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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桑来到王家驹身旁,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家驹于嫂快不行了,她叫你呢。”
王家驹急忙来到于嫂床前,俯下身关切的问:“嫂子,你感觉怎么样?”
于嫂闻声微微睁开眼睛,见到王家驹露出欣慰的微笑,“我先生没有看错人,你们都是好人,家驹我快不行了,拜托你照顾莎莎长大成人,”她发音十分清晰,目光中也出现了几分神色,说完紧紧的拉住他的手。
王家驹强忍着没让眼泪就出来,“嫂子你不会有事的,我早就把莎莎当成自己的女儿了,你放心吧。”
于嫂闻听此言突然笑了,笑的十分欣慰,“你们都那么可爱,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你跟我先生很像,愿你在今后的路上能一切顺利,”说完轻轻闭上了眼睛。
“嫂子……,”王家驹上前呼唤,见她没有回应,伸出手指到鼻前顿时一惊,扭头望向原桑面露惊慌之色。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啦……?”莎莎晃着她的胳膊拼命的呼唤,无奈她再也不能听到妈妈的声音。
原桑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莎莎貌似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妈妈紧闭的双眼放生大哭。
这么小的孩子相继失去了父母,真是令人难过,大家纷纷落泪,对刚刚离开的两位伙伴表示沉痛的哀悼。
由于山贼扔在附近活动,大家丝毫不敢耽搁,急忙将两人安葬,为了日后方便吊念,他们将两人与杜九彤葬于一处。
就在大家返程的路上,发现住所方向升起阵阵黑烟,于是大家加快步伐,等回到住所都傻了眼,他们的房子已经化为一片废墟,明显是有人故意纵火。
“这群王八蛋,我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张志东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突然古墓方向传来人的说笑声,“快快……”王家驹急忙召唤大家藏到林子里去,藏至隐蔽之处向外偷眼观瞧,只见古墓洞口围着一群人,朝里面指指点点,貌似在议论这个山洞的用途。
这时一个手举火把的人从里面出来,面相大家手舞足蹈,“看样子他们发现古墓了,”王家驹说完面露杀气,转身对大家进行份工,“我们争取将他们一举全歼。”
“他们进去了,”马思雨显的有些幸灾乐祸。
大家抬头观望,只见大队人山贼,随着那位报信者进入山洞当中,紧留下十几不到二十人守在洞外。
王家驹见时机成熟,挥手示意开始行动,大家加各持武器,离开藏身之处,留下马思雨照顾孩子,王凯和朱迪负责从左面包抄,王家驹和原桑负责从右面围剿,张志东则在正前方狙击掩护。
说时迟那是快,见大家各就各位,张志东调整好枪位,瞄准几个在周边巡视的山贼接连扣动扳机,“砰砰……”山贼应声倒地,就当他们准备闻声反击之际,左右两伙人四把枪同时开火,眨眼之间将洞外人员消灭掉。
王家驹突然被张志东瞄准镜的光线刺痛了眼睛,他眉头一皱,一颗子弹与他擦肩而过,随即身后扑腾一声,一名山贼被爆头,当场身亡。
大家见到此情此景长出一口气,感叹幸亏有张志东在,不然说不定谁又要留在古树之下了。
王家驹朝张志东的方向竖了竖拇指,回头从王凯手中接过一颗手雷,顺着洞口丢了进入,就听“轰隆——”一声,山体发生塌方,众山贼从此就地长眠了。
“于嫂、羽凡这也算给你们报仇了,他们恶有恶报,你们安息吧!”朱迪拎着枪,仰头向死者诉说。
“这些马怎么办?”原桑指着围栏上拴着的几十匹马询问王家驹。
“留下几匹我们用,其余的都放生,”他说完大家纷纷上前挑选坐骑,剩余的马匹就地释放归山林。
“我们现在怎么办?”张志东看着恶掠的天气,犯愁没了栖身之所。
王家驹打量眼前各位,面露为难之色,他一时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天气如此寒冷,他们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去邻村吧,那里人们撤离的早,房屋保存完整,我们到那暂避一阵子吧,”周半仙上前建议到,他是本地人,对周边比较了解。
“好吧!看来也只能如此,”王家驹拍了拍坐骑,带着大家冒着凛冽的寒风,向邻村转移。
大雪过后,本就崎岖的山路并不好走,大家几经周折,受尽艰辛终于在天黑前赶到邻村,这里已经荒废多日,显的破败不堪。
“这还能住人吗?”马思雨打量着周围这些摇摇欲坠的旧房子直皱眉。
“那也要比露宿荒郊野外的好,”王凯说着走到街旁推开一扇木门,这户人家还算保存完整的,虽然院内有些凌乱,至少房子没有大的损害。
“就这吧,先凑合一夜再说,”张志东抱着膀建议道。
王家驹四下巡视几眼,见周边也没什么好的住所,略显勉强的说:“好吧!大家把马拴好,找些干柴升火取暖。”
村里多数建筑以木材为主,房屋坍塌后,建筑木料散落一地,所以燃料并不是问题。
院内有一口古井,找来绳索和木桶,打些水上来品尝,井水甘甜可口,丝毫没受到污染,张志东忙着打水饮马,王家驹等人推门进入屋内,这是一家典型的北方乡村人家,有灶台有火炕,房间十分宽敞,只是因空闲已久,有一股霉变的味道。
原桑推开门窗通风换气,王凯找来干柴点燃灶台,其他人忙着对屋内进行打扫,很快废弃多日的房屋再次有了生气。
王家驹站在院门前惴惴不安,他一直惦念着林中母子,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也不知她们近况如何。
