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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看着面对面而立的两个人,一时间呆滞在原地。
女孩满身酒气,眸里带着执拗和固执,男人身上的冰冷气息仿佛可以在一瞬间将周遭景致冰封一般,原本根本不同的两个人,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该死的契合。
接下来,君臣的反应差点让他们把舌头给咬掉。
“好。”君臣开口应下一声,平淡无常的语调为什么听在耳朵里带着宠溺的纵容?不由的让人心生怀疑。
接过酒杯仰首,一饮而尽,甚至最后还将酒杯翻转过来让她看自己有没有喝的干干净净。
君沫唇角扯开一抹轻柔的笑意,可是眼底的苦涩却出卖了她如今的心情,开口刚想说什么却在一时间觉得胃里火辣辣的灼烧着疼痛,向上不断翻涌,终于君沫捂住唇推开门冲了出去。
“习绪。”低沉的嗓音响起,被点名的男人上前“替我招待好大家。”
“是。”习绪点头应下。
君臣轻转脚跟,抽身离去,刚刚还有些燥热的空间瞬间冷了下来,清冷的气息远去,这场局该散了。
“呕!”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打破往日的宁静“唔!呕!”剧烈的呕吐声翻江倒海,感觉都要把整个胃给吐出来了一样。
君沫扶着洗手池,整个人的重力都依托在白色瓷砖铺开的墙面上,虚弱的捂着腹部,好看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漂亮的水眸紧闭着,难受,好难受。
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胃连带着整个腹部都在翻涌的绞痛,甚至整个身子都抽搐着疼痛白皙的额头冒着虚汗。
突然一道修长的身影携着清冷气息而来,整个人被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手臂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耳边轻柔的声音落下,仿佛用尽了世上的所有温柔“难受吗?”
君沫闭着眼睛,潜意识里想要推开此刻抱着自己的温暖,两只小手不断推搡着男人的肩膀,感觉像是用尽了全力,在此时醉酒的情况下却显得软趴趴的。
“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君臣猛地用力将她扣紧抱在怀里,谁知怀里的人儿开始猛烈地挣扎“放开我!”
踩着高跟鞋的脚开始胡乱踢打着面前的人“放开!”含混不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用尽所有力气就是想摆脱现在这个控制着自己的人。
“你放开我啊!放开!”君沫猛地用力一推,自己却踉跄着撞到了一边的墙上,很大的声响,君沫蹲在地上捂着后脑,像是一只手上的小白兔一样,脆弱的不堪一击。看样子是疼急了。
“沫沫!”君臣眸间闪过一丝懊恼,连忙蹲下身来查看她刚才磕在墙上的地方,大手抚上微微鼓起小包的地方轻轻揉按着,眸子里疼惜的颜色更甚。
君沫缓缓抬眸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眼前一脸疼惜的男人,水雾瞬间集聚冲破眼眶的限制,顺着眼角滚落,声音多了一丝迷茫,张大眼睛轻声询问“你是谁?”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一句话不过短短的三个字而已,君臣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撕裂,忍着痛,他轻声开口“我是哥哥。”
哥哥?他说他是哥哥……
君沫怔在原地,盯着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探究。
半晌猛地挥开君臣还在帮她揉压头部的手起身推开两步,整个人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你胡说!你不是我哥哥!你骗人!”都是骗子,统统都是骗子!“我哥哥不会让我喝酒的,他很宠着我的,不舍得让我受到半点伤害。”
“他说他最爱的人就是我,他还说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陪着我,不会离开我。”
君沫靠在墙上,一脸警惕的看着君臣,不让他靠近半分,思绪却已然陷入回忆,警惕的眸子渐渐黯淡下来,半垂着。
“他说他爱我爱了整整十年。”夹杂着欢喜的笑声出口“你知道十年是什么吗?很久很久的意思,他爱了我那么久那么久。”
“他还说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他说别的一切都不是什么,他说要我只信他一个人说的话,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去问他。”
无说个他说,他说,他说,在此刻像是万千把利刃刺进心脏狠狠地挽着心脏最脆弱的地方,痛苦不堪。
突然,君沫猛地抬头看向他“你知道吗?他还说过会喜欢我们的孩子。”白皙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晶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尚未散去,她这般开心,像是将痛苦的记忆全然忘去。
孩子,仅仅两个字而已。
君臣整个人僵在原地,划开记忆的闸门,痛苦的过往像是疯了一样涌出来,一阵一阵的窒息疼痛甚至要将他击倒。
“沫沫。”两个字像是被沉重的石头碾压后的一样,君臣伸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却发现这一刻他缺少了一种将她拥入怀中的立场。
“对了,你见过我们的孩子吗?”水眸里带着期待,君沫抓住眼前男人的衬衫仰头问他“他很可爱,很可爱,跟我想象中一样……”
和想象中一样,所以一切都只是想象,不是吗?不是真的存在,也没有机会真的存在。
没有孩子,没有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哥哥,这些都没有,所有的都骗人的!
