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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养成系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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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拼杀了一阵子,却是汗流如注,气喘嘘嘘,欲振乏力。

    麻痹的!哥要归天了。

    梁弓一面谈笑间挥刀斩人,一面心里悲催地想着。

    随着时间过去,梁弓的步伐渐渐迟滞,身形转动间也没有刚开始时那股灵动劲,是以他身上的伤痕也慢慢多起来,虽然他的脚底抹油已经提升到极限,但是在十多人的围攻下还是免不了挨上几剑。

    终究他不是穷凶恶疾之辈,就算面对这些鬼面人,他还是避开要害,尽量挑肉厚的地方下手,而鬼面人一方对他可是深痛恶絶,所以出手絶不容情,招招对着他旳要害插刀,欲杀之而后已。

    此消彼长之下,他更是摇摇欲坠了,虽然又兑换了两次回春丹,但是除了伤势尽复外却未能解掉他身体的疲惫不堪。

    这些鬼面人比诸战字黑衣人更加骁勇善战,尤其进退之间并不呆板地死守既有的阵仗,而是顺应着同伴的步伐前扑后继,让梁弓应接不暇,甚至连回气的时间都没有。

    梁弓只能尽量保存体力,他全神贯注在战阵上苦苦死撑,等待着变化的契机到来。

    “叮”!鬼面人老大的细剌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梁弓刀势将尽之处,梁弓手头一震随即整条手臂都麻木无力,踉跄后退下无力招架后头两缕尖锐寒芒。

    “嘶!”梁弓痛彻心斐,他左右两边肋下都被划破了两条血槽,鲜血立马浸湿衣衫,但是椎心剌骨的痛楚,却让他有些昏沈的神智清醒过来,再次处于冷静如井中月般的状态。

    一声不响,错步旋身,刀起如长虹贯日水银泄地,卷向刚才偷袭他的两个鬼面人,脚才刚点地,却又不合物理法则地骤然后退,蓝虹从他胁下穿出,没入后头两个跟上来的鬼面人身上,一阵血光随着四散溅出。

    梁弓一招血战十式里的“兵无常势”得手,顿时吓得已经扑上来的三个鬼面人连连后退,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一声闷雷在遥远的天边响起,只两个呼吸间就到了众人头顶,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响雷带着豆大的雨珠倾巢而出,天地间顿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梁弓等待的转机到来了。

    四点多的午后却有如黑夜,除了天边偶而闪现的惊电映照着对手的面孔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倾盆大雨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不时地抹去面具上凝结雨水更是让鬼面人的攻击难以连续,连同伴的位置都无法掌握,更别说像刚才一样合作无间,自小生长在铜水河畔的梁弓知道自己逃生的机会已经来临。

    老天爷倒出的洗脚水,瞬间淹没了芦苇荡,脚底下一洼洼深浅不一的水坑拖住了每一个人原本矫捷的身形,而一丛丛湿透了的芦苇更是形成阻碍,要是不小心穿进其中,想要出来可得费上一番功夫。

    泥地是湿软的,在两个鬼面人不小心踩进洼地被芦苇绊住的一瞬间,两缕锐风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他们的琵琶骨。

    梁弓使了杀招,却没有停息,面对着正面袭来的鬼面人不退反进,猛地向前冲去,手里的归魂刀在一阵金铁暴响中,渗入了三人的胸膛,而对于其它两人剌向他肋下的攻势却是不闪不避。

    “死生存亡”!血战十式里的大险招。

    若不置之死地,如何求得生机?

    梁弓瞬间穿过了长嚎中的三人,第一次突破鬼面人的包围向着河边而去,肋下两道血肉翻开触目惊心的伤口,历历可见。

    “别让他逃了,追上去!”

