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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还未起床,王凯便前来敲门,“凯子,怎么啦?”他晕晕乎乎前去开门。
“有大批难民进入茫荡山,”王凯火急火燎的说。
王家驹闻听此言,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如今危难之际,往往人要比行尸可怕得多,他与王凯匆忙来到大厦天台,借助望远镜朝东南方向望去,成群结队的车辆已经是上驶上百川公路,正快速向北进发。
此时其他伙伴也陆续得到消息,大家聚集在天台观察这些难民的动向。
王家驹转身说:“凯子通知所有人大厅内集合,志东弹药都分配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分发,”张志东表情严肃的回答。
王家驹点点头,“大家下楼开会,”说完率领伙伴下楼。
来到大厅,王凯已将士兵集结完毕,王家驹看着眼前众人语重心长的说:“朋友们,大批难民已经进入茫荡山,百川公路很快就会人满为患,在这个山河破碎的年代,受生存所迫,人性即将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经管你可以做到洁身自好,但那些丧人性的同胞往往比行尸更加可怕,现如今我们要反客为主,捍卫住这最后的栖身之所,理直气壮警告那些图谋不轨者,酒店已经暂停营业,不接纳任何不速之客,”他说完向张志东招手,示意带大家去配备武器。
很快百川公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据了解,这些人都是万县难民营的避难者。
前段时间行尸围城,政府军一败涂地,一些不法分子拉帮结派趁火打劫,弄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难民被迫无奈才踏上逃亡之路。
莫思登酒店周边别墅区陆续有人住入,几天时间里百川公路上往来行人仍旧络绎不绝,王凯派双岗在酒店路口24小时执勤把守,止怕因疏忽导致不法分子趁虚而入。
第23章 为民除害()
傍晚时分,王家驹和王凯在一楼大堂抽烟,看守路口的战士拦住一名女孩,她哽咽这说:“我要见王先生……。”
战士见状不敢耽搁,急忙向王凯报告,王凯和王家驹两人急忙驾车来到当场,一眼就认出是马思雨。
“有……人到我家抢劫,你们快去救救他们吧,”她迫切的有些语无伦次。
“在你家里吗?”王家驹急切的追问。
“是的——,”女孩此时已经泣不成声,抬手指着别墅区方向回答。
王家驹知道情况紧急,转身上车拉着着她和王凯上车,汽车一溜烟冲进别墅区。
房门前围了很多人,门窗四敞大开,直觉告诉王家驹情况不妙。他上前冲进围观人群,拔出手枪闯入屋内,夫妻二人躺在血泊之中已经奄奄一息。
“先生女士……,”他上前大声呼救。
无奈男人已经绝气身亡,女人还有一口气,听到呼唤微微睁开眼睛。
马思雨跑进来扑到妈妈怀里嚎啕大哭,母亲吃力的拽起女儿的手递给王家驹,声音微弱的说:“王先生拜托你照顾我的宝贝,”话音刚落便永远闭上眼睛。
马思雨摇晃着她的尸体几度哽咽,王家驹将她强行拉到屋外。
王凯遮挡窗帘,对两具尸体进行尸检,查明死因后,走出房间叫了几名围观人员,帮助安置到阴凉之处。
马思雨守了父母一晚,王家驹便在一旁陪一晚。
次日,天刚蒙蒙放亮。王凯带着四名战士前来帮助出殡,在山腰上选了一个视野开阔位置将其安葬。
事后马思雨自称要收拾些东西,一个人回家,回酒店的路上,王家驹问王凯,“人是怎么死的?”
“男人被割喉,女人腹部连中数刀,都是失血过多而亡,”他垂头丧气的说。
王家驹的拳头狠狠砸像车窗,一股怒气袭上心头,他恶狠狠的说:“谋财也就罢了,为何害命。”
“我听围观人议论,夫妻二人是为了保护女儿才与暴徒誓死相拼的,”王凯突然提示道。
此时车辆已经驶到酒店门前,王家驹听他提起女儿,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遗言,于是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先回去,我有点放心不下那女孩,”王凯下车,他掉转车头,去寻马思雨。
王家驹围着房前屋后找了个遍,家里空无一人,打开车库发现车也不再。
左思右想,上车赶往墓地,远远的看见马思雨孤零零一人坐在坟旁发呆。
他下车来到进前,挨着她坐下,看着山坡上的杂草,仿佛能体会到她内心的凄凉。
两人相视无语,过了很久马思雨才慢慢停止哭泣,只是不断抽泣。
“听听关于我的故事吧,”他看着马思雨温柔的说:“我出生在一个工薪阶层家庭,父母在我读初中时因车祸离世,据说当时很惨,人以面目全非,家里长辈帮忙处理的后世,怕我无法接受,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让我见,当时我特别天真,根本无法相信,常常骗自己,既然都已面目全非,你们又是怎么确定死者是我父母。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可直到今日他们依然没有出现,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王家驹说完眼眶变得湿润。
马思雨不知是被他的故事触动了,还是为何,转身趴在他怀里再次嚎啕大哭起来,弄得王家驹也跟着不断抹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天空变得暗淡,“我们回去吧,”王家驹低头与她商量。
马思雨没有反应,王家驹驾着她站起来,“等一等,我要把这辆车烧给他们。”
王家驹看了看面前那辆跑车,略显尴尬的说:“好吧——!”拉开车门将引燃的火机丢了进去,汽车眨眼间被熊熊烈火吞噬。
他带着马思雨回到酒店时,伙伴们都聚在酒店大堂议论纷纷,见王家驹终于回来,都凑上前诉说。
“等等……,”王家驹伸手制止了心急如焚的各位,“茉莉带她上楼休息,”将虚弱的马思雨交给她。
转身望着张志东,“志东你说怎么回事?”
