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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看来,这药是真的有问题,否则她也不至于紧张到这个地步。难道殷豹的魔掌不仅伸进了微生企业,还伸进了微生家吗?如果真是这样,微生灿的新婚丈夫古蕴无疑会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他怎么看都不像殷豹啊?“微生灿怎么会忽然嫁给古蕴的?”我找了个时机,偷偷地问微生智。“她自从知道了你跟那个姓秋的事情不成之后,”说到这里,微生智看了看我,却发现我面色如常,于是继续说了下去,“就开始继续对秋不羁死缠烂打,可是人家怎么都不理她,她一时气急,竟然闹出了要跳楼的闹剧,多亏那个古蕴舍身一把抱住她,这才没有闹出更大的乱子,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不过自那以后,她好像也收敛些了,再加上住院期间,古蕴也一直对她细心照料,或许是那边死了心,这边又追得紧,也就这么定了吧。”微生智笑笑。“就这样?”打死我都不信微生灿会这么轻易地被古蕴追到手。“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微生智笑了,“其实,跟古蕴结婚,小舅他们可是打足了如意算盘,古蕴在生物制药方面极有天赋,这次的新药就是在他的一手主持下研发起来的,微生药厂是微生企业的核心所在,现在古蕴成了微生药厂最倚重的人,换句话说,他现在在微生企业,是个举足轻重的人,所以,小舅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你该知道了吧?”微生智看看我。我心下了然,小舅是想通过古蕴的实力控制微生药厂,从而控制整个微生企业。果然是个好算盘,否则怎么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高级技术人员呢?可是,这个高级技术人员可是比许多企业的掌门人都难得啊,毕竟他现在对微生企业举足轻重。“这个古蕴到底是什么来历?”我问微生智。无论如何,我都认为古蕴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他是德国慕尼黑大学生物制药系毕业的博士,是我们高薪从国外聘请来的,已经来了快一年的时间了。”微生智看看我。时间上似乎也符合殷豹,可是,为什么怎么看都不像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事很重的样子。”微生智问我。“哦,没什么,不过是不想看到以后微生灿在微生企业呼风唤雨的场面罢了。”我笑笑。他笑了,“怎么?你也想……?”他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微生企业在这些人眼里,已经是每个人都势在必得的东西,而我,并不觊觎微生企业的财产,可是,我必须要呆在这个充满争斗的地方,甚至必须亲身进入争斗的核心,否则,我就无法找出隐藏在里面的敌人。看着从姥爷药瓶里偷倒出来的那颗小药丸,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我该找谁来做这件事情呢?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他是最好的人选。“你好,我是微生笑。”我拿起了手机。“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他的声音里满是意外。“我有事情请你帮忙。”事到临头,无论再怎么不喜欢求人,都得硬着头皮来求了。“什么事,说吧。不过,我不一定会答应。”他依然是那份桀骜不驯的态度。“我手里有一种药,想请你帮忙做个检测。”我只得放低姿态求他。“是吗?”他忽然笑了,“让我猜猜,这对你很重要,对不对?不然你不会放低姿态来求我了。”我恨地牙痒痒地,却又没有办法。“我可以帮你,你把药快递过来,我给你做检测,不过,请我帮忙,要先想好代价。”他意味深长地说。“不如你先开价,左医生?”我把左医生那几个字咬得极重。“我还没有想好,不过,你放心,违法犯罪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他哈哈大笑,挂了电话。左燊的脸上禁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看来是真不错。这个微生笑,自己这回该怎么逗逗她才好呢?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原以为自己跟她之间不会再有交集了呢,谁知道她竟然又自己冒了出来。既然这样,不好好利用利用就太可惜了,是不是?他不禁笑得更加大声了。我到邮局,将那颗药通过快递寄给了左燊,这个家伙,平时就嚣张得厉害,现在我欠了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他还不得得意死?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随他去了,好在他只是嚣张跋扈,到还不至于干出什么丧心病狂地事情来。想到这里,我不禁自我解嘲,大不了就是陪睡呗,反正也都跟人睡过了,其实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守身如玉,还不是一样被人看成一个坏女人?倒不如索性坏一次,也许,坏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比我们活得精彩得多,开心得多也随心所欲得多。“古蕴,你是慕尼黑大学毕业的?”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古蕴。“是啊,怎么,你想了解那里吗?”他看看我。“我的一个同事的小孩想去那里留学,跟我打听过。”我笑着说。“哦,是这样啊,那她需要知道些什么事情呢?”接下来,无论我怎么问,他都回答得滴水不漏,我没有能够找出任何的破绽。难道他真的是从慕尼黑大学毕业的?不过,如果殷豹能够出去呆段时间的话,我想,他或许也能把我的问题给回答个滴水不漏。我不禁仔细打量面前的古蕴,白皙的皮肤,可以说是秀气的五官,修长的个子,如果说脸可以整容的话,那么身材呢?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殷豹的身材似乎要比他壮实和高,他到底是不是殷豹呢?如果他是,身材上的巨大差异如何解释?如果他不是,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我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却怎么也理不清楚。“秦队长吗?我是微生笑。”我决定求助秦爱华。“有什么事情吗?”“我想请你帮忙,也许不是帮我的忙,是你分内的事,我想查的事情跟殷豹有关。”“你有线索了?”他问我。“只是初步的怀疑,而且还是非常不确定的怀疑。不过,你先查查看吧。”我请他查查看有没有殷豹的出入境记录,以及古蕴的出入境记录。放下电话,我的心里还是一片茫然,左燊那里还没有回复,而这里的调查也要等一段时间,那么,殷豹到底在不在微生企业里面?如果在,他到底是谁?我又该如何把他找出来?我又该如何防范他对微生企业的危害?
