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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对不起,声音大了点!我就是梁弓,现在亲自上门来领赏,所以大伙没戏了,赶快回家洗洗睡吧!”这回虽然没有施展狮子吼,不过梁弓以真气发音,仍然传遍全场,不论远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家伙说什么?”
“他说他就是‘飞鸟大侠’梁弓,说咱们没戏了,回家洗洗睡了先。”
停车场上的两三百人议论纷纷,先是讨论起这家伙说的是什么东西,等到搞清楚这人让他们全滚了,顿时激起了众怒:
“这家伙想独吞赏金!”
“我已经排了三个钟,一句话就叫我回去,你当老子是亀孙子啊?”
“扁他!”
一堆等候许久火气上腾的人们似乎找到了出气筒,不约而同向停车场的这一边跑过来,张牙舞爪的狰狞面孔看起来好像都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看着冲过来的群众狠劲十足的表情,脸颊一阵抽搐。
说起来这些老百姓会来到靖安货运,目的当然是拿他的消息或是人来换钱,梁弓本来就已经十分不爽,先前他怕待会跟靖安会的冲突会波及到他们,好心劝他们离开这里,然而这些人不但不领情反而翻脸想打他,真是忍无可忍了。
“小子,身为大侠自当为民造福,纵然受到误解污辱,仍然不得伤害无辜百姓的性命。”帅锅适时在梁弓满腹怒火之际跳出来灭火。
“呼!”长呼了口气,差点失去冷静先跟这些群众们做上一场。
不过这股鸟气不出身体也会闷出病来,眼珠子一转决定还是老招式:
“滚!”不过这一次却是以八成功力狮子吼喷出来。
声音一出天摇地动,围墙边的树木无风自动,枝条颤抖不停,枯黄的树叶纷纷飘落。
这个滚字有如一台大卡车贴在耳边大鸣喇叭,众人同时被吓得原地跳起来,心跳骤然失速手软脚软跌落地上,冲过来的群众更是整片整片向后倒瘫在地上。
“你们这些盲目的人们,靖安会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他们难道会真得发放赏金吗?哈哈哈!你们被骗了,他们只是想借你们的手把我逼出来,看看他们根本没有意思查查你们提供的消息,基本上只是在耍猴戏,到现在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原先站在左右的人们自动向后退了十来米,围着梁弓绕了一大圈,他的话词经过真气贯注,气力十足,直接越过整个停车场在每人的耳际响起。
“从现在开始大伙往外撤,我数到十谁没走就留下来跟靖安会一起送死,哥的刀可不长眼睛!”锵地一声从身后拔出帰魂刀举直朝天,开始数数:“一,二,三……”
独立中央的瘦削身影十分眼熟,马尾长发,高举过头的大板刀闪闪发亮,令人望之生寒,一个个数字流出他嘴里,让人不由得相信如果不走他絶对不会刀下留人。
“啊!他真的是‘飞鸟大侠’!”
人群里有人看过第二段视频,对飞鸟大侠单刀独抗三十几名靖安会打手的镜头记忆犹新,尤其是这把短而宽,奇形怪状的大板刀更是让人记忆深刻,这时一眼就认出这把大刀,这么说现身他们眼前的人确确实实就是“飞鸟大侠”梁弓了。
认出梁弓后,群众们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一些胆子小点的家伙已经开始移动脚步向外走,毕竟大伙都知道飞鸟大侠跟靖安会的一番恩怨,偷偷跑来报信看看热闹是一回事,正面对抗飞鸟大侠或是靖安会又是另一回事。
“梁弓出现了!”
他身后的靖安会诸人这时也醒觉过来,原来他们找了好几天的正主儿就站在他们面前,立马一阵搔动,只是这些涉黑分子个个都是自私自利之辈,谁都不肯跳出来开第一枪。
“儿郎们,会主交待过,谁拿到梁弓的脑袋,一千万就是谁的。”声嘶力竭的吼叫从靖安货运办公楼传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马脸汉子站在大门口,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手下们回头一看原来是城北分舵的香主大然哥。
既然是大然哥开口了,会主交待的情节显然是有几分真实性。
一千万元!不是一万元,十万元,而是一千万。
一千万是什么概念?有了一千万一辈吃喝不完,老子还混啥黑社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靖安会的手下们个个如同饿急的狼,眼眸发红两眼放光,恨不得独占眼前这个人形宝藏。
会混黑社会的那个不是不想正经赚钱,只想捞偏门赚容易钱的角色,杀一个人就能拿一千万,这种活不干的是傻子,一干人早就利令智昏,忘掉眼前这人已经杀了不少他们的同伙,纷纷从怀里从背后掏出家伙或是就地取材,口中大喊“杀!”奋勇冲在最前头。
杀声震天中,上百个靖安会手下从四面八方呼喝着向飞鸟大侠跑来,什么砍刀,匕首,铁镐,木棍,板砖到处乱挥,噼哩叭啦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呼呼呼大口大口喘息声,夹杂着几个小头目的大声斥喝,这种大场面登时让站在一旁打主意准备看热闹的民众们吓呆了。
“快跑啊!”刚才还死不愿意挪上一步的群众们,现在却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连滚带爬往出口逃去。
不过还是有些好事之徒不愿离开,可是又怕被波及进去,于是纷纷爬到树上,要不就攀上了围墙,占好位置果断围观。