“怎么啦?心事重重的,”张志东来到他身旁问道。
“大雪封山了,我有些担心,”王家驹不安的回答。
张志东闻言默默点头,他能体会王家驹迫切的心情,“不如我们去问问周半仙,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山之路。”
王家驹点头,两人来到屋内向周半仙提出疑问,老人听说他们要进原始森林,面露为难之色,“原始林每逢冬季必将大雪封山,倒是有一条山间小路,但及其危险,及时你们能进去,恐怕也很难全身而退。”
“为什么?”王家驹面露不解之色。
“雪峰随风而动,很容易将人困住,一旦出现危险,必死无疑啊,”他说着望向窗外阴沉沉的天色,“恐怕又要刮大风了。”
王家驹闻听此言更加紧张,他开始担心她们母子的安慰,反复斟酌后,毅然决然的说:“我要进山。”
“兄弟你可要考虑周全,这一去可是九死一生啊,不如再等等,”周半仙显的有些激动,急忙上前劝解。
王家驹朝他笑了笑,伸手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吧老哥哥,我命大的很,你们在这暂等几日,我去去就回。”
“你是非去不可了,”王凯对他显的有些无奈。
“嗯,”王家驹默默点头。
“你一个人去不行,我陪你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张志东一如从前,丝毫没有改变。
王家驹迟疑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我这么大人了,放心吧,家里有你我比较放心,”话还是从前的那句话,他仍是把最重要的事交给他,但语气却显的有些生硬。
次日清晨,王家驹开始收拾随行物品,武器弹药,御寒衣物一应俱全,临行前送给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大家牵肠挂肚的目光中匆匆出门。
王凯和原桑骑马跟在后面送出很远,最终王凯勒住缰绳,目送他消失在茫茫山林当中。
王家驹孤身一人走进入森林,头顶的参天大树拼命的摇晃,发出“嗡嗡……”的响声,眼前随着太阳的光线的变换时昏时暗。
突然身旁荆棘中有响动,坐骑受惊,发出阵阵嘶吼,并加快了前进步伐,王家驹从腰间拽出手枪,勒住缰绳调转马头,烈马前蹄腾空站在原地。
王家驹将枪口对准面前扬着雪花飞奔而来的不明物体,随着来者越来越近,他慢慢放下胳膊,嘴角微微上翘,“异能小子——,”直到他瞪着两只大眼睛站到自己面前,王家驹才相信这是真的。
他急忙从马上下来,来到小男孩面前上下打量,他一如往日,没什么改变,两只小脚丫深陷白雪当中,大背心、小裤衩、圆溜溜的脑壳锃明瓦亮。
“你怎么会在这儿?”王家驹见到他又惊又喜。
小男孩“吱吱……”的叫了几声,貌似在回答他的问题。
王家驹挠挠头,显的有些尴尬,“我要进山,你要不要一起?”他再次发问。
小男孩歪头看着他不动声色,王家驹这才意识到自己本就不该问,于是起身牵着马步行向前走。
小男孩在原地愣愣,随后快步跟了上去,王家驹回头一笑,伸手将他拦腰抱起,翻身上马,小男孩看似骨瘦如柴,抱在手中重的很,王家驹勉强将他举上马,他骑在马背上一脸惊愕的表情,就像从未骑过马的孩子似的。
王家驹扶着他的两个小肩膀,感到他身上冰凉如雪,好奇之余,快马加鞭,飞奔而去。
按照老先生的指引他们来到一处山下,准备步行翻山避过雪峰,降马栓好,两人顺着山坡向上爬去,大山特别高,一眼望不到尽头,刚开始王家驹还好,没走出多远就开始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走几步要喘上一阵子再继续。
小男孩恰恰相反,刚开始他乖巧的跟在王家驹身后,后来越走越快,围着王家驹蹿蹦跳跃,显的兴奋异常。
王家驹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心想莫非你是机器人不成。
两人走走停停直奔山顶,因为他们要翻过这道山脉,到另一边去。
走了很久很久,看头顶太阳已经过了中午,马上就要趴到山顶,王家驹实在支持不住,靠在一棵大树上,席地而坐,掏出肉干和水,补充体力。
小男孩抱着一棵小树疯狂的啃食着,突然王家驹感到背后恶风不善,随着他向前一遣身,一只青面猛虎冲到身后将他腾空蹶起,王家驹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抛向天空,随着达到最高点,快速向山下摔去。
“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到地面上,身体顺着陡峭的山坡,快速向前翻滚而去,他试着伸手去抓身旁的荆棘,但由于惯性过大,屡屡失败,眼看前方不远处就是万丈深渊,可他身体依然不受控制的向下滑落,刹那间他开始怨恨自己为何不多加小心。
就在他上半身已经越过崖壁,双手腾空之际,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随后身体被向后甩动,又被抛到安全之处,王家驹再次摔到地面,张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盯着涯边的小男孩说不出话来。
这时只感觉地面一颤,那只猛虎随后赶到,奔着王家驹迎面扑来。
“啊……”他大吼一声,抬手去腰间抽枪,枪确不知去向,情急之下来了个就地十八滚,躲开它这致命的一扑。
猛虎落地溅起阵阵雪花,张着血盆大口面向王家驹不断咆哮,如铁棍般的虎尾一下扫断了一棵古松。
王家驹,拽出燕墨宝刀,趔趄着站起身,本想跟它殊死一搏。
不成想——,老虎“嗷——”的一声惨叫,掉头向身后扑去,这时王家驹才发现小男孩揪掉了它的虎尾,高举在手中向悬崖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