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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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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不是要帮我吗?”

    何无心转头又瞪他一眼:“有小白还不够吗?贪得无厌。”

    “好了,不要耽误时间了吧。”胡小酒说道,“只有三天,到底怎么办?”

    “几天有什么区别,都得一步一步来。”项白一脸淡定就好像根本没有那三天的事儿似的,抄着手边走边说道,“反正也没有别的线索,我先去现场看看。”

    “我也去!等我!”胡小酒也跟上去。

    宁柯看着前面的两个人有点纳闷:“这不是挺和谐的吗,也没像何无心说的一刻不停地吵架嘛。”

第67章 芳林黯香魂(十四)() 
同样的猪蹄扣绳结,只是一个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个死在碧波湖里,胡小酒挠挠头:“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人吧?”

    项白摇摇头,指着郭素玉头边枕头上的一滴血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血!有血!”胡小酒忽然大叫,吓了项白一跳。

    “你又大惊小怪的。”

    胡小酒无视他的责备,举着郭素玉的双手说:“你看,她手上有血!是她的吗,还是凶手的?这里还有细细的绒毛,是什么!”

    项白检查郭素玉的指尖说道:“手上没有伤口,血应该是凶手的,至于绒毛”项白皱着眉头,绒毛是什么?挣扎时指甲在棉被上勾起的细丝吗?好像也不太一样。

    “那就是她抓伤了凶手!所以枕头边也会有血!”

    项白沉吟片刻:“也不对,如果是郭素玉抓伤了凶手,那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佩儿他们没发现?”

    “密室杀人。”胡小酒说道,“就跟上次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密室里。”

    “不是密室。”说话的是宁柯,“我刚才去门房那里询问佩儿刚才说的那个沫儿。”

    “有什么发现?”

    “很大的发现。”宁柯说道,“门房面向院子的确有窗户,但是里头的小桌确是对着门的,另一个则背对窗户,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沫儿和佩儿说话,一个对着门一个背着窗根本不可能看到屋里和院内的情况。”

    “那之前那个佩儿说郭素玉出来过一次,她是怎么发现的?”胡小酒问。

    “这你还记得?”宁柯似乎有些惊讶,仿佛没有料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我也记得,所以也问了沫儿,沫儿说当时差不多是戌时初刻,那时天色也已经暗了,郭素玉喊谁在外头,佩儿便开门看了看发现根本没有人,然后郭素玉便也出来,偏说听见有人敲门,如此才叮嘱她们无事别去烦她,直到我们从宴会回来小酒敲门之前,她们就没有注意过院子里的事了。”

    “所以说,远门关着,不代表没有人进来,就好像照雪那样会些轻身功夫,越过墙头根本毫无难度。”项白喃喃自语,“可是即便如此,陌生人翻墙而入闯入房内郭素玉会发现不了吗?她甚至抓伤了对方,她不会叫吗?”

    “又被人点了哑穴?”胡小酒眨眨眼。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总觉得有些牵强。”

    “哼,我说什么都是牵强。”胡小酒不高兴,忽然想到什么说道,“那敲门声是什么?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趁佩儿她们不留意翻进来,然后就”胡小酒挠挠头说不下去了。

    “敲门声?”项白仿佛也忽然想到什么,抓起桌上的烛台走了出去。

    “好黑啊!干嘛突然拿走烛台!”胡小酒大叫着跟出去,只见项白端着烛台仔仔细细地检查着门栓,忽然露出一个迷惑的神情,却说道:“果然有。”

    胡小酒和宁柯也闻声凑过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门栓底部有一些暗色。

    “这是什么东西?”

    “血。”项白道。

    “血?谁的血?”

    “或许是人的,或许是鳝鱼的。”

    “鳝鳝鱼?”胡小酒歪着头,“你等一下,你说的鳝鱼是我理解的那个鳝鱼吗?滑溜溜很好吃的那种鳝鱼吗?”

    “你还见过哪种鳝鱼?”

    胡小酒又有点不高兴:“我发现你这个人态度很差哎!总是很嫌弃我的样子,嫌嫌嫌,嫌什么嫌呢?讨厌”胡小酒咕哝着也没什么心情查案子,索性自己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画圈圈。

    “鳝鱼”宁柯似乎也有些想不通,忽然指着门内的另一处血迹问道,“那这个呢?”

    项白看了一会儿颇有些意外,仿佛自言自语道:“这应该不是鳝鱼血,会不会是凶手受伤之后留下的?”

    宁柯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是鳝鱼呢?”

    “你也不知道吗?”项白有些惊讶似的。

    这让宁柯有点受伤,反问道:“我应该知道吗?”

    “你小时候没玩过吗?用鳝鱼血涂在别人家门缝上装鬼吓人。”见宁柯仍旧一头雾水,他又解释道,“因为蝙蝠贪食鳝鱼血,一旦嗅到鳝鱼血的味道就会聚集过来,撞在门上就好像有人敲门,但是开门看又见不到人,就好像鬼敲门一样,这么经典的游戏你没玩过吗?”