靖安会的手下们一边快跑,一边向前看,几十米外那个孤零零的身影一动也不动,只是原本高举的刀片子缓缓放下来,横于胸前。
终于,一个小黄毛速度最快,最近的人都还在五六米外时,他已经一个箭步来到梁弓身前,双手握住砍刀高举过头,大喝一声当头挥下。
犹如电影慢镜头般,不管是奔跑中的靖安会打手们,还是在树上围墙上围观的群众,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小黄毛的咬牙切齿,飞鸟大侠平淡无奇的眼神,还有那砍刀在空中划出的完美孤线。
唉!同时叹了一声,谁都预料到下一秒飞鸟大侠肯定身首异处,但是谁也知道飞鸟大侠不可能坐以待毙,必定还有后手。
砍刀急速划破空间,离梁弓的头越来越近,他却像是吓昏了般仍然呆立当场,嘴里还继续数着:“……八……九……十!”甚至连退后一步也无。
“糟了!被这家伙占先了,我的一千万啊!”到这时大部分的人都猜想飞鸟大侠是个水货,恐怕难逃此劫。
不过,刀子离头还有一尺距离时,飞鸟大侠却突然动了。
他只是轻轻向左横跨了一步,大板刀倏闪即收又回到胸前,突觉不对在最后一刻用力向左闪的小黄毛却是惨叫一声,握着砍刀的膀子连着半片肩膀旋转抛飞出去,喷出的血珠子洒了满天血红,整个人打了两个旋后也歪歪跌跌地跨走几步直挺挺地倒下来。
“杀!”直冲云霄的怒吼声又在耳边响起。
第240章 排帮()
天色灰蒙蒙雾茫茫,远山被一层薄纱遮住若隐若现,这一阵子太阳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总是不见踪影,往年不常见的雪花今冬倒是多次来访,虽然稀稀疏疏断断续续地,但是随着而来的寒冻滋味却叫人异常难受。
雪花飘起,二十来个躲在树上围墙上围观的好事春城人没两下子冻得跟冰棍一样,虽然不停地搓手揉脚,却仍抖得像筛糠似的,喀喀喀上下排牙直打颤。
话说与其在这里活受罪不如回家寻个热锅子,就着三两小菜喝点酒驱驱寒才是,可是在场的春城人却没有一个舍得离开,甚至看到目不转睛,两眼发疼都不悔。
大场面啊!
一个人单挑一群人有木有?一个人单挑上百人见过没?
无耻啊!这种事只有靖安会才做得出来,飞鸟大侠就一个人而已,你也好意思出动大批人马吗?一个人唾一口痰恐怕都会淹死他。
上百人挥舞着不同武器冲向一个人的场面,絶对会让这些春城人下半辈子津津乐道,但是梁大侠一刀几乎把人削去一半的恐怖景象,也让这些个围观者频频作呕,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觉。
不过见到在场的靖安会接待人员大部分都藏着武器,而且那个站在办公大楼门口的大哥嘴里吼啥东西,在场的二十几个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就算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飞鸟大侠说得没错,靖安会根本没安好心,也许真有一千万,但那是为了他们自己人准备的,要不然怎么接待处人人都提着刀片子?就算群众提供了确实消息,但是在刀子面前,那一百万恐怕连提都不敢提一下,靖安货运搞这玩意,根本就是为了飞鸟大侠准备的。
“录了没?一定要把靖安会的行径爆出去!让大家不要再上当了。”一个三十来岁的青人气得一拍墙头,问着旁边手持相机的汉子。
“录了,就算春城这里被屏蔽,老子也要想办法到外地发,擦!把老子当猴耍。”戴眼镜的中年汉子点点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
虽然都不认识,但是几个人同仇敌忾决定一起干了,怎能白白被靖安会拐来挨冻大半天。
大伙居高临下,又距离飞鸟大侠站立处不到二十米,除了不时飘过的雪花影响视线外,围墙内的一切动静都落在众人眼里,几台摄录中的手机,相机画面也相清楚。
所以当他们看到飞鸟大侠又再深呼吸准备大吼时,已经有了几回经验的围观群众们,相当有默契地同时双手掩耳,不说别的,就凭这大嗓门飞鸟大侠就可以在春城称字号了。
随着一声巨吼“杀!”,自投罗网的靖安会打手们一部分被吓得把武器往空中一抛满地乱窜,其它人强忍着耳朵不舒服,等吼声退散还是继续冲过来,一千万的诱惑太大了。
就在这时,飞鸟大侠的身影蓦地从原地消失,不只场中间的靖安会儿郎们,连在旁边一直死盯着的二十来个围观群众,竟然也没有任何人看清他是如何离开,眼尖点的人就看到一条轻烟般的虚影如同幽魂巡回人间,开始在靖安会的百多人中四处穿梭飘荡。
“啊!他不见了。”
“咦!人咧?”
“人怎么不见了?你们谁看到了?”
正在冲剌中的靖安会手下突然间失去梁弓的踪迹,不由得放缓脚步,左顾右盼不知所措。
“他在西边!等等,又跑回东边了,二蛋就在你前面,在桌子旁边,快上!”站在办公大楼台阶上的大然哥旁观者清,比手划脚大吼着指挥手下们上前围堵。
灰影在停车场中飞窜,所到之处惊呼声四起,一条条人影四处抛飞,忽东忽西,一伙人被他耍得不知所从,只能听从大然哥的指挥跟在那几乎看不见的魅影后头苦苦追赶。
一个胖大年轻人站的位置刚好,灰影掠移过来时正巧停在他身前,他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铁棍对准对方后脑用力敲下去。
“叮!”铁棍与后脑勺接触居然发出类似金铁交击的声音,胖大年青人见鬼似地张大嘴巴,差点拿不住反弹回来的铁棍,更别说顾及眼前越来越大的拳头。
“靖安会就拿你们这些废料来充场面吗?真令我失望。”
一拳打飞右正前面举着砍刀的家伙,再一个耳光把左前方的长发少年甩出三米外,梁弓不进反退靠入后方冲过来的大个子怀里,砰地把他撞飞半天高,倏地又横移数尺无视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