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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带到,于时苒转身就走。
“我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左依夏知道于时苒从任以秦身边逃走的事情,也知道她一直没回贺迟年身边,所以,这次碰上,她以为于时苒是单身一个人混在这里。
这娱乐城虽然是贺氏旗下,可除了高管之外,其他服务员都不是贺氏正式编制的人员。而是通过人力公司找过来的临时职员,各方面待遇都差得远了。
左依夏是打心底看不起这些基层小员工的。
于时苒一身工作服,又独自一人,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折腾于时苒的机会?
她两步上前拦住于时苒的去路,同时打了个电话出去,“痕哥,我在卫生间这边,你过来一下,我等你。”
依然娇声嗲气。
于时苒直觉不好,推开左依夏要走,却被左依夏抓住衣服一推,推到地上,“这么着急想去哪儿?这儿可没有等你的贺大少,也没有任以秦。”
于时苒爬起来,眼神一厉,也下了狠劲儿,一把捉住左依夏,猛力推在墙上,扬手就是一拳头,打在左依夏的左脸上,“左依夏,我告诉你,你少给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话,我不想下次还在你面前讲!你爱上任以秦,有本事就让他睡你,别总是把什么都算在我头上。别逼我!告诉你,任以秦那种人渣,送给我,我都不稀罕!也就是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才和他般配!”
说着又是甩出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是让你记住,下次再认为我软弱可欺,想打就打想攻击就攻击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拜托你也长点儿记性!”
于时苒突然觉得这样回击左依夏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坏!人善被人欺,她果然太善良了么?可是,如果可以,她真的只想和人和平共处,真心相待。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逼她。
逼她变得暴力起来。
左依夏被打傻了,她哪儿肯吃这样的亏?这些日子又仗着江痕*着,对她言听计从的,更是受不了这种气。回过神,抓住于时苒就扭打到一堆儿。
于时苒向来是对人礼让三分的。可这并不是说,她生来就只会忍让,任人欺负。
所以,左依夏做到这地步,她也就不肯再忍了,要打架是吧?她奉陪!
两个人这样扭打,很快引起别人注意,不过。
正好一个矮胖的男人也来了,左依夏之所以会继续大摇大摆的留在任以秦身边,不过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金主。
元痕看见心肝宝贝被这样欺负,走过来就抬脚就对于时苒踢出去,这一脚正好踢在于时苒左肋上。
于时苒痛的闷哼,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抓向左依夏的手,也无力的垂下来。
江痕不敢在贺氏的地盘上做得太过分,于是抓住于时苒就往自己所在的包间里拖。
世界从来是怂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虽然有人看见了这一幕,可也没人敢插手。
于时苒就这样被拖进包间。
几个被江痕带来的心腹,见他拖了个女人进来,都大为诧异,又看到江痕背后,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左依夏,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臭娘们儿,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了。”
江痕又连续踢了几脚,左依夏却突然拉住他,“痕哥,够了。这么打下去,有什么好处。还记得以前你答应过我的么?”
江痕疑惑的看着左依夏。
左依夏一边用手擦着嘴角血迹,一边说,“这几个都是跟痕哥你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是不是该好好犒劳犒劳?”
“怎么讲?”
江痕还是不懂。
左依夏擦干净嘴边血迹,又用手随意地爬梳了一下头发,“这还不够清楚么?元哥,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群攻么?眼前,是多好的机会啊。你看这皮肤长得水水嫩嫩的,虽然脸蛋不算倾国倾城的,可也比一般人强多了,是不是?要是你点头,兄弟们会很高兴的。大家说是不是?”
这些个早就想好好野兽一把了。这时候听左依夏这么说,都开始摩拳擦掌,“当然,还是依夏姐,理解咱们的需要。”
“去,谁是你们姐?”
于时苒疼得眼睛发花,额头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往下滚,他们说的话,也听了个大概,明白了意思。顿时知道,自己这是被左依夏带进豺狼窝里,只怕很快就要给吃的连渣滓都不剩了。
可是,没法逃,没力气逃。
胸口很疼,呼吸都疼,后背膝盖上,也是这样。
左依夏的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她再次见识了。
最毒妇人心,以前她还不信,现在信了。
江痕搂过左依夏,“你们上吧。怎么样,宝贝儿,疼不疼?”
左依夏打心底里对江痕这色胚厌恶,可她还要仰仗他依靠他,所以,再怎么厌恶,她也装出一副快活地不得了的样子迎合他。
第五十一章 她本生就是个威胁()
这会儿被于时苒打伤,心里有火,语气也就变得冲了,“疼不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痕眼睛一眯,眼色微沉,却还是耐着性子哄着,“好了好了,宝贝儿你看,这不马上就要给你出气了么?”
一说到这个,左依夏的心情忽然又变得好了很多。
“还是痕哥好。”
服务员再次端上霸王别姬这道菜,却还没见于时苒回来。
任以秦和贺迟年都轻轻拧了拧眉。
“她怎么还没回来?”
任以秦脸色已经不好。
那服务员啊了一声,“她没回来么?”
任以秦眼睛一眯,给人一种温度骤降的感觉,“你丢她一个人在更衣室?”
