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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来有什么好吃的?”楚江越过几人走到餐桌旁,抓起一块焦黄的土司,还没来得及咬一口,就感觉一阵凉风顺着整个脊梁骨透下去阴森森的冷。
没来得及回头就被齐宣揽着肩拽到一边,紧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一块别人咬了一半的面包,脸色瞬间黑了一大片:擦!口水!
“齐宣!你
大爷!”一声怒吼叫醒了属于夏日的早晨。
君沫站在一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笑“噗!”但是,还是没忍住,一口牛奶喷了出来!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喷到君臣身上了。
君臣看了过来,君沫糯糯的缩了缩,没来得及反应,嘴角的牛奶渍就被君臣抬手用一块白色丝帕擦干净了。
“齐氏倒闭了?”这么早召集这么多人跑来,公司事情都不用处理了?
“去去去!”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你整天闲置在家,这才不到三十就快过上退休大爷的生活了,你就差养养花,养养草,逗个鸟,遛个狗。”
君沫这才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君臣回来一周多时间,确实没有再去过公司,整天陪着她窝在家里,感觉都快发霉了。
“落得一身轻松,何乐而不为?”君臣握住君沫柔软的小手勾唇笑了笑,放下君氏那个担子,他现在很舒心。
齐宣等人撇了撇嘴,得瑟吧。
一堆人在一起,话题扯来扯去,洋洋洒洒聊了两个多小时,早餐什么的也没吃成,最后直接吃的中午饭,更绝的是齐宣直接定了火锅搬到家里来吃,火锅底料,菜品什么的一应俱全,方便快捷了许多火影夫人'死神+火影'。
可是,大夏天的吃这么热情似火的东西真的好吗?
“君氏这下你就撒手不管了吗?”楚江一边往火锅里涮菜一边问,额头薄薄的一层汗,看起来很热的样子。
君臣拿起面前的水抿了一口,挑了挑眉“我管过什么?”淡然清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商人。
“三年。”齐宣可不管他说了什么,接着就问“说放下就放下了?”不敲你家老头一笔,就把那么多股份转给别人了?
后面半句话没问出口,就被唐睿打脸了“也就你,唯利是图。”
最后君臣也不知道和君文商说了什么,君臣回国当天,君文商就把自己藏了二十多年的私
生子摆到明面上了,君氏总裁的位子坐的可真是稳稳当当。
当年foam如日中天,因为他君文商一句话以死相逼,把君臣逼回来,三年了,君氏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外人眼里看的明明白白!
现在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咦?这些词总在君臣身上怎么就那么违和呢?
“foam两个月后进驻国内市场。”那些永远都是我不要,而不是他不给“那些股份我会还给君氏。”至此之后,君氏同他君臣没有丝毫干系。
如果非要有,恐怕也是有关利益的争夺战吧,foam对于君氏而言就是最大的威胁,君氏若想永远辉煌下去,恐怕也要提前问问foam的意思。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合着在这儿等着呢。”用一个国际性的大企业来压制一个国内的企业,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君沫坐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君氏怎么了?君臣不管君氏了吗?一直以来她只知道那个大伯不与人亲近,可是也不曾想过君臣同他能有什么矛盾,现在怎么听在耳朵里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
“一直给沫妹妹往碗里夹,怎么不见你吃一口?”这可是他费了好大劲搞出来正宗的火锅,也不见君臣赏脸吃上一口。
唐睿头都没抬“他有伤,还没好利索。”火锅这种热气腾腾,辛辣的东西还是不要碰比较好。
“让你为了那件事跑到意大利去,那有多乱你又不是不知道,活该挨一枪!”凡是和君沫牵扯上什么关系智商瞬间为零。
楚江坐在一边,话说多了,气氛热了,也没个把门的,刚说完就被旁边的齐宣捅了捅,黑眸一转,气氛有些闷,好像是他说错什么话了……
君沫抓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意大利、枪
伤,一直以为距离她生活很远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这些记忆里仅仅存在于影视作品里的场景竟然发生在了他身上,难道除夕夜里姚承突然离开就是因为这件是吗?齐宣他们离开b市半个多月也是因为这个吗?
116。116我的沫沫,我会永远陪着你。()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可她那个时候还在怨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君臣眸色微敛,看向君沫,温柔勾唇握着君沫的手紧了紧,细微的动作,表示他很好,他没事。
“哈哈。”每当这个时候,齐宣都跳出来开始打圆场“来来来,慕汐把那盘笋给我递过来,加点汤都煮了!撄”
“姚雪妹妹是不来了吧?咱们这一锅吃完就撤吧?偿”
话音落下来不一会儿,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刚才还吃的火热的几人,三三两两全跑没了,瞬间火热的气氛冷下来一大截穿越之兽人雌性。
君沫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微垂着头,早餐没有吃太多就吃了那么多辛辣的东西,胃现在火辣辣的灼烧疼痛着,有点难受难受,连带着鼻尖那一抹酸楚就是消磨不掉。
一只修长的大手递过来一杯温水“喝点水。”稀释一下,等会儿喝点胃药。
熟悉的清冷味道迎面而来,被温暖的怀抱满抱入怀,胃部多了一只大手轻轻按揉着,看着她紧紧抿在一起的分寸,君臣眉头微蹙,黑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疼惜和内疚。
怪他没有考虑周全,任由她开心吃了那么多辛辣的食物。
谁知道君臣刚在沙发上坐稳,两只小手攀附上他的肩膀,不顾君臣阻拦拉扯开他的衣领,印入眼帘的除了那道肩甲上的伤之外还有因为她一时贪玩摔下夕山时,他腰腹间那道深深的疤痕。
两处伤疤都是统统都是因为她,身上就这样多了两处再也无法消除的伤疤,一时间君沫竟然感觉自己那么可恶。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竟然因为你留下了两处伤痕,这样一个什么特殊的男人,如果有一天要做访谈,拍摄杂志,又该怎么去跟别人解释,这两条伤疤的由来?
