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啪……”原桑冲到进前,端着步枪朝暴徒开了火,此时别墅二楼微嵌开的两个窗口露出两支黑洞洞的枪口,露丝和朱迪也迫不及待的扣动扳机,掩护自己的伙伴。
随着阵阵枪声响起,暴徒应声倒地,剩余者也无心恋战,见情况不妙纷纷四下逃窜,愤恨使王家驹忘记疲劳和伤痛,他揪住一个想要逃脱的中年男人,拼命的捶打,直到自己的拳头血肉模糊,但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好了……,他已经死了——,”王凯上前将他抱住,制止了他疯狂的行为。
王家驹被他拖拽着,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中的怒火稍有平息。
“你怎么样?”王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扶着他的肩膀打量他头上的伤口。
“还好——,”王家驹抬手擦了擦脸颊的血渍,眼角一处伤口不断有鲜血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这时其他伙伴也陆续赶到,大家此刻依然不明所以,见王家驹只是皮外伤,纷纷长出一口气。
“你疯了吗?为什么这么做?”原桑挤进人群迫切的问。
王家驹瞥她一眼低头不语,这时周围目睹事情经过的难民也陆续围拢过来,这些人平时饱受暴徒的欺压凌辱,如今终于有人挺身而出,大家即感激又崇拜。
王凯发现身边人越聚越多,唯恐发生不测,压低声音对大家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此地不可久留,”说完搀着王家驹,在大家的掩护下向别墅撤去。
露丝和张志东藏在瞭望台,透过狙击镜不断瞭望周边,监视着附近人群动向,丝毫不敢松懈。突然她发现从树丛当中走出一位女子,她手拎竹篮神色慌张,向别墅方向眺望几眼后大步流奔王家驹等人赶来。
“你快看……,”露丝抬手扯了扯张志东的胳膊,指着那个可疑人员对他说。
张志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远远的瞄了一眼,急忙端起狙击步枪仔细打量,只见该女子已经来到人群近前,她矫健的步伐和惊慌的神色与周围难民格格不入,多年刑侦经验使他意识到此人来者不善。
“家驹小心身后——,”情急之下他大吼一声,并义无反顾的扣动扳机,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命中女子手中竹篮,暗藏其中的武器散落一地,只见她一个趔趄摔倒,就地翻滚躲到一块巨石后面,挥手拽从腰间拽出手枪朝王家驹等人展开射击,周围难民见状尖叫一声,四散奔逃。
好在张志东提示及时,王家驹等人才得以防范,女子慌乱之中开枪并未命中目标,但此刻她以暴露在露丝的枪口之下,随着“砰砰——”两声连续的枪响,子弹分别命中她的左肩和头部,女子身形一晃倒在草地当中绝气身亡。
王凯跑过去查看,在她身上发现的引爆装置,神色慌张的说:“看来她以做了与我们同归于尽的准备,”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地上死尸面露惊慌之色,急匆匆的回到别墅之内。
今日王家驹的鲁莽行为,明显捅了马蜂窝,侥幸逃脱的暴徒对王家驹等人恨之入骨,并不断勾结同道中人,暗地里偷袭他们。
“嘭——”的一声巨响,客厅玻璃被子弹击中,碎片飞溅满地,大家躲在里间屋内狼狈不堪,时不时趴在门缝向外偷眼观瞧,黑漆漆的夜晚看不清敌人的位置,别墅的供电系统早已被破坏,最近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暴徒吸取了上次经验,并不与他们正面交锋,而是趁着夜黑风高或不防之际,偷偷打他们的黑枪,弄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孩子们挤在墙角不敢出声,异能小子将头塞进沙发下面撅着屁股测测发抖,王家驹几次试着将他拖出,但他就是死活不出来。
其他人纷纷手持武器,各自靠在事先安置好的角落闭目养神。
“真是可恨至极,看来他们准备跟我们死磕到底,”原桑咬牙切齿的说。
“唉——,看来我们非要穿越外蒙原始森林进入内陆不可,”周半仙借助微弱的烛光点指着桌上一张旧地图感慨。
“原始森林内部错综复杂,几乎都是无人区,恐怕没那么容易,”露丝听过老先生的想法,显的忧心忡忡。
“可现在山口情况并不乐观,据难民所说有大批行尸尾随难民正向山内聚集,若是情况属实,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沦陷,”王凯说完抬手指向地图上他们所在位置。
王家驹闻听此言低头不语,扭头看向身旁的张志东,他正在查看弹药储备,发现王家驹看着自己,抬头犹豫片刻,支支吾吾的说:“如今我们食物储备充足,弹药富富有余,不如在坚持一段时间见机行事,”不知为何,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总是一个人发呆。
他话音刚落,趴在沙发旁的青面虎突然起身,两只低垂的耳朵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双目直勾勾瞪着房门出神。
与此同时王家驹等人隐约间察觉到客厅内有响动,众人为之一惊,瞬间紧张起来。
王家驹急忙朝大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上前吹灭蜡烛,拎起冲锋枪趴在门上侧耳倾听。
“有人来了,”他小声对身旁的张志东说,随后轻轻推开房门挥手示意,身后两人跟着他走出房间,他们所处位置与客厅还隔着一道长廊,三人俯下身子轻手轻脚向前摸索,借助微弱的星光隐约看到破损的窗口有人影晃动。
王凯见来人举枪就要动手,王家驹抬手压了压枪口,示意他稍安勿躁,三人靠在墙壁上拭目以待。
