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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昔按照对方的指示,放下了电话,下了车。在一旁埋伏的警察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见他向指挥车走去,和刑警队长耳语了一句,便走到了停车场另一端的角落里,开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了路。
刑警队长命令大家原地待命,立刻向刘天磊汇报了情况。等到他们调去沿路监控录像,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型购物商场内发现那辆黑色轿车时,杜望昔早已不知去向。
刘天磊顿时紧张起来,从警这么多年来,这么阴险狡猾的绑匪还是第一次遇到,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内疚,不仅没能顺利救出钱若男,杜望昔也失踪了,真是有负他对自己的信任!
杜望昔眼睛上的布被去掉之后,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破旧仓库里,窗户都在两三米的位置,看来身后的门,是这里的唯一出路。
仅仅是仓库里面就站了八个魁梧大汉,外面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把守。他从市中心的商场被他们控制之后,他留心观察了沿路的状况。车子大约行驶了一个半小时,又闹市变得渐渐的安静。他可以推测出自己身处的位置是城北的废旧仓库。如果能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刘天磊就好了。
“老大!人带来了,但是没发现钱。”彪形大汉畏畏缩缩地说道。
“废物!”瘦猴嚣张地叫着。
杜望昔轻蔑地看着他,果然是瘦猴干的。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仓库中回荡,眼睛男从里间走了出来:“这种作风才像是杜望昔嘛!”
杜望昔微微眯起眼睛,一脸的轻蔑:“姜国栋,是你?警察办事效率太低,还没把你弄进去啊?!”
“杜望昔,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把那女的给我带过来!”姜国栋眼睛一睁,掩盖不住内心的兴奋,仿佛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混混把嘴里塞着毛巾被五花大绑的钱若男推了出来。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和惊吓,她的目光变得浑浊呆滞,头发凌乱,脸上身上满是灰尘,就像是刚从矿井里爬出来似地。
杜望昔见到钱若男完好无缺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终于舒了口气。
“钱若男!”杜望昔的声音极其温柔,就像是在呼唤着小孩子。
钱若男一听到杜望昔的声音,立刻打了个激灵,她以为是幻觉,当她看见杜望昔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的眼睛立刻变得明亮起来。
她以为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小厨师,她以为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安慰,她以为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可他却出现了,像救世主一样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心里顿时惊涛骇浪,汹涌的潮水奔向她的眼眶。
她想大声喊出杜望昔的名字,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实点!别动!”小混混使劲推了钱若男一把,威胁到。
“钱若男,你别怕,我会救你出去的!”杜望昔轻柔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姜国栋,你快点把她放了!”杜望昔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王者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你说放,就放?那我怎么向这些弟兄们交代!”
“我们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何必要牵连一个无辜的女人!”
“无辜?凡是和你杜望昔有关的人都死有余辜!”姜国栋好似发了疯走火入魔一般,整张脸剧烈的扭曲起来,他愤怒地找下墨镜,左眼露出一个大窟窿,丑陋的疤痕使他的脸看上去更加狰狞,“我这只眼睛是拜你所赐,现在就让爷跟你算算账吧!”
第149章 猪头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杜望昔冷漠地看着姜国栋那张丑陋的扭曲变形的脸:“你这是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
“我这就是拜你所赐!如果当初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不都相安无事了吗?”姜国栋气愤地瞪着杜望昔。
“相安无事?你利用我king国际的海关免检,夹带dupin,后来dupin泄露污染了食材,才东窗事发,你居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我劝你还是尽早去自首吧!”
“我辛辛苦苦经营一家外贸公司容易吗?你知道我家里有多少人等着我张口吃饭?!你以为天下人都和你一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吗?我当时是怎么求你的?你把哪一箱食材处理掉不就完了吗?居然***给老子报警了?害得我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有家归不得,成天像过街老鼠似地被警察通缉。你还说这和你没关系吗?!啊?!”姜国栋气愤地用手指使劲点着杜望昔的胸口。
“我真替你感到可悲!贫穷并不是你犯罪的原因,贪婪才是把你推向无底深渊的罪魁祸首。”杜望昔说着指指钱若男:“她的家比你还贫穷,她也有很多家人要养活,可她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她选择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去撑起一片天!你再看看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你***给老子闭嘴!”杜望昔的话深深刺激到了姜国栋,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狗,随手抄起手边的折叠椅,狠狠地朝杜望昔的脑袋上砸去。
钱若男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急的大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杜望昔到底是练过空手道,这点小范围的攻击还难不倒他,他身子一闪,很巧妙地躲过了姜国栋的袭击。钱若男这才舒了一口气,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姜国栋见扑了个空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弟兄们都给我上!”顿时只见,七八个彪形大汉摩拳擦掌,把杜望昔团团围住,杜望昔嘴角轻轻一扬,勾出一抹不屑的笑,把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取下来,放进口袋的一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高抬腿,就放倒了一个肌肉男。
其余的人一下子被震慑住了,面面相觑。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姜国栋气的咬牙切齿。其他人听了他的话,蜂拥而上。杜望昔不屑地向他们招招手,“你们一起上吧!”
