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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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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头之后,凤厘便抬头一脸无奈地看向井边险些走过去的人,大声喊道,“骡子,快救我们!”

    骡子闻声止了步子,循声看向那半遮半掩的大坑,见着坑里的三人,顿时喜出望外。

    “公子,可找到你们了!你们可还好?!”

    “还活着!别废话了!快点再找几个人来把我们就上去,这俩都晕了,我一个人拉不上去!”

    “唉!好叻!公子再等一会儿,小的这就去找头儿!”

    “咳咳咳……咳!”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待聚了精神,迟幼钦才睁了双目,可双眸一睁,就发现这情况不对。

    自己怎么会面朝黄土,黄土还在动,两只手掉着,晃来晃去……

    身下是?

    两只马蹄一前一后走着,自己右手边,还有一只黑靴子……

    自己这是……

    在马上?

    这靴子,是谁的?

    双眉紧蹙,使力想要直起身子,却被腰间那突然传来的一阵刺痛痛得又驮回了身,继续掉着双手趴在马上,看着那马蹄子一前一后,马不停蹄地颠着自己朝无知前路而去。幸而这马走得不快,才给了迟幼钦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缓气。

    待腰间的疼痛减少三分,迟幼钦才费力扭头,仰目朝那只黑靴子的主人看去,从下而上,目光触及那人熠熠生辉的银色面具,撞上那人正好垂眸射来的道道寒光,寒光之中,满是警告,安分点儿!不然削你!

    身子轻颤,迟幼钦赶忙又老实地收回目光,继续掉着双手,在马背之上,趴着。走了好长的一段路,脖子实在僵疼得不行,迟幼钦才壮着胆子,朝如影小心翼翼地问道,“如影,孟循义和凤厘呢?”

    “……”

    等了半晌,不见上头传来半点声音,连呼吸频率都不曾变一丝半点,迟幼钦果断泄了气。

    要是随风在,就好了……

    “迟哥,你醒啦?!”

    迟幼钦听得这熟悉的声音,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啊!赶忙趁着如影勒停了马儿,左右张望。望了许久,却是没看到凤厘的人影。隔了一当儿,才见从如影身后绕过来共骑一骑的凤厘和孟循义。看着二人光鲜无伤,神采奕奕的模样,迟幼钦真是……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你们俩怎么没事儿?”

    “为什么要有事儿?!”

    “……”

    只听过“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哪里有自己这样,“大坑如此多恼,惹一支美眉摔断腰”的?

    “迟哥,孟循义说你的腰折了,得好好养着。你别乱晃了,面具一路载着你都不敢骑快马,这几日,咱们的行程可生生就慢下来了!”

    这叫不快?胃都快颠出来了!

    不对!

    几日?被驼了几日?虽然自己很不争气地和孟循义被那场六亲不认的大雨淋晕了,但是……不至于晕几日吧?

    “凤厘!是不是你不让我醒的!”

    “孟循义,你看!上有南飞的大雁唉……驾!”

    一声喊罢,凤厘便夹了马腹,向前奔去。

    “嘁……”朝着奔前而去的凤厘,迟幼钦真是嫌弃!

    这下好了,自己一个人对着这木头,还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的,喘气都难!

    “停!快停!呕……”

    如影还未勒紧马缰,身前驮着的人便毫无征兆地将腹中污秽尽数吐了出来。

    还真是……闻者欲吐……

    “呕……停!让我……下去!呕……”

    见身前这人一副难受,如影果断勒了马缰,利索地翻身下了马,将马上的人掏下下车,拎到路边草丛,径直丢到草丛上,而后便状若如常地转身走到马旁,捋着马头。

    “呕……”

    吐过之后,迟幼钦忍着那股子难受,爬到旁处,避开那污秽难闻之地。挽了衣袖拭了嘴角,缓过了气,才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路边背立抚马的如影……

    真是半点不懂怜香惜玉!木头!臭木头!臭面具!比曹子衿还差!

    “公子,你可好些了?”

    迟幼钦闻言断了腹议,转头六十度,看向路边走过来,右手缚带垂挂胸前的王二,目光忽亮。

    “王大哥,你还活着啊!”

    王二闻言尴尬一笑,在迟幼钦身旁蹲下,看着那片荒草某处,眸光闪闪说道,“得亏了公子的家仆,不然,在下可就真死在王大那个小人手上了!”

    迟幼钦一听王二这话,适才的意外倏地消失。

    虽然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很不雅,但是,比在那马上颠簸,可舒服多了。于是就就着这姿势,平声问道,“在下实在疑惑,那王泰和王大哥可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昨日见你们双方打斗,可都是下狠手啊!”

    那王二见迟幼钦竟就这样趴在地上,撑着脑袋与自己说话,略有惊讶,但见她爬得好似还心满意足,也就不纠结这问题,只是在迟幼钦身旁坐下,看着草地某处,摇头叹息,“不瞒公子,在下与那王大,本是同根兄弟,同门学艺。可因着门派之争,如今,已是反目成仇!在下虽武艺不及王大,但断断不会让王大毁了师门!”

    啧啧……

    听着王二的话,那王泰可还欺师灭祖噢!可是,昨夜听那王泰的话,好像这王二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王大哥此去洛州,恐怕,不只是看那武林盛况吧?”

    那王二闻言眸光忽闪,转目对上迟幼钦的眸子,沉默一二。

    “公子睿智!在下确实想在洛州武林大会之时,重回师门,整顿门风!”

    噫……

    还被逐出师门了?

    这梁子,结得真大!

