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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想问。”墨眸微转,带着沉重的颜色“你真是我的父亲吗?”
有哪一家的父亲会这样逼迫自己的儿子?
有哪一家的父亲会将自己的儿子逼去远方,生死堪忧?
“君臣。”君文商沉沉出口“正因为你是我儿子,我了解你,所以这件事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因为你是我君文商的儿子,所以我料定你重情重义,我料定你母亲在你心里的分量,我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我甚至知道怎么控制你的命门!
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也是如此。
无论你多么不可一世,多么成就辉煌,哪怕如今我势力财力全都不如你,依旧要听我的,不是吗?到最后都要按照我的意愿去做事,去达到我的目的。
“你赢了。”君臣苦笑出声,多了一丝无奈,心在这一刻好累。
终于,君臣收回眸光,脚跟微转朝外面走去,从身后看去挺直修长的身影竟有些颓然,脚下的步子愈发沉重,像是肩上多了千斤重担,即将压垮这个男人的背脊,可他依旧坚挺,不愿屈服。
呵,这就是他的父亲。
仿佛他从始至终都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每走一步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从来都不会抛开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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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b市国际机场vip候机室,林瑶心怀忐忑看着走进来的身影,满心激动。
君臣利眸淡然,满目杀意,寒冷至极,打在林瑶身上,仿佛单单是眼神就可以将她层层剖开,林瑶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我倒是小看你了。”讽刺意味加深,脚下抬步走近,皮鞋踩在地上,声响打在心上。
危险,恐惧,林瑶不自觉退后一步。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去找她的?”话音刚落,君臣骤然俯身,一只大手死死钳制住林瑶白皙的脖颈“我说的话,你当做耳旁风?恩?”
林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沙发上,君臣倾身而下,扣住脖颈钳制在沙发背上,微微收力,手臂青筋暴起!
“谁给你的胆子?林瀚还是君文商?谁准你去伤害我捧在手心上的人儿?”一字一句,重重落下。
林瑶心生惧意,想要把君臣扣住自己脖颈的手剥开,挣扎着却又无法挣脱“阿臣……你……你放开我……”
不应该的,依照君沫的心性哪怕把这一切咽进肚子里,也不可能主动告诉君臣,更何况君臣没有看短信的习惯,若不是有这两点笃定她怎么可能敢一次又一次去刺激君沫?
可惜她忘了,再纯良的人被逼到一定程度,打压着精神,总有一刻会悉数崩塌。
现在这样是知道她耍的那些小伎俩了?
“这次呢?和君文商联合设的一个局?”逼他做选择,逼他去意大利,逼他同林瑶一起“算计我,料定我无可奈何?”
“没,没有……我没有,阿臣……”林瑶拼命的挣扎呼吸,白皙的脸因为缺氧变得通红一片!
“呵。”君臣冷笑勾唇,反手扣住她的下巴,俊脸迫近“没有?我倒看你大胆的很!”
林瑶感觉自己下巴快要被捏碎,疼,疼到骨血里!眼泪夺眶而出,一瞬间泪流满面,酸楚异常。
终于,君臣松开了手下的钳制,无奈间勾唇自嘲,这次他确实无可奈何,确实要抉择,而君沫甚至因为林瑶的行为对他心生怀疑。
这一招离间计使得确实可以,怪她吗?或许不能,若不是他让君沫少了那么一份安心,又怎么可能是如今的地步。
这次,他真的无能为力!
林瑶捂住脖子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勾勒着精致眼妆的眼睛含着浓浓的惧怕意味盯着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体侃侃滑落到地上。
脑海中满满回荡着昨晚君文商打电话来两人的对话。
“君臣明天会去意大利办点事情,具体多少日子不清楚,伯父想让你陪他去,你愿意吗?。”
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喜出望外“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能陪在他身边,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明天机票我会派人送到你手里,登机时间都在上面,今晚收拾收拾行李。”苍老的声音透过听筒格外慈爱。
“谢谢伯父。”充满笑意的声音。
“这次你可要自己好好把握啊!机会给你了,君臣那小子开不开窍就看你了。”
君文商昨晚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满含期待的行程在此刻竟感觉有些讽刺。
虽然早已料到君臣不可能心甘情愿同她一起,可是也不曾想到他竟然可以厌恶到这般程度。
看着君臣转身离开朝登机口走去,孑然一身,满身清冷的模样,林瑶心里喜忧参半,未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她不知道。
可是只要能够同他在一起,怎样都可以吧。
阿臣,我爱你,所以不会轻易放弃,哪怕你厌恶,失望。
哪怕你将我弃如蔽履,我也会沿着你身后的方向不停跟随,就像如今这样。
看着你的方向,哪怕只是一个背影,我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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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冷,今晚格外阴冷,落地窗大开着,冷风灌进客厅,水晶材质的吊顶大灯吊坠摇曳着,就像是刚开始同他相处不久的那晚。
一抹白色的人影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一角,连位置都没有变化,改变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开灯室内一片黑暗,又或许是少了那道隽逸英挺的身影。
突兀的敲门声传来,君沫神志回笼,微微抬头。
108。109君沫,等他。()
,敲门声再次传来,像是这才确定真的有人敲门,才伸开有些发僵的四肢。
“小姐。”习谦一脸恭敬的神情站在门外。
君沫这才抬手将旁边的主控制开关打开,一瞬间别墅里灯火通明,眼睛都被刺痛了,却没能阻碍她朝习谦身后张望的动作撄。
半天,都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习谦不忍开口“小姐,君少他没回来。偿”
话音未落,小脸上期待的神色崩裂,开口问道,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带着些询问“他出差去了吗?”
