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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官半职,个个背后都有倚仗,不是人人都卖三家的面子。
所以到了第三天,梁弓就发现出警的人数越来越少,最后一回居然只派了七八个派出所民警过来随意看看而己,他知道时候到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任务,怎么可能天天由着陆、李、苗家驱使?梁弓正是看到了这点才花上三天功夫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效果显然不差。
不过那死老叶话也不说完全,只一句“东郊会所”就让他查得欲仙欲死。
京城里挂着“私人会所”招牌的多如牛毛,大多都是些餐庁,SPA之类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加上各方势力为了经营关系都会拥有自家的私人会所,单凭东郊会所四个字就想找出真正的地头,实在有相当难度。
梁大侠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人脉,所以他干脆花了大把金钱洒在的哥身上,好不容易才从一个老京城口里问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到了地头上,梁弓才发现自己差点走错路子,老叶口中的“东郊会所”,不过是因为这地方地处东郊而已,并不是招牌就叫“东郊会所”,事实上这个鬼地方根本连招牌都没有,大门口甚至也不设门卫,低调到离谱。
“擦!小子,这个地方有四名武力值80以上的大高手,武力值60以上13人,但是并没有陆辉的气息。”经过弯弯曲曲的胡同,一到地头,帅锅就立马报出他所想要的信息。
宾果!哥的运气真不错,就是这里。
隐藏在一大片民居中,东郊会所显然是由老建筑改建而成,而且应该是旧时王孙高官的居所,青砖灰瓦、雕梁画栋、宫灯古槐,历史的厚重气息沉静而生,单单那两扇大铜门就让人叹为观止。
梁弓轻易地越过满布监控摄像头的高墙,落在院落内双人合抱的大银杏上。
这座前后五进的大宅院,保留着静默而斑驳的原貌,让人仿如回到当年皇家金盏玉碗的情境之中,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宫灯、老式的桌椅、人物挂画,院内的风荷、柳树、桃树和银杏,都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尼玛,王公贵族般的享受啊!
不过也算他运气好,如果这个会所藏身在高楼大厦中,那还真需要花上大把功夫才能进得去,大宅院嘛,来去自如喽。
无声无息地在一重重屋檐上飞腾着,他都不知道自己经过多少庁堂院落,好不容易才依着帅锅指示来到大宅院深处一个不大的苏式庭园。
庭园里小桥流水,假山怪石无数,四栋楼阁围着庭园而建,由于正是晚餐时分,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不少服务员端着香气四溢的珍馐美馔进进出出,让空着肚的梁大侠直吞口水。
“老孟,你那徒弟的事不管吗?”
庁里的桌椅,屏风、柜子等等都是老物件,说话这人却毫不在意地把脚踩在老黄杨木圈椅上。
“怎么管?”
被称呼为老孟的老爷子,脸色红润,腰杆仍然挺直,身形高大威猛,赫然就是曾经出现在少林的孟雄。
除了他之外,庁里还有三名老人家,问话的老爷子手里拿着鸡爪啃得不亦乐乎,一名瘦小老者站在书柜旁推开老花镜拿起架上的古董花瓶详观,另一名脸色苍白枯槁毫无血色的老人家则是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有淡淡的起伏,恐怕会直接把他当成死人。
“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怎么办难道不知道吗?老郭,咱们也都这把年纪了,难道事事都要替他们出头?”孟雄平静地就着一碟拌黄瓜小口吃饭。
“老孟,你这养生之道,老子还真他妈的看不惯,你看我荤素来者不惧,不也活了上百年?何必这样虐待你自己?”老郭拿起另一块肘子咬得汁液淋漓。
“无他,习惯了。”孟雄吃完饭拿起毛巾擦擦手,移到一旁喝起茶来。
“老郭,你这脾气百年来都不改,还当现在是咱们出道那时候?打打杀杀就能解决问题?”戴着老花眼镜的瘦小老者放下花瓶也走过来坐下。
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枯槁老者睁开眼道:“老许说得对,老郭,现在这时代,能用脑袋就别动手,没见到老严的下场吗?”
“他妈的老王头,你丫的也别说风凉话,那天要不是老严抢着上,搞不好死得就是你。”老郭伸出油腻腻的手指点着老王的脸。
老王倒也不生气,又道:“你放心,絶对不会是我,哥哥我五十年前就会过那小子的师父,当年的我在老和尚手下走不过三招。所以就算五十年后有点长进,也没那个胆子去惹他师父出来。”
老许也点头道:“这小子的武功已经到了咱们这一层次,又是年轻力壮,气血丰满,一对一咱们谁都没有把握制住他,何必白白招惹上大麻烦?就让陆辉去跟他搅和吧,几百杆枪眼下任你武功再好都没用。”
“老郭,这就是我不去管小辉的原因,与其跟那姓梁的小子硬碰硬,不如就让这些带枪的六扇门去逮兔子,听小辉说那姓梁的已经被追得上天入地无门。”
“哈哈哈!你们说这好不好笑,当年咱们四个人那个不是被官府当做心腹大患,老子还进去坐了几年牢,没想到临老居然有六扇门的爪牙供咱们驱使,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老郭啃完肘子又拎起一根鸡腿来,难为他年纪一大把了还有这么好的牙口。
“老孟,不说那个楞小子,说说咱们的武林盟,听底下人讲,几个大城市又蠢蠢欲动了。”
“老许别担心,咱们只是稍微放缓点,中海五通会的事情闹得很大,小辉家里头来了消息要他暂时歇停一阵子,加上最近又要开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以稳定为重,等那人上了位,咱们想怎样就怎样,还不是为所欲为?很快地,华国就会是咱们的了。”
四个老头子俱都哈哈大笑,十分猖狂。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几十颗钢弹子突然破窗而入,一瞬间笼罩住四人……
“一群死老头,这把年纪不进棺材等死,还有脸跑出来现世?”
