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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钮祜禄燕蓉有了身孕,四阿哥这回该好好和自己一番云里雾里了吧。
那个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有着身子,总不能还继续伺候四阿哥吧!
可嫡福晋萨克达惠玉日等夜等,连着等了好几日都不见四阿哥来自己的房间,打听之下才得知,四阿哥宁可睡在书房里,也不远去她那。
这萨克达惠玉越想越生气,终于,忍不住决心出手。
御花园里,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正在采摘新鲜的花朵。
小宫女浣碧在一旁一边帮着提篮子,一边笑着问道:“侧福晋,这日头晒得很,您有着身子,干嘛要亲自来采摘花朵啊,若是您想要,直接吩咐了内务府就是了,何必遭这个罪啊!”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浣碧,又笑着一边继续采摘,一边说道:“我瞧着那凤卿妃的屋子里,到处找不到燃着香料,屋子里就只有花香和果香,想来,凤卿妃娘娘一定不喜欢那些俗气的香料,我想着用这些新鲜的花给凤卿妃做几个香包什么的,也算是尽了我一份孝心了。”
浣碧皱皱眉,又说道:“可那位凤卿妃娘娘并不是四阿哥的生母啊!更不是之前抚育过四阿哥的博尔济吉特氏,侧福晋您干嘛要对她这么好啊!”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会心一笑,转过身,继续采摘,接着说道:“四阿哥很是重视这个凤卿妃,我也唤凤卿妃做了额娘,既然四阿哥重视,我必然要跟随夫君的意思,而且,这个凤卿妃的确与其她妃嫔不一样,却是让我感觉很亲切,这深宫复杂的很,多个人照顾着也是好的,保不齐日后四阿哥的事,她还能帮上忙呢!”
浣碧‘哦’了一声点点头,偏这个时候,嫡福晋萨克达惠玉来了。
“呦,这大热的天,妹妹怎么站在日头下啊!这有着身子,你可得仔细着才是啊!”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转过身一看,赶忙上前要行礼。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赶忙上前搀扶着,笑得跟朵花似的说道:“快起来,快别这样,折煞姐姐了,你是有功之人,他日诞下爷的孩子,皇上肯定欣喜地不得了,要知道这可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孙啊!”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微微低头,掩嘴一笑,有些羞涩。
她哪里能猜得出,这个时候嫡福晋萨克达惠玉打的什么主意。
“姐姐说笑了,保不齐是个女儿,只怕是到时候会让爷失望了。”
“瞧你说的,爷不是都说了吗,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他都爱,再说了,就算是生了个女儿那也是金贵的很啊,那可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孙女啊!一样宝贝疙瘩。”
说罢,嫡福晋萨克达惠玉便冲着浣碧喊道:“浣碧,去那边的亭子给你家侧福晋拿把伞来,挡挡这日头,可别晒坏了,不然,爷可得治你的罪了。”
浣碧左右看了看,侧福晋钮祜禄燕蓉笑着冲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说道:“那就谢谢姐姐了,可是,姐姐不用吗?”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掩嘴一笑,说道:“我这不是偷个懒嘛,待会浣碧拿来了,咱们一起用,我打伞你摘花,多其乐融融啊!”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会心一笑,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让姐姐撑伞,待会让浣碧一同唤了姐姐婢女来便是了。”
“恩,也好,浣碧你快去吧。”
“浣碧,去吧,一并把姐姐的婢女唤来,为姐姐撑伞。”
浣碧笑着点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篮子,就直奔不远处的亭子了。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蹲下身子拾起篮子,准备先继续采花。
这嘴里还不禁问道:“姐姐从亭子那过来,怎么一个就过来了,也没个人跟着。”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不想有人跟着,没人跟着,就没人瞧见了,没人瞧见了,一会你说什么都是惘然了。”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一听,转过身看向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这还懵着呢,都不值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说得是什么意思,就只见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啪’的一巴掌就上来了。
“姐姐,你,你为什么突然打我?”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捂着脸,一脸的无知表情,她根本没猜出来,为什么嫡福晋萨克达惠玉会突然打自己,一时之间傻了眼。
可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却冷哼一声,阴沉着脸笑着,冲着侧福晋钮祜禄燕蓉。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那叫骂的难听啊,不光骂,竟然又动起手来了,一个劲的推搡着侧福晋钮祜禄燕蓉。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一忍再忍,生怕伤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去步步紧逼,险些把她推倒。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个时候,这心里担心,自己再不还手阻止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只怕是,自己的孩子要出事了。
可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却不曾想,这之前的打骂,就是为了这后面的一巴掌。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狠狠地掌捆了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并呵斥着她再敢靠前一步,就去告诉四阿哥和凤卿妃。
第628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 二十七(。com)
钮祜禄燕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去告诉凤卿妃,可这个时候,顺元皇后偏偏就看见这最后的一幕。
“放肆,你个侧室,竟然胆敢动手打正室,还反了你了。”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闻声,赶忙转过头去,一见是顺元皇后,吓得赶忙跪地行礼,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见势赶紧跑到顺元皇后眼前,跪地捂着脸哭泣不已。
“皇额娘,皇额娘可要给儿臣做主啊,儿臣只不过是嘱咐她几句小心身子,有了身孕,不要成日诱惑四阿哥,对她腹中胎儿不好,可她,可她。。”
说完,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就低着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侧福晋钮祜禄燕蓉一个劲的摇头解释着,可是顺元皇后哪里会听。
谁让顺元皇后,刚才看了那一幕不说,还听着这个侧福晋钮祜禄燕蓉竟然要找凤卿妃去做主。
这可是鲜明的写照一般,顺元皇后走上前两步,狠狠地扇了侧福晋钮祜禄燕蓉一巴掌,嘴上还嘟囔着:“掌掌嘴不后悔,自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说得什么说不得,侧室就是侧室,凭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正室过不去,嫡福晋也是你能打的吗?”
