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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驹得到消息格外紧张,他用木板将小区大门反复加固了好几遍,随后将自己养的山羊藏至隐蔽之处,确保万无一失后,来到天台忧心忡忡的向郊外瞭望。
“家驹呢——?”杜九彤一边码牌一边问身旁朱迪。
“刚刚我见他拿着铁丝和钳子出门了,”朱迪说话间起身望向窗外,随后惊呼道:“哎呀——,羊怎么没啦——?”
一旁沙发上看书的王凯,来到窗前前左右扫视几眼,不见他的踪迹,“我去看看——,”说完出门下楼。
走到楼梯口时他发现一楼住户的房门有撬动的痕迹,而且房内不断有声响传出,于是悄悄上前,将门推开一条缝向内偷眼观瞧。
“好嘛——,这里什时候成了羊圈了,”他叨咕着推门进屋,原本整洁的房间,如今被山羊践踏的一塌糊涂。
在屋内转了一圈,除了满屋的羊,并没有发现王家驹,来到门前晃了晃被王家驹加固后的大门,心中暗笑他胆子越来越小。
“嗨——,给我那两瓶啤酒上来,”王家驹趴在头顶护栏上对王凯说。
王凯仰头发现他在天台上,拍了拍身旁的铁门,微笑着说:“还是那么追求完美。”
王家驹伸手指了指他没说话,继续观察郊区动向,司令部已经开始集结兵力,不少辆装甲车已经开始集结待命。
就在此时,二十多辆跑车呼啸着冲上环城高速,直奔郊外驶去。
“这些是什么人——?不会是行尸猎人吧?”王凯递给王家驹一瓶啤酒,看着远去的车队问。
“应该是——,”王家驹看着消失在视野中的车队,又看了看还在集结的部队心中不安起来,“他们再不出发,这些年轻人会吃亏的——,”他心里清楚尸群的难缠。
“那怎么办——?”王凯也显得有些着急。
“走——,我们去支援他们,”王家驹说完大口大口喝了两口酒,转身匆匆下楼,“关豪出来——,”趴在门口喊了一声。
“什么事啊——?玩完这把的,”杜九彤气鼓鼓的说。
关豪起身见门口无人,不敢耽搁,拎起外套急忙跑了出去,王家驹来到楼下墙角处扯开雨布,一辆架设着两架重机枪的皮卡SUV暴露在他们面前。
“上车——,”他朝身后两位兄吆喝了一声,上车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呼啸着冲了出去。
“哎——,我说他们这是去哪啦——?”朱迪跳着脚嚷道。
“不用管他们——,来来来……我们继续,”杜九彤指着关豪的空座召唤人手。
张志东和马思雨对视一眼,“嫂子要不我去看看吧,”张志东不放心的说。
“他们说不定是给羊割草了,”不用管他,说完几人有热火朝天的打起牌了。
此刻原桑的车队已经驶出市区,停在一座石拱桥旁,决定与尸群在此放手一搏。
可是当尸群赶到时,他们瞬间没了底气,之前在城内从未见过如此大规模的尸群,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桑姐——,不如我们先撤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旁兄弟战战兢兢的提醒道。
原桑望着眼前尸群,又回头瞥了一眼市区方向,“谁怕谁就回去——,”说完一咬牙,拽出机枪对准尸群扣动扳机。
其它同伴也急忙拉出武器发起攻击,无奈这些行尸没有痛感,子弹作用并不明显,相反倒是刺激了疯狂的进攻。
眨眼之间,就已经有行尸冲过石拱桥,此时再想启动汽车撤离为时已晚。
原桑抽出长刀冲击尸群展开厮杀,尽管她伸手非常敏捷,但面对滔滔不绝的尸群明显感到力不从心。
“桑姐快撤——,”冲上来几名男生拦住朝她扑来的行尸。
原桑拼命的挥舞手中长刀,此时她已经汗流浃背,“一起走——,”可就在她喊话之际,身旁两名男生陆续被行尸扑倒,她刚要上前营救,被身后冲上前的同伴拉了回去。
“放开我——,”她眼睁睁看着为救自己,冲过去的人一个个倒下。
此时大批行尸已经来到对岸,眼看着她们所有人即将被裹进尸群,身后突然响中机枪之声,“砰砰……”重机枪瞄准尸群一顿扫射,强大的杀伤力暂时遏制了行尸的进攻。
王家驹驾车冲上前营救,“快上车……,”面对即将扑上车厢的行尸,王家驹朝他们撕心裂肺的吼着。
等他们爬上车,行尸已将车头堵死,掉头是不可能的,只好原路扯出,两架重机枪不停的对四周扫射,稍有停歇行尸就会扑上来将他们撕碎。
汽车碾压着尸骸,在尸群中挣扎了很久,才得以突出重围出来。王家驹见汽车脱离了围堵,猛打方向盘掉头就跑,一路狂飙驶回住所。
进入院内,他忙下车将大门关死,再看车内时顿时傻了,除了累的瘫坐在车厢内的两位兄弟再无其他人。
“人呢——?”王家驹面对两人张开双手急切的问。
“早走了——,你刚发现啊——?”关豪有声无力的说。
“去哪了——?”王家驹迫切的问。
“你问我——,我问谁——?”关豪一脸的无奈。
原来就在他们刚刚进城不久,原桑对给其它几位伙伴使了个眼色,众人一起跳下车厢消失在街角。
王家驹只顾着开车猛跑,任由车厢内两位兄弟怎么叫他都听不见,后来车驶远,两人也就放弃了。
回到家里其他四人正围着麻将桌有说有笑,看到三人弄得满身是血顿时一惊。
“这么回事?”杜九彤表情严肃的质问。
关豪和王凯同时看向王家驹,“我们杀羊弄得——,”王家驹强颜欢笑。
朱迪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一脸不屑的说:“你们开车到郊区杀羊,就不怕行尸拿你们塞牙缝吗——?”
