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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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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我摆摆手,不耐烦的说:“寿数天定,看不出来,你走吧。”

    我冷笑一声,通过布帘缝隙,侧身往隔间里看。

    郁灏走到我身边,轻轻一挥手,阴风将布帘吹起来,我看清了隔间里的情景。

    墙上挂着黄布,上面是一副我没见过的卦象,地上摆着个跟那孩子一样高的泥人,额头缠着白布,布上写着一行字,写的潦草,我一时间没认出到底是什么字。

    泥人的脑袋两侧各点着一盏油灯,火苗时不时地跳一下。

第48章 与虎狼同行() 
在西墙根放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个男人,五官和面相都跟刚才跑出去的那个中年男人一模一样。

    床上人的眉心划了道口子,不深,正好盖住了命宫。

    “看什么,我都说寿数不能看,赶紧出去。”老头见我看见里屋的东西,立马急了,过来推我。

    我侧身避开,直接从桌子上翻过去,进了里屋,走到泥人边上,这才看清泥人脑袋缠着的白布上写的是生辰八字。

    乙酉年庚辰月庚午日,阳历就是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被夺寿那小孩的生日。

    “他进来了。”郁灏说。

    我转身,就看见那老头手上拿着根棍子进来,在他掀开帘子的时候,我往外看了眼,发现店门已经被他锁上了。

    老头面容阴冷,说:“我看你是个丫头,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结果你记住来送死。”

    我双手环胸,伸腿碰了碰泥人头部旁边的两盏油灯,笑着说:“你尽管过来,反正油灯一倒,你这夺寿的道场也就破了。”

    他目光凶狠的瞪着我,真的不敢再往前走。

    “你跟蒋大贵是什么关系?”我问。

    老头打量着我,不答反问:“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我把脚放在油灯上方,挑眉道:“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面上看着淡定,其实我心里急得不行,我也就只有三四分钟的时间问他话,时间拖久了怕那孩子出事。

    而这老头眼神阴狠,要是没了威胁他东西,我不一定能维持话来。

    “他是我大哥。”老头说:“我叫蒋大仁。”

    我又问:“那你这夺寿的法子是跟谁学的?”

    他轻蔑的看着我,冷笑说:“这是我们蒋家的祖传法子,用得着跟人学么?”

    我心中一震,夺寿竟然是蒋家的法子!

    我也就愣了一秒,蒋大仁就趁机朝我,挥着棍子要打我。

    郁灏面容微冷,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踢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咬破手指,先把血滴进油灯里,这才把油灯摁灭。

    油灯一灭,床上那中年男人的眉心立即渗出鲜血。

    蒋大仁挣扎着爬起来,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说着,他直接把手里的棍子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躲的时候不小心被泥人绊了下,撞到了墙上,只听伸手咔擦两声,墙凹进去一块。

    我愣了下,意识到这堵墙也是隔出来的。

    郁灏发了狠,右手对着蒋大仁的脑门一弹,我看见一缕黑气钻进蒋大仁的眉心。

    蒋大仁登时一脸惊恐,哆嗦着蹲到地上,抱着脑袋,想要叫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像是看见极为恐怖的事情。

    “郁灏,下面怎么办?”我问他。

    我刚说完,就看见泥人旁边蹲着个道虚影,正一脸呆愣的看着油灯。

    “让他们把孩子带过来。”郁灏说着,站到那道虚影身边。

    我逐渐看清了那道虚影,心里也有了底。

    蒋大仁布置的夺寿道场太过霸道,在夺寿的同时直接勾来了那孩子的一魂,所以那孩子的反应才会那么大。

    我连忙给田国富打电话,让他把孩子带过来。

    他们过来之后,我让他们两个把孩子放在外间算命的那张桌子上,然后在孩子的脑门上贴了张招魂符。

    那孩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好,十来分钟后,孩子彻底恢复正常。

    他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看向里屋,叫了声叔叔。

    田国富和孩子父亲脸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着里屋。

    我解释说:“这屋里不干净,孩子现在也没事了,你们快把他带回去。”

    二人抱着孩子急忙走了。

    我再次把门关上,走到里屋,蒋大仁蹲在角落里,脸色煞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裤裆上还湿了一块。

    我纳闷的问郁灏:“你把他怎么了?”

    郁灏冷笑说:“我只是把他心里最害怕的那副场景勾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没再纠结这个,走到正对着的那面墙前,说:“这墙里是空的。”

    说着话,我顺着我刚才撞出来的缝直接把墙皮扒开。

    发现里面是个祠堂,摆着一桌子的无字牌位。

    郁灏走到蒋大仁身边,伸手在他的后脑勺拍了巴掌,蒋大仁呃呃呃的叫了两声,直接扑到地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惊恐的看着我。

    我冷笑道:“这你管不着,来说说,这里头的牌位都是谁?”

    他别开眼。

    我看了眼床上的中年男人,说:“他还没死透,你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可以帮你。”

    蒋大仁浑身一僵,跟我确认说:“你真的会帮我?”

