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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佳氏又紧接着喊道:“能伺候皇上,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不愿意啊!”
凤卿忘了马佳氏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说道:“罢了,本宫乏了,退下吧。”
马佳氏又叩头谢恩,又行了跪安礼,站起身准备走,可布赛氏却没有起身,跪在那犹豫着,凤卿见她不起身,便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布赛氏磕头后,问道:“敢问娘娘,为何要将奴婢和柔怡封为答应?”
凤卿看着这个布赛氏,小小的眼神中透着对未来的迷茫,凤卿淡淡一笑说道:“有人觉得你们不配用宫里的冰块,本宫就想让她知道,这后宫谁说了算,谁能不能用,配不配用,都是本宫一句话的事,既然有人觉得你们是宫女,什么都不配,那本宫就让你们做妃嫔,伺候,宫里的东西,你们也有份额用。”
布赛氏心里明白了,自己与马佳氏不过是这些妃嫔们之间斗争的工具,就像是习武之人手中的刀枪棍棒一样,是去攻击或者防守用的。
尽管布赛氏心里明白了,可她也知道,这是她的命,又不得她抵抗。
“奴婢谢娘娘恩典,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马佳柔怡被分配到储秀宫的潇湘轩,由文心伺候。
布赛音甯被分配到了钟粹宫的霖凌轩,由言心伺候着。
很快的这事便传遍了后宫,元妃那听了这事,气的快发疯了,又砸杯子又砸碗的,闹得不可开交,四个字形容,气愤不已,暴跳如雷。
清眉那,听了这事,也是气得不行,没想到自己反被摆了一道,这真是给自己添堵,本以为能看出小剧场,结果,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多了两个争宠的。
可这事,一个理亏不敢吭声,一个怕暴露也不敢吭声,不这么接受也得接受了。
皓宁听了这事,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凤卿是怎么想的。
养心殿里,炕榻上,凤卿在一旁坐着绣花,皓宁在一旁看折子,一边看,一边随口问着这事:“听说,你昨个将两个宫女给册封了答应?”
凤卿没有抬头,淡淡一笑,不动声色,仍旧低着头绣花,答道:“是啊,皇上放心,小模样还是挺标致的,不会污了皇上的眼的。”
凤卿就知道,皓宁若是知道了这事指定是要问的。
皓宁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抬起头,看着凤卿,又说道:“朕听说,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所以想问问。”
凤卿缓缓抬起头,冲着皓宁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既然知道了,那还问,分明是不信任臣妾。”
皓宁彻底无语了,‘这这这’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凤卿掩嘴一笑,放下手中的东西,给皓宁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前,然后说道:“元妃分明就是冲着臣妾来的,可是臣妾知道,眼下不能拿把她,这才想了这个法子气气她,不过,也是看着两个宫女相貌倒是不错,也算是机灵,又年轻,瞧着挺稀罕人的,这才这么做了。”
皓宁叹了口气,微微点点头,说道:“恩,你办事朕放心,其实,女色对朕来说毫无意义,若不是为了大清国延绵子嗣,皇室开枝散叶,笼络朝臣的话,其实。。”
皓宁赶着说,赶着把脸靠上前,凤卿凝望着皓宁,看着他的脸、鼻、嘴,越靠越近,心下扑腾扑腾的跳动着,这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其实什么?”
皓宁靠上前,在凤卿的额头轻轻一吻,甜甜的笑着,接着没说完话的话说:“朕此后只要有你一人足矣。”
凤卿一听羞红了脸,掩嘴笑着,微微别过脸,笑的合不拢嘴,说道:“皇上,您都奔五张的人了,怎么这回子说话,竟像个孩子,什么好听紧着什么,臣妾都三十好几了,又不是大姑娘。”
皓宁挪动身子靠过去,这刚要做接下去的步骤,就来事了。
殿外阿吉喊道:“皇上,曾大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皓宁无奈的后退而去,凤卿掩嘴笑着,附身上前小声说道:“皇上先见曾大人,臣妾先回了,晚膳臣妾亲自下厨,记得早些来。”
皓宁幸福的微微一笑,点点头。
翌日开始,凤卿便安排着马佳氏、布赛氏轮流侍寝,这可一下子把那个元妃更给气坏了。
承乾宫里,元妃又在无端端的发着脾气,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砸着东西,突然,想起了蔓常在那档子事。
正更是气上加气,先是静皇贵妃派来自己身边的两个宫女私自用了自己的东西,打了之后还敢去告状,结果,竟然做了答应,还轮番侍寝伺候皇上。
这个蔓常在又背着自己和豫妃勾结在一起,怎么,难道她要背叛自己不成?
这一气之下,就把蔓常在给唤来了。
元妃也是,喊来了,你不问清楚了,也就罢了,那骂几句也就行了,谁料,元妃竟然让蔓常在烈日下罚跪。
第435章 人生如雾亦如梦 十三(。com)
这元妃哪知道蔓常在有了身孕,这烈日当空的,蔓常在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她这心里也在打鼓,究竟是怎么了,无端端的就罚自己在这烈日下暴晒。
蔓常在身边的瓶儿也跟着跪在那,瞅着没人的功夫,凑上前小声的问道:“小主,是不是元妃娘娘知道了您有喜的事?”
蔓常在闻言心下一惊,不由的担心起来,小声念叨着:“坏了,她若是知道了,还真不知道会把我怎么样呢!”
