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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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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你欺负我!”

    “谁让你不听话?”

    何无心怎么也没想到项白和胡小酒会一见面就吵的鸡飞狗跳。揣着手看了一会儿,慢慢地又露出姨母般慈爱的笑容。唉,年轻人啊,就是脸皮薄,明明相处的很愉快嘛,偏偏不承认,还好自己目光如炬,慧眼识人,随便打个酒都能给自己徒弟捞回来一个小媳妇儿,真是太优秀了,太优秀了。

    自胡小酒大驾光临,无忧阁的寂静终于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早到晚的争吵。连宁柯都大为惊讶地表示:“小白最近很有活力嘛,终于有几分年轻人该有的模样了。”然而这样的光景也并没有延续太久,在项白和胡小酒经过一场惊天动地、樯倾楫摧的世纪大战之后,项白默默地从无忧阁搬了出去,投奔魏秋山去了。

    这天夜里,何无心端着酒杯望着如勾的缺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唉!”何无心一声叹息,“我不会一不小心真的把我徒弟逼成了断袖吧?”

    胡小酒愣了愣,说道:“不会吧,我那就是开玩笑故意气他的。”

    “可是,我养了他这么多年,的确从来没见他带女人回来过,不仅如此,也没听说过他去逛青楼,每次说给他娶亲,他也兴趣缺缺。你说像他这个年纪的大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不正常吧?”

    “嗯会不会他不懂?”

    “不懂?”何无心愣了一下,又陷入了沉思。

    她虽然拜了何无心做师父,奈何何无心实在是毫无师道威严,令胡小酒完全尊敬不起来,再加上两个人都好酒,俨然与何无心成了酒友,安慰道:“哎,你不用那么自责。据我所知呢,断袖这件事,不是你逼不逼他的问题,而是天生的。”

    “是吗?那这么说他可能一直都是,只是我不知道?”

    “嗯也有可能。”

    “唉!怎么会这样呢?”何无心忧伤地提起酒壶空了空,发现酒壶又空了,愈发幽怨起来,“唉!这孩子真是让我操碎了心啊!又任性,又不听话,竟然偷偷跑出去住。”

    何无心看看奋力扫着院子的老刘,自从项白走了,打扫整个院子的工作又落到了老刘身上,老刘手脚慢,有时候从早扫到晚,那院子也不见干净。何无心忽然“哼”一声说道:“说不定也不是什么断袖,也不是什么心情不好,他就是懒,懒得打扫院子,懒得收拾屋子,懒得给我打酒,偷懒。”

    老刘听见何无心的话,直起腰来说道:“我看也是,他就是懒,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他让我扫院子。”

    “老刘,别干了,这么冷的天儿,你都多大年纪了,给他留着,屋里来跟我喝酒。”

    “这不好吧。”老刘有点儿犹豫,“他要总不回来,院子里得多脏。”

    “不管,给他留着。”何无心说道,“他看不下去,自然就会回来了。”

    胡小酒看看何无心,总觉得他这话说的不对,如果项白根本不回来,又怎么会知道院子里脏的看不下去呢?他不知道脏的看不下去,又怎么会回来呢?

    何无心看酒壶里的酒空了,又去摸旁边的酒坛子,无奈酒坛子也是空的。

    “啊,没酒了。”何无心叹息一声,了无生趣。

    “唉,”胡小酒站起身说道,“天也不早了,别喝了,明早我去给你打酒。”

    何无心不禁露出笑容,说道:“还是你好,比小白勤快多了。”说罢站起身,晃晃悠悠向自己房间走去。

    夜已深了,打更的梆子敲了三声,喧闹了整个白天的城市皈依安宁,静谧的夜,又是另一番风景。

    男人的眼睛里散发着恐惧又无助的光,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瘫坐的椅子上就像一个废人,不能动,不能呼救,他努力地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可是没有用,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响。雪白的刀刃映着雪白的月光,如同可怖怪物眼中死亡的凝视,那怪物冷冷看着他,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说道:“腊月二十六,杀猪割年肉,杀了你,就算是过年了。”

    冰冷的刀刃顷刻没入他的大腿,割开他的血肉,一直割到脚踝,黏稠的血把他的裤子染成殷殷的红色,牙白的骨头从外翻的鲜肉里露出来,他看着大量的血涌出来,却感觉不到疼痛,这比锥心刺骨的痛更让他害怕,他拼命的叫,依旧没有声音。又一刀没入他的手臂,刀刃从肩膀剖开直到他的手腕,不多时,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地板。他虚弱地看着眼前的怪物,他知道他就要死了,他恨,可是怪物的目光已经冷漠。

    忽然,刀锋划过他的喉咙,一瞬间他竟有一丝庆幸,他终于解脱了。

    次日一早,胡小酒提着钱袋子出去打酒,但她并没有直接去醉里红,而是拐弯去了三里巷,也就是魏秋山家所在的地方。

    魏秋山在六扇门当差,他娘在朱雀大街卖肉人称铁屠娘,也是朱雀大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铁是说她的做派,人铁,信誉铁,她们家的肉都是自己养的好猪,她亲自杀,从来不掺假。

    胡小酒去的时候,魏大娘已经扛着她“铁屠娘”的牌子摆摊去了,家里只剩下魏秋山和寄宿的项白。

第29章 消失的头颅(三)() 
魏秋山难得放假,在家帮他娘喂猪,边喂边念叨:“大白哟大白,好好吃,好好长,长得壮壮的来年给你物色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儿。”

    项白听出他话里的揶揄,默默地“哼”一声,本想从水缸里打点儿水洗脸,无奈水却结了冰,任凭怎么敲也敲不开,嘟囔道,“这天儿也太冷了,才一晚上就结了这么厚的冰。”

    “瞧你这么些废话,你倒是回去啊,你们无忧阁多好,那炉子烧的,任凭外头多冷,屋里头都跟春天似的。”魏秋山说道,“我就想不通,我要有那么个好地方住,那是说什么也不会出来的,你这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说你师父多好,什么心都给你操着,还费心给你找媳妇儿,你再看我娘,就知道抽我。”

    “哼哼。”

    “哼啥哼,给你配个媳妇儿你还不乐意,小酒多好多可爱,你还嫌弃人家。”魏秋山说着又乐了,“不过正好,你不喜欢我喜欢,省得咱俩兄弟反目。”

    “魏秋山你是不是欠收拾?”

