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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抽了口烟,脸色缓和很多,打量着我们:“你们是来干啥的?”
黄善军胡扯说:“我们是荆河观的道士,这不是昨天有个妇女来找我们,说她儿子无缘无故的死在高寺,让我们过来看看。”
“又在里面上吊了?”书记皱眉。
看来这里面有故事。
我连忙问:“难道除了刚才是的僧人外,还有人在里面上吊?”
书记回道:“对,已经连续三年,每年都会有村里人去里面上吊,不过村长不让人往外说。“
说到这里,他撇撇嘴,“我不是本村人,这事也没有话语权,每次人上吊后他们就悄声的把人抬回来下葬。”
看来要想知道这中间的事还是得问村长。
我们在村大队等了一个多小时村长才回来,一听说我们来的目的,直接往外撵我们三个。
我冷声说:“你不敢说这件事,是想看着村里的人都死光么?”
村长一怔,半晌叹口气,说:“你们进来吧。”
我跟白世阳对视一眼,没想到就这一句话竟然让他妥协了。
“在高寺里修行的不是出家人,而是我们村里的几位老人家,我们村的人大部分姓江,其实是姓蒋。”村长看向我们,“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蒋家的事,我也是才从地坑村回来。”
“你们是蒋家人?”我惊道。
他点头,“不过我们虽然是蒋家人,却已经不会看相和那些稀奇古怪的术法,当年在高寺修行的那几位老人是蒋家最后会那些术法的人。”
我拧眉,“那他们为什么要自杀?”
村长叹气说:“就是因为荆河观的道士牛冲天,他进高寺跟里面的人谈了一夜,第二天那几位老人家就把我叫过去,说他们的寿数到了,还说蒋家欠下了债,每年都要有村里人去高寺赎罪,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所说的赎罪就是每年都有村里人去里面上吊。”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更不知道牛冲天的目的,但我知道他从出自荆河观,这事跟你们也脱不开关系,所以小心翼翼的瞒着这件事,就怕得罪了你们再闹出别的事来。”
难不成高寺里修行的道士是牛叔逼死的?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除了这些,村长也不知道其他的事情,我们又去高寺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别的,只能无奈离开,回去把事情跟白守年说了。
他沉吟道:“若是这样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牛冲天是蒋家人,那几个人之所以上吊,并且每年都有人过去上吊,是他们跟牛冲天在计划啥事;第二就是牛冲天并不是蒋家人,他夺走了蒋家的秘术,计划出这些事情。”
现在一点有用的证据都没有,牛叔也不知所踪,还真是不好处理。
白守年跟黄善军说:“你找人看着那个村子,等到再有人去上吊,立马告诉我。”
黄善军点点头,转身走了。
“你们两个去忙吧,有眉目了我会通知你们。”白守年说。
从白守年的办公室出来,我直接被白世阳带到训练的地方,里面已经有教习师父在等着。
进去后,我才发现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纳闷的问:“这里没有其他人吗?”
白世阳解释说:“有,不过六爷让这里的教习师父在三个月内把本事都交给你,所以他们已经放弃其他人,专门来教你。”
我咽口唾沫,终于明白那女人为什么说六爷给我开绿灯了。
说完这些,白世阳跟教习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这教习师父姓周,教我画符,跟他学习了五天,我才知道符纸里面的学问那么大,且不说不同符文的画法,便是画好后的使用也大有不同,烧成灰、吞入口中用过再吐出来、直接拍在鬼物身上……
并且驱邪镇煞还要根据出事人的生辰八字,算出贴符纸的方位等等。
他教了我五天,居然很满意:“都说袁国富的女儿笨,如今看来只是普通些,没有他那么出众罢了,教着也不怎么费力气。”
我心想他之前对我的要求是有多低?
学了五天的画符之后,又换了个人教我念符咒,只有又换了个人叫我看相、使用罗盘。
狂轰乱炸了一个月,我觉得自己已经从二流子看相师发展成比较全面的道士。
这时候牛叔也有了消息,白守年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以为这次一快去找牛冲天的人还是白世阳和黄善军,谁知道进门一看,发现里面站着四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男三女,那天给我打架的女人就在其中。
白守年沉声说:“已经找到牛冲天的下落,六爷特别指定你们四个去找他,能把他带回来更好,若是他不从,那就直接打散。”
那四个人齐声道:“是。”
白守年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却把我留了下来。
他说:“你这段时间表现很好,六爷说了这次解决好牛冲天的事,就让你看七相。”
我明白话里的意思,看似是奖励,实则是威胁,怕我不对牛叔下手,特地用郁灏的下落来威胁我。
“我会得。”我说。
白守年给了我一张地图,说:“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张,里面详细的记录了牛冲天这些日子的逃跑路线,对于他落脚地,需要你们自己推断。”
说完这些,白守年把我打发出来。
我打开地图,就是一张简单的全国地图,上面用红线画着一条路线,发现从家庙离开后,牛叔先是去了地坑村,然后去了方山阴墓,从那里离开后又去了隆福寺,最后又回到家庙。
家庙那块画着个问号,旁边写着四个字,从家庙离开后不知所踪。
我看着地图,觉得牛叔这么绕一圈,他应该是在找什么,想起他之前改命用到郁灏的骨珠和棺材,他难道是追着那队抬着郁灏棺材的人?
