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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折腾到半夜,我也累了,跟着周舒扬进了他那住的屋子,简单收拾出一块地方,我就跟郁灏靠着墙坐在门口,黄善军目光复杂的看我半晌,默默进了周舒扬那屋。
几天下来神经紧张,我也确实累了,靠着郁灏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被黄善军叫醒的时候,才发现郁灏已经离开。
“从从,你……”黄善军似乎想了半天的措辞,说:“昨天那个男的是你的男朋友?”
我点头,说:“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好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这男朋友很有挑战性。”
我被他一句话逗笑了,不过也没解释什么。
我往他周舒扬的屋里看了眼,诧异道:“周舒扬人呢?”
他回道:“跟着你男朋友离开了,早上你男朋友问周舒扬愿不愿意跟着他,周舒扬毫不犹豫的跟着他走了。”
郁灏怎么也不等我一下,我还有好多事想要问问他来着。
“那咱们去真正的船棺葬那块吧。”我说。
我和黄善军离开寨子,直奔那真正的船棺葬遗址。
到了一看,这里的船棺葬跟七难河的完全不一样,就是一处普通的河底船棺葬,棺材做成独木舟的形状,被埋在河底,后来河道变迁,棺材有一部分已经露出地表,被破坏掉了。
“你们怎么才过来?”钱正昊从一具船棺中直起腰,皱眉问。
黄善军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不过没提我招魂的事情,最后说:“看来六爷身边也不安全,回去后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钱正昊赞同道:“这次是你们命大,是要好好清理一下。”
说着,他递给我一根像是农村纳鞋底的锥子。
“这是啥?”我纳闷的问。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六爷让我带给你的。”
我盯着手里的锥子,六爷难道是要我在这里给他做双鞋?
可我不会啊。
正想着,钱正昊突然惊呼一声,说:“找到了!”
说完看向我,道:“你们看这个。”
他从船棺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玉壶,外面虽然有泥,但保存的很好。
把玉壶打开后,从里面掉出来一张被折的四四方方的纸,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图,不过不是地图,而是一张龙的图。
我看着纸上的白龙,神情复杂,这不是在找隆福寺时,那赵教授提起过的白龙么?
显然黄善军也想到了,他立马把那张纸拿过来,拍了照片给六爷传过去。
第96章 没人能活着离开()
在等着六爷回复的时间里,我找了个阴凉地研究那锥子。
看了好半天都没有个头绪,心里不禁的有些烦乱。
“这不是普通的锥子。”钱正昊笑着过来。
我心想当然不是普通的锥子,这是六爷给我送来的锥子。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件道器。”他说:“我刚碰到这锥子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上面的灵气,是属于那种在祖师爷前供奉多年才有的灵气,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不到了,不过我想这怎么说也是一件宝贝。”
我不由得诧异,盯着这锥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从……”黄善军叫了我一声,拿着手机过来,说:“六爷说让咱们两个再在这里的等等,没准后头还能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至于纸上的那条白龙,六爷说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行。”我应道。
黄善军过来后,钱正昊也就没再跟我说啥,接着去挖船棺,而黄善军则是坐在我旁边,看着他们忙活。
我有些诧异,“黄哥,你不去帮忙?”
这不像他啊。
他解释说:“这里有负责人,他没给咱们两个分派活计,我也就落得个清闲。”
说这话时,朝着蹲在钱正昊旁边那具船棺里的人扬了扬下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人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纪,只是面相没有他的好,官禄宫略微凹陷,上面的气有些紊乱。
看来这趟活计里,这人得不到好。
看出这一点,我也乖乖的窝在这里没动。
“从从,刚才那条白龙跟你的男朋友有关,对吗?”黄善军突然问。
我愣了下,摇头,苦笑着说:“我也不确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寻找隆福寺的时候赵教授曾经说过寺庙上空游过一条白龙,而后你又在隆福寺里看见郁灏,正常人都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其实我也在怀疑。“
而且在隆福寺时,郁灏的棺材被那队人抬头,曾经也有一条白龙一闪而过。
郁灏跟这个无面面具肯定有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出现在寨子里,可就不是单纯来找我了。
想到这里,我捏紧手里的锥子,要是真的搞半天,他只是顺便来看我,那我就要考虑离婚了,他娘的。
黄善军拧眉,半晌问:“郁灏?”
“是,我男朋友叫郁灏,咋了?”我问。
他坐直身体,说:“也没啥。”
我看他一眼,怎么觉得他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
正想着,他又突然说:“我就是听六爷提过这个名字,不过当时他也是就念叨了一声,没再接着我给你下说。”
六爷知道郁灏的名字?
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难道六爷已经摸清了我全部的底牌?
