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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烁,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李晚晴与李祺或左或右,或前或后,其攻击的方位不断变化。商轻雨莲步轻挪,水墨色的衣衫如流云浮动,仿若一笔笔于天地间挥洒的大笔,写下万里江山之壮阔波澜。
斗至五十余招,李晚晴身子腾挪而起,每一剑的刺出,均是直至商轻雨的面部,扰乱商轻雨视听。而李祺却是趁机出剑,配合李晚晴出招。商轻雨一脚踢在李祺的见面,迫退李祺,身子一个倒翻,来到李晚晴的上方,双掌齐出,猛然按下。
李晚晴顿觉一股气势逼来,仿若泰山重岳,她急忙此处数剑,破开商轻雨居高临下想形成的笼罩之势,身子退后几步,长剑一抖,剑花绽放,绚丽多彩。恰在这时,李祺再次攻来。商轻雨抖动衣袖,拂开李祺的剑,身子逼近一步,绕开李晚晴的寒光剑,直取李晚晴的背心。
这一招刁钻至极,李晚晴与李祺都来不及反应。却在这时,一声闷响传出,商轻雨的身子向后一仰,身子飘退而去。原来在她正要击中李晚晴的瞬间,风凌云挡在了李晚晴的背后,与她对了一掌。
商轻雨见风凌云为救李晚晴,竟然与她动手,不由勃然大怒,美目中煞气滔天,冷哼一声,这一次她的攻击目标不是李晚晴,却是风凌云。
“天命神功”的诡异之处就是在于能影响人意志、精神,形成一种莫名的势,人若身处其中,仿佛要被主宰一般。风凌云自岳发那里得到“本经阴符七术”之后,日夜锻炼精神、意志,并将其中的“腾蛇、转圆”等融入招式的变化,加上他“八道真解”本就非凡。一招一式之威力,均有莫测威力。但此时他的对手是商轻雨,又因心中有愧,对于商轻雨,他更是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他想走近商轻雨,却又不敢,看到她生气伤心,他自己更难受。诸多情绪衍生,风凌云的十成功夫没有用到一层,幸得他身法高明,避过商轻雨的种种凌厉攻击。
商轻雨也并不是真的同风凌云动手,只是生气。她攻出数十招,风凌云均是守势,没有还手,怒气消了,心中又不免有些后悔。客栈的二楼走廊虽然狭窄,但两人身法均是了得,游走之间如走平原大地。只是两人因关系复杂,商轻雨此时已经没有再要动手的意思,是以两人此时就像是两只蝴蝶一般,于走廊之间来回盘旋,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是打情骂俏。
李晚晴这时缓过神来,对商轻雨她实已动了杀心,此时只见她寒光挥动,灿烂的剑芒宛若九天骄阳,直接向着商轻雨的背心刺去。
商轻雨此时注意力均在风凌云身上,更是背对着商轻雨,就算是她有通天本事,也难避开李晚晴这一剑。风凌云面色剧变,他如闪电一般绕到商轻雨左侧,推开商轻雨,左手探出,抓住李晚晴刺来的寒光剑。
“你”李晚晴气得说不出话来。
寒光剑乃是道教南宗名剑,削铁如泥自然不是吹嘘。风凌云本将真气聚于五指,奈何还是被寒光剑的剑气给攻破,鲜红的血液滴落,寒光剑越加森寒。也幸得是风凌云,若是换了其他人,此时那五指定然已经被削掉了。
“你竟然敢伤他!”商轻雨身子旋动,芊芊玉手武功那水墨色的衣袖,直接向着李晚晴拂去。
李晚晴不敢抽动长剑,只得放手,没有了寒光剑,她自然更加不是商轻雨的对手。李祺此时有点迷糊了,他心里也乱作一团,不过不管怎样,他是不会允许李晚晴受到伤寒的,是以他长剑一抖,向着商轻雨刺去。
风凌云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他左手松开,寒光剑掉落到地上,发出响声。却在这时,自客栈外跑进一红巾军,他神色惊恐,脸上汗珠不断滚落,边跑便叫喊:“不好啦!不好啦!”