    宁柯有点尴尬:“对不起,我们书香门第不玩儿这个。”说罢,从项白手中端过烛台回到里屋继续检查郭素玉的尸体去了。

    项白刚想走,发现蹲坐在台阶上的胡小酒,说道:“走了。”

    “不要你管。”

    项白看了一会儿,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讨厌,就知道嫌弃我”

    “没有,我”项白有点懵又有点无奈,他固然可以直接走开,反正要放在以前他也一定会真的办,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于心不忍,只好蹲在她脚边看着。

    胡小酒觉得他有点奇怪,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项白眨眨眼,仿佛想起什么,乖巧地敲敲她肩膀,“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想,他也不会别的,以前惹何无心生气也是这样的,如果这样再不管用,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哎呦,你干嘛啦。”胡小酒拨开他的手。

    这让他颇为尴尬,好像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些很跌份儿的事,又好像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不觉耳根子红了红,刚要走便又听她说道:“你手好冰噢。”

    “但我的心是火热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根本没过脑子,就这么顺口就说出来了,说完却觉得更加尴尬。

    “哈哈哈哈!你赢了,哈哈哈哈!”胡小酒爆出一串爽朗的笑声,这让他感觉好很多,似乎不再那么尴尬,但是又好像有那么点难以描述的微微的失落,可是胡小酒显然没有发觉这一切,反而问他,“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想到是鳝鱼血呢?其实你说的那种恶作剧,我小时候也玩过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胡小酒从刚才就在想,原来这种恶作剧竟然有那么漫长的历史,她甚至在不着调的想,为什么没有人给这种恶作剧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因为我的房门上也被人涂了这个。”项白说道。

    “什么?”

    “如梅的门前也有。”他又说道。

    “那你”胡小酒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与恐惧。

第68章 芳林黯香魂(十五)() 
“我知道你在猜什么,但这显然不是杀人预告之类的东西,因为按照时间,我应该是所有人里第一个被涂上鳝鱼血的,然而我却活的很好。”

    胡小酒想说,可能他只是还没有动手,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吉利,只好说道:“那这个鳝鱼血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巧合吗?跟凶手根本没有关系是另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做得?没那么巧吧!”

    这下项白也发不出来了,摇摇头道:“我也没有想到,我只能猜测,或许凶手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让受害者出去,但是出去干什么,我却猜不透。”

    “猜不透就先别猜了。”宁柯从房中出来,说道,“好在还有时间,破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天色也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要紧。”

    “好吧。”胡小酒伸个懒腰,“好困哦,我要去睡了!”

    见宁柯往相反的方向走,问道:“柯柯你去哪?”这是胡小酒的小心机,故意叫宁柯为柯柯,因为柯柯腿短,反正宁柯也不知道,完全不排斥柯柯这个爱称。

    “我先带人去把郭素玉的尸体安置好,你们先回去。”宁柯说道,郭素玉的身份与如梅不同,终归要亲眼看着安顿好,他才能放心。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一点。”

    宁柯微微一笑:“乖,我们小酒越来越知道疼爹了。”

    胡小酒翻个白眼,转头就走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胡小酒和项白就拿了一盏灯,这还是项白记得拿的,胡小酒穿越了一年多,还是经常不习惯夜里出门带灯,因为她总觉得会有路灯,然而事实上却总是没有的,偏偏她还很怕黑,死死揪着项白的袖子,一点也不敢放松。

    “嘶,你掐着我肉了。”项白拎着灯慢悠悠地走,他心里还惦记着案子,故而有些漫不经心。

    “昂有吗?对不起啊”她松松手,不一会儿又掐住了。

    “嘶,你是故意吧?”

    “不是。”胡小酒嘀咕道,“人家有点怕嘛。”

    项白默默地翻个白眼,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魏秋山说过,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旁边有男人,或者有她心仪的男人就会装柔弱,虫子也怕,蟑螂也怕,什么都怕,其实都是骗你的。而且这个时候,她们通常不会说“我有点怕”而会说“人家,人家有点怕。”就是让你关心她的意思。

    自从项白明白了这个道理,便彻底走上了注孤生的道路,原因很简单,他眼里揉不得沙子。他刚想要故意把灯扔在地上,忽然看到夜色里胡小酒乌溜溜的眼睛,她皱着眉头,紧张地注视着前方,项白心里动摇了一下,想起之前自己用橘子吓唬她的事,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吐了,或许她真的害怕吧?

    转而他又想到之前何无心说的话,他说胡小酒在飞花廊见到了鬼,他心里便又笃定了一些,她是真的害怕,若她是真的害怕那就与别的女人不同了,是真的需要些关怀。

    就这么想着,他们便走到了流云厅前,项白甚至还有些惊讶,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反而胡小酒松了一口气,她很高兴,终于回来了,大喊着:“阿念!阿念!我回来啦!”

    “晚”项白半句话憋在胸口,颇有些气闷,这人也太不知感恩了,一点儿礼貌也没有,刚要走却听她喊道,“白白,你等一等再走吧?”

    “我,为什么?”项白对这个提议很不能理解。

    “外面很黑啊,你只有一个人。”

    项白觉得好笑:“那就一个人呗,我又不怕黑。”

    “不是啊,很危险啊。”胡小酒欲言又止,她总觉得项白的处境很危险,因为他的门上被人抹了鳝鱼血,这让她无端想到李莫愁的血手印,总觉得是个不太好的预兆。

    “这有什么危险的,不说了,我走了。”

    “哎!你等柯柯回来,跟你一起回去啊!”

    “那他送我回去,他也得一个人走夜路不是”

    “怎么了?”正说着宁柯便回来了,“你们在说我吗?”

    “没有,我走了。”项白说道。

    “哎你”

    “没事儿。”

    胡小酒捅捅宁柯:“你去送送他啊。”

    “我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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