“哦。”樱濯闷闷的应了一声。
樱濯和玖川住同一处园子,只是同园不同屋而已,玖川把闹别扭的小藏獒带回自己屋中,取了伤药后让他把衣服脱掉,直白的话刺激的樱濯差点红了脸。
坐着心仪之人的床,还赤。身。裸。体的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樱濯绷着脸不敢动弹,身上那双来回滑动的手若非他用息强压着本能估计身下早起反应了。
樱濯身上新旧伤纵横交错,在斑斑血迹下看着更加骇人,玖川看的眉头直皱,“你是自。虐。狂吗?再小的伤口也会疼啊,你当自己是钢铁侠还是变形金刚?”
“刚开始的确会疼。”樱濯轻声回答,只是后来慢慢的伤的多了也就忘记疼了。
玖川故意按下伤口想惩罚他一下,结果樱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这个结果让他很是气馁,“以后不许再轻易受伤,否则我会生气的。”
“我也很生气。”樱濯回怼一句,得知玖川和越玄崇的交易后他气的几欲失去理智。
“我为你受伤那是有意义的,你呢?纯属找虐。”玖川冷着脸训斥,“下回再这样就自己滚蛋别再跟着我了!瞧着你就心烦。”
这话一出樱濯立即就慌了,因大力的转身动作让玖川的指甲直接刺进伤口中,立即有鲜血流下。“樱濯!!”夏玖川这声喊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对不起。”樱濯手足无措的道歉。
“你”玖川气的扶额,这只小藏獒的性子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又臭又硬一点都不听话。
“玖川,我”樱濯刚想说点什么,玖川便一手糊在他的脸上把他按趴在床上,恶狠狠的威胁道,“趴着不许动,从现在起你再废话一句我就弄死你。”
樱濯浑身僵硬的趴着,不单是因为身后的那个人,还有脸下压着的枕头,上面可以清晰的闻见属于玖川的味道,这几乎瞬间击溃了他的心身下的反应来的快速而猛烈。
第一百三十话 背叛?()
;青纱帐下;樱濯赤身趴在床上,脸埋在药枕中;背上游移的手让他不得不用尽全部意志力克制着冲动,保持呼吸的均匀;以防下身的丑陋被身后的人察觉。
樱濯心跳如雷,眼中因压抑而变的通红,因他而悲,因他而喜;备受折磨却甘之如饴;若这是病他宁可病重而亡也不愿寻医问药。
夏玖川在樱濯伤口上仔细涂抹着;全然不知他此刻所想;“伤愈前记得别沾水。”
“嗯。”樱濯回应一声;随即又闷闷的说,“其实你不必”
樱濯话只说一半;玖川瞥了他一眼道,“我是个俗人;来去逍遥自在无牵无挂,唯一在意的便只有你和沐鸣二人,而你又和沐鸣不同。”
“哪里不同?”樱濯问。
“沐鸣性格温和,不争不抢,并无雄心壮志;此生注定是个平凡人。而你性子野;有野心;不甘平凡;不肯居于人下,日后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也非难事。”
“野生藏獒怎甘愿被困于兽笼中?我已替你打开笼门,呆在笼中一世安逸,还是出笼与百兽一较高下都由你选择,你自由了。”
樱濯蓦地握住玖川的手,目光灼灼的盯向他,仿佛夜中最璀璨的星辰,“你信我?”信他有和命运一战的力量。
“信。”玖川点头。
樱濯笑了,欢喜的笑容让玖川也不由的一怔。“我会站上巅峰向你证明的。”
“你不用向我证明什么,只要自己无愧于心。”玖川拍开他的手,“翻身。”
“”樱濯呆了呆,夹着腿不自在的向床里挪了下,“前面的伤我可以自己上药。”
“别废话。”玖川不耐的伸手去抓人。
“玖川,别”被抓住的樱濯急了,慌乱中运足息猛地向下身撞去,一阵剧痛压下抬头的丑陋,而同时玖川也强迫的翻开他的身体。
盯着脸色煞白的樱濯,玖川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一眼,“疼吗?”
樱濯瞄眼平息下的某处不禁苦笑一下,“有点。”
“那我下手轻点,你且忍忍。”玖川说。
樱濯仰躺在床上,一团息仍聚在某处,甜蜜而又痛苦的折磨让他欲哭无泪。
“香骨寨和七青蜀府已拖的太久,我打算近日离开,你可要跟着?”玖川突然开口问。
“当然。”樱濯直接回道。
“那就乖乖养伤近期别再动武,我可不想带一个拖油瓶上路。”玖川威胁。
“嗯。”樱濯连忙点头。
园中人工小河旁,申屠凤月趴在方桌上对一桌糕点大快朵颐,荆凤阳不知味的喝着杯中酒难得未开口嘲笑,愧疚和担忧让他几次都欲言又止。
可就算难言但该说的仍得说,良久,凤阳搁下早空掉的酒杯开了口,“府中事已了,我们打算上路继续去十三门了。”
“何时出发?”申屠凤月啃着糕点含糊不清问,“我早早回去收拾行李。”
申屠凤月信赖的目光让凤阳胸口更加发堵,但回想府君的命令狠下心道,“是我们,你留下。”
申屠凤月一呆,口中刚咬下的糕点掉下都未发觉,“什,什么意思?”