此时众多江湖豪杰的注意力,均是在李晚晴、商轻雨、李祺身上,大多数都是死死的盯着李晚晴手中的天下令。是以这红巾军虽然声音洪亮,但却只是有少数人听到,当这些人向着那红巾军看去时,他已经倒在地上,两眼睁得大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显然已经死了。
今日死的人太多,这些人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只是盯着李晚晴,看如何能抢到天下令。
风凌云却是把这一切都看清楚的,这红巾军之所以会死,那是秋末枫暗中出手。风凌云早就猜出秋末枫乃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以及他的目的,适才那红巾军说的“不好啦”他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他不由看了秋末枫一眼,秋末枫同卓寒离站在一起,神色淡漠,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此时李祺二人与商轻雨的争斗,又陷入白热化之中。风凌云觉得很是憋屈,他灵机一动,身子腾挪而去,逼退商轻雨,同时绕到李晚晴旁边,夺过她手中的天下令。
这一切动作,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商轻雨与李晚晴、李祺三人都不知道风凌云要做什么,都停下手,齐齐向风凌云看去。
风凌云一个纵跃,站到那客栈的栏杆之上,右手举起天下令。正要说话,郭天爵却在这时腾身而起,大刀直劈风凌云而去。风凌云冷哼一声,身子稍微一斜,左手握拳轰向郭天爵的刀面。只听得一声闷响,郭天爵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飘落,后有撞到十几个人才停下来。他脸色铁青,浑身充溢着凌厉的杀机,又要出手。郭子兴看向风凌云,目露异色,他叫道:“天爵退下!”
郭天爵不敢违抗郭子兴的命令,只得恨恨退到一旁。风凌云此时忽地放声大笑,状态何其疯狂。众人均是疑惑,莫非这小子那道天下令之后,激动得疯了么?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为了这么一块狗屁牌子,竟然死了这么多人!”风凌云话语中尽是讽刺的味道。
“哼,小子,你这是在装糊涂么?得到这块牌子便能得到天下!”说话的是一江湖人,他一双眼睛眯成细缝,死死盯住风凌云手中那黑色牌子。
风凌云面露轻蔑之色,道:“哦?不知道这块普通的铁牌子能卖几个钱,亦或是有什么无穷的神秘力量,得到它就能得到天下?”
卓寒离看了风凌云一眼,不由微微诧异。秋末枫却在这时皱起了眉头,那站在楼梯走道上的戴斗笠的黑衣人向着秋末枫望去。秋末枫微微点头,像是示意他做什么。
刘方刚*横在身前,道:“这只是块牌子,它不能卖几个钱,但它确实有神秘的力量,因为它是天下令,有了它便能请出经纶者,能得到经纶者相助,得天下自然就不在话下!”
风凌云淡淡道:“不知道阁下可否见过经纶者?”
刘方刚摇头,风凌云再次问道:“那阁下见过天下令?”
“自然没有!”刘方刚道。
“既然如此,阁下为何这般肯定我手中的这块令牌就是天下令?用这块牌子就能请到经纶者?再者,就算是你们请到了所谓的经纶者,他是否又真的能经天纬地?就算是他能经天纬地,他,为何又要助尔等得天下?”风凌云声音不甚洪亮,但胜在气势。众人均是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镇住了。
第四十四章名门弟子声望高()
整个客栈中一片寂静,静得落针可闻。忽地,戴斗笠的黑衣人身影闪动,直扑向风凌云。风凌云像是早知道他会偷袭一般,双脚一跺,身子凌空,连续踢出数脚,与戴斗笠的黑衣人交手几招,而后退到李晚晴等人的身边,他眼神变得极为锐利,道:“闻名天下的武林判官赵先义赵前辈,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么?”
