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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笑着将她揽入怀中,微弯腰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为了更好的吻你。”
这样的身高,这样的角度,刚刚好,一个弯腰的动作,那样契合。
“那你猜猜看,我长这么高是为了什么?”
君臣浅笑勾唇,看着她眼眸里宠溺的光芒更甚,配合着她问出声“为了什么?”
“为了……”君沫一时间笑的高切莫测,抬手圈住他的脖颈,悠悠的晃了几下,突然踮起脚来,迅速在他脖颈上咬下一口“更好的咬你!”
话音刚落,君沫松开双臂,快去跑开,黑色的长发伴随着风浮动起来,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
君臣笑的无奈,缓缓摇头“跑慢点。”
刚吃过饭就这样,胃很容易受不了。
“想吃……”君沫跑了十几米后又跑了回来拉着君臣朝一处小摊走去。
“不行。”君臣蹙眉看了一眼,断然拒绝。
“就五块钱而已。”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他的衣袖,一脸祈求,不过是想要一根自制的奶糕而已,别的地方吃不到。
如果不是她没带包,身无分文还会问他要?
“哥……”看他没有要给买的意思,君沫转身抱着他“就一个……”
君臣抬手扣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了,谁知君沫伸手一抽皮夹到手塞给小贩五块钱拿着奶糕跑远。
这样充满活力的君沫,自从再见以来还是头一遭,肆无忌惮的冲他撒娇,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却终究是忍不住要给她,哪怕知道对她不好。
可是,这样的君沫有些反常……有些让他不安。
“怎么了?”走累了,君沫趴在君臣背上让他背着开始压马路,安静的有些过分,君臣忍不住问出口。
突然湿润的液体顺着后颈滑入领口,君臣心口一紧“沫沫。”想要将她放下,看看她究竟怎么样,君沫却死死地勾着他的脖子不给他放手的机会。
“我没事啊。”很明显声音里带着鼻音。
她在哭……安静的哭……若不是刚才那一滴不听话的眼泪,他恐怕还不知道。
“哥……”君沫趴在他的背上,往他脖颈上蹭了蹭,是当初依赖的模样,手里的奶糕吃了一半,剩下的快化掉了“你什么时候想要过正常的生活了,你记得要告诉我一声。”
一定要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再像原来一样,突然间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
“什么意思?”君臣暗了眸子,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力道。
君沫在他背上摇摇头,你懂的……我知道你都懂的。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沫沫,我是你的,无论是曾经还是将来。”
我是你的,你还是你的。
这句话,在记忆里他好像同君沫说过,一开始就说过。
你要的爱我给你,只求你在我身旁,陪着我渡过这漫长的时光,走过余下的日子。
“好。”君沫笑着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
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怕了,无论多么花枝招展的朝你投放橄榄枝,都会小心翼翼的躲开,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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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您找谁?”
“我吗?”来人勾唇笑着,将墨镜摘下“找你们总裁。”
“请问您有预约吗?”大厅的接待人员敲击着面前的键盘做记录。
“呵……”萧衾笑出声看着一本正经的工作人员“要预约吗?恐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家总裁大人。”
君臣怎么可能给他预约?
“那非常抱歉……”工作人员站起身来,礼貌性的想要请他出去却不曾想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萧总。”只见君臣的助理习绪恰巧路过,手里还抱着一份文件朝这边走来“来找总裁吗?”
萧衾挑眉看看他“不找他,找你?”
“总裁还在开会,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时间,您如果愿意可以先到招待室等一等。”习绪笑着开口“若是不愿意……”
“我有的选吗?”萧衾出声打断他毫无意义的话,抬脚朝电梯走去。
刚进电梯,萧衾看到习绪手里的文件夹忍不住出声“话说你哥在b市给君臣卖命,你在这儿给他卖命,你们一家是欠了他君臣的吗?”
习绪淡淡的笑着,却不说话。
“跟你哥一模一样,不理人啊。”
自讨没趣,萧衾倒也不说话了。
“招待室在这边。”习绪出了电梯就要带着萧衾朝招待室走,却不曾想被他打断“我知道在哪,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挥挥手自己朝招待室的方向走去。
守着钟表开始数圈,最后几乎把招待室里挂着的钟表用眼睛解剖一遍,装框和材质都了然于心,君臣的会议才刚刚结束,萧衾被习绪带到总裁办公室。
“确实宽敞太多了哈!”一进办公室,萧衾抬眼打量起来,倒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君臣抬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随手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手边是刚刚习绪端进来的咖啡,散发着白色的热气,暖意融融。
“难怪你放着君氏不要。”以前还不大懂,这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fo /》
“离开x市。”君臣抬眸看着他,淡淡出口,开门见山,墨色的眼目里波澜不惊。
“呵。”萧衾忍不住轻笑一声,看向他,优雅矜贵的模样简直刺眼!
