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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梁弓立马陷入困境,对方一触就走,根本不与他真正对仗,他应付完这边,另外一组随着又来,前扑后继,应接不暇。
他娘的真狠!这是要耗尽他的体力,然后就能一刀一刀的任意宰割他!可是梁弓无计可施,只能边打边想办法。
又是几分钟过去,他已经发觉自己的呼吸不再平穏,挥洒之间也不像以前那么自然,短短几分钟的撕杀居然比之前半个钟的暖身还累,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变成只死鸟了。
战五也发觉梁弓的异样,心中大喜,猎物入壳了,于是对着其它人叫道:
“往死里杀,他就要没劲了。”
正要攻上的一组人马听见命令,立马转型变成强攻,三人轮流抢进,刀刀不离梁弓要害。
他妈的,这是要哥的命喽,来啊!死一堆去吧!
梁弓迎上剌来的三棱刃,蓦然弓身下沈,又突然全力将身子伸展到极限,在这伸屈之间,青蓝刀光如箭绽放,正是血战十式中的“死生存亡”。
这一招以命搏命,三个黑衣人未料到梁弓竟然悍不畏死,淬然受袭,顿时手忙脚乱,惨叫声中滚跌出战圈之外,三个人都是胸口中刀,生死不知。
交错跟进的另一组黑衣人,对自己同伴的哀嚎声恍若未闻,三棱刃飞剌如流火,瞬间在梁弓背上开了三道口子。
“我草尼玛的!”梁弓痛得浑身一抖,几乎把刀丢下,却未曾稍微停止,转身掠向在旁边虎视耽耽的另一组人马。
战五看到虽然牺牲了三个兄弟,可是梁弓也受了重伤已经是强弩之末,立马呼啸一声,六个人寻着空隙加入战局中。
十二个人分十二个角度一齐掩上,围堵住梁弓所有的生路,眼见梁弓的身影消失在黑衣人的身下,围观的住户齐齐惊呼!
就在这时,包围圈中传来一声如同地狱中渗出的鬼哭神号:
“大龙卷!”
第62章 功成身退()
这一声凄厉尖叫,吓坏了太多人,包括廖黑柱和战五。
一朵层层相迭的萤蓝蔷薇瞬间绽开在包围圈里,每一片花瓣都是半透明的流动刀焰,而且越往上越密集。
蓦地,蔷薇怒放,刀焰如同突然爆发的烟花,化为千百条流火向四周并射,将进袭的黑衣人全部拢罩在异样的光焰中。
廖黑柱吓得后退两步差点跌下车顶,幸好又是战六和战七及时拉住,再度救了他,可是他们却救不了场中同伴。
战五的位置距离梁弓最远,所以突袭时他也落在最后面,当那声大龙卷响起,他心中己有不好的预感,接着看到绽放的蔷薇时就知道预感成真,几番从生死关头脱出的他不假思索,立马收刀顺势来个懒驴打滚从蔷薇旁边跌出刀圈。
其它的黑衣人却没有他那么幸运,不知是距离太近,或是不信邪,十一个黑衣人仍然如飞蛾扑火般冲进光焰中,只听见狼嚎般的喝叫四起,血箭冲天,所有人交错穿出刀圈后都以一种十分不正常的姿态落地,随即松散坠落,不再动弹。
美丽的烟花如昙花一现,场中只留下单膝跪下以刀撑地的梁弓,和在地上手脚并用翻腾攀爬的战五。
“救命啊!”虎口逃生的战五己经惊破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飞速从人群空隙中逃离现场。
“逃啊!”一众黑衣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在推土机司机的率先后退带领下,如潮水般涌退,两三个呼吸间全部消失在夜色中。
廖黑柱本来不愿退走,但是看到原来威风澟澟的战五都逃之夭夭,连同大东风司机也跑得无影无踪了,他也只好由战六护在身后仓皇出逃。
棚户区的住户欢欣鼓舞,所有人向着场中的梁弓涌去,层层包围把他护在中心。
半掩门的大光头仗着跟梁弓说过几句话,主动向前查看仍然跪在地上的梁弓,可他还未靠近,却见梁弓倏地起身,然后用力堆开挡在他面前的人群,一步一步跄踉地走出空地。
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盯着渐走渐远的瘦削身影,和他背后纵横交错,血污狼藉的十几道血槽。
“大侠!我也要成为大侠!”胡老二家十六岁的小儿子,眼里放出羡慕祟拜的光芒,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
没有人接话,但是所有人都在心里点头。
大侠当如是也!
“妈的,得走快点,再不走就没命了。”被所有人公认为大侠的梁壮士,迈着高高低低,大小不一的步伐,试图加快脚步赶紧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要命啊!哥痛死了,血都快流光了,再不治肯定回姥姥家去!
可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他那敢兑换回春丹,要是让人发觉他才刚受的伤没两分钟就完好如初,甚至连条疤都未曾留下,那他就成了纯金的香饽饽,人人都想咬他一口了。
几百米的路程,这时却比三十圈襄阳城长跑还远,梁弓好不容易死撑着不倒下,才走完这短短路程。
转过了弯,确定后头没人跟上,前头也没人窥探,梁弓轰然倒下,失去意识前的一瞬间叫了声:
“系统,兑换回春丹……”
“这小子,他真的做到了,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殷铁雄站在原属于城东帮的推土机前,看着前方的菜市场和暗巷嘴里喃喃自语。
上头领导要求他在凌晨两点前不要进入棚户区,殷铁雄却带着手下在一点半就到了棚户区入口。
怎么?咱勇于任事不行吗?