都说女人是敏感的生物,君沫也不例外,从看到君臣离去开始,她的心就开始隐隐不安起来,直到现在习谦一个人站在这里告诉她等的人没有回来,她才知道心里的不安究竟为何。
“是。”出差吗?或许是或许不是。
“他要去多久?去哪里?”平时根本不会关心这样的问题,今天却异常关注。
“目前还不知道……”习谦有些刻意的回避君沫满怀期待的目光。
此次之行,谁能说的准呢?
“哦……好……”
眼看着君沫暗下去的眸光,习谦有些不忍心。
“那他如果给你电话的话……”话语间,恳切的意味加深,而后又蹙了蹙眉,微微转身朝里面走去“算了,不用了。”
不要打扰他的工作,不要给他添麻烦,不要让他因为她的存在更加忙碌,平添烦恼。
林瑶可以给他的,她没有办法给,所以尽量少些麻烦就好。
“哈,沫妹妹怎么了?”一道带着戏谑调侃颜色的声音跑了进来,君沫转身看过去,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
齐宣?他这个时候怎么来了?以前都是君臣在场的时候才会出现,今天怎么了?
“不会是因为君臣没回来,伤心了吧?”说着齐宣朝里面走去,经自坐在沙发上“哥哥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去倒杯水来,刚从公司脱身就跑来,感动吗?”
外面的习谦像是没想到齐宣这个时候出现,挑了挑眉,心里松了一口气,齐宣看了他一眼,习谦瞬间心领神会,点点头离开。
既然有人能够在这时候出现,接下话茬,他乐得抽身离开。
谁知道刚一转身迎面撞上走进来的莫异,也没有说话,一个眼神打过招呼后,莫异朝里面走去。
“诶,沫妹妹,再多倒一杯来。”齐宣看着朝餐厅的方向喊了一声,转眸看向落座在对面沙发上的莫异,笑着开口“刚才忘记你也来了。”
就一个在外面停车的功夫,齐宣已经先他一步进来了,现在又指挥着君沫倒水,君臣在的时候可不曾见他齐少这般悠哉悠哉过啊。
“怎么着,你说还是我说?”齐宣压低声音询问,君臣今天做的这件事就是典型的坑队友,自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烂摊子让他们给收拾。
半晌,莫异将手里的钥匙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敛了眸色“怎么说?”这件事,措辞言行都要注意,如果一不小心伤了君沫,那君臣回来恐怕……
“实话实说呗。”还能怎么说。
话音刚落,就被人淡淡的撇了一眼,实话实说,还用得着把他叫来吗?
脚步声近了,两杯温热的茶水放在桌上,淡淡的清香味透过空气传进鼻腔。
“谢谢,沫妹妹哈。”齐宣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像是也感觉自己如果实话实说好像是不大好。
那就先聊聊别的?带着善意的笑,夹杂着关心开口“今天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吧?怎么样?姚雪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考的还不错,我问你怎么样她还给我说不知道,恐怕是你太好了,她不好意思说吧。”
转移话题聊聊再说,气氛不要一开始就那么尴尬凝重就好。可谁知道问题刚出口,君沫握着杯子的手就有点僵。
齐宣扫了一眼,得了,这话题好像没找好,一般这副表情,这个模样恐怕是不太好,刚准备开口为自己的话做点弥补,就听到另一道同他戏谑意味完全不同的声音传来“你爱他吗?”
还没说完,齐宣就开始使着眼色瞪他,问的这叫什么话!不让他实话实说,他倒是进入角色挺快,一开口就问这样的问题,突然转换话题,这也太突兀了吧。
像是因这一句话搅动了过往的宁静,君沫水眸轻颤,荡漾着一抹不知所措的颜色,这样的问题,该如何回答……
思索间,还未启唇回答君沫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女人都是敏感的,以前倒也不觉得,可是今天所有关于君臣的事情,她都异常敏感,就好比现在,她甚至有些条件反射的认为齐宣和莫异的到来是要安慰她,至于为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
叫她半晌没有反应,莫异索性也不等她的回答。
“他爱你。”眸光沉沉盯着君沫,阐述一个多年未变的事实“所以,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轻颤的水眸看向莫异所在的方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连声音都带着紧张的感觉“你们要跟我说什么?”恐怕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告诉她这些吧。
终于,齐宣受不了这种气氛“莫异!你不说我说,拐弯抹角我听着都觉得烦!君臣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不是一周,不是一个月,而是一段时间……没有限制,没有定论。
所以,就这样给她一个大概的概念,用来干什么?
“他不是去出差吗?去工作吗?”习谦不是说他去出差了吗?为什么今天这两个人看起来那么奇怪……
“这次不一样。”这次同以往的出差几乎完全不同,不知归期,不知危险,不知结果。
不一样,从他们说话的口吻里她就能听得出来,这次有多么的不一样,所以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