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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方也在观察梁弓。
瘦削的小个子,一身“烦塞死”高级手工西服,可是身上却到处是血迹,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他自己受伤,而是沾染到别人的血。
“你们是谁?”梁弓想到上头那个中年汉子说过的一句话,决定先发制人。
“你又是谁?”问话的人是个大光头,四十来岁年龄,满脸横肉,这样的天气仍然穿着白色背心,左膀子上纹了只狼头,显然是这伙人的头头。
“我是焦少爷的朋友,你们是……”
梁弓想得出来的借口就是上头那个嚣张到无人敢阻止的持枪人,中年汉子称他是焦老大的儿子,那么应该就是城东帮帮主焦昆的儿子,所以不管怎么胡作非为,都没有人敢说不。
大光头听他说是焦少爷的朋友,脸色稍齐,却转为一种厌恶的表情,其它人也是如此,这转变不知是好是坏,倒是让梁弓心里忐忑不安。
“我是杜斌,城东帮的,听焦良说过吧!”
呃!原来那个未来太监叫焦良,知道名字就好办事。
“是!杜大叔。”
梁弓该装孙子的时候絶对不当人家老爹,反正装孙子的人永远比装B的人活得久。
“呸!大叔是你这个卖屁股的小兔崽子能叫的吗?叫杜帮主。”大光头旁边一个落腮胡恶狠狠地插嘴道。
杜帮主?也就是说这人是城东帮的四个副帮主其中之一喽?哟!城东帮的副帮主是不是烂大街的货色,怎么随随便便都可以碰得到?
人说装孙子要彻底,不能装到一半又想当人爷爷,一人分饰两角,会出事的,所以梁弓决定装到底,不跟他计较,可是他说的卖屁股小兔崽子的是啥意思?
“是杜帮主。”梁弓低眉顺耳的陪笑着。
看到他这付模样,杜帮主更是厌恶,可是还是忍着恶心问道:
“焦良咧?上头怎么了?为什么咱的货都散在外头地上?你又是怎么满身是血?”
杜斌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问得梁弓眼花暸乱,只好捡重要的回答:
“焦少爷还在上头,有人闯入上头破坏,被堵在房间里,来人身手很好,不少人受伤了,我救了几个人所以沾染了血。”
杜斌看他说话有条有理,简要说明却不失重点,也是点点头,对他的脸色好了许多。
“来人是什么人?你又要到那里去?怎么监控室里没人吗?为什么我在这里半天了,都没人开门?”杜斌继续问道。
问问问,哥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那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梁弓忍住出手捏断他脖子的想法,继续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焦少爷让我到车上拿他的枪,监控室也被那人破坏了。”
杜斌听完,也不知满不满意,只是闭口不语,旁边的落腮胡又插嘴道:“滚吧!你个基佬。”
基佬?哥怎么又是基佬啦?
啊!原来上头那个焦良是基佬,所以落腮胡才叫哥卖屁股的小兔崽子,尼玛的,原来是把哥当作那种随时欢迎来插的小受,呸呸呸!
还没待梁弓反应过来,落腮胡就粗鲁地推开梁弓,侧身一旁道:“四哥,您先请。”
妈的,谁是小受,你才是屁精,你才是基佬,你们全家都是基佬。
“嗯!”杜斌看也不看梁弓一眼,直接大步从他身旁经过走进黑门里。
落腮胡跟在身后往里头走,经过梁弓时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眼角却不经意扫过梁弓垂下的手,忽然睁大两眼道:“小兔崽子你手上是什么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唉!你这屁精不乖乖拍马屁去,这么多事干啥呢?哥本来己经忍住不想追究了,你却来自寻死路,自作孽不可活,这可怪不了哥了。
梁弓哈哈大笑道:“哦!这个东西啊……”他忽然低身手伸出一把抓破落腮胡的蛋蛋:“现在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吧?哈哈哈!”
在落腮胡不似人声的嗷叫和所有人的错愕中,梁弓一个旋身滑到杜斌身后一手抓住他的头,一手掐在他的脖子,银光闪闪的金属片就顶在杜斌的颈动脉上,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手上是什么东西了。
“草尼玛的,放开四哥!”
“我擦!肯定就是这个家伙侵入上头!”
杜斌的随身保镖见到自己的大哥被劫持,纷纷从怀里掏出家伙,对准杜斌和梁弓。
梁弓躲在杜斌身后,仔细一数竟然有四把枪,我擦!这回哥作腊了。
“不要动,把枪放下,否则你们四哥絶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梁弓尽量把自己藏在杜斌身后,好在杜斌远比他高大的多,倒不是很困难。
好个杜斌,虽然脖子上的冰凉己经让他起了鸡皮疙瘩,但他不愧是城东帮的副帮主,竟然面不改色道:
“放了我,我保证让你走出大门,如果伤了我一根寒毛,你就把自己和你家人的坟都挖好,自个儿跳进去吧!”
我擦!敢威胁哥,哥是被人威胁大的吗?