“今天你掉头刚走,就来了一伙人,让咱们在太阳落山之前让出酒店,不然后果自负,”张志东语气低沉,显的有些失落。
“我看他们是找死,摸清他们底细了吗?”王家驹明显有些恼火。
“关豪跟上去了,还没回来,”张志东忙着回答。
“王哥她不肯走,”茉莉指着可怜兮兮的马思雨,无奈的朝王家驹摊开双手。
马思雨挣脱茉莉的手,跑过来拉王家驹的衣服,一脸惊恐的扫视着周围的人。
“随她吧——,”王家驹说完跟着王凯到中控室观看监控视频。
“就是他们……杀的我父母,”马思雨指着显示屏内的光头大喊大叫。
“你确定——?”王家驹扭头看着马思雨,表情严肃的问。
“我很确定——,就是他带人冲进我家的,”说话时恶狠狠的盯着屏幕。
“好了好了,我们先上楼,”他发现马思雨情绪有些激动,准备先将她带上楼安抚。
杜九彤正在房间内哄孩子门玩,见王家驹面容憔悴的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楚楚可怜的美少女,顿时心生不悦。“你一晚上没回来去哪啦?”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还好张志东随后赶到,“嫂子嫂子……,你听我向你解释,”连说带拽将她让到里屋。
王家驹觉得头晕沉沉的,一屁股靠在沙发上,昏睡过去,马思雨紧紧挨着他坐下,眼巴巴的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思绪万千。
经过张志东苦口婆心的劝导,杜九彤终于消气了,“你说的是真的——?”杜九彤略显质疑的看着他。
“千真万确——,不信你把王凯叫上来,”张志东指着电话说。
“算了算了,”杜九彤起身从里屋出来,看着马思雨怜悯的说:“我带你去休息吧。”
马思雨看一眼熟睡的王家驹,伸手将他推醒,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位身材健美的姐姐。
王家驹揉了揉眼睛,指着杜九彤说:“这是你嫂子,让她带你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发现马思雨的手还拽着他不放,他轻轻挣脱,然后把她的手交给杜九彤,“去吧……。”
强逼着把她送走,转身往外走看到张志东,上前拍拍肩膀说:“志东你留下,如遇特殊情况带大家转移到地下室,”说完急匆匆向电梯间走去。
“你放心去吧,多注意安全,”张志东与王家驹早以心照不宣。
王家驹来到大堂,正赶上关豪从外面推门而入,“怎么样——?”他急忙上前追问。
“他们住在距此六公里外一栋豪华别墅内,大概有三四十人,没有重武器,”关豪气喘吁吁的说。
“好兄弟——,你干的漂亮,”王家驹上前拍拍他肩膀赞扬道。
“朱迪、娜美带上你们的重武器,茉莉配合她们做好后方攻击。”
扭头看向王凯,“王政委带上六位枪法好的兄弟我们打前锋,最好有狙击手。”
“六个会不会少了点?”王凯若有所思的说。
“难道你不怕我们回来无家可归?”王家驹冷笑着说。
一切准备就绪,三辆不起眼的老爷车慢悠悠载着十二人上路,到达目的地,车辆藏至隐蔽之处,王家驹和王凯下车查看地形。
眼前这栋豪华别墅依山而建,在它正前方是一所医疗中心,两人商讨后决定,将火箭筒和迫击炮架设至医疗中心楼顶,另配三名狙击手正面攻击,王家驹与王凯各带两名突击队员左右包抄,争取将这群暴徒一网打尽。
此时以下午两点多钟,风和日丽,朗朗乾坤,众暴徒正在屋内商议如何占领莫思登酒店一事,做梦也没想到死神正向他们逼近。
茉莉调整好最佳攻击位置,看到左右两翼战友各自就位,喊了一声“放——”。
炮弹一溜烟朝贼窝扑去,屋内暴徒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声声剧烈绽放的炮弹已将别墅炸开了花。
向前突围的暴徒做了狙击手的抢下之鬼,左右两翼的包抄队员一拥而上,一个冲锋杀的所剩无几。王家驹一想到马思雨父母死的悲惨,怒火中烧,指着那个正在逃蹿的光头大声吼道,“这个我要活的,”抬手一枪打中右腿,正当他准备上前生擒活捉时,随着身后一声枪响,左肩被猛击一下,身体横着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了,左肩传来阵阵刺痛。在他昏迷之际,马思雨以为他取出弹片,处理好伤口。杜九彤见他醒了喜极而泣,不怀好气的埋怨道:“你不要命啦?非要抓活的干嘛?”这时王家驹才清楚自己是被一个躲在废墟之中的暴徒打了冷枪。
“我这不活过来了吗?”王家驹笑着为她擦去眼泪。
“你还说——,好在你带回来那个姑娘是学医的,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杜九彤庆幸的说。
“是吗——?”王家驹眼前一亮,“她现在怎么样?”
“对啊——!一句话也不说,听说你中枪了才肯出来搭救,”杜九彤面露无奈之色。
“家驹感觉怎么样啊?”伙伴们听说他醒了,都前来看望。
“我命大——,没事——,”王家驹强忍着疼痛说。
张志东凑上前笑着调侃道:“挨你一枪哪位可没你有的含忍性,正抱着腿嚎呢。”
“你们把他抓回来啦?”王家驹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