    “咋啦,想打架,来啊,怕你啊?”魏秋山正说着忽然乐了,“瞧瞧,说谁谁来。”

    项白一回头看见胡小酒顿时又一肚子气,掉头就走。

    胡小酒也没给他好脸色,翻个白眼。

    魏秋山哈哈一笑,乐的更欢了:“小酒,来来来,屋里坐,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呢,要不是他师父记挂着,我根本不来。”

    魏秋山听了不禁大为感慨:“小酒,你真善良,他们这么误会你,你还替他们着想。”

    “无所谓啊,反正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相互不待见,谁也不欠谁的。”

    “知道,知道。这都是误会,你喜欢的是我嘛。”魏秋山说道,“其实我后来想过了,人都有缺点,脚臭不算什么,最难得的是你的真心”

    “噗!”项白蹲在一边儿偷笑。

    果然,胡小酒爆出一声怒吼:“滚!”

    刚走到门口的阎小七被唬了一个跟头,一看是胡小酒这才捂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来的不巧,又赶上魏大娘请家法了。”

    魏秋山瞬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来干嘛?”

    “哦,出大事儿了,”阎小七这才正色说道,“天房赌坊死人了,赵大人让你去瞧瞧呢。”

    “死个人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自杀还是他杀?”魏秋山问。

    “八成是他杀,又或许是江湖寻仇,这事儿邪着呢,可巧项小爷儿也在,大人也让我找您,说这事儿非得您出马不可了。”

    “江湖寻仇”魏秋山有点头疼,“最烦管他们这些人的破事儿,项白,去吗?”

    “去。”项白说道。

    “我也去,我也去!”胡小酒说道。

    见到尸体,他们终于知道阎小七说的“邪”是什么意思了。

    尸体就在天房赌坊的聚财厅,聚财厅在二楼,一楼是普通客厅,二楼是贵宾客厅,而聚财厅却只接待贵宾中的贵宾,它在装潢布置与别处都不同,但这种贵宾中的贵宾有时候一年也遇不到一个,故而没有客人的时候,它就成了坊中四大赌师值夜休息的地方。

    而现在,它已经被血染红了,尸体就在正对着房门的赌桌后面,用一种放松又舒适的姿势坐着,血肉被残忍得剖开,部分骨骼裸露在外面,而他的头颅也不知所踪。

    衙门的仵作见他们来了,说道:“死亡时间大约丑时前后,血尽而亡。”

    魏秋山不禁感叹道:“喝!这玩意儿,这是骨肉分离啊,死的也太惨了,比我们家猪还惨。”

    “谁说不是呢。”一个叫常二赌坊侍者说道,“我今儿早上刚到一楼就闻见一大股子血腥味儿,还以为是后厨杀猪呢,不都说腊月二十六,杀猪割年肉吗,哪想到死的不是猪是人啊!”

    话没说完,胡小酒已经不争气地去吐了,她很后悔来这一趟,只能说梦想与现实的距离还是存在的,之前林嫂的死也好,尚文辉的死也好,虽然也都死得不太好看,但跟这起案子,他们的死已经算得上十分安详了。

    项白检查门锁,问道:“这锁怎么坏了?”

    常二说道:“哦,可能踹门的时候坏的。小的不是闻见味儿了吗,没想到越到二楼味儿越大,走到聚财厅门口就看见地上有深红的印子,仔细一看竟然是血水,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到处找我们刘二爷又找不着,后来陈五爷来了就把门儿踹开了。”

    “等等,”魏秋山有点儿懵,“刘二爷是谁,陈五爷又是谁?”

    “哦,您瞧我都糊涂了,刘二爷就是死的这个,叫刘春,是我们孟坊主也就是我们大爷儿的拜把子兄弟。陈五爷叫陈林,是我们赌坊里手艺最好的爷儿”

    魏秋山有点儿费解:“就里头那个,他都这样了你也能认出来?”

    “昂?”常二愣了愣说道,“那还能是谁呢?昨儿就是我们刘二爷值夜,我们赌坊里就一串钥匙,谁值夜谁拿着,那不钥匙还在里头吗?”

    “你等会儿,你刚才说钥匙在屋里,门是你们踹开的?”

    “是啊。”

    “门一开这人就这样了?”

    “是啊。”

    “你们就没瞧见别的什么人?你后来离开过没有?”

    “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是想问我瞧见凶手没有。”常二摆摆手说道,“没瞧见,这事儿就邪在这儿了,人死了,门儿关着,偏偏不知道是谁杀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密室杀人,然后赵大人说这事儿非得请您几位来不可。”

    项白回头看他一眼,说道:“你懂得不少?”

    “那是,小的平日里最爱看这种戏本子,没成想就赶上了。”常二露出些许得意的神色。

    项白对常二说道:“既然这样,又是你最先发现的尸体,你再说说今儿早上的事儿,一点儿细节都别落下,详详细细地说。”

    “好嘞,包您满意!”常二说道,“小的是贵客厅的侍者,每天早上卯时都得先把二楼收拾一遍,今儿也不例外。卯时初刻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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