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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手里的药盒,君沫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从来都没见过君臣这么沉默也从未见他喝过这么多酒,若是平时沉默着不说话也肯定这用一种让人发憷的眼神盯着你看上几个小时,可是不曾这样,感觉毫无生机。
“啊。”不知怎么了,一向开车很稳的习谦竟然急踩了一脚刹车,导致君沫因为惯性向前排座位的椅背扑过去。
好痛,又磕到鼻子了。
君沫还没缓过神就感觉自己被一个宽阔的怀抱紧紧锁在怀里,自己的身子被抱得太紧甚至勒的有些疼,而抱着她的那个胸膛却有些颤抖,浓浓的酒香和烟草味道充斥在周围。
微微低头仔细查看了君沫没有受伤之后,利眸才扫向前排,薄凉的唇携着冰冷的气息开口“怎么回事?”
“刚才十字路口突然冲出来几辆跑车,来不及躲避。”习谦定了定神回答道,刚才那辆车车速实在是太快了,目测至少有130迈,幸好及时踩了刹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君臣这才慢慢放松力道,松开怀里的人儿,又靠在后座上,恢复了刚才的动作“查出来是谁的车。”
“是。”大半夜有些有钱人就喜欢在公路上玩什么追逐赛,不顾其他人的生命安危,只顾自己一时爽快。
这些有钱人,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君沫抿抿唇,看向一旁的男人,一瞬间思绪万千,五味杂陈。
他刚才第一反应将她锁在怀里,仔细查看她是否受伤,是在担心她吗?
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出来他这么在意她是否受伤。
今天的君臣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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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温热的。”君沫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递给沙发上仰面靠着的男人,又把桌上的药按照计量拿出来放在他的手中。
“烫。”君臣握着玻璃杯,看了一眼杯口冒出的丝丝热气。
不会啊,她刚才将纯净水烧开后,凉了好久的,只是想着便随手拿过君臣手里的水杯抿了一小口“没有很烫,可以喝的。”试完水温,感觉合适又递给了君臣。
谁知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竟看着她笑出了声,一瞬间,眸光温柔似水,仿佛眼前之人做了什么让他开心不已的事情。
药放进嘴里,微苦,但是水却很甜。
心在这一刻,满是欢喜。
23。023我的沫沫长大了。()
本以为喝了药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却不曾想头比刚才更晕了,胃里也是一阵阵翻涌着难受,全身开始发烫,酒的后劲上来了。
君沫看着他喝完药后便上楼去洗漱了,本来想下楼看看他有没有好一点,却不曾想沙发上的男人双臂放在膝盖之上右手抵在额间,半垂着眼眸,纵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相隔数米,也能感觉得到他有多难受。
“没有好一点吗?”君沫犹豫了一下走到他面前,有些担心的问道。
今晚那几位给他灌了多少酒,她在旁边当然清楚也知道他基本没有动筷,现在胃里满满的全是各种酒,饶是海量的人也应该很难受,更可况她不曾见君臣喝过这么多酒快穿之不弃疗的男配。
记得十五岁那年,偷偷喝了一杯爸爸珍藏的陈年黄酒,都躺在床上一整天晕晕乎乎的,更何况君臣今天喝了那么多叫叫不上名字但是光看看都知道很烈的酒。
半晌,君臣微微抬头,黑色的眸子落在君沫脸上,看到眼前的人儿一脸担心的模样,竟然好心情的勾唇笑了笑。
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洗漱好了吗?”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君沫知道他可能是真的醉了,酒劲上来了,便也乖顺的点了点头。
“那就早点休息。”说完,君臣便起身想要错开君沫向楼上走去,可是头晕导致他猛地起身脑供血不足,有些晕,入眼的周遭环境也随之东倒西歪。
“你慢点,别急”君沫连忙扶住君臣高大的身形,不太放心他站着又将他扶着想让他坐在沙发上“你再缓一会儿,先别上楼。”
可是一个187公分体重70千克的男人,她又怎么能扶的稳?