梁弓气笑了,人在他手上,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让他自个儿挖坟,行!他手一紧,手套上的金属片剌破杜斌的皮肤,一道血痕缓缓地从杜斌脖子上流下来。
杜斌觉得脖子一痛,脸上立马变色道:“你……”
“我?我什么?敢威胁哥?哥是不是要自己挖坟还不知道,可是你要再多一句废话,保证你絶对会比哥先走一步,死就死,尼玛的,赤脚还怕穿鞋的?走!”梁弓推着他向外走去。
“把枪丢在地上,否则他就死定了!”梁弓推着杜斌走出了黑门,来到夜总会的第三层。
这时,己经有不少公主小姐少爷看到他们这伙人的异状,纷纷过来围观,可等到看见几个人手里有枪,又是惊慌尖叫四处闪躲,场面一片混乱。
梁弓要的就是乱,越乱越好,这样他才能乘乱脱逃。
他一箍紧杜斌的脖子,杜斌立马感到不能呼吸,于是赶紧道:“听他的话,把枪放下。”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只好听话把枪丢在地上。
梁弓让他们丢枪,他们竟然就只丢枪,其它几个人的刀子还拿在手下,梁弓火大了道:“你们不要他的命了?把刀也丢了。”说完手又是一紧,另一道血痕出现在杜斌脖子上。
这时忽然有个少爷拔出匕首从梁弓身后无声无息地掩上来,几个保镖见状一喜,对着梁弓道:“好!我们放下,你不要伤了四哥。”说完缓缓把刀子往地上放。
之前丢枪时可爽快的很,现在丢刀却像是丢金子般珍惜地慢慢往下放,梁弓正觉得奇怪,突然从其中一人的眼神中看到忍不住的喜色,心念转动立马知道坏了。
“啊!”杜斌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走道。
梁弓这小子贼坏,不管有没有问题,立马抓着杜斌转过身来,正巧那个少爷的匕首也到了,于是正正捅进杜斌的肚子,还因为用力过猛,刀深及柄,把杜斌撞得一起跌倒在地上。
他是逃过了一劫,但是也失去了掩护,唯今之计只有趁保镖们还没捡起枪前,先下手为强。
“我擦!拼了!”
第53章 杀出重围(二)()
“哎哟!妈呀,是谁捅我?”
“四哥!”
杜斌痛得在地上翻滚,比诸之前那付生冷表情,显然他也是有血有肉,不是金钢不坏。
他的保镖很不错,大哥出事,倒是有大半数人先扑过去照看他,只有两三个手里有刀的在一边警戒着梁弓,却没人想到先把地上的枪捡起来再说。
这倒是顺了梁弓心意,他不再迟疑,闪电般左右晃动,双掌翻绞,那管是无孔不入,无所不至还是无所不为,只要对方露出破绽,对准要害就是一击,一分钟不到,几个保镖都跟着他们的大哥一起躺在地上叫得呼天抢地。
梁弓捡起四把手枪,这玩意儿他不懂也不敢拿着,寻了个垃圾桶全丢里头。
由于被杜斌等人阻了不少时间,他已经错失了救人的最好时机。
楼上的事变显然已经传到楼下来,只见走道上众人奔走,几个少爷一面呼喝着客人和小姐公主躲进包厢,开始清场,一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刀械来,人人手里不是长刀就是猎斧,果然和梁弓猜想的一模一样,这些少爷拿起刀来就是城东帮的帮众。
他原本打算大闹一阵后,从原路退出去,现在接了拯救石菲萱的任务,这想法已经行不通,现在只能尽全力闹大,他才有机会趁乱脱逃。
“找到了,人在这里。”
三个少爷发现满身是血,藏身角落的梁弓,不知道上头许了他们什么好处,个个好像眼睛充血的公牛大叫一声直接向梁弓冲过来。
梁弓心里好像吞了黄莲一样发苦,虽然这些少爷在他眼里实在不算什么,见面一招就能打发掉,可是禁不住人多啊,蚂蚁一多也能咬死大象,如果被他们缠上,不说救人就连他自个儿跑不跑得掉都有问题。
果然三两下就夺下他们手里的刀片子,他也不偏心,在每个人的屁股大腿上都片下来小半斤肉,虽然不致于残废,但肯定暂时失去战力。
地上又多了三个惨叫翻滚的家伙,今天晚上市里医院的生意一定好得很,梁弓想着那天有空得上门去拿点抽成才对。
又往前行十来米,他矮身躲在花盆旁边,前头的走道上已经被清空出来,客人小姐一个不见,只有一帮少爷和看场子的保安四处巡视着。
你妹的,这下不好办了,这里只是三楼,如果从这头就一路杀下去,哥就算不被人杀了也要累死在半路,得另外想个办法才行。
55号包厢里,五洋市建设局长涂浩觉得自个儿很悲催。
他几乎是倾家荡产再用上全部人情,才在一个月前击退众多竞争者坐上了局长的宝座,开始享受忙碌在包厢里,工作在宴会上,发包在暗箱里的生活。
本想趁这一任捞个饱走人,却是出师不利,前些天在城东帮的赌场里被人拍了照,还上门威胁他不能配合城东帮工作。
可怜他当天已经赢了三百万──筹码,到今天为止那赌场就一直关门未开,他也只能看着握在手里的塑料圆饼发楞了。
本来他就气在心头,加上配合不配合也就一句话,况且对方也只要求他在一个月内给城东帮下绊子而已,他也乐得如此,反正绊子下得越多,后头收获越大,这是官场上不变的真理。
这不今天晚上就有东城房地产的副总,招待他到天上人间谈工作,刚坐下两个未满二十的妹子就靠上来,涂浩左拥右抱好不得意,至于城东帮的要求,一句话回去开会研究研究就打发了。
问题是坐不到十分钟,原来一口大爷一口老板叫的亲热的少爷们,却举着刀子命令他呆在包厢里不准出去,而东城房地产的人却是跟着少爷出去后就一去不返,只剩他和两个小姐躲在包厢里,涂浩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小姐听到隔壁包厢里一阵乒乒乓乓,抱在一起直发抖,涂浩这时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了,只想着自个儿躲到厕所里是不是安全点。
砰地一声,包厢门被人踹开来,进来的却是他最不想见的人。
“咦!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梁弓踹开包厢门,一进来就看到个熟人。
这人他还有点印象,好像是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