只见来人不慌不忙,进入屋内有说有笑,丝毫不受拘束,大摇大摆的四处寻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见到这般场景,几人一时摸不清头脑。
“我怎么总觉得事情蹊跷,他们说这里面有食物,干嘛不自己来取?”一位中年男人不怀好气的抱怨。
“不用说,这里面一定有扎,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另一个男人说着点燃手里的火把,随着火光窜动,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他面前。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王家驹和其它两位兄弟上前控制两名入侵者。
“大哥饶命——,我们不知道里面有人,是他们逼迫我们开的,”两人见情况不妙连连求饶,回头指向窗外。
王家驹闻听此言眉头一皱,扭头扫一眼窗外大吼一声:“小心——,”三人急忙就地卧倒。
紧接着围栏外几道火蛇朝他们扑面而来,“砰砰……”一顿乱枪扫射,戳在客厅中央的两人被打成了筛子,手里的火把掉在沙发上引燃了屋内家具。
张志东见情况不妙,一个前滚翻扑到窗前,利用隔墙充当掩护,对来袭者展开还击。
王凯和王家驹顺着后门来到院内,躲在房子的侧翼展开还击,来人纯属是来突袭的,他们一股脑将弹夹打空掉头就跑。
此时客厅内火焰还在燃烧,王家驹和王凯急忙回到屋内协助大家救火,经过一旦抢救,火势终于得以遏制,众人一个个疲惫不堪,靠在墙角歇息。
此时已经晨曦微露,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天际,朱迪站在镜子前抹了抹嘴角的灰渍,突然回头环顾四周,盯着角落的伙伴急切的问:“我们家志东呢?”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从未见过,王凯无意间看到院开着,来到王家驹身旁推了推他,望着院门神情凝重起来。
王家驹丢下水盆,大步流星来到院门前,见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急忙拽出手枪,朝来袭者逃离方向追寻而去。
还未走出多远就发树丛当中出现不明尸体,通过观察很可能就是偷袭他们的那伙暴徒,全都中弹身亡,而且血渍还没有凝固,刚刚咽气不久,王家驹不敢耽搁继续向前追赶,在一棵梧桐树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张志东。
“志东……,”王家驹紧跑几步来到进前,将他搂在怀里拼命的呼唤,此时他浑身是血,但仍有微弱的呼吸。
“你一定要坚持住……,”王家驹发生呼唤将他拦腰抱起,撒脚如飞往回跑。
半路遇到随后赶来的王凯和原桑,两人见到人事不醒的张志东为之一惊,“他怎么啦?”原桑迫切的问。
“他中弹了,继续抢救——,”王家驹抱着他气喘吁吁说。
“来给我吧,”王凯上前将张志东抗在背上撒脚如飞往回跑。
“快快……叫老先生,志东中弹了,”王家驹闯进屋内大声呼喊。
露丝看到血淋淋张志东,一时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手舞足蹈。
“你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叫人,”王家驹不怀好气的朝她嚷道。
露丝这才反应过来,哭丧着朝里屋跑去,见到大家声泪俱下,含糊不清的说:“志东受伤了,你们快去看看吧,”说完瘫坐在门前失声痛哭。
大家见状便知道情况不妙,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所有人都来到客厅,看到面前沙发上呼吸微弱的张志东,纷纷流下悲痛的泪水。
朱迪扑到他身旁早已泣不成声,一路奔波而来,大家在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如今面对惨状,无不心生痛惜。
周半仙一番检查后,让大家将他抬到房间内,与马思雨两人经过短暂商议决定对他进行最后的抢救。
这里没有任何医疗设施,露丝把监管站内所有的医备物资都搬到他们面前拱他们挑选,周半仙和马思雨用尽浑身解数,与死神展开搏斗。
此刻张志东面色苍白,意识全无,仅有微弱的心跳维系着生命,三颗子弹分别命中左肩、后腰和左腿外侧。
虽然伤势很重,但都未打到致命部位,不然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必须马上手术,子弹继续留在里面很可能造成全身感染,”马思雨看过伤口,急不可待的说。
一听到“手术”两个字全都傻了,纷纷显的束手无策,“你就吩咐吧,需要我们做什么,”原桑迫不及待的说。
“我需要电灯照明,帮我把这些器具用热水煮一下,酒……不是还有几瓶白酒吗?快快拿过来,”马思雨火急火燎的做着术前准备,这个还未拿到毕业证的学生面对此情此景只好赶鸭子上架。
周半仙虽然行医多年,但他是老中医,面对这种手术不知从何下手,全靠马思雨一人筹办。
王家驹爬上屋顶检查电力设施,王凯和露丝钻进地下室搜罗储存的白酒,原桑忙着生火对器具进行消毒,一时间众人忙作一团。
老先生将自己用植物根茎调制成的药剂给他灌下,马思雨给张志东少量注射了用来麻醉猎物的麻醉剂,以免术中苏醒造成休克。
朱迪协助马思雨清理枪口,这时王凯拎着两瓶白酒急匆匆跑了回来,“怎么就两瓶?”马思望眼巴巴的望着这两瓶白酒质问道。
“我们都翻便了,就这两瓶,”王凯十分无奈的说。
“别找了,我以为一瓶都没了,”老先生一脸惭愧的说。
“你还真是个酒鬼,”朱迪闻听此言欲哭无泪,皱着眉头埋怨。
“唉——,这就交给你们了,我去踩着药材,”周半仙长叹一声,一脸惭愧的转身离开。
马思雨接过两瓶白酒放好,这时头顶的吊灯闪动几下亮了起来,原桑递过器具众人纷纷撤出房间,紧留下马思雨和朱迪对张志东进行手术。
大家守在门口,王家驹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