君臣脚下一个不稳便倒在了沙发上,由于惯性君沫整个人摔在他胸前,下巴正好磕在他的胸前。
“啊!”一天之内,鼻子磕了两次,这下下巴又被磕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身下的男人一个反手用力便将身上的人儿反压在了身下。
一瞬间,根本动弹不得。
那晚的记忆就像是山洪爆发一样,排山倒海而来,不给人一点思考反应的时间。
君沫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一脸尴尬的模样,君臣却盯着她绽开一丝笑意。
唇角微微上扬,脸上长年冰封的肌肉渐渐松动,宛如冰川消融一般,此刻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冰冷袭人,多了一丝居家暖意。
“沫沫。”一声呼唤仿佛跨越多年,宛如情人间深情的眷恋呼唤,僵硬了君沫的身体却温柔了君臣的眼眸“我的沫沫长大了。”
君沫被他这几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喝醉酒的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唇角,每一寸都细细描摹,甚至鬓间几缕发丝。
透过他深情的眼眸,君沫竟然看到了深深地眷恋,期待,还有几丝压抑的痛苦。
这一霎那,他给她的信息竟然是他喜欢她?不是亲人间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砰!”她的心脏被这个想法狠狠一击,瞪大双眼看着轻抚自己脸颊的男人,脸色骤然苍白。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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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君臣,你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君沫毅然决然的掐断了,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喜欢她?况且他们之间相差十一岁,还隔着一层表亲关系宗女。
不由自主,她回忆起了走廊门口的那一次亲吻,霎时间不敢想象,又或者说是不敢深想。
她知道正常的表兄妹关系,根本不可能发生那种事情,哪怕就像是他的言传身教,这些都统统是不该发生的。
可是原本不该发生的事情,此刻却用最猛烈的力道打在她的心上,一时间震颤万分。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她,这样的关系究竟该如何相处?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原本单纯的兄妹关系,却在潜移默化间变得有些让她看不明白了呢?
君臣双臂撑在君沫身侧,头缓缓压了下来,清冷的气息席卷而来,温热的呼吸就在眼前,那双黑色的眸子仿佛吸附了万千星辰一般充满诱人的味道。
直到快要碰到彼此唇间的时候,君沫才恍然惊醒,连忙偏偏头,最终那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一侧的脸颊上。
像是意料之中的一样,君臣宠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忘了,我的沫沫很容易生气啊,不急,我不逼你。”
不急,急什么?她能急什么?他让她不急,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急些什么。
殊不知此刻君臣口中的不急,其实是在对自己说不要心急。
“君臣,你什么意思?”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君沫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真就喜欢着她?
可是这喜欢又怎么能有?他们之间怎么可以有喜欢?
这么温柔的声音,宠溺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君臣平日里给别的感觉。
太过温暖,太过和煦,像是春天的阳光融化了一冬寒冷的坚冰,又像是夏天的烈日将整颗心烤的有些焦灼。
茫然,无措,
怎么会这样?这样的君臣让她有些害怕,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充满了探究。
难道喝醉了酒的男人都是这样吗?
醉酒前冷到冰点,举手投足清冷高贵,醉酒后温暖炙热,目光灼灼?此时眼前的男人还是她认识和记忆里的那个君臣吗?
“呵。”淡笑一声,低垂着眉眼,眼神扫过眼前熟悉的五官,轻轻地呼吸着属于君沫身上的气息。“难道你不会看吗?”
看?看什么?怎么看?
此刻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她一直以来尊敬害怕又喜爱的表哥,以前的君臣对于她来说基本没有任何交集。
君臣的父亲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将他送去了英国,那年的她才四岁,两人之间悬殊的年龄差距,让她一直对这个表哥抱着尊敬的态度。
纵然两人是同辈,但是她却一直以来将这个年长自己十一岁的男人当做长辈一样,
他那么优秀,是b市商业届的传奇,
他那么优雅,是整个b市上流社会女性趋之若鹜的角色,
他和她之间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可是,现在他却用朦胧,模糊的字眼告诉她,他可能喜欢着她。
25。025沫沫,你会看到的,你会的。()
十一岁的差距,表亲的血缘关系,不同的生活圈子,不一样的人生方向,
只是这样,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在一起?
而君臣这么优秀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她君沫足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从小到大,纵然君沫生活在富裕的家庭中,父母纵然恩爱依旧,可是他们的工作和她的身世秘密却让她看到了这个世间太多的人情冷暖。
父母以为将她的身世隐瞒的很好,可是还是让她无意间听到了,父母以为他们作为律师诉讼的一些案子,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其实他们不知道,她看了太多一场场离婚诉讼书,旁听了一场场有关财产争夺的官司,还有太多亲人间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争得你死我活的后果。
最终家庭分崩离析,亲人反目成仇。
看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到了她这里却有些不太敢轻易接触了。
她从来无会去叨扰大伯的生活,也不会去打扰君臣,因为她害怕叨扰的太多,纠缠的太多,如果有一天发生不好的事情,她也不会那么伤心。
不交心就不会伤心,因此她的圈子很简单,朋友只有姚雪一人,家人也只有父母而已。
所以在父母移民去美国的时候,她是那样不安,从来没有那般强烈的心愿想同父母一起移民美国。
她怕父母移民美国便会将她丢在中国,再也不要她了。
她怕和君臣相处一年,若是亲情渐深,以后又怎么舍得离开?
“君臣,我看不到。”你们都以为我还小,我不懂,其实我只是将心隐藏的太深而已。
深到连我自己都捂不热,既然我知道如此,那么又为何要让自己看到?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还是小孩子,我怕被抛弃,怕自己珍惜的人和事情有一天会消失不见了。
若不是父母移民美国,将她交给君臣暂未照顾,她想她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和君臣有太多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