这处船棺葬遗址清理了三天,我跟黄善军也在旁边坐着看了三天,通过观察,我得出一个结论眼下负责这处遗址的负责人石胜志看不惯黄善军,还是十分看不惯的那种,路过都要瞪黄哥一眼。
三天后船棺葬遗址清理完毕,没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我和黄善军跟着大部队从横断山脉里出来,回到县城。
我想要去见六爷,却被告知六爷很忙,没时间见我,我忐忑的回到家,心里越来越不安。
无缘无故给了个我一个锥子,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不见我,六爷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在家里待了三天,郁灏始终没有出现,第二天黄善军来找我,说是出发去找无面面具。
我问他:“已经知道无面面具在什么地方了?”
他摇头,“也不算知道,只是调查出了一个大致的地点,在浙江沿海的小岛上有点线索,范柔和郑焕英已经过去了。”
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直到下午六点多才坐船到了跟小岛,下船之后我头重脚轻,恶心难受又吐不出来。
在海边蹲了好半天我们才缓过来。
我和黄善军来到郑焕英和范柔住的地方,她们两个也没睡,正在客厅商量啥事。
看见我们过来,范柔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你们两个可算是到了,几天之前六爷就说你们要过来,一直没出现,我还寻思着出啥事了。”
我有气无力的坐到凳子上,郑焕英给我倒了杯水。
“有事耽搁了,现在情况怎么样?”黄善军问。
郑焕英说:“毫无进展。”
我喝了口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柔说:“八天前,有道士跟六爷说这岛上有居民中邪,症状可怖,看着不太好,六爷立马派了我们过来,我们来到这里之后,试了很多方法,始终没把出事的那人治好,而且他有些疯癫,总是说在水里看见了龙。”
又是龙……
我心头一颤。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带你们去看看那个出事的人。”郑焕英说。
这一夜,我满腹心事的睡下,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跟着范柔和郑焕英去了出事的人家。
那家人也才起来,正在做早饭。
一进屋,我就看见一人身上披着白布,怀里抱着一块大石头蹲在墙角,眼神慌乱的盯着四周看。
范柔说:“这个人叫大勇,本来是在外面工作,一个月前突然疯疯癫癫的回来,对着他爸妈哭个不停,一直说自己回来晚了,没有看见父母最后一面,心里愧疚,可问题是他爸妈活的好好的,身体健康。”
郑焕英叹口气,“他不顾别人的劝说,固执的认为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还披麻戴孝,后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回来一块石头,又说那是他的孩子,抱着不撒手。”
他刚说完,那人突然把石头摔到地上,仰头大笑,眼中满是怨毒:“你个孽种,你不配活在地上。”
我默默的退后两步。
没过两分钟,他又把石头小心的抱起来,摸着说:“乖,孩子,爸爸会好好照顾你。”
……这人不是中邪,是精神有问题了吧?
而且,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你们都得死,没人能活着离开这个岛。”他突然站起来,高举着手里的石头,大喊说。
第97章 十五就要到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他这姿势仿佛下一刻就能举着石头去冲锋陷阵。
说完这句话,他又立马蹲下,小心翼翼的抱着石头,像是哄孩子一样摇晃着。
郑焕英无奈的说:“他一直这样,我特地试过,他身上没有冤魂,但人就是不清醒。”
我想了想,说:“那有带他去外面的医院看过吗?”
“他死活不下岛,后来实在是没法子,我花高价请了一位私人医生带着医疗器械过来给他做了检查,脑子和身体都没问题。”范柔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就诡异了、
我们在那家待了大半天,也没商量出个章程出来,只好回到我们原来住的地方。
小岛上很安静,算上我们几个外来的总共也就十五个人,大部分都是六七十的老人。
渔村在小岛的阳面,背阴的一面没有一座建筑,村子里的房子也空了大半。
“这个小岛很偏僻,每三天才有船过来,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上学了。”范柔说。
我们住在渔村的最外面,四面没有人家,站在外面也就是有点风,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站了会就受不了了,赶紧进了屋里。
进屋后,我看着郑焕英说:“我觉得你没把事情全部告诉我,即便是这人有问题,但怎么把他跟无面面具联系到了一起了?”
我原以为在那人的家里时,她会告诉我,结果却没有。
郑焕英犹豫半晌说:“之所以他跟无面面具有关系,是因为他身上有个图案。“
说着话,她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照片,我一看,是那个叫大勇的全身照,上半身光着,只穿了条裤子。
在他的肚子上有个图案,看起来像是腾飞的龙,朝着一张白色木制面具过去。
“难道这木质面具就是无面面具?”我皱眉问,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之前老相师说无面面具是薄如蝉翼。
范柔说:“这还不确定,但六爷就是看见了这张照片就让我们过来。”
我越来越想不通这次要做什么。
“你干什么?”黄善军本来坐在院子里,突然站起来朝着院外大喝一声。
我连忙出门,就看见大勇捧着一把的小石块不断的往院子里扔,边扔边说:“你们死定了,咱们都死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总是强调这句话?
后来还是大勇的父母追过来,用绳子把他捆上,把他给拽走了。
“他胡说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