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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一笑,穆彤彤看着箫卓,微微张口,用唇语说了出宫两个字,相信以箫卓和夜轩的身份,这个应该不难,而且从李妃莲妃不落一丝痕迹的解决方式,看的出来,在这个皇宫里,逍遥宫的人部署的相当得力。
微微低下头,拉着定乾走进内殿,仿若没有看到穆彤彤的唇语,当箫卓和定乾的身影消失,染墨回身一个用力把穆彤彤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要这样无视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垂眸看着扣在腰间的大手,穆彤彤嘴角扯了下,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拨开染墨的手,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想在乾儿的地方说这个,我给你机会解释,午时三刻,御花园戏凤亭见。”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看着穆彤彤的背影,染墨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终于肯给他机会解释了吗?按捺住心里的喜悦,抬脚跟上穆彤彤的脚步出了太子宫。
等穆彤彤晃了一圈,来到戏凤亭的时候,染墨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小小的八角凉亭里摆放着一张几乎占满整个亭子的黄梨木桌,桌上,这是摆满了十分眼熟的点心和菜肴,其中还有在他和染墨成亲之前,曾经在依罗居吃的那些菜式。
扫了眼桌上的菜肴点心,穆彤彤深吸口气,走过去坐下,眼角余光瞥了眼满脸欣喜的染墨,心里又是一阵的刺痛,为什么,在他做出背叛她的事情之后,还可以这么笃定的认为她一定会原谅他,或许,这样的事情,放在这个朝代以夫为天的女人身上,是只要他说两句好听话,做些窝心的事情,就会等到原谅,以后就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认同。
可是凭什么他以为她也会原谅她,看到这些菜肴,点心,是会让她想起往日的美好,可也会让她的心更加的刺痛。
有些期期艾艾的看着一只垂眸不语的穆彤彤,染墨盛了碗穆彤彤以前喜欢喝的粥,递到她面前,从昨天下午开始,到现在她都只是在今早喝了几口粥,身体怎么撑得下去,昨天太医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一直都提心吊胆的,万幸,她没事,孩子也没事。
“你不是要我给你机会解释的吗?”受不了压抑的气氛,穆彤彤抬头,直视着染墨:“闻名天下的首富染墨,堂堂西魏国的帝王,什么时候办事也这么的不干脆了?”
“首富,帝王?这名号虽然响亮,可是在你的面前,我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低头苦笑,染墨轻舒口气,在她面前,他会有恐惧,会有忧愁,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冠上响亮的头衔,无欲无泪的铁血帝王。
“是吗?”微微扯了下嘴角,穆彤彤垂眸掩去眼底的伤痛:“那还真是我的荣幸了,现在我洗耳恭听皇上的解释,还请皇上直言。”
冷硬生疏的语气,听在染墨耳中,如同针刺一般,伸手握住穆彤彤放在桌上的小手:“相信我,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对你的承诺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那什么才是真的。”盯着被染墨紧握这的手,穆彤彤没有挣扎,只是眼底一片的死寂,前世的教训的来的经验,男人的灵魂和肉体是分开的,心里有一个人,身下却可以是另外一个人,她很荣幸,切身体会两次。
“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深深的看着穆彤彤,伸手抚过她苍白的小脸:“我和容妃,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中了毒,我给她解毒而已。”
“解毒?”穆彤彤冷嗤,多可笑的说辞,真是够狗血,抬起头冷眼看向染墨:“你不要跟我说是春毒,而容妃偏偏是个贞洁烈女,不要让你之外的任何男人给她解毒?”
“彤彤。”无力的低吼,虽然事情不是穆彤彤说的那样,可也差不多,虽然这个说辞他自己都不信,可事实却是如此。
不用再多问了,染墨的表情已经告诉她一切了,失望的抽回手,给了他机会的,可是他就是这样糊弄她的,仰头深吸口气,再次回头,穆彤彤的眼中一片寒冰:“好,我问你,这将近一个月,你是不是每天都去仪兰殿?”说完看着染墨张口欲言,嘴角一扯,加了一句:“我要听实话。”
深深的看着穆彤彤,染墨眼中急遽的变化,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那好,我再问你,昨天晚上,我在仪兰殿看到在床上纠缠的身影是不是你和容妃?”
“是。”无力的垂头,染墨深吸口气,抬头望进穆彤彤冰冷的眼底:“可是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你要相信我?事实上当时,我正在给容妃运功趋毒,你进去的时候正好毒性反噬,容妃命悬一线,我只是安慰她让她放松坚持而已。并没用做什么。”
染墨急切的声音,并没有让穆彤彤心里有丝毫的动容,只是抬头淡淡的看着他,看着眼前清雅如莲的俊美男人,分别三年多都没有让她感觉到陌生,可此时此刻突然觉得她有点不认识他了。
低声轻叹,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如果这就是你的解释的话,那么我知道了。”
“彤彤,你不信我?”反手握住穆彤彤的手,染墨眼底尽是慌乱和愤怒:“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我,为什么不能像我信你一样的信我?”