可是为什么除了这些,没有看到枪伤,怎么会没有呢?楚江既然说了就一定是有的!
“哥。”君沫眸间含着淡淡的水雾仰首看向男人“楚江说的是真的,对吗?”
去了意大利,受了伤,而且很重,那是枪伤,不是别的。
“你到底伤到哪里了?”我为什么找不到?
“我很好。”淡淡的嗓音从头顶落下,一句我很好,所以你不用担心,君沫酸涩了喉咙。
“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你做过什么,因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自己去看,可是我没有那么聪明,有些事情我看不到也看不懂。”
每次都同她说很好,没关系,不用同他说对不起,可是那是枪伤!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东西,他却因为它受伤了。
不告诉是因为怕她担心,可是瞒来瞒去到最后让她无意得知,到还不如当初直白明了的告诉她,不是吗?
“你身上有两处伤疤,都是因为我,你知不知道我看到这两处伤有多内疚……”
等等……
两处伤痕,一处尚未完全愈合,受了枪伤,难道?君沫目光看向抱包着白色纱布的肩甲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天唐睿在医院里说的那句话:都裂了多少次了,再裂就废了。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枪伤同那道刺伤在同一处。
“哥。”答案呼之欲出,君沫颤抖着手抚上那刺眼的白色,却被一只大手抓住,僵硬颤抖的身子被温暖宽阔的怀抱紧紧扣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沫沫,我没事,不用担心。”
情绪被一句温柔的话语抵到最高点,瞬间崩盘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任性,我知道就算你离开也是有原因的,你不会无缘无故抛下我,你曾经给我了我那么多承诺,对我那么好,我又怎么能怀疑你呢?
“我说过,对我你从来都不用说对不起,也不用感觉到有什么对不起我。”如果有一天,一定要到说对不起的那一步,也不应该是你。
沫沫,对你我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君臣抬手钳住君沫小巧的下巴,白皙的脸颊上泪水湿漉漉的一片,长长的睫毛也被打湿了“有事先来问我,你可以百分之百来信任我,懂吗?”不要遇到事情埋在心底,让我一无所知,你却在折磨自己,那么痛苦,而我的心如同刀铰。
四目相对,额头相抵,最亲昵的姿势,温暖骤然升温。
“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你那么好,那么优秀,让我依赖,甚至无法去想象如果有一天身边没有了你我该有多么痛苦。
短短半年时光,没有陪伴在身侧的温暖,整颗心就像是坠入了冰层底部,再温暖也暖不热
君臣注定是一种药,于林瑶而言是毒,与君沫而言是瘾。
“怎么会呢?”君臣勾唇轻笑一声,温热的薄唇印在她白皙的额间“不会有那天的。”
清淡的声音冲进君沫脑海里,扎根生长,怎么办,她真的离不开了,也不想离开了。
“我会永远陪着你。”用心来体会,我爱你甚于其他。
轻柔的口吻却携着这世间最大的承诺,不是我爱你,而是我陪你,我陪你走过曾经,也会陪你一同走向未来,君沫有我陪你着你,还有什么害怕和畏惧?
“哥,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陪我;谢谢你,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同我在一起。
有你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得不到,又或者除你之外想要什么了。
不知道多少年后,再次回忆起这段属于自己的青葱年少,想起曾经生命里有过这样一个人身在身侧,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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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不算,重来重来。”小人儿耍赖的声音不知道多少次在客厅响起了,伴随着的还有归捡棋子的声音,脆声声的黑白棋子混在一起,透过阳光看过来很乱,却很养眼。
这副棋子摸起来凉凉的,黑色的棋子透过光去看是很浓郁的墨绿色,白色的就像是牛奶一样,恐怕是君臣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现在却被君沫抓在手里揉来揉去,一开心拿去钻孔穿串都有可能。
“悔了多少次了?”黑色的眸子里还带着促狭的笑意。
每次下到一半,君沫眼看着自己要输了,伸手就是一通洗牌,君臣险些以为自己在和君沫打麻将而不是下围棋。
最后黑白棋子混在一起,整个棋盘上一塌糊涂,还要他一颗一颗捡好分开来末世之空间遍地走。
“我……我哪有?!”哪里有悔棋?“我只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棋盘而已。”恩,就是这个样子,她可绝对没有做一些违反围棋规则的事啊。
“呵。”君臣淡笑一声,便任她去了。
宠着,惯着,爱着,纵容着,有她在身旁就好。
至于,至于旁的东西,他可以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