“十三门一行危险重重,你留在府中不要跟去。”荆凤阳说。
“我不!”申屠凤月生气的叫道,“我要和你在一起!”
“待十三门的事结束后我会回来的,你乖乖呆在府中等我。”荆凤阳苦口婆心的劝她。
“我不,我不!”申屠凤月执拗的不肯答应。
“听话!”荆凤阳唬下脸训斥,“你跟去也是拖后腿,乖乖听话呆在府里否则赶你走!”
“你,你凶我?”申屠凤月的眼中慢慢蓄上眼泪,最后‘哇’的大哭着跑开了。
“小胖”荆凤阳伸手欲拦,但僵了半天后又收回手,扶额叹气。
“你也真是狠心。”庄澜从一棵梨花树后走出,脸上挂着看戏般浅浅的笑意,“不肯带她同去真是因怕她拖后腿,还是有别的难言之隐?”
荆凤阳瞥眼庄澜冷嗤声讥讽,“你偷听的习惯若不改改迟早会要命的。”
“冤枉啊,这回真是路过。”庄澜叫冤。
荆凤阳此刻心情正糟哪搭理他的调侃,一口气灌下几杯酒才舒坦点,庄澜看的一脸无奈,“明明很在意可偏装作无情,累不累啊?”
“此行谁有十分自信自保?她若随同只是拖累。”荆凤阳的回答很理智。
“口不由心。”庄澜哪儿信他的鬼话?
“哥的事你管不着。”荆凤阳不客气的怼道,“喝酒便坐下,不喝便滚。”
“喝!”庄澜走到桌边坐下,“权当做回善事陪陪你这个伤心人。”
申屠凤月哭着跑开,一路横冲直撞招来不少墨徒侧目,自凤阳抢亲的事传遍七青蜀府,凤月身上便挂上医师夫人的标签,府中墨徒皆知二人的‘双凤姻缘’。
医师夫人哭了?是哪个混球干的?墨徒和侍从估计都没那个胆子,估计是医师干的,小两口闹矛盾外人还是别插手了,以免殃及池鱼,众墨徒想。
“砰!”只顾闷头跑的凤月整个人撞到一堵肉墙上,若非被人拉住肯定得坐到地上。
陌璃把人扶住后捏捏她肉肉的小圆脸,“小月儿,哭什么呢?”
申屠凤月泪眼朦胧的看向陌璃,嘴一撇‘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陌璃姐姐。”
“别哭啊,是谁欺负你告诉姐姐,姐姐砍死他。”陌璃替凤月擦着眼泪牵住她往自己园中走。
申屠凤月抽泣着被陌璃带回园中,陌璃倒了杯茶给她,然后才坐下问她,“是凤阳弄哭的你?”
“阳哥哥,他,他不要我了。”申屠凤月抽泣着说。
陌璃挑下眉,本以为荆凤阳是见异思迁有了新人忘旧人,可想想近期他并未出府哪来的新欢?“不要你的话是你亲耳听见他说的?”
“他要和玖川哥一起离开,不许我跟着。”申屠凤月委屈嘴上都可以挂油壶了。
凤阳要和夏玖川一起走?陌璃面露惊讶,此事她并未听府君说起,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把申屠凤月留下的决定不像是凤阳会下的。
“小月儿,你知道他们是要去哪里吗?”陌璃试探的问。
“去十三门。”申屠凤月回答。
“去那里干什么?”陌璃问。
葬神古墓,申屠凤月脑中蹦出这四字,那日玖川哥的话她都有听见,但阳哥哥叮嘱她此事切不可和任何人说否则必会找来大祸。“好像,是找一个朋友。”
陌璃盯着整个人都恹恹的凤月似是在琢磨她话中真假,半响后才敛起外露情绪说,“他不让你跟许是怕你有危险。”
这话纯属是在安慰,从凤月所说的事中陌璃已猜出八九缘由,把她留在府中应是府君的命令,府君是在怀疑凤阳有二心了吗?
“可是我不想和阳哥哥分开。”申屠凤月闷闷不乐的说。
“他们前往十三门肯定有要事要做,你若跟去不但帮不上忙还极有可能拖累他们,他们当中若有人因你而受伤或死掉那你岂不是成了凶手?”陌璃故意把后果说的很严重。
“我”申屠凤月顿时白了脸,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
见她被吓住了,陌璃满意的拍拍她的脑袋,“你乖乖呆在府内,闲时也可寻个师父教导你修行,哪一日你强到可以保护别人时想去哪里凤阳都不会拦着你了。”
“真的吗?”申屠凤月红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