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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是,得到的太不容易,或许是这段时间太过甜蜜,他害怕有一天会失去,有一天她对他讲要离开,而他却无可奈。
“沫沫。”君臣微微垂首将怀里的人儿抱紧,俯首在她白皙的颈窝处,轻声出口“我爱你。”
真的很爱,爱到害怕失去,爱到甚至不敢去想失去这个词语。
勾唇浅笑,伸手抚上他脑后的碎发“我知道。”知道你爱我,知道你宠我,知道你待我的心有多重。
君臣直起身来大掌握住君沫的肩膀,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怀里的人儿,轻柔的吻落在白皙的额头上,慢慢研磨,缓缓亲吻。
像是要将自己的爱全部倾注在她身上,爱意渐浓,空气便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脖颈,纯粹的轻吻逐渐灼热了起来,微凉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炙热。
君沫感觉得到握住自己肩膀的大掌也热了起来,仿佛周围的空气也在一瞬间燃烧起来,越烧越旺,就连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突然后背靠上了冰冷的墙壁,整个人被揽住自己的男人抵在墙上,清冷的气息带着浓浓的向往落在耳侧的碎发上处,甚至有向下蔓延的趋势。
长指抚上衬衫的纽扣,熟练的解开两颗。
长指钳住小巧的下巴,急促的呼吸着周遭灼热的空气,微重的呼吸声在有些悠长的走廊里婉转回荡。
“沫沫。”夹带着浓浓***后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让人害怕又让人欲罢不能“爱我。”
喜欢不是爱,本以为有了喜欢便知足了,可是如今却发现自己太过贪心,想要的更多,想要得到爱,爱到离不开,放不下。
“什么?”声音太过沙哑,里面感情太过厚重,她却没有听清楚,疑问出口,没来得及深究便被外力含了过去。
一手揽住纤细的腰身,一手扣紧后脑,猛地用力抱进怀里,力道之大,仿佛揉进骨血,他的爱有多深,又多重,从现在开始用心去感受,如何在爱女尊天下。
环境扭转,窗外微凉的气息消失殆尽,属于卧室的温热骤然袭来。
君沫微睁开双眸,她看到君臣哪怕闭着眼眸,却依旧让她感觉到满是深情,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狭长的双眸勾勒出两道迷人的弧度。
不自觉的伸手抚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像是感觉到了君沫的不专心继而猛地用力,突如其来的力道,君沫微微蹙眉,抓紧了男人的肩膀。
君臣唇角含笑看着身下的人儿,四目相对,君沫双眸中埋怨意味颇深,安慰的轻吻着水眸似是带着询问“痛吗?”
君沫瞪了男人一眼,在男人唇边咬了一口,却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合着这样的力道更深了些,君沫惊呼一声缩在了君臣怀中,君臣笑出了声看着脸颊微微淡红的人儿。
这样的人儿叫他怎能不爱,叫他如何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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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外面的天还很黑,透过窗子望出去只能看到路边偶尔排列开来的路灯散着朦胧的昏黄色光亮。
君沫在心里哀嚎一声,可是却无可奈何,这就是学生党的悲惨命运,也是高三党的苦痛生活。
钟表都分针滑过三十的时候,君沫洗漱完毕,小手揉着有些酸痛的腰部走出卫生间,刚抬眸就看到那道熟悉的修长挺拔身影立在门口眼含微笑看着她。
“早安。”君臣走过来将君沫揽在怀中,俯首在额间落下轻柔一吻“今天是你要喝的白粥。”
君沫诧异的看着君臣,他怎么知道她想喝白粥来着,好像没有同他说过呀。
“昨晚睡前你说的。”知道她忘记了,这才开口提醒。
昨晚?睡前?有些模糊的记忆提醒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君臣一个用力将君沫揽抱起来朝楼下走去,君沫乖巧的勾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
这样亲密的动作,作为旁观者看来实在是甜的掉牙了,太腻了,可是对于两人而言这只是平常生活里一个小小的习惯举动而已。
最终君臣抱着怀里的人儿坐在餐桌旁,白色瓷勺缓缓搅动着碗里的白粥,微微抿上一口感受温度后才喂给怀中的人儿。
像是觉得这样的举动宠溺的有点过,就像是在照顾小婴儿一样,君沫到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君臣手里拿过瓷勺“我自己来。”
君臣也不强求,将怀里的人儿安全的揽在怀中,任由她自己喝粥,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在早晨还未大亮的天气里显得十分安然。
不一会儿一小碗软糯可口的白粥见底了,君沫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将手里的瓷勺放下,却没想到放下瓷勺的下一秒,左手却被人握住。
一枚带着些凉意的金属制品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这是一枚白金材质的指环,没有过于刻意的花纹图案,只是简简单单的线条纹路,看起来干净,纯粹。
这样的品味倒像极了君臣,还未来得及收回左手,耳边覆上一道声音“我的圣诞礼物,mylovefoa”虽然有些迟,但是并不晚。
君沫眸间盛满笑意伸手从君臣家居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昨晚放进去的,你没有发现吗?”这个小盒子是昨晚趁他不注意放进去的,本以为他能发现,谁知道现在却要让她亲自拿出来盗亦有道之玲珑塔。
“呵。”君臣淡笑一声,曲指刮了一下君沫小巧的鼻尖,伸手将小盒子拿了过来“什么东西?”