“什么?他是赵先义?”众豪杰也是惊得不轻,一人叫道:“不对,若他是赵先义,为何刚才刘大侠与洪大侠会对他出手?他们可是好朋友啊!”
“你蠢啊,他戴着斗笠,又有黑纱遮面,刘大侠和洪大侠怎么会认得出他?”另一说道。
“可是这年轻人为何会认出他是武林判官赵先义?”那人问道。
风凌云淡淡道:“各位忘了,八步游龙的步法是谁的独门功夫了么?”
众豪杰闻言,这才记起李晚晴抢夺天下令时,这戴斗笠的黑衣人,用的正是武林判官的独门步法“八步游龙”。
戴斗笠的黑衣人摘下斗笠,只见他约莫四十来岁,国字脸,正是当代成名高手武林判官赵先义。赵先义看了风凌云一眼,道:“武林中什么时候出了你这号人物,赵某人竟然不知!”
“无名小卒,自然入不得前辈法眼!”风凌云道。
“赵先义,你在搞什么名堂?”刘方刚厉声道。
风凌云看向刘方刚,叹息一声,道:“二位又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呢?”
“你什么意思?”刘方刚望向风凌云,神色不善。
风凌云道:“二位还要演戏么?我知道贾鲁已经将濠州城团团围住,你们再演下去还有意思么?”
离那被秋末枫杀死的红巾军进来的时候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了,而濠州城未有什么大的动静,风凌云猜测,贾鲁只是围城,而非是攻城。
秋末枫见濠州城依旧平静,正自疑惑,经风凌云提醒,才想通此中环节,他不由暗骂贾鲁一声。
风凌云的话,宛如晴天霹雳,众人均是一脸错愕,有怀疑的、有惊慌的。
“你如何知道元兵围城?”有人叫道。
“对啊,你同我们一起未出客栈半步,却知道元兵围城,竟还知道他们主帅,我看要么是你胡编乱造,要么你就是元廷的鹰犬!”此起彼伏的声音如浪潮一般。风凌云心神微微一动,他忽略了一个细节,这些江湖豪杰虽然不傻,但却没人知道秋末枫的勾当。是以他这般直接道出实情,倒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秋末枫同卓寒离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客栈中的一切。商轻雨站在一旁,不免露出忧色。岳发站在房间的门边上,皱起了眉头。李晚晴同李祺,也是疑惑的看着风凌云。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风凌云的身上。
风凌云思绪翻转,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事,难道说是自己的推测?正在他志穷之际,又有一人走进客栈,他身着白衣,相貌俊朗,身上透着一股端庄儒雅之气,背上的长剑格外醒目。他不是别人,正是接到秋言传信的陆羽。确如李晚晴所说,陆羽颇为自负,他想着这是一次扬名的好机会,便不与道教南宗的长辈商量,自个下山,直奔濠州城而来。
进濠州城时,他亲眼看到贾鲁布兵围城,又得秋言在信中提示,便将城里情况猜得七七八八。心想若是救下城中的江湖豪杰,无疑会使得道教南宗在武林中的地位大大提高。时下道教北派的掌门人已是重玄子,重玄子乃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当下武林之中,道教北派全真教的威名,隐隐盖过道教南宗。
陆羽是个颇有野心的人,他自然要想尽办法提高道教南宗的声明,只听他道:“这位兄台没有说错,贾鲁调来几十万大军,将这濠州城给围得水泄不通,若他知道各位在这里内斗,他就不会是围城了!”
若先前风凌云的话语是晴天霹雳,那这青年的带来的消息,就是一炸惊雷,直把众人炸得外焦里嫩。
“阁下说的可是真的?”有人道。
陆羽嘴角掀起一缕温和笑意:“我陆羽以自己性命担保!”
陆羽在江湖上可谓是声名赫赫,加上道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