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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向前走。
张志东看到房子,背着原桑一路小跑来到近前,“有人吗?……”呼喊几声没人回应,抬脚踹开房门,进入屋内安置好原桑,又回头接应王家驹。
的确如马思雨所说,王家驹的情况要比原桑还要糟,他现在完全失去意识,整张脸涨的通红,好像即将爆裂的大馒头,身体也开始浮肿。
原桑情况也不容乐观,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浑身抖作一团,“冷冷……”嘴里不停的叨念。
张志东找来一些干柴堆在客厅中央点燃,急匆匆出去寻找交投工具,马思雨将仅剩的两颗闭毒丹分别给两人灌下,守在他们身旁期待张志东快些找来汽车。
张志东沿着道路两旁挨家挨户的搜寻,这里住户不多,要远比他们想象中贫穷,找来找去除了一匹圈在围栏内骨瘦如柴的白马和一架马车,再无其他收获。
“总比没有要好,”张志东暗自安慰自己,于是打开围栏将马牵出拴在木桩之上,回头去拉那辆遗弃在路边的两轮马车。
黑夜之中,张志东的手电筒一不小心晃到马眼睛,白马受到惊吓,拼命的挣扎,随着“咔嚓……”一声,木桩被拉断,白马落荒而逃。
张志东放下平板马车上前追赶,无奈两条腿根本没有四条腿跑的快,眨眼之间重获自由的马儿咆哮着消失在茫茫黑夜当中。
马思雨听见门外有声响,起身来到窗前观看,张志东拉着一辆板车出现在门前,“这就是你找的车?”马思雨指着他拉着这辆马车不可思议的问。
“这里只有这个了,”张志东看着马思雨气喘吁吁的回答。
“好吧,”马思雨一脸的无奈。
两人将他们抬上车,张志东在前面拉,马思雨在身后推,一路向前继续赶往罗滨城,路上一旦碰到汽车,张志东总是满心欢喜的跑过去查看,但结果都令他大失所望。
再往前走是个大陡坡,两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辆车拖拽至坡顶,累的他们满头大汗,实在是体力不支,张志东席地而坐就原地休息。
突然身旁树丛中一阵骚动,吓得张志东立即拽出配严阵以待,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一匹大白马懒洋洋的钻出来。
张志东收起枪,长长出了一口气,看一眼身旁的马思雨,压低声音说:“呆着别动,”
生怕再次将它惊跑。
马思雨扒着车厢板偷瞄一眼,回头悄悄朝他点点头,张世东迂回到灌木丛中慢慢的靠近,趁白马一不注意,蹿上前拉住缰绳。
马儿挣了几下未果,便乖乖的顺从了张志东,有了它的加入,前进速度快了许多。
此时天以蒙蒙放亮,太阳的余晖将东方照亮,他们整整折腾了一夜,张志东挥舞着柳条,快马加鞭冲向罗滨城。
王家驹家驹口吐白沫,不断抽搐,脸色由红在转青,意识全无。
原桑躺在车内晕厥过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能确定人还活着,马思雨急的直掉眼泪,眼看就要进入罗滨城,迎面突然出现尸群。
张志东奋力勒住缰绳,白马前蹄灯空一声嘶吼,停在马路中央。他回头瞄一眼车上奄奄一息的两人,再看向面前不计其数的行尸,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办?他们要不行了,”马思雨晃着王家驹的肩膀迫切的说。
张志东一咬牙,面露凶光,“思雨你坐稳喽,”说完扬手中柳条狠狠的在马屁股上抽了下去,白马咆哮一声奔着尸群扑了过去。
随着马身向前蹿动,车身跟着前后浮动,为了避免半途而废张志东拼命抽打白马,马车一度失控沿着公路颠颠哒哒向前冲去。
在马的拖动下,车身一次次闯过尸群围堵,最终冲出尸群,担由于白马受惊过度,只顾一路狂飙,根本不听张志东指令。
跑着跑着“咣……”的一声,车身撞到路旁一颗大树上发生侧翻,白马脱缰而逃,车上四人被腾空抛出,甩向四面八方。
张志东栽入山间,马思雨撞到树干不醒人事,王家驹和原桑被抛入灌木丛中没了踪迹,这时远处传来引擎轰鸣声,几辆军车呼啸而至。
消灭掉随后赶来的行尸救下马思雨,军队继续向前推进,准备将行尸一网打尽。
张志东爬出山谷,叫醒依靠在军车旁的马思雨,“家驹他们呢?
