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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娣与小夬子见着自己的主子,满脸苍白的回了宫,吓得赶忙搀扶着,嘘寒问暖。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出去还好好的呢!”
凤卿喘息着,调节着自己的气息,问道:“你们,你们可知道一个叫四喜的宫女?”
小夬子微微皱眉,答道:“听着耳熟,好像在哪见过。”
锦娣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答道:“娘娘,奴婢知道这个四喜。”
说完,有转过脸冲着小夬子说道:“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你自然是听说,觉得耳熟。”
凤卿急忙崔问道:“她是哪宫的?”
锦娣赶忙答道:“四喜姑姑是穆彰阿大人府里的人,那四喜姑姑的生母是皇后娘娘的乳娘,后来四喜姑姑大了些才送进宫服侍皇后娘娘,而且,这个四喜姑姑旁人可没怎么有机会见着,她都只是替穆彰阿大人和皇后娘娘来回送书信,或是带口信,每每皇后娘娘有事,便差遣她出宫传话。”
凤卿紧锁眉心,好半晌低着头不说话,一直在那思索着什么,锦娣与小夬子也不敢追问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主子。
片刻之后,凤卿抬头冲着小夬子,说道:“小夬子,你明个可能把这个四喜给我抓来?”
“抓来?”
凤卿点点头,小夬子皱皱眉,思索片刻。
“想来,直接带她来,她必是会不来,所以,娘娘才想让奴才把这个四喜姑姑给抓来是吗?”
凤卿连连点头,锦娣在一旁,说道:“娘娘您放心,我帮着小夬子,估摸着,抓来不成问题,只是,这之后放她回去,难保她不会跟皇后娘娘说,到时候,只怕是。。”
凤卿似笑非笑,缓缓地直起身子,说道:“那就不放她回去。”
小夬子与锦娣互相对望一眼,又看向凤卿,凤卿眼含泪水,念叨着:“是时候了,我也该狠狠心绝地反击了。”
次日一早,锦娣便与小夬子去想法子。
小夬子守在承乾宫的宫门外,锦娣进去引诱四喜出来。
也是锦娣有手段,好歹之前也是在承乾宫当过差的,有些话,糊弄四喜还是有折的。
四喜被糊弄出了宫,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小夬子见四下无人,便伸手一敲,打晕了四喜,扛上身就走。
好在锦娣机警,临出门时拿了一件主子的披风,这披在四喜身上,才没人让瞧出什么。
到了永寿宫,小夬子与锦娣那是跟宫人把永寿宫里三层外三层给看管着,生怕有人来搅局。
屋子里,瘫在地上昏迷着的四喜渐渐睁开了眼睛。
凤卿看着四喜,即便是心里激动不已,迫切的想知道当年阿吉究竟是怎么死的,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还是得稳稳地一点一点来。
“醒了?”
那昏昏沉沉的四喜,瘫坐在那,朦朦胧胧之中仰视着说话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当年的博尔济吉特氏呢,先是一惊,又使劲摇晃着脑袋,揉搓着眼睛,这才醒过神来。
“娘娘,奴婢,奴婢叩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凤卿表情十分严肃,指着四喜喊道:“大胆四喜,你当年害死了皇上身边的乾清宫总管太监凤阿吉,你可知罪,还不速速招来,究竟是指使你这么做的。”
这话可是把四喜给吓坏了,一来,头一天刚过了阿吉的忌日,二来,这眼前的凤卿妃,乍一看,宛若当年的博尔济吉特氏,再加上这个口气,这个表情,这个阵势。
四喜虽不是立刻就被吓得招了供,可也经不起凤卿的猛烈攻击,言语之中,像是言之凿凿一般。
不一会的功夫,四喜便被凤卿给忽悠的什么都招了。
凤卿听了,不禁心寒不说,更是愤恨着清眉与穆彰阿。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清眉恨自己竟然恨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可是为什么?”
凤卿自言自语着,总觉得清眉与穆彰阿联手合作,她能猜得到,只是,究竟为什么一定要杀了阿吉?
就在凤卿琢磨着这事时,怀疑是不是阿吉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他们二人才要杀人灭口。
“奴婢想起来,奴婢记得,吉总管的死,是因为,是因为吉总管知道了宝皇贵妃的一个秘密,宝皇贵妃担心吉总管说出去,所以,所以才去求穆彰阿,让穆彰阿杀了吉总管的。”
凤卿一听,急忙追问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清眉被关在冷宫里时,求了穆彰阿?”
四喜微微蹙眉,答道:“奴婢也不是太清楚,至于宝皇贵妃娘娘是怎么与穆彰阿大人通气的,奴婢不知,奴婢只是知道,吉总管死的那天,正好带着宝皇贵妃从冷宫里去了养心殿,本来,好像是说见皇上最后一面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吉总管离开养心殿后被杀,那宝皇贵妃也复位了。”
第621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 二十(。com)
四喜交代了一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凤卿的心痛到极点,她恨不得立刻就杀了穆彰阿与清眉等人。
可是,欲成大事必要先忍耐。
如何让皓宁也对这些痛心疾首,究竟怎样的一个理由,才能让皓宁对他们不斩不快。
这真的需要时间和机会,慢慢地去计划着、研究着。
凤卿让小夬子把四喜看管好,不能够让任何人找到她,也不能让她逃跑了。
可顺元皇后那边很快的就发现了四喜失踪了,承乾宫里,顺元皇后想让四喜送一封信出宫给穆彰阿,可是宫人却找不到四喜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不见了,荒谬,再给本宫好好的去找。”
顺元皇后正在发着火,怒斥着宫人。
正在这时,一个宫女怯懦的贵在地上喊道:“皇,皇后娘娘,奴婢,奴婢今个一早见到,见到永寿宫凤卿妃身边的宫女锦娣来过,好像唤走了四喜姑姑,然后,然后就,再也没见着四喜姑姑了。”
“什么?”
