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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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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快进屋,我真没想到黄哥说的厉害人就是你。”赵大有媳妇热情的把我领进屋。

    我笑着进屋,心想我开始也不知道是给你们看相。

    我刚走进客厅,就听见屋里哗啦一声,像是啥碎了,然后就是赵大有的哀嚎,“疼,疼死我了。”

    黄善军立马掀开帘子进里屋,就看见地上都是碎镜片,赵大有抱着脑袋在床上滚,衣服上都是一点一点的褐色印痕。

    他手背上都是一个个芝麻大小的坑,看着像是麻子,可细看的话就能看见小坑底部发黑。

    “你把他的手拿开,我看看他的脸。”我跟黄善军说。

    他上前摁住赵大有的双手,露出了他的脸。

    赵大有双目浑黄,鼻尖发红,他脸上那些麻子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疾厄宫和保寿宫赤红,命气在脸上乱窜,这是阴阳失衡,要出大事。

    我让赵大有媳妇去门外守着,拉上窗扇,这才把郁灏叫出来。

    他走到赵大有身前,看了两眼,又让黄善军把赵大有的上衣脱掉、

    看清赵大有身上皮肤,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搓了半天。

    他身上都是烂疮,有的刚刚泛红,有的已经开始流黄水,他衣服上那些褐色的痕迹,就是烂疮流出来的脓水。

    黄善军说:“这些烂疮治不好,之前用了不少药,好不容易长好了,没两天又会烂掉,而且这些麻子真的会动。”

    说着,他身后摁住他鼻梁上的一块麻子,他的动作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在他的手往下落的时候,麻子坑底部的黑点跟小虫子似的爬到旁边的皮肤上,等黄善军把手拿开,那些黑点又跑了会去。

    郁灏说:“邪气入体,阴阳失衡,先去找一瓶白酒来。”

    黄善军连忙出去,没过几分钟就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村里商店就有这个酒。”

    “这要是白酒就行。”郁灏说:“你身上阳气重,喝一口喷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黄善军照做,喝了一大口,全都喷在了黄善军的脸上。

    只是白酒,可落在黄善军的脸上就跟热油似的,烫的他哇哇直叫,皮肤红肿。

    不过,皮肤上麻子坑的黑点却缓缓消失了。

    黄善军一看有效,又喝了一大口,喷在他的身上,碰到白酒,赵大有身上的脓水流的更多,最后都带着血丝。

    郁灏说:“这只是压下他表皮的邪气,我去画张符,烧成灰给他灌下去。”

    于是我跟郁灏去画符,黄善军跟赵大有媳妇一块往赵大有清理赵大有的身体。

    郁灏快速的画出镇煞符,烧成灰混在一盅白酒里,给赵大有灌了下去。

    赵大有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叫喊,跟有人刮他的肉似的。

    到了最后,他瘫在床上,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肌肉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郁灏说:“养一段时间即可恢复,不过他可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赵大有媳妇看不见郁灏,更加听不见他说话,我就把郁灏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皱眉摇头,说:“没有呀,就家里那些饭菜。”

    说完,她一拍大腿,说:“毛鸡蛋算不?”

    “啥样的毛鸡蛋?”我追问。

    毛鸡蛋就是孵化到一半,没成功的鸡蛋胎,吃了对身体没好处,但确实有人好这一口。

    可就是吃个毛鸡蛋,远远没到邪气入体的地步。

    赵大有媳妇说:“家里母鸡在趴窝,我前几天去看,二十个鸡蛋,每一个孵成的,那么多鸡蛋扔了可惜,正好大有爱吃,我就挑着没味儿的给他烤了。”

    “去鸡窝。”郁灏说。

    我让赵大有媳妇领我们去鸡窝,走到鸡窝边上,我闻着味道不对,不仅仅是鸡屎味儿,还有一种腐臭味,只是很淡,估摸着赵大有媳妇他们根本闻不出来。

    郁灏转身跟黄善军说:“麻烦你把鸡窝拆了,这里头有不干净的东西。”

    黄善军点头,几下就把鸡窝砸塌,碎石头和土铲到一边。

    我从兜里摸出一张自己画的符纸递给郁灏,他接过,拿着符纸走过去,还没等靠近,就从地上卷起一道阴风。

第57章 如何破死难?() 
还真的有东西!

    我瞬间紧张起来。

    郁灏回头冲我笑笑,说:“别害怕,小东西。”

    我放松了些,冲他点点头。

    符纸被吹走,他也没再要,直接走过去,用手在地上画了道符,然后说:“那只趴窝的母鸡呢?把它杀了,血浇到这符上。”

    我跟赵大有媳妇说了,她不大舍得,“真要杀吗?那母鸡下蛋勤快,我真舍不得。”

    我说:“这地阴邪之气重,赵大有吃了毛鸡蛋都成那样,母鸡天天趴在这上面,能好吗?就算是留下来,往后她下的鸡蛋,你还敢吃吗?”

    赵大有媳妇说不出来话了。

    黄善军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抓住那只母鸡给抹了脖子,接了一碗血浇在郁灏画出来的符上。

    那血没有下渗,竟然沿着他画出来的符蔓延,最后地上的符文竟然变成一道鸡血符。

    郁灏右手掐着剑诀,皱起眉,半天没动。

    我走过去,小声问他:“怎么了?”

    他叹气说:“又把符咒忘记了。”

    我:“……你好好想想。”

    他摆摆手,“算了,随便念一个。”

    说完,他低声道:“急急如律令!”