    我点头,“当然,只要你说实话。”

    他犹豫好半天才开口,说:“那都是蒋家历代祖宗的牌位。”

    我蹲到下,盯着他的脸,“你们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家曾经是精通相学的大家族,出过不少有名的相师。”说起蒋家历史,蒋大仁的脸上满是自豪:“蒋家曾经有七相,可以看出人生七难。”

    “为何衰落?”我问。

    他愤恨道:“有人看上了蒋家的七相,那人势力大,蒋家惹不起,便将七相交了出去,举族迁入深山,怕被人知道我们的位置,蒋家祖先模仿古人穴居,将房屋建在地下,可即便蒋家退让到如此地步,那些人依然没有放过蒋家。”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的说:“那些人找到蒋家在深山的居住地,大肆屠杀蒋家人,当时只有我跟我哥蒋大贵逃了出来。”

    “夺走七相以及追杀你们的人是谁?”我皱眉问。

    这次,他沉默了,不说话。

    我直接问他:“知不知道七难河?”

    他倏地抬头,神情惊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去过去七难河?”

    “对,我还看见了七相。”我说:“所以,夺走七相的人是谁?”

    夺走七相,追杀蒋家人还有建造了七难河船棺的肯定是一个人,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蒋大仁嘴唇抖动,脸上带着土色,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到了我这一代,蒋家在山中避世已经有十来代,山中安逸,我这一代人都没几个会看相的,又怎么会知道那人是谁呢?何况族中老人说起这事时,也不允许我们问那人是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艰难的说:“族中老人特地说,即便是知道那人的身份没有报仇的想法都会招致杀身之祸,可惜,即便如此,蒋家也没逃过被灭族的命运。”

    我看得出来,他这次没有说谎。

    能让蒋家人提都不敢提,说明那人的势力极大,蒋家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想到这里,我也就把这疑问压下没再提,问他地坑荒村那队诡异的阴人,他听后诧异不已,道:“一队阴人?我们蒋家从来没有这个。”

    我冷下脸,“你确定?“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说:“我确定。”

    “那蒋家人可有棺材放泥人下葬的习惯?”我又问。

    “有。”他说:“迁入深山后,我们祖先怕那人找我们,到时候不仅活人逃不掉,就是死人也会有危险,就规定每当有人去世,直接天葬,而后捏泥做人,装棺下葬。”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蒋大贵去世后,地坑村出现的那具棺材就是按照蒋家先人的规定才有的,只是,那具棺材是谁弄的?

    是那队阴人么?

    既然蒋大仁说蒋家在被灭族之前没有那队阴人,那他们就是在蒋家人被杀之后才出现的。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让他活过来?”我问。

    蒋大仁盯着床上的男人,神情轻松起来,说:“我年纪大了,总得有个依靠。”

    我站起来,看向萧煜。

    他会意,走到床边,将那中年男人的魂魄放出来。

    我拿出一张镇魂符,拍在他的脑门上。

    其实蒋大仁夺寿成功了,这男人多了两年寿命,只是我破了道场,坏了根本,这男人虽然能活着,也是个病病殃殃的人。

    “嗬……”

    符纸烧起来,床上的男人猛地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几声。

    我直接拉着郁灏往外走,说:“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他说:“不用生气,活着对他们两个来说才是折磨。”

    “怎么说?”我纳闷的问,那人醒来后虽然身体不好,可好歹活过来了。

    他目光幽深,嘴角带着凉薄的笑,“他们都是自私的人,蒋大仁让他活着是为了有人依靠,可那人活过来后身体不好,反而需要他照顾,对他来说更是折磨。”

    也有道理。

    我叹口气,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从算命店里出来,我给田国富打了个电话,确定那孩子已经恢复正常,我就没再过去。

    田国富那边也保证一个小时内把酬劳给我转过来。

    我和郁灏直接回了店里。

    “郁灏,你说在地坑村出现的那队神秘阴人,是不是灭了蒋家的人弄出来的?”我迟疑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棺材很可能就落到了那人手上。”

    他也是一脸凝重,叹息道:“这还无法确定。”

    我后悔极了,“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把他们给拦下来。”

    “没事,若是真拦下就打草惊蛇了。”他安慰我说:“现在不是有人引着咱们一层一层往下走么?不用急,真相总会大白。”

    他刚说完,外面就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张恒。

    “张哥,你怎么过来了?”我纳闷的问,他上次明明说半个月才会出发。

    他不好意思的说:“六爷交给我一件急事,需要咱们两个现在就过去。”

    说完,他不容分说的拽上我就走,把我带到了县城郊区的宅子里。

    进门的那一刹那,我有种回到古代的感觉,宅子古香古色,一石一木都布置的十分讲究。

    “这里的人不简单,他们没说就不要私自给他们看相,不然会出事。”张恒特地小声跟我交代。

    “好。”

    我刚说完,就从里院走出来个穿着旗袍的姑娘,身材婀娜,容貌俏丽,笑容带着恰到好处的亲和。

    她弯了下腰,说:“欢迎贵客光临,不知二位贵客预定的是哪间院子?”

    张恒回道:“是知院。”

    “好,请随我来。”她在前面引路,我和张恒在后头跟着,往里走了好半天,我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个高级度假会馆。

    走了五六分钟,领路的姑娘停下,指着右手边的门说:“这便是是知院。”

    张恒道谢,带我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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