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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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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无心掀开车帘的瞬间愣了一下,看着坐在地上的项白问道:“你怎么从座位上掉下来了?”

    “刚才颠的太厉害,没坐稳。”

    何无心歪头纳闷:“有吗?”

    “嗯。”项白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座位上,一路无比乖巧。

    宁柯望着眼前欢心雀跃的神鬼军将士们,“神鬼军”,想当初由太子殿下亲自选拔,由陛下亲自赐名的军队,守卫萧国祭神山洞,保卫萧国永享太平,多么高的荣誉与使命,到头来不过是当权者精挑细选的玩偶。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同情,悲哀,又觉得可笑。

    可是他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同情他人。

    他慢慢抬起左手,轻轻地摆动了一下,顷刻间数百名铁甲军一涌而上把毫无察觉的鬼神军围在中央。

    宁柯背过身去,抄着手静静地站着,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腾起浓浓的血雾,又是腥风血雨的一夜。

    尸鬼林,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地方,旁逸斜出的树枝被月光浸的雪白,一如当年被埋葬在这片泥土中的森森白骨,而今腾起的新鲜血雾,又要为这片幽暗的树林增添更多的罪孽。

    五年前就是他带着这群神鬼军踏平了白水村,而今又要亲手葬送了他们,他忽然有点儿好奇,将来会是谁替他收场?

    次日,项白一大早就被噩梦惊醒,梦里他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又仿佛梦见何无心和胡小酒都死了,是被他害死的,他边跑边哭,哭得撕心裂肺。

    直到从梦里醒过来很久,心口依然有一种强烈的钝痛。

    昨晚回到无忧阁已经很晚了,何无心又重新给他和胡小酒换了药,宁柯始终也没来,胡小酒就暂且住在这里,这让项白心里颇有些安慰。

    他从床上爬起来,拄着拐到院子里散步,他双腿好好的时候也没有散步这个爱好,现在折了一条还要散步,也真是好笑。

    但是他没办法,他心里头压得难受,只有出来逛逛会让他舒服些。

    刚到凉亭就看到门口走过来一个人,项白有点儿纳闷:“宁大人,您这来得也太早了?”

    “不早,昨儿晚上就该来的。”宁柯说道。

    言下之意,他是来接胡小酒回去的,项白道:“昨儿晚上的挪到今儿早上,您干脆今儿晚上再来,也不算晚。”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我这不是看着你受伤,着急替你解决困难吗?”

    项白默默嘀咕一句:“我用你给我解决,老不正经的看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跟着人家跑,也不怕念姐打断你的腿。”

    “我”宁柯却忽然笑了,说道,“我看到底是谁的腿断了,活该!小小年纪,如此出言不逊,活该!”

    项白自知此番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强出头,坐在石墩子上看风景。

    “哎,”宁柯欲言又止,围着他转了几圈。

    项白抬眼看看他:“我也不是个大姑娘,您跟个色员外似的瞅啥呢?”

    “说什么呢,不像话!”宁柯正色道,“之前在那山洞里,都发现什么了?”

    “您溜达过来溜达过去就是想问我这个?”项白不觉间面露嫌弃。

    宁柯点点头。

    “没什么,那底下就是个破烂铁皮箱子,什么也没有,我还真以为有宝呢,还以为这一趟得发个横财,结果啥啥都没有。”

    宁柯点点头,似笑非笑,刚要走忽然听他说道:“铁匠是谁?”

    “你说什么?”宁柯仿佛忽然被定住一般,猛地回过头来,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与凛然。

    项白感到事情不简单,但脸上还是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我说铁”

    “不是你该知道不要问。”宁柯严肃地打断他,“你师父说的没错,你的脾气的确不适合朝堂。”说罢拂袖而去。

    项白“切”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也没想过入朝。”随手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投向水面,溅起两个水花,沉入深潭。

    铁匠,是谁呢?

第117章 妒杀(一)() 
沿着朱雀大街往北走,就是太平街,到了太平街就离皇宫不远了,然而从这块儿地方开始寻常人便不得随意通行了,因为到了这儿,便算是半只脚踏进了皇城。

    从这里开始,东西向的太平街,往东到朝阳路,往西到熙辉路住的都是皇家宗亲了,沿着太平街往里走有一处格外精巧的院落,比起旁边的豪门大户显得精致有余,气派不足,然而就是这样一处院子门口却挂着古拙的“睿王府”三个字,同样是王府,太平街另一头的“中昭王府”就气派多了。

    但即便如此,这两座王府依旧一东一西分立太平街两端,保持着一种或可意会的平衡。

    穿花廊,过中厅便是一处露天的天井,右手边经过一条狭窄的廊道眼前豁然开朗,碧天绿水,飞檐画桥,处处皆景。

    沙鸥是见过世面的,从追月楼到怡红院再到百莺阁,里头的景致大抵都是如此,但这样的景致搁到王府里头,怎么看都觉得古怪别扭。

    更别说还有个穿着浅碧色道袍的男人,披散着头发,光着脚在赏春亭里作画。

    这景象真是与怡红院中所见别无二致,不同的是,怡红院里的是留夜的秀才,这里的却是个权倾半壁的王爷。

    沙鸥走上前去:“睿王殿下。”

    男人不言不语微微皱了皱眉头,沙鸥便识趣的不做声了,有顺手捻起砚石砚墨。

    惠风和畅,红袖添香,倒也别有一般风情。

    不多时,男人搁下笔,欣然观赏着自己的佳作,说道:“回头把这画儿赠给皇兄如何?”

