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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我的沫沫。”亲吻着身下人儿,柔软的发丝调皮的粘在耳廓上,显得有些俏皮。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就在她身下,只要他一个动作,她就完全属于他了,这样充满诱惑力的情况下,他知道自己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了。
“乖,放松些,不然伤的是你。”君沫不安的挣扎着,她明显感觉到灼热的触碰,一寸一寸不曾放过,温热的气息早已涌出。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君臣,我恨你!我会恨你!”
“呵。”身上之人轻笑一声,微微将手指抽离“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恨着倒也挺好,此刻看来无爱无恨才是最可怕的,空荡荡的话语满满的都是绝望。
君沫感觉一阵强大的力量强行进驻,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的痛意席卷着她,心和身在这一刻痛的不能呼吸,无法继续。
她想要蜷缩住自己的身子可是身上之人的牵制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痛,好痛,由内而外的痛,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可以一切又好像是顺理成章一样。
君沫在这一刻真的好恨,痛一瞬间疯狂蔓延,痛不欲生。
“十年,我爱了你整整十年,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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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感觉瓷碗和桌子碰撞的声音很好听,可是为什么现在听起来这么刺耳?
看着眼前白色的瓷碗,碗里软糯的八宝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可是,哪怕已经饿了十几个小时她依旧没有一点食欲。
男人拉开一旁的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左手端起桌上的瓷碗,墨黑色的衬衫在此刻更衬得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派矜贵优雅气息。
白色的小瓷勺递到唇边吹了吹有些微烫的粥,而后递到她面前耐心的等待着她启唇。
良久有些苍白的唇动了动,可是说出口的话却那么让人心寒“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乖,喝粥。”不想回答些什么,做了就是做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从不会推卸自己所应担负的责任和所犯下的错误。
“得到了我,你开心吗?”君沫却穷追不舍,不允许他转移话题。
君臣将小勺放在碗里搅拌了一下,又盛起一勺递到君沫唇边示意她喝下去“喝粥。”
“哥,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想要的?”君沫猛地站起身来,一时间竟居高临下看着坐在一旁手中端着一碗粥,微敛眸色的男人。
她竟这样认为?君臣微微抬头看着倔强的人儿却并未开口。
“既然你得到了你想要了,那么可以放开我了吗?”说完也没等君臣作何回应,便转身向楼上走去。
可是刚走了一步,却感觉自己的左臂被一股大力狠狠握住,回头看去男人依旧坐在那里,可放在桌上的手早已攥成了拳状。
“我说过,我爱你,爱了整整十年忠犬夫君重生妻。”又一次低声下气的挽留,君臣感觉这一次自己耗费了所有力气。
用爱去威胁,用十年做赌注,他君臣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
仿佛一遇到眼前这个人儿,他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爱,十年。昨晚我都统统还了你,或者你觉得不够?”君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出来,右手覆上自己衣服衬衫上的纽扣,竟然动手开始解了起来。
一颗,两颗,三颗。。。。。。
“够了!”够了别再继续,君臣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按住君沫的手,半晌才缓过神来,缓缓松开,缓步退却开来,笑声从喉咙传出逐渐回荡在整个客厅中。
半天笑意逐渐收敛,顿时间整个世界安静的窒息,“你非要这样吗?”站在原地利眸紧盯眼前的人儿,那样一脸淡然的模样,比起他此刻的心痛,可真是讽刺啊。
君沫垂手在一旁,微低着头“哥。”
放在一侧的右手微微攥紧,他承认这一声低声呼唤是他听过的最动人心魄的声音。
可是,有预感眼前低垂着头的人儿,将要出口的话语还让他的心更加疼痛难忍!
“哥,你说你爱我,爱了我十年。”君沫抬起眼眸,眸间泪水盈积在眼眶中,一触即落。
君臣站在原地伸手从西裤里掏出一盒香烟,哪怕有再好的自控力,现在的他也想通过外物压抑一下内心的烦躁。
他怕如果现在不做点其他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哥,你知道吗?你的爱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你的爱会让我负担太多。”我们并不是一般的那样关系,不是吗?
君臣点燃香烟放在薄唇间,眸间闪过一丝痛楚。
负担,呵。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他的爱会成为一个人的负担。
可真是够讽刺的,在b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竟然会被人弃之如蔽。
“哥,昨晚只是一场误会,今天我们并没有什么变化,所以哥,就当作我求你,放过我吧。”
君臣退开一步,整个人抵在一旁的餐桌上,重心放松。
“呵。”一声笑,似是冷笑却又更像是自嘲。
眼前的人儿可真会伤人心啊,如此彻底,如此决绝。
“君沫,如果能那么轻易放开,我又怎么会任由你快把我的心一遍又一遍刺伤?”你来看看,我这颗心在这短短两个月里有多么千疮百孔!多么鲜血淋漓!