主仆二人又跪了小半个时辰,这蔓常在实在是撑不住了,开始左右微微晃悠着。
正巧,绿袖从里面走了出来,瞧见蔓常在在那坐在了自己的自己的腿肚子上,依靠在一旁瓶儿的身上。
绿袖的嘴角渗出一丝邪恶的笑意,碎步上前,一脸假惺惺的笑意,微微行礼说道:“小主,您还是好好跪着吧,不然,一会娘娘瞧见了,该埋怨了,这罚跪是小事,若是,娘娘一气之下去穆彰阿大人那告状,大人把这气撒在小主的阿玛身上,那才叫大事呢!”
绿袖这话提醒了蔓常在,是啊,自己的阿玛还在穆彰阿手下讨饭吃呢!
“多谢绿袖姑娘,本宫只是稍稍歇息一下。”
说罢蔓常在又直起了身子,眼花的直晃悠着,可还是硬撑着,心里不时的在祈祷,但愿,再停一会,元妃的气能消了。
蔓常在刚刚才想到,那两位宫女马佳氏、布赛氏眼下也是皇上的妃嫔了,而且,还连着好几日都在侍寝。
这才猜想,可能是因为这事,才拿自己撒气的。
这回子,蔓常在都这样了,哪有心思再仔细琢磨着,眼么前,也就能想到这个了。
绿袖见蔓常在又直起身子了,才得意的笑着走开了。
内殿里,绿褋扒开窗户,从窗缝里望了一眼蔓常在。
闭目养神的元妃轻声问道:“那贱人还跪着呢?没偷懒吧?”
绿褋关上窗户,转过身走上前,一脸奸笑的说道:“她哪敢轻易偷懒,这要偷懒,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且,她呀,指定这会心虚着呢,估计着,还得在那好生琢磨着,是不是娘娘您知道了她和豫妃不可告人的秘密。”
元妃斜嘴冷哼一声,说道:“让她继续跪着。”
绿褋为我低头,一脸的贼笑,应声道:“是。”
皓宁与凤卿都希望后宫能尽快的再多填几个皇嗣,皓宁也尽力让自己多腾出点时间来,去宠幸那些妃嫔,尽管他的内心,不是很情愿了。
可是,为了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已经成了国事,而非家事了。
可谁又能想到,蔓常在自知自己有了身孕,却不肯说,结果,导致最后一场悲剧发生。
如果,蔓常在早一点说出这个喜讯,凤卿必定会帮着好生照顾着,直到蔓常在生产。
可惜,可惜啊!
蔓常在终于受不了热日当空的暴晒,昏倒在地。
瓶儿在外面一个劲的喊叫着,可屋子里的人却不当回事。
绿褋把开门望了一眼,眯着眼一脸歹毒像,恶狠狠地喊道:“喊什么喊,娘娘这回正歇着呢,再喊,小心你的皮。”
瓶儿又是喊道:“小主昏倒了,小主,小主有。。”
瓶儿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这要是真出了事,自己怎么着也脱不开关系。
知情不报出了事得挨罚,知情报了,小主没出事,事后埋怨,还是得挨罚。
瓶儿左右为难,都急哭了,正这时,屋子里传出一阵不清晰的声音:“抬回去,别在本宫门口瘫着,晦气。”
绿褋回过头,嫣然一笑,转了温柔口气,应道:“是,奴婢这就去打发走。”
可怜的蔓常在,终于能回自己的和梁殿了,却被发现下体血流不止,瓶儿彻底傻眼了。
急忙让人去传来了太医,可最后的结果,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蔓常在不幸小产,孩子保不住了。
宫里真是许久没有人有身孕了,自打之前的刘官女子之后,就没别人了。
这盼星盼月亮,终于有个有喜的,可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怜。
这事,太医哪敢不报啊,这之前帮着隐瞒就已经是不对了,这回,这孩子没了,还不上报,那可是大罪,真是离死不远了。
皓宁与凤卿得知后,赶忙来到和梁殿看望蔓常在,并盘问瓶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瓶儿真心左右为难。
说了,得罪元妃,不说得罪自己主子,还得罪皇上。
这可怎么办啊?
小宫女为难,可为妃嫔诊病的太医可不敢再有欺瞒了。
太医为蔓常在诊治后,走出外屋,上前行礼道:“启禀皇上、娘娘,蔓常在的孩子保不住了,眼下似有血崩的迹象。”
凤卿一听,赶忙冲着凝珠喊道:“去,请文斗来。”
凝珠点头后急忙出去了,皓宁与凤卿便问太医,怎么会突然小产。
太医倒是会瞒着,瞧着瓶儿不敢说实话,那自己也不用说实话,只是浅浅的道了句‘小主有孕一月有余’。
皓宁与凤卿自然本能的以为,这事刚知道蔓常在有了身孕,压根就没多怀疑太医的话。
“启禀皇上,蔓常在的膝盖骨受到了重创,且肌肤有明显被曝晒过的痕迹。”
这还不明显啊?什么动作,什么事情,能是在被烈日暴晒之余膝盖骨还受重伤。
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是被人罚跪了。
这一下子,揪出线头了,偏巧,那位罪魁祸首,自己找上门来了。
元妃听说蔓常在竟然请了太医来看,这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快,气愤的迈着步子,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喊道:“贱人,不过是罚了你几个时辰罢了,怎么还就得请太医,你是想惊动。。”
这话都没说,进了内殿,抬头一瞧,呦,坏了,皇上在这。
元妃先是当头一愣,然后,赶忙似笑非笑的上前行礼问安:“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一转眼又看见凤卿也在,假仁假义的笑着,又冲凤卿行礼喊道:“给姐姐请安了。”
凤卿一声冷笑,喊道:“姐姐?本宫可当不起,做了你的还姐妹,还不定得被你害成什么样呢?”
凤卿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