“啊——,你们知道我们去郊区了还在这玩得如此清闲,”关豪不满的上前走几步朝他们抱怨道。
牌桌上四人面面相觑,朱迪扭过头看着他,一脸藐视的回答:“傻小子,我诈你呢——。”
“啊——?”关豪一脸惊色,回头看向身后两位哑口无言。
“哗啦——,”杜九彤把手里的牌一推,扭头看向关豪,“说说吧——,此次凯旋归来战况如何?”
关豪明知此事自己没什么责任,但被杜九彤这么一问还是有点心虚,于是立即坦白从宽,如实交代。
大家听到事情经过全都为之一惊,真替他们后怕,万一有点闪失,就会命丧当场。
“这么大的事,他既然也不跟我说一声,”杜九彤怒气冲冲的起身环顾四周,却不见王家驹踪迹,“好啊——!你说他去哪了?”她不坏好气的指着王凯问。
王凯见杜九彤真急了,咧着嘴用眼神示意她下面,杜九彤看着他的表情皱了皱眉,随后夺门而出,下楼发现一楼住户望门被撬开,拽开门冲了进去。
眼前场面瞬间将她惊呆,满屋的山羊把屋内造的一片狼藉,卧室的门微微晃动一下,引起她的注意。
接着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王家驹发现自己暴露了,急忙躲至门后。
等杜九彤来到屋内,趁她不防蹿上去将她拦腰抱住按在床上,“你干什么——?又有话问你。”
“嘘——,小点声,”王家驹把脸贴在她脸颊上小声说。
“哎呀——,大白天的你被人看到,”杜九彤小声埋怨他。
王家驹抬手拉上窗帘,低头将杜九彤扑倒,“楼上人多,每次你都放不开,这里再好不过——。”
“无赖——,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接着屋内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阵阵呻吟声。
过了很久,两人仍旧缠绵在一起,甜言蜜语,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惬意时光。
直到有爆炸声传来,两人才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蹬上天台向郊外张望。
部队已经跟尸**火,对于行尸密集区,他们先进行炮火覆盖,在进行地毯式搜查。
虽然行尸规模庞大,但由于郊区地势平坦没有遮挡物,在强大火力面前还是显得不堪一击。
随着炮弹砸向地面,接着就会有成片的行尸被掀起抛向空中,被弹片炸得四分五裂,极少数幸存者在搜查兵的枪口下也难逃一死。
历经一天一夜的战斗,最终人民军队大获全胜,在第二天上午凯旋归来。
全城难民夹道欢迎,大家亲切的喊着“罗司令……,”罗干拉下车窗频频向大家招手,迎接的人群一直排到司令部门前。
突然有一位中年妇女,不顾危险扑到马路中央跪在车队前大呼:“罗司令,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
罗干招手停车,探头看向前方拦路之人,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枪响,罗司令肩部中枪倒在车内。
老百姓大叫一声四散奔逃,卫队急忙过来警戒,慌乱之中拦路妇女被士兵当场击毙,车队迅速撤回司令部。
这次袭击事件来的太过突然,很多人都不明所以,后来听到风言风语说是罗司令霸占了女人的女儿才招来杀身之祸。
也有人说是他儿子干的,总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一直也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此事。
司令部给出的解释很简单,就是一次单纯的袭击事件,罗司令肩部中枪,但目前以无大碍。
随着时间推移,谣言慢慢淡去,此事的也就不了了之。
罗滨城一天天变得富饶起来,人民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杜九彤依然每天带着大家打牌,王家驹最近热爱上了烹饪,他经常在院子里烤些羊肉,做些小菜供大家享用。
有时还会在此招待一下,街坊四邻,于太太一家是他这里的常客。
于先生是位大学教授,斯斯文文的外表,外柔内刚,对很多事物都有着非常独特的见解,跟王家驹两人一拍即合,有种相见恨晚的架势。
于太太也很快就成了杜九彤牌桌上的一员,每天按时按点准来报道,大家其乐融融,相安无事。
第44章 丑闻泄露()
随着时间推移,罗滨城内有种不正之风正在蠢蠢欲动,陆续传出有女孩失踪或遇害之事发生,弄得人心惶惶,寝食不安。
“不是有部队每天巡视吗——?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王家驹也听到消息,出于职业病的原因,每天闷在家里如坐针毡,但又没有任何线索,仅凭谗言实属难下定论。
正好今天于先生来家里做客,两人坐在小院当中聊起此事,王家驹才得以向知道真相。
“王兄,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拿我开心吧——?”于先生笑着问。
“于兄,有话不妨直说,我每天们呆在院子里,外面的事怎么会知道呢——,”王家驹表现的十分诚恳。
于先生见他真是不了解当局情况,于是谨慎的环顾四周,向他身旁挪了挪椅子,压低声音说:“据小道消息得知,姜涛最近和罗干闹翻了,姜涛的眼线发现罗干的儿子罗强不是个东西,失踪人口的事就跟他有关,”于先生说话时显得十分神秘。
王家驹闻听此言大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于先生,略显怀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表弟跟姜涛是同学,他前几天来我家说的,”于先生向王家驹说了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