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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脸一红,向后退了一步,指着房门腼腆的说:“家驹还是你来吧。”
王家驹看向张志东,张志东耸耸肩,面露为难之色,也表示爱莫能助。
“好吧——!”王家驹拽出双枪枪提在手中,深吸一口气,飞起一脚破门而入,冲进卧室枪口对准床上两人大吼:“不许动——。”
床上两人被王家驹吓的不轻,搂在在一起瑟瑟发抖,“大……哥饶命啊——,”大兵仗着胆子哀求。
“我们是来杀罗干的,有点事需要你帮忙,”王家驹看着男人说。
“杀罗干——?”大兵眼珠一瞪瞬间来了兴致,“莫非前几日大闹青年会,杀死罗强的就是你们?”
“正是——,”王家驹仍旧表情严肃。
大兵闻听此言眼前一亮,“我终于找到组织了,杀罗干兄弟义不容辞,”他显得十分激动。
“少废话先把衣服穿好,”王家驹有些不拿你烦。
两人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跟着王家驹来到客厅,王凯上前卸了他的枪,王家驹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们问:“你们什么关系?”
“我女朋友——,”大兵看一眼身旁女孩笑着回答。
“你给我严肃点?”王凯拽出手枪顶在他太阳穴上。
“不是要杀罗干吗?我肯定能帮上忙,”他双手抱头哆哆嗦嗦的说。
“你跟罗干有仇——?”王家驹不解的问。
“那倒没有,罗干不是个东西,人人得以诛之,为何不我不能?”他说的有些慷慨激昂。
王家驹默默点头,“好吧——,但她不能走,你想办法带我们两个混进司令部。”
“没问题——,不过你们需要跟我回去换上军装才行,”他伸手拽了拽身上的军装。
“志东你留下狙击掩护,”王家驹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和王凯带着大兵出门。
“司令部戒备森严,你们多加小心,”一直低头不语的姑娘见他们要走突然开口叮嘱。
“放心吧——,等我宰了老匹夫回来接你,”大兵回头朝她挥挥手转身离开,殊不知这一走却成了永别。
回到军区宿舍换上军装,大兵带着他们劫持了一辆前线归来的通信车,蒙混过门卫进入司令部,王凯和大兵留在车内看守,王家驹冒充通信兵去见罗干。
刚一进门就被安检缴了武器,好在他将短刀藏在文件夹中蒙混过关。
“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安检大叔眉头一皱,表情严肃的问。
“我新来的——,”王家驹故作镇静的回答。
“是吗——?就你一人——?”他依旧表示怀疑。
“还有我战友,他们在车里,”王家驹指着门前那辆通信车微笑着说。
“哦——,”他扬起头瞥了一眼,转身对身旁助手说:“张啊——,兄弟们从前线回来辛苦了,给他们送几瓶水,”回头示意王家驹跟自己走。
王家驹手捧文件夹紧随其后,回头看见拎着矿泉水朝通信车走去的男助手心中忐忑,迫切的问:“长官,司令在几楼?”
“三楼,”说完站住脚步,回头打量王家驹,“身为一名通信兵,你既然找不到司令办公室,”说话间手悄悄按在腰间配枪之上。
王家驹见情况不妙,抽刀上前,一只手按住他腰间配枪,另只手挥刀刺向哽嗓咽喉。
“啊——,”男人惨叫一声倒在血泊当中,王家驹摘下他的配枪塞在自己腰间,朝三楼跑去。
这时楼下突然响起枪声,前来送水的男助手察觉到了车内异常,王凯没给他唤人的机会,先发制人,一枪毙命。
随后带着大兵藏至隐蔽之处,与赶来增员的士兵展开交火,大兵边打边喊,扰乱他们的军心,“你们这群蠢猪,罗干不仁不义,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们还在为谁卖命。”
事实证明他的策略很奏效,大多士兵只顾放枪,并不往前冲,两边形成对立,你来我往放着空枪敷衍了事。
“别听他放屁,司令活的好好的,给我往死里打,”军方一个指挥官准备动员士兵发起冲锋。
由于情绪激动,不小心把头暴露出来,王凯抓住时机一枪爆头。
指挥官都死了还打个什么劲,弄得人心惶惶,军心涣散,彼此之间的交火频率也逐渐稀疏起来。
“停停……,别打了,”突然一个年轻士兵高举双手从工事中蹦了出来,“大家听我说两句,原本们参军是为了保家报国,如今国已不在,家破人亡,我们好不容易幸存下来又为何还要互相残杀,罗家父子丧尽天良,而我们在此助纣为虐,又与他们又有何不同,”说着小伙有些情绪激动,摘掉钢盔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工事上双手掩面大哭了起来,“我不干了,我要回家找我爹娘去——。”
简短的一番话,说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很多人想起家人潸然泪下,多少次在梦里于他们团聚,一顿粗茶淡饭,一个简单的微笑,如今回想起来都是那么遥不可及。
王凯身为军区政委,看到眼前这一幕深表同情,他不顾危险挺身而出,看着面前数以百计的官兵心中一暖,“同志们——,同是军人出身的我对你们深表同情,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你们肯悔改,有什么气就经管朝我撒吧,”说完两手张开,双目紧闭。
就听“砰——砰——”两声枪响,有两个不信邪的士兵刚要动手都被狙击爆头,张志东趴在窗口不断扫视官兵的动态,暗地里为王凯捏了一把汗。
王家驹来到三楼见到贾干的卫队正在集结,一位身材魁梧的军官正铿锵有力的训话,王家驹趴在墙角侧耳倾听,原来他们在组织撤离,“司令的专车已经在地下停车场待命,大家打起精神,完成这次的转移任务……。”
接着就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被人簇拥着朝楼梯口走来,王家驹转身就跑,抢先一步来到地下停车场。
由于电力不足,停车场内十分昏暗,一辆豪华加长轿车正停在门前,两翼分别有装甲车和军队护航。
王家驹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双手插兜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准备好了吗的——?”盯着恭候在车前的男司机不坏好气的问。