第447章 武林盟创始人()
东郊会所深处,离四名老怪所在苏式庭园不远的一处院落内。
大庁堂里的装修与古典中式院落完全不同,白色长毛地毯上散落十几张进口皮沙发,庁堂里还有一个小酒吧,提供各式调酒服务,几个年轻貌美的女服务员穿着金色开高岔旗袍往来穿梭。
这时有六七个年纪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的中年男女环坐在一起低声谈笑,几个人装扮各异,有穿着西装,也有穿汉服和武术服,甚至还有一个和尚,看起来与高档的会所格格不入。
不过这几个中年男女人人气劲平缓,六觉灵敏,个个有如出鞘利剑,气势逼人,显非常人。
“南宫桥,这回你拿到多少?”问话的女人虽然也有四十来岁,脸上皱纹初显,不过眉目之间英气勃勃,年轻时候肯定是美女一个。
“怎么?傅玲,你们峨眉半路退出,影响你的收入吧!”南宫家似乎以出帅哥闻名于世,南宫桥也是个中年大帅哥。
“唉!你不说我还不生气,本来大好场面就被我们那个不识趣的掌门给搞砸了,我妹妹可是气得要死,但是又无可
奈何,这回我只拿到一份股息,地区分红一毛也无。”傅玲眉目之间颇似傅惠,听她的称呼显然是傅惠的姐姐。
“哈哈,这样说来你不就只拿到一千万出头而已,连在京城买个房都不够。”南宫桥有点兴灾乐祸。
“是啊,你们几个都拿到不止五千万吧?”傅玲越说越气。
“嗯,确实数字不能跟你说,不过只多不少,其实拿最多的应该是性智那个假和尚。”南宫桥洋洋得意,不过还是不无遗憾地看着坐在不远处,正跟其它人谈笑风生的中年和尚。
“气死我了,咱们都是一伙的,又是武林盟的创始人,所有的主意都是咱们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可以说没有我们就没有武林盟,为什么我就只能分到这点钱?”不是一家人不出一家门,看来傅玲跟她妹妹都是钱看得比天重的人。
“别担心,等那人一上位,你妹妹不就风騒了?你也可以沾点光。”南宫桥有京得意忘形,说话声音大了点。
“别乱说话,你喝醉了吗?”听到“上位”两个字,傅玲立马变色,庁里其它人也立马住嘴看向他们这边。
南宫桥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打哈哈道:“啊,我是有点醉了,哈哈。”
“南宫,注意一下。”叫性智的和尚似乎是带头人,说话的语气不佳,南宫桥虽然脸色不豫却也没有反驳。
“性智,就快开会了,那人上位已是定局,怕什么?我王佐就不怕。”这人脸如重枣,身形十分高大,虽然坐着却比其它人高上一截,年纪也不小,脸上却仍然有年青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
南宫桥对他的助拳投以感激一瞥,既然有人跟自己意见相同,那就不必躲躲藏藏:“我说得不对吗?咱们年轻时当了十几年苦哈哈的警卫,退下来还被绑着当教官,半辈子都卖在四九城里,现在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连哼哈一声都不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会还没开,那人虽然得到咱们和许多世家的支持,上位的希望很高,不过也不是十成十,在事情落定之前会有什么变化谁也不知道,咱们之前都表现得十分超然,所以这时候也不必急着表态站队,留点回转空间对咱们都好。”
性智和他师兄性空一样口舌十分锋利,不过他的话确实有道理,说得南宫明和王佐吶吶无言。
“好了,不说这个,南宫,刚才你和傅玲在说些什么?”说话这人从头到尾一直笑个没停,不过他的笑容里却没有几分真诚,显然是个笑面虎。
“马兴,你这回拿到多少?刚才我和南宫就在讨论这个问题。”傅玲笑道。
“啊!这个……肯定比你多,但是比性智和南宫少点。”马兴出身江湖楼,不愧是笑面虎,说了也等于没说。
“阿弥陀佛,贫僧我可还得交回宗门,算起来比傅玲多不了多少。”性智出口就是佛号,可是话里的铜臭味十足,听起来相当不对盘。
不过其它人都视若无睹,他们几个人从年轻时就一起出生入死,彼此之间交情深得很,阿弥陀佛又如何。
“唉!性智你和傅玲明年都不会太好过吧,听说少林也要缩回去了?”一对长像十分相像的孪生兄弟坐在一起,说话这人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
性智叹了口气:“洪老二,贫僧也没有办法,听寺里说那个梁弓可能是我们的师叔祖,不知道他怎么说服几个老一辈长老,现在师叔们都在等掌门回来议事,掌门干脆遁到米国去安排武僧表演的事情,一个字拖字诀。如果不能解决梁弓,凭他的身份的确可以要求少林退出武林盟,掌门师兄恐怕拿他没办法。”
“又是这个梁弓,武林盟不知道干他啥事,一直死盯着武林盟,每到一个城市就坏一件事,峨眉如此,少林也如此。这回不是来到北京寻事吗?陆、李、苗三家被他搞得焦头烂额。”傅玲一谈到这个让他收入大减的家伙就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这也是好事啊,要不是他,陆辉那有可能这么早就把去年的股息和红利发下来。”南宫桥不屑道。
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