第154章 一切值得(1)()
“我怎么了?”染墨的话,让穆彤彤猛的睁开眼,侧头瞪着他气恼的眼神,疑惑的开口。
“你真的要我说吗?”闷着一口气,染墨紧紧的盯着穆彤彤:“你我分开几年,风御臣和你形影不离,就连你生乾儿,他都不避嫌亲自动手。”
“啪。”染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穆彤彤一个耳光打断,眼眸一冷,染墨眯眼回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他耳光,就连逝去的先皇和他母亲都没有。
被染墨的话气的浑身发抖,穆彤彤扶着桌子撑起摇晃的身体,失望的看着染墨:“这种话你居然也能说得出来,没错,我生乾儿是表哥接生的,你的人只是汇报了这个,没有告诉你,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吗”
其实话一出口,染墨就后悔了,虽然穆彤彤和风御臣过分亲近的感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可是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穆彤彤的操守,刚才也是气极了,才冲口而出那些混账话的。
“彤彤。”看着穆彤彤颤抖的身体,染墨后悔了,明知道她的身体情况,还刺激她。
忙伸手想要扶住她,可穆彤彤冷眼一扫,伸手挥开他伸过去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不稳的离去。
“跟着皇后。”盯着被穆彤彤挥开的手,眼角余光瞥见穆彤彤离去的身影,染墨深吸口气,对着身后淡淡的吩咐。话音落,只见两道黑影快速的闪过,随即淹没于亭台楼阁之间。
回到凤栖宫,遣走所有人,穆彤彤把自己关进房间,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染墨,他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如果不是风御臣,她生乾儿的时候早就一尸两命了,何况在她心里从来没有把风御臣当过男人看待。更何况为了帮助染墨,风御臣违背原则做了那么多事,结果现在连累逍遥宫的人东躲西藏。被人追杀通缉。而染墨竟然还那样的怀疑他们。
突然之间,对染墨和她之间的感情也开始质疑起来,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厚,没有到了相知相守的地步,否则不会有染墨的三妃,不会有容妃。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彤彤只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睁开眼,四周一片的漆黑,往常灯火通明的凤栖宫,此刻黑成一团,淡淡的月光穿不透黑暗,原来热闹繁华的背后,就是如此的空洞清冷,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更加紧的缩在床褥之间,脑子里一片空寂茫然,不经意手指碰到一个圆润光滑之物,微微一愣,反手窝在掌心,单凭触感,就知道是什么了。
嘴角不由的浮上苦涩的笑痕,原来他早就知道,进宫以后她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不顾凶险的为她安排了这一切。
“来人,掌灯,传膳。”从床上起身,穆彤彤朝着宫门口开口说道,虽然风御臣已经做了很周密的安排,可以防万一,她也要养好了精神才能接下来的行动。
像是早就侯在门口,就等着穆彤彤这一声传唤,穆彤彤话音一落,随着一道开门声,温暖柔和的灯光霎时倾泻而入,照亮整个黑暗的凤栖宫,只一眨眼的功夫,偌大的凤栖宫就亮如白昼,晚膳也都摆放妥当了。
等膳食摆放好,穆彤彤垂眸走到桌前,只是淡淡的瞄了眼桌上十分熟悉的精美菜肴,低头浅浅品尝,和在墨庄时的味道相差无几,嘴角轻扯了下,这一大桌子,他只怕是忙活了好久的,只是他不用忙了吗?现在到有清闲时间了?
几乎都没有怎么动那些用心烧制的菜肴,只是扒了一碗白饭,就吩咐宫女们把膳食撤下,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褪去繁华的衣物,穆彤彤沉入冒着袅袅热气的水中,被热水包围,身体的温度才暂时的回升,闭上眼睛,静静躺在水中,肩上突然传来力道适中的按压,微微一蹙眉,微微张开眼,侧目看到肩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嘴角轻抿了下,身体沉入水中,向一边划开。
“彤彤。”看着穆彤彤避开的身体,染墨无比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谈。”
“好好谈?”穆彤彤一扬眉,嘴角勾起一丝讥笑,中午的时候她给过他机会了,可结果呢,不欢而散,还牵扯上风御臣,他的解释,就连他自己恐怕都说服不了,还怎么奢望能说服她?
“我给过你机会好好谈的。”垂眸苦笑,穆彤彤深吸口气,平静下来,抬头淡淡的看向染墨:“你可记得,我们刚成亲那会儿,我说过的话?”
“你对我好,我给你加分,你对我不好,惹我生气,害我伤心,我就给你减分等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的分数到了十分,我就接受你,相对的,如果你在我心里的分数减到了零分,你就要出局。”一脸平静的看着染墨,穆彤彤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出局?”不敢置信的看着穆彤彤,染墨大手一捞顾不得穆彤彤一身的水,把她紧扣在怀里:“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生唯一认定的女人,你不可以也不准你丢下我。”
“放开。”被染墨紧抱在怀里,穆彤彤只感到浑身的不舒服,鼻端好像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仪兰殿的馥郁香气,眼神更冷了,这个刚从别的女人那里回来,就能抱着自己惶恐不安的男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染墨吗?
怀里人儿僵硬的身体无言的诉说着抗拒,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像是坚冰狠狠的砸在心间,一手扣住穆彤彤的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迫得穆彤彤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我让容妃过来跟你解释?”
“不用。”冷冷的别开眼,穆彤彤冷笑出声,容妃的解释,她已经听过了,容妃身上的证据,她也看的一清二楚了,就算容妃此时此刻的说法跟染墨的吻合,那又怎样,摄于帝王的威仪,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眼神,让染墨的心,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狠狠的揪住,痛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绝望的低头,印上穆彤彤带着鄙夷笑容的红唇,不要,他不要穆彤彤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