司机师傅不明所以,先是深深施上礼,十分客气的说:“都已安排妥当,就等司令上车。”
“司令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有点事让向你交代一下,跟我来——,”转身将他带到隐蔽之处,三下五除二将其五花大绑。
穿上他的衣服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彬彬有礼的司机,随后走廊传出阵阵脚步声,此刻罗干吓得失魂落魄,来到停车场头也不抬,直接钻到车内。
王家驹瞄一眼后车镜,将车门反锁,没等他发话一脚油门,汽车呼啸着蹿出停车场,随后从腰间摘下一串手雷,抛向地下车库,身后的护驾车队眨眼之间消失在火海当中。
“你这是干什么?”罗干话刚出口,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他眼前。
“复仇——,”王家驹说完扣动扳机,就听“啪——”的一声,后车镜出现一片鲜红。
王家驹驾车来到门前,看到王凯和大兵坐在防御工事上,身后站着数百名士兵,当时一愣。
转念之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下车拖出奄奄一息的罗干,迎来大家一阵欢呼。
就在此刻,楼上窗口探出一支枪悄悄瞄准了王家驹,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大兵高喊一声:“小心——,”蹿上前去将王家驹扑倒,子弹刚好打在他的后心之上。
张志东急忙调整枪口瞄准偷袭者,“砰——”的一声枪响,一位身材壮实的警官从楼上翻下,“扑通——”一声,重重的砸在地上。
“大兵——,你要坚持住,”这时王家驹才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帮我照顾羽凡……,”他说完两眼一闭,一命呜呼。
张志东发现死者是大兵,转身看向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的羽凡,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王凯发现楼上还有人影晃动,拽起王家驹大喊:“快撤……,”他们起身躲进防御工事,躲开一阵猛烈的机枪扫射。
身旁这些士兵见状“嗷——”的一声冲进楼去,与罗干的残余卫队展开交火,打的异常激烈,不可开交。
“唉:,”王家驹长叹一声,“我们走吧,”抱起大兵的尸体扬长而去。
羽凡得知大兵去世的消息痛不欲生,三个大男人安慰了很久,她才同意让他入土为安,随后三人带着羽凡回到住所与大家会合。
第49章 销声匿迹()
大家见他们平安归来,十分开心。
得知大兵是为救王家驹而死,看着羽凡楚楚可怜的样子深表同情。
“你还有别的亲人吗——?”杜九彤亲切的问。
羽凡微微摇头,显得特别拘谨,恋人的离去使她变得更加孤单,本就憔悴不堪的心灵,被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即使想要去弥补,但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额——,我可以跟你单独聊聊吗?”杜九彤看出她有很重的心事,想竭尽所能帮她打开心扉。
“好吧——,”她淡淡的回答。
随后两人走进书房,历经漫长的攀谈过后,杜九彤显的力不从心。
她发现羽凡是个聪明、机敏的姑娘,但由于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妈妈相依为命,及其缺乏安全感,大学毕业在一家银行工作,每天面对的各种数字,使她性格变得更加孤僻。
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大兵,两人一拍即合,感情迅升温,很快确定了关系,除他之外再无任何异性朋友,病毒爆发初期妈妈就被感染,她一直跟着大兵东躲西藏,如今大兵也离她而去,仿佛这个世界与她再无瓜葛。
杜九彤也被她的忧伤感染了,原以为自己能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出来,不成想适得其反,自己跟着越陷越深。
于嫂为大家准备了晚餐,朱迪将脸贴在门上探听杜九彤在如何开导这位犹豫公主的,门突然被拉开,她身形一晃稳稳的站在杜九彤面前,看着她红润的眼圈好像刚刚哭过,“嫂子你怎么啦?”
“没什么——?”杜九彤勉强一笑,来掩饰内心酸楚。
“哦——!妹妹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朱迪接着去问羽凡。
“谢谢,我吃不下,”她仍是带着浅浅的微笑,那无尽的忧伤让每个见到她的人心生怜惜。
“好吧——!你饿了那边有零食,”她指了指柜子上堆放的食品袋呆呆的说。
“谢谢——,不用为我担心,我很好——,”面对陌生人的关心,她会不自觉的与其保持安全距离。
吃过东西,大家坐在原地低头不语,仿佛一时间没了话题,短暂的沉默后,陆陆续续回房休息。
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大家各怀心中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从上都病毒泄露的那个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不断从王家驹眼前闪过,离开的人总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们或欢笑或哭泣,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不放。
“是你心事太重了,如今罗干已死,我们再也不掺和外面的事事非非,”杜九彤趴在他肩旁温柔的说。
“罗干虽死,就怕有千千万万个比罗干更可怕的人出现,”王家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将脸贴轻轻贴在在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