“她说她会自己回来的……”
“你看不出她脑子有问题么?”
任以秦起身,服务员吓得直哆嗦。
陌青灵怜香惜玉,赶紧出来打圆场,“任以秦,你先别火儿,也许她还没收拾好呢。”又对服务员道,“你在过去看看。”
任以秦冷声回绝,“不用了,我自己去。”
他一离开,其他人自然也就坐不住了,纷纷跟出来找。
只有贺迟年还是端坐不动。
“你不去找人?”
贺北寅走到门口,手里都还端着杯红酒。
贺迟年抬眼看向他,反问。“你不去?”
“真是无情的男人啊。”贺北寅转身走了。
贺迟年敲着腿,忽然有些烦躁,到走廊里拿出烟想抽,才发现没带火儿。
这时,他伸手走过两个人,小声说着,“哎呀,真是惨啊,你说两个女人居然就在卫生间门口打起来了。”
“就是,把脸都抓出血了。”
“我看,这还不算什么,后来过来那男人,你没看眼神里那股狠劲儿呢。我估计,被那男人抓过去,八成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哎,真是,你说干嘛和这些人斗狠呢。那个叫于时苒的女人,死定了。”
贺迟年听后,突然回身,“你们刚才说,那女人叫什么?!”
两个女的吓了一跳,纷纷后退,“于,于时苒!”
“她在哪儿?!”他突然伸手抓住一个女人的领子!“那,那边!”被抓的女人瞪大眼,抖着手指向卫生间方向。
贺迟年一松手,两个女人飞也似的跑开。
这时,他稍微冷静了些,才发觉,自己居然会这么冲动,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忽然狠狠地皱了皱眉。
不该是这样的!
可,他还是转身朝她们指的方向跑去。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不管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么无情,他都没法欺骗自己。
“哦呀呀,这位冷漠的贺大少爷完蛋了。”陌青灵站在角落里叹气。
顾莫安耸肩,“看来,任以秦和他都有一个极大的弱点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弱点够不够致命。”陌青灵说着,“阿弥陀佛,回去念《三字经》了,我是纯洁善良的人,才不要参加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好困。”伸了个懒腰,陌青灵施施然走了。
顾莫安对于时苒会如何,也不关心,打算离开。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接了个极其短暂的电话之后,他的脸都青了。
半秒都没停留,朝停车场赶去。
于时苒周围的人,如同饥肠辘辘的狼,一个个瞪着幽幽的绿眼看着他,肮脏却又充满**的双手朝她伸过来。
她忍着痛意向外爬,然而也只是爬,脚腕轻而易举的被人抓住,然后是双手。
她以为自己不会尖叫,不会哭,不会让左依夏这种女人看到自己的痛苦软弱,可是,这种时候,她终究尖叫起来。
痛哭踢打,却没有人怜惜她。
任以秦说,没有人能靠别人的怜悯安然度日,这句话终究应验。在恨与嫉妒的面前,在扭曲的灵魂面前,何来的怜悯?
左依夏,如果有比这更凄惨的折磨,她一定会选下一种。
谁告诉她世界美好,谁告诉她希望总会在夜的尽头等待?明明,世界这么丑陋,夜永远没有止境。
嘭!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惊扰了兴致高傲的四个男人,以及正在沙发上摩擦生火的左依夏和江痕。
不约而同投过来的目光,触及那种刀刻般的俊美面容时,都像触电一样,忘了如何反应,而这一刻,任以秦的脸上居然没有任何表情。
江痕只知道任以秦突然动了起来,动作快如飓风过境。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他蹲在于时苒的面前,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描过于时苒的大眼,然后,他笑着说,“哎呀,吓坏了我可爱的天使。”
再然后,他伸手抱着于时苒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无意识还是下意识地整了整于时苒那被人扯烂的衣服。
江痕僵在沙发上不能动弹,他不知道任以秦居然在这儿,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于时苒此时,居然还和任以秦有着瓜葛。
如果,知道,如果知道……她发现自己在发抖,瑟瑟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左依夏此时也万分惊恐,她想说不关我的事,但是,她说不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这笔账,先记着,慢慢还。记得清理好现场。”说完,他一脚踢开一具尸体,居然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鲜血顺着几个人的脖子处流出来。
待江痕收拾尸体的时候,才发现,几个兄弟的伤口深得割断了喉咙和气管!
出了房间,正好碰上匆匆跑来的贺迟年。
那一刻,于时苒在任以秦怀里,瑟缩如受伤的小动物,看到贺迟年的时候,微微回神,不禁把破烂的衣服抓紧。只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却没逃过任以秦那双敏锐凌厉的眼睛。
这就是她的在意。
她怕他看到这样狼狈的情形么?原来,在于时苒心里,贺迟年这么重要。
心中有股无法控制的酸意在上涌,让他有种想当着贺迟年的面剥开于时苒的*想法。只是,看到于时苒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到底只是想想而已。
“你来得迟了。”任以秦挑着眉毛,“她受的刺激比较大,看来我得带她回去检查检查了,我想,贺大少不会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吧?”
不理智的事情?贺迟年原本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