“你打开自己看。”笑着开口,却并未告诉他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君臣伸手打开包装有些精致的小盒子,一对精致的袖扣安静的陈列在盒子里,君沫把袖扣拿了出来“这两只袖扣上分别刻着一个字母j和m;是我从商场里面买回来找学校对面做木刻的姐姐借刻刀自己刻上去的。”
虽然刻得不太好看,但是亲手做的,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着都会赞美上两句吧。
谁知道,君臣将袖扣拿过去,仔细端详了好半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出来的话差点把君沫气的半死“自己刻的,确实不怎么好看。”
一句话君沫瞪了他好几眼,她专门在自己刻好之后让那个姐姐做了微调和一些护理,最后嘟了嘟唇想反驳可是又没法反驳,毕竟人家说的是实话。
就这样,君沫生着闷气,一个人闷闷不乐了一天,倒也不见君臣有什么反应。
直到晚自习下课再次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君沫唇间才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透过打开的车窗视力一向很好的她看到了一抹亮亮的颜色。。
“累吗?”君臣侧过身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眸间温柔尽显。
“还好。”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好,任由君臣帮她系好安全带,垂眸的时候确认男人袖口上的东西确实是她今早送的那一对这才开口。
“你不是说不好看吗?”既然你不好看,为什么要用。
君沫抬头看着男人硬冷的脸部线条,待男人闻声看过来的一瞬间,眸子里的深情款款柔和了脸颊的硬冷。
最终却也只是轻笑一声,也不正面回答,吻了吻她的额头“陪我去个地方。”
还没等君沫回应,君臣已经发动引擎,调转方向盘朝回家的相反方向驶去。
………题外话………子月的唠两毛钱时间之小剧场:
某日,齐宣来找君臣,刚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站稳,强忍着***的冲动“我去!臭小子!”
赶忙跑过去把小君臣提着衣服领子丢到一边。
谁知,小君臣满脸不开心瞪大眼睛“哼!”
他看到爸爸经常这样对妈妈的啊,为什么他就对妹妹这样就不可以啊。
“你丫什么不学,学你爸壁
咚!”而且还是自家妹妹!
小君臣抬头,满脸疑惑,什么是壁
咚吖?
适时,夫妻两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微垂眼眸,淡扫一圈,微微挑眉,他怎么来了?
“你儿子学你乱
伦,壁
咚女儿!”
君臣微僵,君沫脸红。
小君臣小君沫,天真抬头,什么是乱
伦吖?求解释。
81。081智商堪忧时,情商还跑出来捣乱()
“君臣你太不地道了!跟君妹妹在一起第一时间都不通知哥几个!”
携着一身寒意的男人刚踏进包间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声埋怨,仔细听来甚至夹杂着丝丝笑意。
话音刚落,包间里面坐好的几个人才抬头看到君臣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认真一瞧两人手牵着手,甚是甜蜜,再定睛一瞧这不就是他们说的女主人公吗偿?
“这么晚了,君妹妹明天不上课吗?”楚江带着询问开口撄。
姚雪要死要活跟姚承闹了半天,姚承不愿带她,最终索性自己也不来了。
君臣握紧手心里的小手朝里走去,拉开椅子让她做好,自己顺手坐在旁边“我们坐坐就走。”淡淡的口吻算是对问题的回答,倒也不再理会他们,顺手拿起菜单翻看两页。
“要这个吗?”君沫顺着君臣手指的方向看到菜单上的产品,点了点头。
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晚上吃宵夜的习惯,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被君臣养成了这个习惯,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君臣柔柔一笑,伸手摸摸君沫柔软的发顶,将菜单交给服务生吩咐了两句,这才把目光递给包间里的其他人。
从进来到现在,君臣第一次把目光抽离身旁的小人儿,顿时令包间里的其他人受宠若惊。
瞧瞧!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你摸摸,我是不是起了好多鸡皮疙瘩。”齐宣把手臂递给一边的楚江,声音有些抖动,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你也摸摸我的。”楚江和齐宣动作开始了神同步,一时间开启了互相摸来摸去模式。
君臣倒也不在意,挑了挑眉,转眸看向莫异,也不避讳君沫“事情处理好了吗?”
“没有。”莫异话音微微一顿,有点难办,可是谁让他摊上了这么个兄弟“你家老爷子能给你安排什么好惹的人吗?”能轻松摆平才奇怪了。
“我亲自来。”君臣眉毛微蹙,右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想了半天,做出了这么个决定。
“别穿书之我是白狐!”齐宣赶紧拦住,这件事如果君臣亲自上,那后果恐怕更严重“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人小心眼,你要这时候出面恐怕最后结果也由不得你说不了。”
君沫在一边沉默了半天这才开口“什么事?”
刚出声,君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边的齐宣抢去了话茬“哎呀,君妹妹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谁,上次来的那个。。。。。。我去!你踢我干嘛!”话说了一半小腿被楚江踢了一下,用劲还挺大。
楚江拿着酒杯开始瞪他,那意思就是在说你是猪吗?这种事情都能当着君沫的面说?
话说了一半,君沫听得模棱两可,一脸茫然的样子“怎么了?谁呀?”上次来的那个谁,究竟是谁?
“没谁,没谁。”齐宣讪讪地笑着,连忙摇头,他刚才有说过什么吗?应该没有吧“对了,上次不是说给你张漱玉坊的vip订制卡吗?”
君沫眨了眨眼,这才回想到上次和君臣吃饭碰到齐宣和慕小姐相亲的时候,齐宣随口说了一句,她不需要也就没有当真,可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