“我……”君沫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低落在地面半垂着眼眸甚至都能看到那水渍如何溅开。
君臣捻灭香烟,墨色的黑眸划过一丝窒息的痛意,君沫突然感觉到肩膀好痛,被大手抓的很疼,猛地抬头看到男人微弯腰身,好看的隽逸面容直逼眼底。
“君沫,你没有心。”
第二次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听到这句话,君沫却不知道心里的究竟是些什么感觉。
有心,会去感受,感受君臣的爱,来势汹涌,温柔深情强势周全。
那么无心呢?或许,或许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一再拒绝,不愿沉沦。
71。071我输了,彻彻底底,从未如此惨淡()
既然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只是我给你的也请你好自珍惜。
“不。”君沫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
双臂骤然收紧,像要将身前的人儿揉进骨血那般,用力的抱在怀里,不肯放手,可是不肯不愿又有什么用撄?
这么久了,这么久,她依旧这样,暖不热,捂不化偿。
既然,她要,既然她执着,那么他退却一步,她要的都给她。
突然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那笑声颠覆了过往的浮华,携着冷意携着自嘲。
而后禁锢住自己的双臂缓缓松开,看得到男人眸里的痛楚,含着笑意的痛楚,看的人阵阵心痛,满满不舍。
“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从未如此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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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了,时间过得很快也很慢,脑海中久未散去的痛楚表情印刻在那里,不曾淡去。
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来过了,而她也一周没有看到过那个男人了。
若不是她住在这里,倒要以为他从未出现在自己高三之后的生命里。
他来时携着一身矜贵,优雅从容,宛如天人,他离开,只在一瞬间,便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天色变暗了些,抬眼看去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是下午五点半了,冬天的白昼总是很短,夜晚那么漫长,一个人的夜晚更加漫长。
“小姐!”习谦推门而入,黑色的西装肩头和头发上落满了白色的雪,外面的雪下得可真大。
刚进门,就看到身着白色家居服的人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孤零零的样子,惹人怜惜。
听到声音,君沫转眸看了过去“小姐,我去君少书房取一份文件。”
看到白色的身影点点头,同意之后,习谦朝楼上走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下楼了。
“h市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君总他开车赶了过去,我来拿文件。”不知道为什么,习谦在客厅站定,自然而然就要解释着为什么是他来拿文件。
像是想起了什么,刚走到门口的人又折返回来,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很厚的本子,递到君沫眼前“这是半个月前君少吩咐助理室的秘书整理出来的,刚好今天看到你,顺便就给你好了。”
君沫接过本子,随手翻开,她认得这字是君臣的,满满的一个厚本子概括了高中历史的所有重点,还有地理和政治的部分重点,仔细看去全是她薄弱的知识点。
“咦?这是君少的字迹啊!我就说助理室五天前总结出来的知识点,为什么君少今天才把这个给我。原来是重新归纳整理了一遍啊。”习谦瞄了一眼,就看到原本应该出现在公司文件上的字迹,现在满满当当的写满了整个本子。
君沫眸底划过一丝抓不住的情绪,半晌将手机的本子合了起来,软糯的声音渐渐响起“他开车去h市了?”
h市是北边的一座城市,每到冬天就会及其寒冷,今天连b市都下了这么大的雪,那里恐怕早就冰冻三尺了吧。
开车去恐怕会很危险吧,为什么不坐飞机去。
“刚走,现在应该上高速了吧星娘驾到。”不会有事,怎么会有事呢?
可是他究竟伤的怎么样了?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不在医院,不在公司,他能去哪里?
直到现在君沫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连他能去哪里都不知道,可现在她只能抱希望他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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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用钥匙打开房门,没有来得及换鞋就朝客厅里面跑去,一双水眸四处张望。
客厅,餐厅,厨房,统统都不在。
刚要抬脚朝楼上跑就看到一道身着黑色家居服的身影朝楼下走来,手中还拿着白色的毛巾随意的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君沫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住垂在一侧的左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心里面长舒了一口气。
他没事,起码没什么外伤,看起来还像以前那样风轻云淡,矜贵隽逸。
甚至没有多加思考,带着质问的语气便开口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言语里关心意味甚浓。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下那么大雪为什么要自己开车?那么远的路程,你就不能等一等搭飞机吗?你开车一直很稳,为什么会出事?你知道有多危险吗?钱那么多你干嘛还要那么拼命?!”
在看到君臣完好无损站在那里的时候,君沫感觉自己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你要是出事了君氏怎么办?foam怎么办?大伯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抬头看去,眸间泪水盈盈。
君臣眼中促狭的笑意渐浓,其实他并没有输,不是吗?他的沫沫看起来很担心他。
“你担心我?”
头顶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落下,声声打在耳朵里,像是蛊惑。
君沫慌乱间松开双手向后推开两步,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微低着头,粉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我没有。”
“如果我今天出事了,你会伤心吗?”现在突然间特别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
君沫猛地抬头,眼眶里的泪水滑落,白皙的脸颊没有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