第82章 将军冢()
可仔细一想也不对,按照路线看来,那队人从来没走过回头路,每次去的地方也都是跟阴墓很像的地方。
我叹口气,有些搞不懂牛叔的想法。
我下楼后看见刚才在白守年办公室的四人正在楼下等着。
互相介绍过后,我知道其中唯一的男人叫钱正昊,一直看不惯我的那个女人叫方萍,另外一个齐耳短发的女人叫做范柔,另外一个竖着高马尾的叫郑焕英。
这次我没主动看他们的面相,通过这些天的学习我才知道相师没有得到同意就看相,是在窥探天机,次数多了会加重五弊三缺。
“你们觉得牛冲天现在会在什么地方?”钱正昊看着地图,皱眉说。
方萍翻了个白眼,嘲讽道:“直接问袁从从不就得了。”
我淡淡的看她一眼,没跟她计较,说:“我觉得他多半还是在找跟阴墓和隆福寺相同的地方。”
似乎抬着郁灏棺材的那队人也在找那样的地方,如果我是牛叔,我就直接找那种特殊的地方。
只是我没有其他的线索,推测不出下一个诡异的地方。
郑焕英同意我的话,说:“先各自回去收拾一下,看看六爷会不会再给线索。”
方萍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我对他们笑笑,也转身往的地方走,刚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在高寺村时,村长说他才从地坑村回来。
或许他还知道些事情。
我转身就往外跑,却在门口碰见钱正昊和郑焕英,问过才知道他们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于是我们一同去高寺村。
路上,我纳闷的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高寺村的事?”
郑焕英说:“听白世阳说的,算起辈分来,我是她的师姐。”
我恍然,原来是这样。
看着她跟钱正昊的相处,他们应该是一对,只需互相看一眼,眉眼中满是幸福。
我心里发涩,想起了郁灏,他也不知道那一缕魂魄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别再被牛叔找到。
正想着,余光看见一人闪身进入高寺,我连忙让钱正昊停车,跑进高寺。
一进后殿,就看见村长正往房梁上甩绳子,一边甩一边哭,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死,却又因某种原因不得不这么干。
“村长。”我叫了他一声,他吓得手一抖,绳子掉在地上。
我皱眉问:“你怎么也要上吊?”
他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可你看看我的胳膊。”
说着,他撩起袖子,我就看见他上臂都是一块一块暗黑的斑点,小臂却很正常。
他说:“我身上都是这样的斑点,等到脖子和手也都长满之后,就会破裂流脓,皮肤一寸一寸的腐烂,到时候死都死不成了。”
郑焕英道:“治不好吗?”
“治不好,以前村里有个人去治,住院三年,花了全部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债,都没能治好,后来那人自己跳楼了。”村长说。
“上次我们过来,你怎么不跟我们说?”我问。
他叹气道:“不能说,况且说了也改不了什么。”
他这话刚说完,白世阳和黄善军匆匆赶来。
“我安排的人跟我说他拿着绳子出村,我就赶紧追过来了。”黄善军说。
我问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你跟我们说你刚才从地坑村回来,有没有在那边遇见牛叔?”
村长蹲在地上,说:“蒋家人嫡系身上阴气重,都活不过六十岁,我们来到这村里后曾经遇见过一个游方和尚,经他指点在村外修建了这座高寺,每当村里老人身上长斑之后就来高寺清修,虽然日子苦一些,但总归能靠着佛光遏制住身上的阴气,多活个五六年。”
他这么一说我就完全明白了,自从牛叔来过,原本在高寺中的老人自杀之后,他们不再来高寺清修,每当身体长斑,就来上吊,省的受痛苦。
“来这里上吊,别人就是听说这事,也会觉得是这地方邪性,不会想到我们村的人有问题。”村长说。
钱正昊蹲到村长跟前,仔细的打量着他,还让他伸舌头,给他摸了脉搏,半晌说:“是不是阴气不确定,但你的身体已经出现问题……”
说到这里,他动作突然一顿,然后紧张的问村长:“你们是不是小时候被喂过什么东西?”
村长眼神有些发飘,好半天才点头,说:“是,蒋家的孩子出生一个月后都要用温水化一粒强身健体的丸药喂下去。”
“快带我去看看那药。”钱正昊紧张的说。
村长连忙起来,领着我们去他家,把那些药拿出来。
药装在一个小匣子里,打开后里面是一下子的白瓷瓶。
村长指着靠右角的两个瓶子,说:“其他瓶子都空了,只剩下这两瓶。”
他发愁说:“我不懂制药,这些药吃完之后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弄。”
钱正昊倒出一粒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色瞬间变黑。
我闻到那个味,也是心头一颤,脑袋里想起苏越泽的声音:“那些药里有旱魃血。”
我惊骇的看向那些颜色暗红的丸药。
“旱魃有血?”我问,我一直旱魃没有血。
苏越泽说:“旱魃的心脏处有几滴血,乃是极阴之物。”
“你还是别弄比较好。”钱正昊冷声说:“这药普通人吃了不是健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