“你倒是跟父亲很像啊,我的好哥哥。”伪音拖长,带着复杂的情绪。
“当初父亲对我母亲也是这样。”这样是哪样呢?无非是安排到一个地方,不让他们出现在君臣母亲眼前,不要打扰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哪怕是尹岚伊过世那么多年,依旧如此。
有时候他倒真觉得自己母亲究竟在图什么?名吗?利吗?甚至到如今,都没有一个名分。
“不喜欢的人不允许他出现在眼前,有威胁的人不允许他靠近自己珍视的人半分。”萧衾勾了勾唇“当初父亲珍视的人是你母亲,如今你珍视的人是君沫,对吗?”
“不一样。”君臣不躲不避看着他,墨色眼目里锐利的颜色几乎将人打的透彻。
“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一样。”
无非是个女人而已,无非是个自己看着称心的女人而已。
可是既然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为什么要去招惹旁的女人,甚至同她有了孩子!让那个孩子从小生活在没有父爱的世界里!亲情缺失到几乎变态的程度!
“回去打理好君氏,当初我答应你的不会变。”
“呵,也是,如今君家主事的人是你。”四年前君文商就被君臣变相软禁了起来,那时刚好碰到他还有他的母亲萧雅,自那以后萧雅同君文商一起被君臣安排在了a市的祖宅里,君氏倒成了他的事业。
可是,这算什么?怜悯吗?一面恶,一面善,难道不虚伪吗?
至于当初……君臣说过会善待萧雅,君氏无偿给他。
“可是,你知道吗,这些都不重要!”本以为君氏是他所求,如今握在手里,却不想要了“估计你不会懂得。”毕竟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童年。
他是疯了才会对一个根本没有过相同感受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君臣,他一直以来作对的人!厌恶的人!又或者说是嫉妒的人……
“回去吧。”君臣站起身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萧衾“别试图招惹她。”
萧衾瞥了一眼,抽了过来“这么多年了,没有你我倒可能活不下去了。”若不是君臣帮衬着君氏,依靠他的能力,恐怕早就倒闭了。
“你母亲在a市看着他,这是你该得的。”
原来,萧雅不过是君臣安在君文商身边的眼线而已,用她的而已做筹码,哪个女人不是有求必应?
“凭什么!”萧衾抬眸看他“每次你都像是大慈大悲的佛祖一样,施舍给我们这些凡人一条生路!可是只有我才知道你这颗心有多黑!”
君臣微敛眸色,拿起桌上的钢笔不再看他“为了你母亲也不该说这些话,别忘了,当初你的命是你母亲护下来的。”
“当初又是谁让我们落到那种境地?”萧衾冷笑一声,走投无路的时候又是因为谁的逼迫!
“一切的开始都不是我的左右。”君臣放下手中钢笔“是你母亲太过贪婪。”还有君文商太过……
介入让人家庭的第三者,总会是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什么的,无论是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道德都会站定立场,不再偏颇。
“三天时间,b市那边有人接你。”君臣抬手看了眼时间“到时候,我可以派人送你,只要你愿意被我的人压到b市。”
“看来……君沫当真是你不能碰的底线啊。”萧衾勾唇像是习惯了君臣的做法“难怪当初父亲百般阻挠也不让她同你在一起。”
“这些与你无关。”君臣眸色淡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你说,我如果动了她,你会是什么反应?”
话音未落,萧衾感觉自己喉咙被人死死地钳住,呼吸不上来,一张俊脸憋的通红,抓住扣着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用力都掰不开。
“自己的命,自己要珍惜,你母亲帮得了一次不代表帮得了第二次。”
当初单单凭借那么一点就足可以至他于死地,可是萧雅替他受了那一枪,算是还了萧衾犯下的过错,害的那一条性命。
萧雅也当真运气好没有死,只是重伤而已。
母亲,于君臣而言不过是遥远的一个称谓罢了,那天也无非是让他想起了逝去多年的尹岚伊而已,放过他,全是给尹岚伊一个告慰。
“不要跟我再提什么母亲!”萧衾盯着眼前一派风轻云淡的男人“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世上没有我!”
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号活着,甚至连姓氏都要遮遮掩掩,谁又知道光鲜亮丽的背后隐藏着什么,五岁之前的他甚至连一个户口都没有……
知道户口在他们之间意味着什么吗?一个认同,认可,一个有父亲关心爱护的家庭!可是他没有……
“我可以离开x市,但是别指望我有多安分。”萧衾收敛情绪转身离开,带走一室浮躁。
君臣缓缓抬手,轻抿杯里苦涩的咖啡。
萧衾是否安分同他又有何干,所有的事情只有在亲自经历之后才能站在一个客官的角度评判。
身在其中,不过是乱做一团而已。
旁的人他无暇顾及,可是……
“沫沫,我拿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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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一向做事有分寸的习绪推门而入,没有打招呼,没有敲门,就这样闯进来,像是一路跑过来的模样,黑色的头发微微凌乱,还喘着粗气。
“怎么了?”君臣微微蹙眉,看向习绪。
“对不起总裁,我……”习绪开口道歉,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臣抬手打断“说正事。”
“嘉诚那边传来的消息,嘉诚一个工程出现事故,有人在事故中断了左手跑到总部闹事索要赔偿,小姐好像被带到了楼顶。”
“唰!”君臣猛地起身,桌上文件挥洒一地“具体情况路上告诉我。”说着,修长的墨色身影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