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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王凯盯着后车镜面无表情的说。
王家驹拉下车窗回头观望,当车辆驶入街区,路况突然变得狭窄,他举起手枪打爆身后那辆车的转向轮胎。
随着一阵急刹车声,接着就听“嘭……”的几声巨响,后面的车发生连环相撞。
随后王凯快速转动方向盘,车辆左躲右闪,摆脱了他们的追击。
他们在郊外一处露天停车场踩下刹车,王家驹将罗强拖下车,虽然他此刻已经十分狼狈,但与做过的坏事相比,一切皆是自有应得。
王家驹抬起手枪,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替那些遇害的人扣动了扳机。
他们随后上了另外一辆车,朝住所方向驶去,借助车灯远远望去,发现前方马路上一人正在跑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好一个奇葩,”朱迪望着前面的人不屑的说。
等车辆靠近些,王凯扭头面向两人惊呼:“这不是志东吗——?”
“啊——!我们在那拼命,他却在这闲逛,”朱迪惊叹一声,将头探出窗外大喊:“张志东,你干嘛呢——?”
张志东好像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话,而且嘴里还一直振振有词,边跑边不停的叨咕。
“他不是傻了吧——?”朱迪忧心忡忡的问。
王凯加快车速,将车停在他前方,三人下车将张志东里拦住,张志东目光呆滞,嘴中阵阵有词,“快跑、快跑,回来报仇……。”
“志东……,”王家驹晃着他的肩膀大声呼唤,无奈他根本意识不到有人在叫他。
“他不会真的傻了吧——?”朱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他可能是魔怔了,放心我有办法,”王凯上前抓住张志东衣领,抬起胳膊狠狠的一巴掌,给张志东打了个趔趄。
“你干什么啊——?”朱迪急忙上前扶住张志东,哭丧着说。
张志东站稳身形,看着朱迪眨了眨眼睛,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抱头痛哭,“关豪死了——。”
大家闻听此言都瞬间愣住,“怎么回事——?你好好说——,”朱迪扶着他的脸颊让他说清楚。
“我们埋伏在青年会对面,迟迟等不到罗干,突然有枪声响起,一伙人直接攻进我们所在的房间,我从阳台逃走,关豪在我身后中枪栽到楼下去了,”张志东由于伤心过度,几度哽咽,差点晕厥过去。
王家驹和王凯将他架上车,一路边走边聊,“这件事怪不得你,姜涛出卖了我们,早在我们没出发之前就已经被罗干的人盯上了,”大家急忙告诉他真想,以免他过于自责。
“姜涛……,”张志东恶狠狠的叫出这个名字,一副要将他生擒活吞的架势。
“他已经死了——,”朱迪在一旁提醒。
“嗯——?你们杀了他?”张志东眉头紧锁,似懂非懂的问。
“哎呀——!是罗干杀了他,说起来话长回去慢慢跟你讲,”朱迪不耐烦的敷衍他。
“这什么情况?”汽车拐过十字路口看到他们所住的小区已经化为一片废墟,王凯不由得惊呼道。
来到近前发现原桑坐在一块断壁之上正等他们,王家驹下车望向于家小区,好在哪里没备波及,“你的人呢——?”回头问原桑。
原桑没说话,一脸悲伤的低下头,大家心知肚明,便不再多问,围着废墟转了几圈,确认无人跟踪,才偷偷溜进于家小区。
得知于先生去世的消息,于家母女抱头痛哭,王家驹愧疚之余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默默守在一旁,分享那份逝去亲人的痛楚。
房间内一片沉寂,关豪的离去,行尸猎人的悲惨遭遇,无非对他们造成致命的打击。
马思雨切些水果给大家,可直到东西坏掉,也无人肯动。
“这么下去怎么行,”马思雨看着大家一蹶不振,心中暗自着急,躲在厨房偷偷和杜九彤议论。
杜九彤向客厅瞥了一眼,趴在马思雨耳旁小声嘀咕:“于嫂冰箱里有两只鸡,你帮我拿来。”
马思雨按照吩咐取来所需之物,杜九彤开始下厨烹饪,很快鸡汤的香味在屋内蔓延开来。
第一个动摇的就是朱迪,她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趴在厨房门口楚楚可怜的说:“嫂子做的什么——?这么香——?”
“鸡汤啊——!想不想来一碗,”杜九彤微笑着问。
“好啊——!我都饿坏了,”朱迪靠在门框上无精打采的说。
“谁让你学他们绝食,”杜九彤表情严肃的埋怨。
“唉——,这不是因为关豪心里不是滋味吗,”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好了——,事以如此,难过又有什么用呢——?我们除了勇敢的面对,再无它路可走,”杜九彤将她垂落在脸颊的头发帮她整理到耳后,语重心长的劝解。
接着她把熬好的鸡汤端到客厅摆在大家面前,“默哀时间结束,想活的吃饭,想死的趁早,不要影响别人食欲,”说完每人一碗,给大家分了下去。
自己端着一大碗,推开于嫂的房门,进屋挨着她在床边坐下,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莎莎,“嫂子就当为了孩子,你也该吃点东西。”
她轻轻的接过去放到身旁桌子上,“妹妹谢谢你,我真的吃不下,”她面色惨白,看起来十分憔悴。
“都是我们不好,给你们带来不幸,”杜九彤显得十分愧疚,心中有千言万语又不知该如何诉说。
“妹妹别这么说,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现如今天下大乱,能不顾自身安危声张正义,我先生没看错人——,”说完强撑着露出一丝微笑。
“可惜我们不走运,遇上了这场灾难又能如何,”杜九彤拉过她的手,两个女人望着窗外静悄悄的城市互诉衷肠。
客厅内气氛依旧沉闷,朱迪一边喝汤,一边打量他们,“你们这样,哪有力气报酬啊——?这不是自暴自弃吗——?”