    “恕沙鸥直言,陛下根本不喜欢赏画。”沙鸥不解风情地说道。

    “废话,”男人冷哼一声,“当今圣上,岂能与我这般闲人一般,圣上忙着呢,哪有闲情逸致赏画,不过这是我画的,他一定喜欢。”

    沙鸥扬扬嘴角:“那倒是,睿王殿下沉迷风月,那是再好不过了。”

    男人抬手刮一下她小巧的鼻子:“知情识趣,所以我独喜欢你。”

    沙鸥娇娆一笑:“那可真是承蒙王爷垂青了。”

    “有事儿?”睿王擦擦手,问道。

    “田丰让天机阁的人带走了。”

    睿王努努嘴说道:“意料之中,陛下盯了他好些日子了,不过具体是因为什么事儿?”

    “这事儿也怪我,”沙鸥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想到他蠢到这个地步。”

    “说说。”

    “前几日收到线报,说两个外人误闯了白水村。”

    “误闯白水村,这事儿你是打哪知道的?”睿王问道。

    “前不久照雪无意中捡到一只受伤的鸽子,好巧不巧竟然是二殿下的。”

    “这么巧,不会有诈吧?”

    “我也是这么想,就跟照雪说先别声张,本想着要叫告诉王爷,就短了一步,那田丰就自己去刑部大牢里把之前白水村的那个杜三娘逼死了。”

    “这个田丰!”睿王气急败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才到哪一步,他就这样急不可待?也亏他想的出来,亲自跑去刑部大牢动手,刑部啊,那可是老二的眼皮子底下!”

    “我猜或许不是因为白水村的事,或许他只是发现自己最被近天机阁的人盯上了,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把杜三娘杀了,他应该只知道杜三娘是赌坊的老板娘,不知道别的。”

    “那怎么会这么巧,一定有人指使他或者对他说了什么。”睿王笃定道。

    “属下也是这么想,可是能是谁呢?”

    睿王想了想说道:“老二的人。”

    “可是二殿下不应该知道我们带走了铁匠,更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

    “但只能是他的人。”睿王说道,“白水村的事原本怎么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开山洞是先太子的意思,皇兄亲自下旨准了的,选人的是萧云晖的人,现在太子没了,白水村出了事儿首当其冲是老二,偏偏剑走偏锋伤了田丰,这要不是老二干的,那就见鬼了。”

    “可是我的人说这些日子并没有见过二殿下的人与田丰见过面。”

    睿王忽然大怒:“那就说明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人!”

    “是,属下疏忽。”

    “太疏忽了!老二的人也是没用,去了两个人罢了,什么大事儿,撵出去就是了,原来也不是没人误闯过,不都解决了吗?”睿王背着手踱来踱去,形同一只发疯的狮子。

    沙鸥不禁有些紧张,战战兢兢地说道:“是,可是偏偏那个姓毛的死了,那两个人也是多事,留下查案,把祭神山洞底下的工厂翻出来了。”

    “哦,好大本事,”睿王似笑非笑,“什么样的人?”

    “无忧阁的人。”

    “无忧阁听说过,江湖小卒不足挂齿。”

    “但是之前郭家女儿的死也是他们查的,属下还听说,之前许多六扇门经手的案子也都有无忧阁参与,仿佛二殿下之前想着拉拢他们。”

    “六扇门?”

    “是。”沙鸥老实说道,“六扇门那个魏秋山和那个无忧阁的项白很熟,还有二殿下手下的那个宁柯跟无忧阁的阁主也很熟络,无忧阁那个叫项白的年轻人似乎确实有点儿本事”

    睿王抬手制止道:“不是老二要的,我就要抢过来,我又不是和他赌气。”

    “是。”

    “等等。”睿王若有所思,“你说老二拉拢他们,他们答应了?”

    “好像没有。”

    “笑话!这种好事他说不答应你就信了?”

    沙鸥忙说道:“并非如此,据属下所知这无忧阁确实油盐不进,之前在芳林那何无心还顶撞了二殿下,险些遭了杀身之祸,自从芳林回来之后,两方就再无接触。”

    “可信?”睿王将信将疑道,“当朝如日中天的二皇子亲自伸出橄榄枝,这么好的事会有人拒绝?”

    “属下倒觉得未尝不可信。”

    “怎么说?”

    “据属下所知,何无心此人原本也曾入仕,还是跟宁柯同一届的考生,所以二人交情不浅,但是何无心为人心高气傲,因出言不逊见罪了上官,别人还没怎么样,他竟先一怒之下自请辞官了。”

    “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过?”

    “彼时何无心只是个区区通州县令,便是死了有岂能入得王爷尊耳?”

    “如此说来是个耿介之人,过刚易折,拒绝老二也不算稀奇。”又摇摇头说道,“辞官算他聪明,若继续留在朝中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第118章 妒杀(二)() 
“眼下怎么办?”沙鸥问道。

    “怎么办,人人都知道田丰是我的人,还能怎么办?”

    “那就放着他的天机阁不管吗?天机阁不是刑部也不是六扇门,那是陛下自己的地方。”

    “田丰”睿王思虑片刻,“不管他,此人是小人心肠掀不起风浪,就算到了天机阁也不敢胡说。”

    “万一呢?”

    “他不敢,他的妻儿老小还在外头。”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就是什么都做了,”睿王拢拢头发,又提起笔,漫不经心地说道,“一个区区五品的户部侍郎,何须我亲自出手。”

    “是。”

    “对了,你说的那个无忧阁,还是要多留意一点儿,蠛蠓虽小,咬起人来也是很疼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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