“我不知道啊?”马思雨撑着车厢爬起,捂着头环顾四周。
张志东顾不上她,忙着四处寻找另外两人,在路旁灌木丛中发现几具倒地的行尸,王家驹被一个男行尸压在身下,当张志东脱开行尸,看到王家驹肩头深深的齿印时,瞬间惊呆了。“啊……,他被咬了,”马思雨瞬间崩溃,看着眼前这般惨像不知所措。
张志东抹了抹眼泪,转身去找原桑,就在王家驹身旁一道水沟中发现了她,身旁同样横七竖八倒着几具行尸。
等张志东上前查,不幸同样降临在她的身上,原桑的裤子被行尸咬破,有鲜血渗出,张志东水煎崩溃,掏出手枪对着倒地的行尸连续扣动扳机来发泄内心的愤恨。
“咳咳……,”原桑突然咳嗽两声,接着有顺着嘴角流出黑血。
“原桑……,”张志东上前将她扶起大声呼唤,无奈她双目紧闭,不作回应。
“张哥,王哥还有气,”马思雨将手指放到他鼻前,依稀能感到微弱的呼吸,趴在他胸口能清晰的听到他剧烈的心跳,“他还活着,”马思雨兴奋的喊。
“快上车……,”张志东分别将两人塞到军车内,顾不上跟救命恩人打招呼,调转车头一路狂奔,朝罗罗滨市防控中心驶去。
第53章 雪上加霜()
罗滨城内依旧如初,王家驹等人不辞而别以后,罗干的部队按照他的意愿队宣布解散。
一部分人选择离开自谋生路,另一部分人比较留恋战友情谊,自行组织在一起生活。
平时向大家一样参加劳动,遇到行尸来袭,众人联合起来共同保卫家园,受到到城内难民一致赞扬。
今天上午,大家正在田间忙着育苗,有人跑来报信,说西北方向山岗上出现尸群活动迹象。
一伙大兵自行组织人手前去镇压,在路旁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马思雨,将她安置好后,就陆续对周边行尸进行清缴。
他们根本没注意到王家驹和原桑的存在,直到返回时发现汽车少了一辆,他们也以为是刚刚救下那个小姑娘开走的。
马思雨坐在两人中间为他们检查伤口,王家驹肩头的齿印并不算深,但以见血,看来行尸刚刚咬上就被击毙。
原桑腿上的伤同样有献血溢出,卷起裤子看到小腿被咬破,但并不严重。
可是两人很有可能已被感染,现在该如何是好,马思雨手忙脚乱起来。
“他们会不会尸变?”马思雨看着身旁两人,忧心忡忡的说。
张志东急忙踩下刹车,回头打量一眼面色呈现出青绿色的王家驹和抖作一团的原桑,“快到前面来,”他真担心他们会突然尸变伤到马思雨。
马思雨坐在副驾驶上盯着身后两位,张志东继续驾车驶向防疫中心,“唉……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还能怎样,”他显的十分无奈。
“张哥……,你快看,”马思雨惊呼一声。
张志东再次回头看到王家驹口吐绿沫,眼睛向上翻着,十分恐怖。
原桑开始口吐白沫,脸色发青,被蛇咬的那条腿呈现紫黑色。
“怎么办?”马思雨束手无策,十分惊慌。
“你盯着他们,”张志东踩下油门车身向前一窜,快速向前驶去。
汽车穿过几条街过巷,在一栋高大的建筑前停下,歪斜的牌匾上清晰的写着罗滨市疾病防控中心几个大字。
“就是这……,”马思雨说完跳下车,冲进办公大楼。
张志东锁好车门紧随其后,防空中心明显遭到过破坏,此刻已经破败不堪。
卷帘门半垂半挂斜靠在门旁,玻璃钢大门早已被击碎,散落一地的碎玻璃,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再往里走才发现这里还失过火,从燃烧迹象来看应该是电着火留下的痕迹,被烟熏的墙面黑白相间,大厅内随处可见被消防系统喷水浸泡过的痕迹。
马思雨对防空中心建筑构造比较熟悉,由于情况紧急,她直接带张志东到底下库房寻找药品。
两人来到楼梯口傻了眼,地下仓库被水淹了,里面黑漆漆的十分恐怖。
你等等,张志东回车取来手电筒交给马思雨,弯腰示意她骑在自己肩上,就这样马思雨举着手电筒骑在张志东肩上,两人摸索着下了水。
污水很深,直到没了张志东的腰,库房里凌乱不堪,不少的储药柜七扭八歪,倒在污水当中。
马思雨举着手电筒仔细查找,“病毒血清,”储藏柜上镶嵌着的几个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等等……,就是这个,”她指着那个柜子示意张志东不要动,由于很大一部分浸泡的水下,张志东并没敢直接打开。
而是先将马思雨安置在安全之处,自己先将整个柜子搬出水面,靠在稳妥之处才将其打开。
里面的确放置了不少的药品,但由于在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商超已经全部腐蚀,根本无法辨认。
“这……,”张志东指着这些药品,回头望着马思雨犯了难。
由于地下光线比较暗,马思雨也一时难以辨认,情急之下无奈的说,“全都带上。”
张志东按照她的吩咐,脱下外套,将所有品类分别拿了几支裹在衣服内带出库房。
来到一楼大厅,经过马思雨仔细筛选,最后确定蛇毒血清就在面前这五种品类当中,但这五种血清,无论是外观,还是内部药剂全都及其相似,她此刻也难以辨认。
张志东握着注射器看到车内痛不欲生的两人,不禁懊恼起来,“都给他们打上,总比看着他们等死要好。”
马思雨看一眼车内苦苦挣扎的两人,抬手夺过他手中的注射器,大步流星朝军车走去,边走嘴里边叨咕:“反正他们已经这样了,试一试有何不可。”
上前拉开拉开车门,在张志东的协助下分别将五种病毒血清注射到两人体内。
接受过血清两人反应剧烈,王家驹大口大口向外喷黑血,抽搐到五官移位,面目狰狞。
原桑浑身上下呈现紫红色,顺着嘴角流黑血,手刨脚蹬拼命的挣扎,显的十分痛苦。
马思雨见状嚎啕大哭,她认为这一切是自己所打血清引起的不良反应,张志东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两人锁在车内,带着马思雨进入防疫中心暂时躲避。
“他们会不会死啊?”马思雨趴在张志东肩膀上抽泣着问。
“不会的,傻丫头血清是打不死人的,你不知道吗?”张志东抚摸着她的头不断安慰。
“可是,打了五种啊?”马思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额……,张志东也显的心神不定,吞吞吐吐的说:“应该没太大问题吧,”说完扭头偷眼观瞧,看着不断晃动的车身,心中难免有些自责。
两人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听着身后车内痛苦的呻吟声,心如刀绞。但又无计可施,只好默默的承受。
王家驹和原桑折腾了一阵慢慢平静下来,张志东听不到声响忙着跑过去查看,发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