“对不起,沫沫,对不起。”君臣将眼前的人儿拥入怀中,温热的触感让他心痛的差点落泪,经历了这么多,他本以为可以护她安好,可是到如今却让她伤的那么深,那么痛。
君臣将怀里的人儿猛地抱起,撑在一旁的门上,寻着她柔软的地方倾身而下,衔着一丝甘甜,细细品味,缓缓研磨。
纤细的手指扣着他健硕的肩膀,整个人被钳制在狭小的空间里,君沫闷得难受想要逃离,呼吸却在一瞬间被夺走,辗转而过,带着丝丝眷恋和万般柔情。
久违的温度,久违的力道,这颗心于此刻渐渐安定,却也由此刻变得更加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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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除却冰冷气息还携着淡淡水雾,温热的水雾同周遭安静的有些冷的空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锐利的墨色瞳眸扫视一圈,心跳于此刻漏掉半拍,刚才哭闹累了的小人儿本应睡得安静沉稳,可是床上如今哪里还有人?
君臣敛了眸色,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一目光扫向落地窗边。
“沫沫。”缓着脚下的力道朝窗边缩成一团的人儿开口轻声呼唤。
像是被惊扰的兔子,君沫猛然抬头望向那道黑影,一双清澈的水眸带着惶恐的惧怕,心脏的跳动骤然停滞。
君沫看着那道修长英挺的身影不断靠近,忍不住朝后缩,缩到极致整个人靠上了冰凉的墙面冻的她一个哆嗦。
神志在接触冰冷的一瞬间骤然回笼,酒意在此刻全然翻醒!
清冷的味道混入鼻腔,整个人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温暖周身寒凉。
“怎么了?”
埋在他怀中的小脑袋抬起来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隽逸容颜,冰凉的小手攀上脸颊,抚上侧颊,微仰着头,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笑意,动人心魄。
念念不忘,恋恋不忘,多少回梦魇惊醒,周遭空气格外寒冷,这张熟悉到单是想想就痛到窒息的面容吐出的话语那般绝情,那个下雪的夜晚将她仅有的自尊打落在地!狠狠践踏!
想逃离,却又想靠近,矛盾就是这么折磨人。
“你回来了?”清朗的声音带着沙哑,君臣俯首看着她带着一丝探究,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可是你回来了,为什么又要找上我?”
“不是说好了吗?永远都不再见吗?你不是答应的吗?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157不会了,哥哥答应你不会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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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不会了,哥哥答应你不会了。[000+]
来看我如今有多么狼狈不堪吗?为什么当所有一切都沉寂的时候,你又来撩拨?
“沫沫。”低醇的嗓音带着细碎吻密密的落下。
“君臣!”君沫受不了他这般温存的状态,沙哑着声音想要将这个温暖的怀抱推开“你当我是什么!”
这么多天,第一次,她喊了他的名字,不再是生疏的君总。
“呵。”一声优雅的轻笑打在心上,心跳加速砰砰“你说我当你是什么?”
倾身而下,眸光灼灼,燃尽芳华。
“你看不出来吗?”哪怕如此你都看不出来吗?距离这么近,空气这般灼热,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当你是什么吗?
初夏的空气一度接着一度不断向上攀升,裹挟着暧昧,醉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落地窗大开着却丝毫无法降低这室内的温度。
君沫愣在原地,脑海里翻然而上的无非是那一句。
——我的沫沫那么聪明,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她以为她看的清清楚楚,看的明白透亮!可是到最后所有的以为都是她以为而已,灼热的空气逼得她想要即刻逃离这个充满诱惑的地方,低淳的声音每吐出一句话,她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就多崩塌一分。
君沫,错误犯一次就够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吗?
“这么久了,什么都变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傻的透顶,被你三言两语哄的团团转的君沫吗?”灼灼的目光打在白皙的脸颊上,满满当当全是缱倦,像是将世间万千磁力全然吸附在她身上,无论身处何地,心都在无时无刻不被她所牵引。
这目光又似乎是在探究刚才那样的话语是否真的出自君沫之口。
君臣骤然勾唇轻笑“是啊。”这么久了什么都变了,可是为什么我左心室的位置还是那么疼?
“我们都变了。”话音微落带着危险气息骤然靠近,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怀中小人小巧的下巴,倾身而下,温热灼伤的气息熨烫上来。
那么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捏碎一样用力,额间青筋暴起,墨色的眸子里全是火光,握在君沫腰际的大手猛地用力。
君沫疼的惊呼,一瞬间感觉整个人的灵魂就快要被他吸附过去一样,吻得那么用力,那么深,像是用尽了生命一样。
“可是,沫沫。”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渗透着危险“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疼?”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层层加深,从不停歇?
甚至,愈演愈烈?
“你醉了。”君沫猛地推开君臣的肩胛,阻挡着他靠近的力度,侧过身来,淡淡出口。
醉了?君臣冷笑出声,冰冷气息愈发浓郁“到底醉的人是我,还是你?”大手钳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凝视着眼眸看向自己。
“沫沫,我想你。”想的那么深,那么久。
君沫瞳眸猛地一缩,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张好看到无以复加的俊朗面容。
“你也想我,对吗?”君臣紧盯着眼前的小人儿,容不得她有半分逃离,微弯腰身,钳过那份温热甘甜,将她打横抱起朝柔软的床铺走去。
“不!”君沫撑起身子爬起来,却不料被高大的男人扣住脚踝不得动弹,目光灼灼,带着那份熟悉的璀璨“放开我!”
预知的危险悄然降临,君沫猛烈挣扎着踢打君臣,滚烫的气息仿佛在此刻灼伤了她的皮肤,君沫偏过头躲避却终究躲不过那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