    鬼面人老大看着梁弓往河边逃去,心里稍安,这种天气下不管是什么人都难以在汹涌的河水中生存,梁弓肯定是杀昏了头,才会不择方向。

    梁弓忍着剌骨的疼痛在芦苇荡里纵跳,熟悉地形的他带着鬼面人在大片大片湿滑的泥地里玩起躲猫猫。

    不过,网上说躲猫猫是种危险的运动,他身后的鬼面人很快就知道这句话的涵意。

    梁弓率先冲下一个凹坑,七八个鬼面人没有迟滞立马跟着往下跳,可是他们眼睁睁地看见梁弓一点地又飞上对面的坑壁,而他们的双腿却是完全相反地插入尺深的泥泞中动弹不得。

    嘿嘿!这是铜水河附近有名的陷阱,整个凹坑就只有中间是一小块硬地,其它都是泥塘,就算是天晴的日子踩进去都得费上一番功夫才能脱身,更何况是在暗无天日大雨倾盆的天候里呢?

    梁弓设了陷阱却不是为了陷住这些鬼面人就好,被围杀了大半天,不先收点利息怎能平复他胸中的怒气。

    只见他在坑壁上一点,身子在空中一个翻滚竟然又回到陷在坑底的鬼面人头上,倏地一朵层层刀塔形成的蔷薇绽放在鬼面人的眼瞳里。

    血光迸射,哀鸿遍野,动弹不了的鬼面人犹如静止的靶子,为这一式“大龙卷”的威力作了最佳展示,只可惜这样的模特只有一次机会,至少在他们有生之年是絶不可能再回到撕杀战场中了。

    梁弓身上又中了几个鬼面人的拼死反击,背后的血槽加添了五六道,不过他心中恶气尽出,无限快意,哈哈大笑中脱出泥洼,向着河边卷去。

    落在后头七八步远的鬼面人老大看到这一幕,双目尽赤,他的风堂不过二十人,这一刀就废了十之三四,加上前头栽在梁弓刀下的,加总起来大半个风堂都毁在一个人手中。

    “我草尼玛的!”

    鬼面人老大骤地撕去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无数道伤疤加上坑坑洞洞,除了勉强可以辨识的眼鼻口外,怎么都不能将它和人的脸连想在一起,在这样的昏天暗地的雨幕里,整个人有如地狱里出来的夜叉,方才的鬼面具和他的脸比起来,可以说是美如天仙了。

    梁弓飞掠中不经意地回过头,在一道电闪中刚巧看见鬼面人老大的尊容,却也吓得心中冷颤,脚步一阵踉跄。

    鬼面人老大一阵狂笑中,竟然提气轻身一口气飞掠过近二十米距离,一步就到了梁弓身后。

    梁弓吓得魂飞胆丧,这还是人吗?哥不会看错了吧,尼玛的是人怎么可能一步就跳了二十米远,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

    不过这时候不是递名片道仰慕的时候,尖削的细剌剑带着锐啸声己经贴近他脊背,透体而进的杀气让他半边身子几乎冻僵,梁弓不再犹豫,纵跃中的他蓦地定住身子,反转旋身就是一记“大龙卷”!

    两人交错并飞,分头摔落,空中一阵血肉模糊,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谁的肉。

    梁弓后跌两步已经到了河边,回头大笑道:

    “老小子,滋味好受吧,哥先走了,不送啊!”随即转身入水消失地无影无踪。

    鬼面人老大的脸上又多添了几道血槽,在手下的搀扶中却是来迟了一步,只能望着浑浊汹涌的铜水河无语,良久才道:

    “走吧!他也中了我一记诛心剑,在这种河水中活不了多久了。”

第69章 想暴哥的菊() 
叶诚站在桥墩下,一条绳子一头绑在桥柱上,一头绑在腰间,手里拿了一只三尺来长钩鱼用的钩杆子焦急地等候着。

    自从雨下后他就再也看不见梁弓的身影,加上连络的救援迟迟不到,心急之下也只能选择信任梁弓,干脆就在桥下等着。

    不过一阵阵时急时缓的暴雨打得他张不开眼睛,几乎每半分钟就得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身体几乎冻僵已经有点受不了,很难想象如果梁弓这时就在水里,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他与梁弓做邻居己有几年,对他的生命力知之甚深,这小子整一个人形小强,他可以在遍体鳞伤,整夜发烧的情况下,仍然为了生存在大冬天跳下冰冷的铜水河中捉鱼,然后升火煮熟,还邀请他一起共食。