第一百一十章王二说往事() 
撞上王二投过来的目光,迟幼钦心里只忐忑忐忑……

    完了,完了,别……

    “所以,在下希望公子能助在下之力,进入西秦山庄,此后之事,在下定不再劳烦公子。”

    果然还是被要求了啊……

    看着面前这改坐为单膝下跪,拱手致礼的王二,迟幼钦果断决定目光飘离,扫到身侧前路歇息的众人和一直在路旁背立的如影,冷不丁地问道,“王大哥,你是不是,把在下当成了谁?”

    王二闻言垂眸思索半刻,一咬牙,问道,“在下斗胆,敢问公子与十六爷可有关系?”

    “无关。”

    见迟幼钦毫不迟疑地回答,王二眉头紧皱,略带失落地说道,“公子有银面黑卫相护,在下心中明了。若公子实在不愿助在下,在下护送公子到洛州之后,便与公子分道。公子不必为难。”

    果然昨晚真是不该让如影昨个儿出手了……没准儿自己还不会遭这罪呢!

    多此一举,麻烦可就不是来了么?

    自扇三巴掌!

    “王大哥见过那什么十六爷么?”

    王二微微摇头,又改跪为坐说道,“十六爷行事隐秘,见过他的人,少之极少,江湖中人只道十六爷手中的银面黑卫,是可和当年绝息楼的杀手相较,那都是万分厉害的人啊!”

    嗯?!

    “王大哥知道绝息楼?”

    “这是自然。绝息楼在十多年前崛起江湖,一直到五年前,绝息楼可都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绝息楼杀有杀道,故而,在江湖中,凡绝息楼杀的人,除了诺记棺材铺敢为那些被杀之人人收尸,旁的人,任是谁都不敢理的。只是不知为何,五年前,那绝息楼一夕之间便在江湖中匿了踪迹,渐而渐,江湖也就对绝息楼淡了。只是,去年,绝息楼又忽然卷土从来,迅速在江湖中又立声威,如今,毅然又是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了!”

    十多年前……这个多是多几年?

    十二年前,叶梦钦才入叶府。十多年前,阮倾心就从侠女一枚练就成了杀女一枚?

    有故事!

    “这绝息楼是正是邪?”

    “非正非邪。”

    “既然绝息楼这般势大,那王大哥说的诺记棺材铺,怎地敢去收尸?”

    王二闻言微微摇头,“那诺记,众人也只知是做死人生意的。绝息楼对它有三分顾忌。诺记收尸,绝息楼的人不会干涉。所以,在江湖中江湖中若是有人出了事,都会去找诺记处理后事。”

    “这诺记难道遍布全国?”

    “是也不是。只是在几个大城之中有。不过,但凡有生意,距离短近不论,他们都会接。”

    “意思是,这诺记一直都在?就算绝息楼销声匿迹那五年,也一直在?”

    “是的。这些年,绝息楼不在了,虽然还有一些杀手组织,但是所杀之人,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也没掀起什么江湖大乱,江湖尚算安稳。诺记也就如平常棺材铺那般,少有去给因乱而死的人收尸。”

    这意思……怎么感觉,那诺记是故意跟绝息楼对着干?

    难不成是叶宗盛搞得?不会吧……

    “王大哥。”

    “公子?”

    “待到了洛州,若在下能进西秦山庄,定尽力助王大哥一道进去,只是,若是在下也进不去,还望王大哥海涵了。”

    就算是这些消息的报酬了。

    反正到了洛州,进了西秦山庄,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多谢公子!若是骑马,按着现在的行程,再过五日,咱们便能到洛州,只是,公子身子不适,恐怕,行程会慢些。”

    “那武林大会还有几日?”

    “十日。”

    迟幼钦闻言捏了捏自己的后腰,深吸一口气,真是折得不轻啊!

    不过,十日的话……离开虎风县是八月二十四,在坑里醒过来是八月二十五,那自己晕了岂不是有五天?!不能吧……折个腰能晕五天?有问题!

    “王大哥,十日富足。在下看咱们这一行人都多有负伤,行程稍缓些,一路修整,七日之后再到洛州,王大哥觉得,可好?”

    王二闻言垂眸半刻,说道,“听公子的!”

    待王二应下,迟幼钦看向那路边树下不远处休息的凤厘,对着王二说道,“劳烦王大哥替在下将那小胖子叫过来。”

    “好。”

    王二应下便起了身,拍掉身上的杂草,去那树下,叫了凤厘之后,又对那一行人说了迟幼钦的意思。

    “迟哥,你叫我过来干嘛?”

    “我和你共骑一骑。”

    “哈?面具载你不挺好的么?!”

    “因为你肉厚,我可以趴在你背上。”

    “……迟哥,你当真把我当肉垫了啊!”

    “这是你万世修来的荣幸!快去把你的马牵过来,把我扛上去。他们都起身了!”

    “……”犹豫一二,虽然不觉得那是荣幸,凤厘还是听了迟幼钦的话,转身跑到树下,跟如影和孟循义说了迟幼钦的意思。孟循义一听,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当即兴奋地就跟依旧淡漠的如影走到了如影的马前。

    待凤厘将自己驼上了马,趴在那凤厘身上,由着那马匹悠悠落在众人后头,迟幼钦才问道,“凤厘,我晕了很久么?”

    “嗯。从那井里出来你就晕了。”

    “说,我怎么晕的?”

    “淋雨淋得呗……我都想不通,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弱,不就淋点雨么?还一病不起这么多天,亏得孟循义还会照顾你……”

    “你别逗我!我可半点没觉得自己有病!除了这莫名其妙的腰伤……你老实跟我说,我到底怎么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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