到达时,棚户区入口前的街道上,还有成百上千的棚户区“原”住户站在那儿望着自己的破碎家园暗自垂泪。
不过,殷队长一点都不同情他们。
这世上本来就是拳头大的欺负拳头小的,拳头小的就只能装孬当二货忍了,而他这个身上带枪的却打算找那拳头大的讨点甜头,占占便宜。
眼前的棚户区正如殷铁雄所想象的残破不堪,到处是断垣残壁,城东帮这回是有备而来,连挖掘机,推土机,大卡车都准备好,打算连夜推平棚户区,拆迁完毕造成既成事实。
奇怪的是,殷队长一行人进来后,却一直没有听见应该有的机器轰隆声,四周万籁俱寂,连点虫鸣鸟叫都没有,实在有点诡异。
沿路上除了少数拿着手电,在自己房子里穿梭抢救东西的住户外,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一个城东帮的人,这个情形更诡异。
直到他们来到菜市场前,看到一地哀嚎不己的黑衣人,这才明白一件事──城东帮今天晚上居然失败了!
怎么会失败呢?而且败到连自己人受了伤都不顾就全部撤出去?
据说,这回他们可准备了三百来人,所以连殷铁雄都把一大队全部队员拉出来,就是怕人数太少被他们吃了。
三百多人吔,不是三十多,就算用人海战术也足以淹没棚户区了吧,这是怎么失败法?
同菜市场几个主事人一问,这才知道刚才心里想的“撤出去”委实太抬举城东帮了,这那是撤?根本就是“逃”,是溃散,是败逃,是垮了。
尼玛的见鬼了!
这一切都是一个人,或者说一条狗,一条他才刚篹养不久会咬人的狗所造成,而且那牙还是他自己给打磨出来的。
殷铁雄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发了寒颤,尼玛的这那是条狗,这明明是尾蛟龙,可是有听说过蛟龙是可以篹养的吗?
殷铁雄当下决定把梁弓看高,絶对不能再把他当成自己的狗来对待。
再经过几番讯问,听了十几个人绘声绘影地从不同角度描述当时的情形,殷铁雄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这条狗爱谁谁谁,他可絶对不想养在自己手里,那天被反咬一口,可就划不来了。
好在听住户述说,这只小鸟也受了重伤,殷铁雄才平衡了点,要是他干出这样大事还能毫发无伤,那他殷大队长唯一能做的就是离他越远越好。
循着梁弓留下的血迹一路寻觅,却只走出几百米就断了,这是自己止住血了,还是有人救走了他?
难道这只小鸟还有他所不知道的同党存在?
殷铁雄回到菜市场前空地,看着自己的队员们先是帮忙止血,又是急急联络救护车到场,他想着这回的屁股可不是那么容易擦干净喽。
同时间,城市另一头彻夜不眠等待着好消息的焦昆焦大帮主,在第一时间得到自己手下回报的消息后,把手里心爱的紫砂壶捏成粉碎。
他沈吟了许久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打通一个十几年来,只有嘘寒问暖,从未因事动用过的电话:
“喂!师叔是我,我是小昆子……”
第63章 那半生的想念()
早晨的第一丝阳光透过窗帘空隙溜进房里来,偷偷地在梁弓眼皮上搔了搔,被打扰到的梁弓慢慢地睁开眼睛。
蒙眬睡眼前是迷雾般的美景,一张平和恬淡,十分耐看的脸蛋,双目紧闭,眼帘微微抽动,小巧的瑶鼻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底下那张完美唇形的樱桃小嘴正对着梁弓。
一呼一吸间,甜香熏人的吐息一股股涌上他脸,梁弓仿佛醉了,醉在自己半生的想念里。
心怡!可爱的心怡,美丽的心怡,大姐姐般的心怡,又再度回到他的美梦中。
望着慢慢接近的红唇,梁弓静静地闭上眼睛,三寸,二寸,一寸……
她的唇温润潮湿。
哇!哥终于亲到心怡了!虽然只在梦中!
多少次尝试都在最后关头变成一片模糊,那红唇是怎样的轻柔,那小口是如何的香甜,对梁弓来说都是没有答案的神秘。
今天他得到答案了,红唇软绵润滑,小口内是一排整齐的白键,微开的缝隙足够梁弓深入探索,他贪婪地吮吸着甜蜜津液,并且尝试着挑臖另一条沈睡中的花蕊。
白心怡走在幽暗的洞窟里,满地都是断垣残壁,尸体横七竖八以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拦阻在她面前,她必需小小心心绕开来,以免打扰了死者的安宁。
一番努力,她越来越靠近洞窟的中心,那儿有个人高的祭台,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想看清楚祭台上有什么东西,于是她东攀西爬,终于翻上了祭台。
豆大的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滚滚流下,祭台上有两个人,两个她非常熟悉的人──她丈夫和梁弓。
不过,紧闭的双眸,苍白的脸庞和毫无起伏的胸膛,在在都证明两个人已经离她远行,不会再回到她身边。
白心怡不由得跪倒在地,掩脸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夺去她最关心的人,最心爱的人?
就在这时,一颗巨大的蛇头从祭台边升起,吓得心怡花容失色,张嘴尖叫,那蛇头竟然化做光芒瞬间进入她的口中,在里头凶猛翻搅。
那蛇和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虽然有些疼,但是却带着丝丝甜意……
等会儿,蛇跟舌?纠缠?甜意?
白心怡大惊,蓦然睁开双眼,梁弓闭着眼睛和她零距离地贴在一起,两个人的头互相交错,她的双手搂着梁弓的颈项,梁弓的手抱着她的腰,她半伏在他身上,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嘴对嘴,舌尖交缠在一起,正在互相吸吮。
说这么多,简单一句,两个人正在热吻中。
白心怡用力推开梁弓,啵地一声,两张嘴依依不舍的分开,一条长丝接连两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