    这些年来,梁弓受尽欺侮,身上带伤的日子远比安好的日子多得多,也没见到他如何哀号呼痛,顶多是大睡两天就又活蹦乱跳,好汉子一条。

    所以他絶对相信只要梁弓能找到机会跳入水中,就能安然逃得一命。

    不过他想梁弓久战之后肯定力乏,而且今天的铜水河水势凶猛还夹杂了大量从上游冲下的泥沙杂物,想要从水下进出口回到密室,絶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大的可能就是以他的水性顺水飘浮,再寻机上岸。

    所以他准备好家伙,等着梁弓如果靠近桥墩而无力爬上来时,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不过,这也仅仅是推测而已,毕竟铜水河宽达五十来米,而且今天由于上游水量大,河水湍急的程度远大于平常,以梁弓可能受伤后的身体能不能游到桥墩都有问题,不如顺水下放到比较和缓之处再找个地方上岸比较轻松。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远远的河面上飘来一只像死猪的东西,叶诚初不在意,等到发现这头死猪竟然逆势向着桥墩而来,这才引起他的注意。

    他妈的,什么死猪,分明就是个人,只是这人蜷着身子在水中载浮载沈,露出水面的只有一部分身体,所以看起来并不明显而已。

    叶诚一喜,在这个时候还有兴致在铜水河里游泳的还有谁,肯定就是铜水小白龙了,不过,以梁弓的水性,若不是身体出现问题,根本不可能像死猪一样浮沈,肯定是已经没有力气,所以只能保持不沈而已,显然梁弓的问题比叶诚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只是河水流到了桥墩后突地上涌,紧接着往两旁分流,形成凹陷,流速更是快的吓人,叶诚那半张美型脸上布满了忧虑,知道自己和梁弓就这么一次机会,如果没逮到,他就得到下游去打捞,不过到时候捞到是人还是尸体,就只能听天由命。

    事到临头,叶诚脸色一狞,小鸟为了你好,咱要对不住你了。

    他小心翼翼地下到桥墩底部,这地方离水面不到二十厘米,身上的绳索已经绷得笔直,先把双手互相搓热,然后把钩子高高举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注视从十米外快速接近的梁弓。

    三米……

    二米……

    一米……

    就是现在!

    叶诚用力一挥,钩子险险错过梁弓,好在回拖时仍然钩住某处,只见水中的梁弓骤然吃痛,竟然反手握住木杆紧紧不放。

    好!

    叶诚用力将钩杆往后拉,一寸一寸,直到抓住了梁弓的衣领才松了口气,跟着抓住梁弓右手,使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拉拔出水面放在桥墩上,却已经是全身颤抖,精疲力竭,人喘得跟狗一样,连上前查看梁弓的伤势都做不到。

    趴在地下的梁弓眼皮颤动了半天,才勉强张开一条缝,看着坐在旁边的叶诚,好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好不容易两人喘息稍定,梁弓勾勾指头,示意叶诚上前,叶诚还以为他没力气说话,只好自己勉力凑上前把耳朵靠在梁弓嘴边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只见梁弓深吸了口气,头一抬猛地吼出来:“我草尼玛的老叶,你想暴哥的菊啊!”话毕,人又昏了过去。

    叶诚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耳朵差点聋了,拿了手指掏掏耳朵看向梁弓的屁股,这才发现自己那一勾正巧落在他的屁股蛋上,往左偏个三分就真的暴了他的菊花,难怪这小子吃痛能清醒过来抓住钩杆子不放,也难怪他拼尽最后力气也要操他两句。

    叶诚楞楞地看着梁弓的屁股蛋,良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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