    地上的鸡血开始咕嘟咕嘟的冒泡,过了会全部渗进地里。

    我对郁灏竖起大拇指。

    他得意的冲我挑眉笑笑,然后让黄善军把地下挖开。

    黄善军挖了没几下,就说:“有东西。”

    然后他把铁锨放在一边,把土扒拉开,就看见一个瓷碗,里面都是土,已经看不出原本装的是啥,把碗拿出来后,我不由得惊呼一声,碗下面竟然是个罗盘。

    而且,跟我爸给我的那块木板上画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本来还在发愁这么找这罗盘,没想到竟然在赵大有家。

    我刚想上去把罗盘拿出来,赵大有媳妇就抢先一步,把罗盘抱在怀里,一边擦上面的土一边说:“小姑,这可是从我家院子里挖出来的东西,怎么说也得给我。”

    她美滋滋的抱着罗盘,仔细的打量,“这要是卖掉,能换不少钱吧?”

    “要不我出……”我想说出钱买过来,还没说完,郁灏就扯了我一下,冲我摇摇头。

    我有点纳闷,他这是不想要这罗盘?还是罗盘不对,不是我爸让我们找的那个?

    “哎哟。”赵大有媳妇突然大叫一声,一蹦老高,把罗盘丢开,脸色苍白的说:“上面有眼睛。”

    我看了眼郁灏,他松开我的手,我这才过去把罗盘拿起来,翻过来一看,罗盘底座下还雕刻着一对闭着的眼睛。

    赵大有媳妇说:“小姑,这东西忒吓人,你是干这个的,你赶紧拿走吧。”

    我顺势收下,怕她反悔,特地说:“这确实是个邪物,阴气重,这才导致鸡和鸡蛋有问题。”

    听我这么一说,赵大有媳妇看都不敢看一眼。

    拿到了罗盘,我这是捡了个大便宜,也没收赵大有夫妻给我的酬劳,就说用罗盘抵。

    确定赵大有没事,黄善军才送我回县城。

    路上,他还感叹说:“你的本事丝毫不必六爷手下的道士差。”

    我好奇的问:“六爷手下有很多道士?”

    他点头,说:“北方这边的道士基本都听六爷的话。”

    张恒也这么说过。

    我心里有了底,恐怕六爷是北方这些教派的领头人了。

    我爸说过,像他们这些看脏驱邪的道士是有南北之分的,南边跟北边的道士在看脏的方法和步骤上都有区别,在清朝入关时,萨满巫师也随着他们进入北方地区,他们的巫术对北方的道士也有影响。

    在南方和北方的道士中又有各自的派系,南北中间还有些杂糅的派系。

    而且东北那边又有仙家保家驱邪。

    我当时还问他那一派系的道士捉鬼更加厉害,他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能抓到鬼的都厉害。

    我深以为然。

    黄善军把送到店门口,笑着说:“这次跟你们合作下墓,虽然过程艰险,却是最省心的一次,希望以后再跟你合作。”

    “行啊,跟你一块出去,我也挺开心。”我笑着说。

    以前我自己跟张恒出去,一般都是我干体力活,这次有黄善军加入,我省事不少。

    送走黄善军,我立刻回去把罗盘清洗出来,仔细跟木板上的画对照一遍,我高兴的说:“就是这个罗盘。”

    郁灏也笑着说:“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把罗盘翻过来,看着底座上的那双眼睛,感叹说:“这眼睛刻的也太逼真了,第一次看见罗盘上刻眼睛的。”

    郁灏伸手摸着那双眼睛,眉头微皱,看着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碰了他一下,“你在想啥?”

    “我在想这双眼睛可在罗盘上的原因。”他说。

    我也想不通这一点,“兴许是罗盘主人一时兴起。”

    他嗯了声,我们都没再就纠结这个问题。

    “这次阴墓之行已经找到了六爷想要的东西,咱们也得到了罗盘,现在就等着六爷找我,让我去看七相了。”我坐在床边,突然觉得生活有了奔头。

    破了第七张脸,就能拿走那把悬在我头顶的刀,往后也不用提心吊胆。

    我足足等了七天,六爷那边还没动静,就在我怀疑六爷之前是在骗我的时候,杜磊来了,说六爷找我过去。

    我的心顿时回到了原处。

    “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找不到牛哥的魂。”

    我一上车,杜磊就着急的说:“你真的不知道他的魂在什么地方吗?”

    我看向他的脸,虽然现在他的脸已经烧毁,可我能看见命气,倒也不妨碍什么。

    命气从他的印堂出来,中途竟然分了叉,一道较粗,直奔官禄宫,另外一道较弱,延伸到了奴仆宫。

    他的奴仆宫倒是正常,但是官禄宫上却留不住那道命气,一过去就命气四散。

    说明他最近的工作出现问题,结合他现在这种急迫的态度,我都不用看其他地方,就能猜出他找牛叔的魂,不是他想找,而是这是他的工作。

    他是六爷手底下的人,所以是六爷让他找。

    并且,他的官禄宫留不住命气,说明找牛叔魂魄这事关系到他的升迁,再严重一点的话,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说。

    他眼中闪过失望,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他还是把我送到了上次去的那个院子,六爷依旧坐在正屋的摇椅上,看我进来,指着右边的房间说:“第七张脸在里面。”

    我跟他道了谢,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

    这间屋子的窗户前挡着遮光布,应该是许久没有见阳光,屋子里有些潮湿。

    第七张脸就放在正对着门的墙根,我忙着走过去。

    六爷说让我看第七张脸,还真的只有第七张脸,也不知道另外六张脸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我也顾不上想那些,确定屋里没监控后,悄摸从包里掏出罗盘,然后叫郁灏出来。

    郁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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