顺元皇后闻言大怒,指着一旁的小路子喊道:“快,快去查查,是不是那个贱人把四喜给掳走了。”
小路子即可应声,便走了出去,一番打听后,回到内殿里,回禀顺元皇后。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方才问过了,承乾宫附近的宫人似乎瞧见了永寿宫的小夬子与锦娣今个一早出现在了承乾宫附近,可宫人、侍卫瞧见了小夬子身后背着的人,是穿着着妃嫔披肩的人,都以为是皇后娘娘您又罚跪了凤卿妃,所以,小夬子才背着自己的主子回去了,故所有人都没有问,也没拦着。”
顺元皇后听了这话,那是怒气冲天,可这会不是跟奴才们发脾气的时候,天晓得那个凤卿妃抓了四喜做什么。
可这心里越是好奇,就越是猜疑,更是开始浮想联翩,当然,会想到那一层。
顺元皇后也曾怀疑过凤卿妃,就是当年的博尔济吉特氏,可是,也只是怀疑一下子,一想到凤卿妃是璞鼎查的女儿后,就没再怀疑过,谁能料想偏这么寸就被敌人给救了,还以礼相待。
只是这个时候,不得不让顺元皇后开始胡思乱想,猜疑是不是凤卿妃都已经洞悉了一切。
若真是如此,四喜变成了一个关键人物,自己留不得,更不能让别人留着。
顺元皇后想到这,即刻带着人前往了永寿宫。
永寿宫侍卫见着皇后来了,还怒气冲冲的,可也不敢拦着,只得让人赶忙进内殿通传。
宫人禀报凤卿后,小夬子与锦娣担心不已。
“娘娘,怎么办,奴婢立刻去请皇上来吧,怕是那皇后娘娘知道了四喜是被咱们带走的。”
锦娣说完,小夬子在一旁推了一把锦娣,说道:“添乱,你慌什么,这个时候去请皇上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四喜就在咱们宫里,万一皇后当着皇上的面把人找出来了怎么办?岂不是害了咱们娘娘,到时候可是雪上加霜了。”
锦娣皱着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看着凤卿妃,凤卿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站起身,念叨着:“该来的始终要来,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切莫慌了手脚,她即便是皇后,也不敢轻易搜宫,一会,咱们只管临危不惧,谅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摄六宫事之权她早就没有了。”
说话的功夫,就听着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凤卿出门相迎,礼数周全,反倒让顺元皇后有点不知所措了。
“臣妾恭迎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顺元皇后紧锁双眉,打量着凤卿妃,冷笑一声说道:“怎么今个这般懂规矩,竟然主动给本宫行礼。”
凤卿微微仰视,淡淡一笑,十分临危不乱的说道:“学了规矩,懂了规矩,自然该守规矩,皇上命臣妾早些学好这宫里的规矩,臣妾怎敢不从,从前骄纵无礼,也实非臣妾本意,不过是在自家习惯了,一时之间接受不来这里的习俗罢了,若早前对皇后娘娘多有得罪,还望皇后娘娘赎罪,正所谓不知者无罪。”
顺元皇后的表情阴冷,似笑非笑一般。
“行了,起来吧,你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本宫还让你跪着,岂不是显得本宫小气,一国之母怎能这般小肚鸡肠。”
凤卿微微低头,婉婉一笑,应道:“谢皇后娘娘。”
凤卿起了身,依旧保持着那般笑容,面不改色的看着顺元皇后。
“行了,本宫而不跟你废话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拿了本宫宫里的宫女四喜来永寿宫,即便是有什么差遣也该完事了吧,是不是该让她回去了,本宫还等着她伺候呢!”
顺元皇后说完,便微微蹙眉瞪着凤卿,可凤卿突的一笑,微微歪了一下脑袋,好奇的看着顺元皇后,问道:“皇后娘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呢?什么四喜?莫不是名菜‘四喜丸子’?”
这话可把顺元皇后给激怒了,气的脸都绿了,指着凤卿喊道:“别给本宫玩这套,什么‘四喜丸子’,你明明知道本宫说得是什么,本宫来找的是被你抓走的宫女四喜,是本宫的陪嫁侍女。”
凤卿依旧淡然的笑着,说道:“原来‘四喜’说的是一位宫女的名字啊!可是,臣妾并没有见过这位叫四喜的宫女,皇后娘娘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若是有什么误会,臣妾在这先给您赔不是了。”
凤卿赶着说,赶着微微行了小礼。
顺元皇后更是火冒三丈了,恨不得直接就把凤卿妃扒皮抽筋,可是,穆彰阿曾经警告过自己,凤卿妃轻易动不得,毕竟,还有着璞鼎查这层关系。
“你不要跟本宫装模做样的,承乾宫的宫人都瞧见了,你身边的锦娣把四喜给唤了出去,然后,就被这个小夬子给掳走了。”
这话一说完,顺元皇后又冲着锦娣怒目狰狞,指着锦娣吼道:“贱婢,说,四喜究竟在哪?”
锦娣被吓的扑腾跪地,微微颤抖着,可是,记着自己主子交代的话,临危不乱,便硬着头皮,脸上挤出个无辜的笑容,冲着顺元皇后应道:“皇后娘娘,您可不要冤枉了奴婢啊,奴婢今个一天都没踏出去这个永寿宫,一直伺候着我家主子呢!”
顺元皇后都快气炸了,昔日的贱婢随意被自己打骂,可今个,仗着有凤卿妃给她撑腰,竟然敢公然顶撞自己了。
真是活腻歪了,顺元皇后怒气冲天,一旁的小路子和绿褋见状,赶忙冒出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