此时站在钱若男旁边的小混混眼光闪烁,不知道是应该继续看着钱若男还是去帮忙。钱若男见他的注意力被杜望昔吸引去了,趁机慢慢挪动身体,靠在了一块碎玻璃上,慢慢磨着脚踝上的绳子。她的心脏狂跳不止,豆大的汗珠从发间滑落下来。昨天趁他们不备,绳子已经磨断了一部分,现在她要抓紧时间才行。
杜望昔此刻就像一只身手敏捷的豹子,他强健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就像是一把利刃,每一个动作都能给于敌人重创。尽管杜望昔处在优势,但是钱若男还是担心的要命,这两天她已经见识到了这帮人的凶残,昨天被重重地踹了一脚,现在肋骨还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断了没有。她一分神,锋利的玻璃划破了脚腕,她咬着牙忍着尖锐的疼痛,继续快速地割绳子,她告诫自己,这个关键时候,千万不能拖杜望昔的后腿。
姜国栋眼看他的手下抵不过杜望昔,情急之下,转身去抓钱若男。正巧发现了她在用玻璃割绳子,气愤地甩手就是一个大耳光,钱若男被发扇得有些发闷,被姜国栋拖到了杜望昔面前。
“杜望昔!”姜国栋大吼一声,“你如果再敢反抗,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他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钱若男柔嫩的脖子上。
钱若男喊着:“杜望昔,别管我!你自己快走!”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杜望昔迟疑了一下,但手脚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姜国栋,我劝你最好去自首,不要一错再错!”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老子不敢吗?!”姜国栋面目狰狞地把匕首轻轻一划,钱若男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痕。钱若男喘着粗气,身体有些微微发抖,明显是吓到了。
杜望昔没有想到姜国栋真的会动手,赶紧扔掉木棍,举起双手:“姜国栋!你住手!”
就在这时,纹身男举着两个啤酒瓶狠狠地朝杜望昔的头上重重砸去,殷红的鲜血从发间低落顺着额头、脸颊滴落在他的蓝色衬衫上。
钱若男拼命地咬着头,心里呐喊着,杜望昔,你走啊!你快走啊!别管我!眼泪模糊了眼眶。
姜国栋仰头大笑,猛地扯过钱若男的长发,贴着她的脸,拿着匕首像拿着羽毛似地在她脸上蹭来噌去,表情就像个吃了春yao的太监:“看到了吗?这个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哈哈哈,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心目中的英雄打得像狗一样!”
钱若男看着杜望昔像只皮球一样,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脸上满是血污,已经分不清眉眼,一拳一脚,一板凳一棍子,仿佛是打在了她的身上,拳拳入骨,脚脚入心。钱若男泪如雨下,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无能为力,她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姜国栋随手抄过一把折叠凳,朝着杜望昔的腿部狠狠砸去,杜望昔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还没等姜国栋尝到得意的滋味,杜望昔迅速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是冷酷高贵的表情,他冷笑一声,啐了口带血的吐沫在姜国栋的脸上。
姜国栋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屈辱,吼了一声:“你给老子跪下!”
“我杜望昔跪天跪地,就是不跪猪狗不如的畜生!”
“死到临头了,还干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跪不跪?!”姜国栋一次次地用折叠凳砸向杜望昔的腿部,杜望昔一次次地跌倒,一次次地艰难站起来,就像是威武不屈的战士。他的鲜血一滴滴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也砸在了钱若男的心坎儿上。
姜国栋已经打到没有力气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你***还真是个贱骨头!”
杜望昔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有些颤颤巍巍,显然已经撑到了极限,他仍旧没有一丝屈服,扬天大笑起来。
他的笑让姜国栋心里一阵发慌:“杜望昔,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
“哼,我看你这张嘴还能嚣张多久!”姜国栋爬起来,举起椅子,使出全力向杜望昔的头部砸去。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个影子突然窜了出来,把杜望昔顶到一边,姜国栋手中的椅子砸在了那个影子上,裂成了两半。
姜国栋回头一看负责看守钱若男的小混混已经被撂倒在地,原来情急之下,钱若男奋力挣脱了脚上的绳子,一个高踢腿把小混混解决了,还没来得及解决手上的绳子,就看见刚才惊险的一幕,于是本能反应就为杜望昔挡下了致命的攻击。
杜望昔一看,钱若男趴在了自己身上,赶紧把她抱进怀里。钱若男被砸的七荤八素,头部鲜血汩汩直流。他赶紧把她嘴里的毛巾拽出来,钱若男昏昏欲睡,杜望昔心里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他怕钱若男会出意外,他怕这个女人就这样在他怀里消失。
他使劲拍着钱若男的脸,他的声音低沉嘶哑:“钱若男,你不要睡,快醒醒!快醒醒!猪头!你快醒醒。”杜望昔急的心里发闷。
钱若男听到杜望昔喊她猪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没事,微笑着有气无力地说着:“你才是猪呢,你们全家都是猪!”
杜望昔听她还有力气跟自己斗嘴,心都快化了,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蛋:“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傻事了!”
站在一旁的姜国栋原先看钱若男气若游丝,以为闹出了人命,心里一阵慌乱,此时见他们又生龙活虎地打情骂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