顺元皇后虽然是继室后的继室,并不是真正的正室,可她毕竟是皇后,眼前的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就如同她自己,而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就如同凤卿妃。
她将对凤卿妃与博尔济吉特氏的憎恨,瞬间转嫁到了侧福晋钮祜禄燕蓉的身上。
那些话,秒面上是在说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实际上,她是在指桑骂槐。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顺元皇后还是没有消气,指着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喊道:“把这个不懂规矩的贱人,给本宫带到本宫的寝宫碧桐书院,本宫要好好的责罚她,让她知道知道何为嫡庶有别。”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被顺元皇后的人带至了碧桐书院,院落里,顺元皇后罚侧福晋钮祜禄燕蓉长跪不起。
这么大的日头晒着,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有着身子,她自己都很担心自己的身子。
可是,若是嫡福晋也就罢了,打就打了,她还能应付的了,可偏偏顺元皇后出马了,她能怎么办。
一个时辰过去了,嫡福晋萨克达惠玉站在回廊下看着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已经开始晒得摇摇欲坠了,心里那个痛快啊。
脸上展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是,这并没有完,即便是罚了跪,也不代表就解了嫡福晋萨克达惠玉的心头之恨。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走进内殿,微微行礼,说道:“皇额娘,儿臣虽然收了委屈,可是,这样罚钮祜禄氏,怕是四阿哥知道了,一定会儿臣的气的。”
顺元皇后抿了一口梅子汤,摆摆手,说道:“不怕,有皇额娘为你撑腰。”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有着身子的人,这大热的天,让她在外面罚跪,再有个什么好歹的,皇阿玛知道了,也不会轻易放过儿臣啊!”
顺元皇后瞥了一眼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微微一笑,似有些冷意。
“怎么,你是觉得本宫没了摄六宫事之权,这点小事,皇上都会怪罪本宫吗?”
“不是不是,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顺元皇后冷哼一声,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又笑了笑继续说道:“皇额娘,不如赏她口梅子汤喝吧,这样一来,她也不至于因为晒久了缺水而渴死,这喝了梅子昂也有了点体力了,想来,应该还能多跪一会吧!”
顺元皇后一听,也是,毕竟是有了身孕,万一她体力不支出了事,自己还真担当不起。
“也罢,绿褋,去给她端一碗梅子汤去。”
绿褋应声,去端来了一碗梅子汤,嫡福晋萨克达惠玉上前接过梅子汤,笑了笑说道:“还是儿臣去吧。”
顺元皇后翻了个白眼,一脸的瞧不起嫡福晋萨克达惠玉。
“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这么怕她?”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微微低头,尴尬似的笑了笑。
顺元皇后叹了口气,懒得搭理她了,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去。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走出了屋子,端着梅子汤走了出去。
而顺元皇后冲着绿褋问道:“钮祜禄氏,跪了多久了?”
绿褋应道:“回娘娘,快一个时辰了。”
顺元皇后心下叹了口气,说道:“再跪上一盏茶的功夫,就打发她回去吧,可别真出了事。”
“是,奴婢知道了。”
院落里,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走向侧福晋钮祜禄燕蓉,递上梅子汤,笑着说道:“喝了吧,皇后娘娘赏的梅子汤。”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有些晕乎乎的,微微抬头看着嫡福晋萨克达惠玉,气的咬着嘴唇不吭声,也不喝。
“你要跟我闹别扭也可以,反正有身子的是你,又不是我,只怕一会你再跪上个把个时辰,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也吃不消了。”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心下也开始担心起来,琢磨着,这个顺元皇后不会这么狠吧,自己可不是怀着皇上的皇嗣,可是却是皇上的皇孙,真要是出点事,他这个做皇后的也不好交代吧?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瞧着侧福晋钮祜禄燕蓉有些犹豫,清了清嗓子,说道:“眼下,皇后娘娘罚你跪着,可已经不是因为我了。”
侧福晋钮祜禄燕蓉微微仰视,皱着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阴冷一笑,说道:“你竟然不知道皇后娘娘最恨的人就是那个酷似博尔济吉特氏的凤卿妃,方才还当着她的面扬言要让凤卿妃给你做主,你傻啊!”
“可我是无心的。”
“都这个时候了,皇后娘娘在气头上,还管你无心不无心。”
嫡福晋萨克达惠玉说完,便把梅子汤放在了地上,冷笑着说道:“反正呢,我恨你的仇刚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算是聊了,我这气也消了,不过,你呢,若怒了皇后娘娘,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这梅子汤要不喝药,要不要保存体力护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看你自己了,我是不管了,我得回了,想来,爷也该回来了。”
说罢,嫡福晋萨克达惠玉便转身就走了,回了内殿,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