第 72 章
“你终于肯打电话给我了?”我问左燊,等了他那么久,他才打电话给我。
“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求人的人这么厉害的。”他的话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调侃。
“结果如何?”我不想跟他啰嗦。
“出来见个面吧。”
“我那有那个美国时间去那里见你啊?”我不耐烦地说,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检测出了什么东西?”
“我现在跟你在同一个城市,这样,过半个小时,我们在市里最有名的古巴咖啡馆见面。”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这个自大的家伙!我不禁暗骂了句,可是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手里有我要的东西呢?
“怎么样?检测出什么吗?”一见面我就焦急地问他。
“这里的咖啡很不错,你都不打算尝一尝吗?”他气定神闲地看看我。
“我不喜欢喝咖啡。”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喝咖啡啊?
“你倒是告诉我,那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啊?”我焦急地问。
“从礼貌的角度出发,你首先应该问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出差还是什么。”他悠闲地抿了口咖啡。
我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却又没有办法,只能服软,“你是来出差的还是休假?”
他笑了,“这才像个女人啊,看你长得怎么好看,怎么个性一点都不女人呢?”
“左燊!”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惹火?”
他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线,“母老虎终于原形毕露了?好了,不逗你了,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张检验报告,光是一连串的化学名词就让我头痛,“我看不懂,你就明确地告诉我,这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就好了。”
“嗯,这么说吧,是药三分毒,药用错了就是毒,毒用对了就是药。”他一脸的莫测高深。
我不禁捂住了头,“左大博士,我知道你学识渊博,我承认我在这方面是文盲,请问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这个文盲的面前吊书袋?”
他笑了,“我是在说实话,这药主治老人的气虚体弱和咳喘,”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气虚体弱和咳喘,这不正是姥爷的症状吗?难道真是我多虑了?
“不过,”他的不过顿时让我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很多病的外在症状一样,但是病因却不同,所以,所谓对症下药,不仅要看病的外在症状,还要看它的病因是什么。”
“我可以这么理解吗?这药本身没有问题,但是要看它是给谁吃的,对吗?”我询问地看向他。
“你总算是明白了。”他笑了,“看来你的脑在还没有坏掉。”
我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看在他为我分析药的事情上,我忍了,“也就是说,如果这药要是给了不适合的人吃,就是毒药,对吗?”为了弄清真相,我必须虚心好学。
“不错,是个好学生,”他笑的无比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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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知道这药跟病人适合还是不适合?”
“你当然不知道了,可是有人知道啊。”他得意地笑了。
我看看他,难道要让他去给姥爷看病?可是这样岂不是暴露了我的怀疑?可是如果不让他给姥爷看病,我又该怎么知道这药有没有问题呢?
“怎么?”他看看我,“信不过我?”
“不是,不过不知道该找什么机会让你给我姥爷看病。”我皱皱眉头。
“看来你们微生家的水也挺浑的啊。”他幸灾乐祸地笑了。
“你少幸灾乐祸,我现在头都痛死了。”我没好气地看着他。
“难得看到你怎么无助的样子,如果我不趁机幸灾乐祸,岂不是笨蛋一个?”他得意的笑容让我恨不能撕了他的脸。
“对了,如果你暂时想不出来该拿这药怎么办?不如先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他的话让我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差点吐了出来。
“我可是听人家说,医者父母心。”
“错了,如果你不心狠手辣,如何举起手术刀,开膛破肚?”他笑得无比得意。
“你再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缝起来?”我此刻无比仇视他的笑容。
“别介,别因为自己笑不出来,就仇视他人的快乐,这样下去你会变态的。”他貌似关心的说。
“你放心,我知道如何调节自己的感情,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变态,到是你自己要小心些,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的咖啡会不会飞到你那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去。”我眯起眼睛看了看他。
他收起了笑容,“好了,先说说你打算如何报答我吧?”
“你说吧,毕竟是我求你,酬劳由你做主。”我此刻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要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我跟秋不羁已经上过床了呢?”我看看他,对他提出的代价,我并不吃惊,男人有几个不觊觎女人的身体的?
“无所谓,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也还可以接受。”他看看我。
“可是我不接受。”我慢条斯理地说,脸上浮现了今天的第一缕笑容。
“你打算过河拆桥?”他看看我。
“不是,不过我从来没有打算把自己的身体当做酬劳。”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