张志东看一眼王家驹,端起面前的鸡汤一饮而尽,“这才是纯爷们,大丈夫能屈能伸,”朱迪上前拍着他肩膀夸赞。
王家驹伸手将王凯面前的碗向他跟前推了推,“朱迪说的有道理,身体垮了何谈报仇血痕,”接着端过自己那晚喝了下去。
“唉——,”王凯长叹一声,也端起了碗。
倒是原桑最让人头痛,自从回来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僵硬一言不发。
“姐姐你没事吧——?”马思雨长着胆子过去跟她打招呼。
“没事啊——,”她抬头一笑,语气轻快的回答。
“那就好——,你还是吃点东西吧,”马思雨指了指桌上那碗汤,“不够锅里还有。”
“嗯——,谢谢,”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边吃东西边和马思雨聊天。
弄得身旁这些人十分诧异,她吃完看着大家莞尔一笑,“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经历过太多的生死离别,所以都麻木,”说完仍是一个不疼不痒的微笑。
大家闻听此言,深表同情,看来这个气质不凡女孩的确有过人之处。
第48章 复仇()
近些天罗滨城内并不安生,罗干得知儿子惨死的消息,对王家驹等人恨之入骨,发誓要为爱子复仇。
王家驹一伙人躲在家中静观其变,眼下罗滨城被罗干的部队搅的乌烟瘴气,打着搜捕淫贼的旗号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姜涛一死,青年会彻底倒台,罗干由当初身兼正义的军区统帅变成了一手遮天的山大王,他对部下的肆意妄为不闻不问,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此刻他只有一个目的,杀了王家驹等人,以解心头只恨,殊不知他的做法早已引起民愤,就连部队内部人员,私下也对他议论纷纷,来宣泄内心的不满。
王凯趴在窗口,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军车一筹莫展,起身对一旁的张志东说:“我们总在这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杀掉老贼,一切迎刃而解,”张志东表情淡定的说。
“那倒是——,你的枪能打到司令去吗——?”朱迪不屑的瞥他一眼。
“但我可以进入司令部,”张志东脸色一变,眉宇间透着杀气。
“不行——,太危险——,”朱迪连连挥手,不耐烦的说:“我可不想年轻轻的守寡,这兵荒马乱的找个好男人多不容易。”
王家驹看着他们夫妻俩觉得好笑,故意上前调侃:“没关系的,反正你们也没领证,再嫁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二婚。”
“王哥你什么意思啊——?我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志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没法活了,”朱迪说完起身坐到张志东怀里撒起娇来。
“那就我去——,反正我已了无牵挂,”王凯身形一晃来到大家面前信誓旦旦的说。
“凯哥,我们可没有欺负你孤家寡人的意思,”朱迪忙着解释。
“哈哈……,我在部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屈屈一个临时驻军司令部能奈我何——,”他双手叉腰趾高气昂。
“我陪你去——,”原桑表情严肃的说。
“人多反而容易暴露,我一个人去速战速决,取了老贼的性命还罗滨城一个太平,”王凯显得胸有成竹。
“现在谁也不能去,”王家驹发现街上的寻访车突然多了起来,而且盘查的十分仔细,一旦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啊,”原桑有些气不过。
王家驹望着司令部的方向考虑再三,语气沉重的说:“再等等吧,等时机成熟再动手也不迟。”
大家立刻灰心意冷,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不说话。
又过几日,清晨时分街口方向突然响起枪声,王家驹来到窗前向声音方向眺望,有大批行尸来袭,城内部队正在往前线集结赶去镇压。
“哼——,”王家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凯子、志东我们报酬的机会来了,现在军营空虚,我们去取老贼性命,”王家驹说话时目光中透出陈阵杀气。
“你们一定要当心——,”杜九彤为他拿过外套不安的提醒他。
“放心吧——,我们速战速决,不会有事的,”王家驹轻轻吻过她的额头,带着两位兄弟转身离开。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原桑夺门而出,追上他们。
王家驹看了看身旁的两个兄弟,“投票表决,不同意她去的举手,三比一你留下,”说完扬长而去。
原桑愣在原地,暗恨这种不公的裁决方式,“让他们去吧,陪我回屋打麻将,”杜九彤见她心有不甘,急忙上前劝解。
王家驹三人巧妙的躲过军方眼线,潜伏在司令部附近一栋居民楼内,张志东透过狙击镜观察周边动向。
经管镇压行尸,去了不少军队,但司令部并看不出空虚,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就在三位一筹莫展之际,走廊突然传来高跟鞋撞击大理石的和男欢女爱甜言蜜语声。
王家驹趴在门缝向外观瞧,一个身穿军装的大兵和一位着装艳丽的姑娘拥吻着进入对门住户家里。
王家驹推门出去,从虚掩房门能清晰听见两人在屋内正在打情骂俏。
王凯脸一红,向后退了一步,指着房门腼腆的说:“家驹还是你来吧。”
王家驹看向张志东,张志东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