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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让两个女孩失望了,但是她们还是一起过来劝道:“放开他吧,人家还是伤员呢。”
不提伤员还罢,一提伤员两个字,小丫头的无名火又窜了起来,眼前这个家伙,假借伤势之名,吃自己豆腐达一个多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已被扳到九十度的手指被她又加了几分力,只见咔嚓一声,两根手指被小玉英直接扳折了。
林原平呆了,他已经忘了痛,口中大骂:“哪来的黄毛丫头,我只不过是摸了一把胸,你居然弄断我的手指,等下小阎王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一句小阎王把小玉英弄懵了,她问道:“你说的是谁?管得着我?”
秀萍在他俩吵闹的时候已经偷偷地把她的身份告诉了小文,两人听到林原平说小阎王后都控制不住地大笑。
小玉英突然省悟,这个半鬼子口中说的小阎王就是自己,想到这家伙肯定是经常打着自己的名号“狐假虎威”,更加地生气,盛怒之下抄起了门边上的扫帚,又一把扯下了脸上的口罩,大骂道:“小阎王,谁是小阎王?叫她来。”
林原平猛地看到大神本尊,一下子吓呆了,任凭扫帚打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想着:我说身形那么熟悉呢,眼睛也那么像,原来就是她呀。一想到刚刚抓了小丫头胸两把,他顿时兴奋起来,断两根手指算什么,如果再让他抓两把,他愿意再断两根手指。正想入非非之际,小丫头一扫帚打在还没完全长好的伤口下,痛得他倒吸两口冷气,跑着跳着上了床,用棉被严严实实地将自己裹了起来。
小玉英正准备继续撒泼,门口传来了呼唤:“丫头,陪我去找下你哥。”
这是陆曼的声音,小玉英没回头都能听出来,她把手上的扫帚一扔,恨恨地道:“算你走运,下次还敢欺负别人,打断你的腿。”
说完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扔到了林原平的床上,又将护士帽也摘了下来,脸一变,笑眯眯地朝门口的陆曼走去,边走边亲热地喊道:“嫂子,走吧。”
这幅场景把秀萍和小文两女看得是目瞪口呆。
陆曼和小丫头两个人在师部没找到孙玉民,询问之后得知他去了59旅,两人便让刘文智派了辆车把她们送到了李铁胆五十九旅旅部。
小丫头看着跟在孙玉民后面屁都不敢放的傻熊,不由得乐了起来,这魔瘴般的声音传到了正低头走路的李铁胆耳里,无疑比军号还要灵验,他吓得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掉头往后走。
“哥,李铁蛋要跑。”从江边开始,小丫头一直叫傻熊铁蛋,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反正是小丫头叫的不亦乐乎,而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任凭这个阎王怎么称呼他都行。
李铁胆轻身没走两步,那个他心目中的小阎王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只得重新转过身来,又老老实实地跟到了孙玉民的屁股后面。
“你们怎么来了?”孙玉民看到她们后,很是高兴,这段时间他忙得几乎没空去看陆曼,正觉得对不住人家,没有料到她自己过来找了。
“我有事要和你说。”陆曼的眉头是微皱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喜悦,按理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正是粘乎的时候,可这两个人却像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小丫头见了都嘟起了嘴。
“什么事?很急吗?”
“嗯,要不然我就不来找你了。”
“那好吧。”孙玉民对李铁胆说道:“安排一间安静的房子,我和你嫂子有话说。”
“是,”李铁胆说道:“嫂子,师座请跟我来。”
“你们俩说话,那我就去找别人玩了。”小丫头笑道,说完蹦蹦跳跳就要去追赶傻熊。
“慢着,丫头。”陆曼开口叫住了她,继续说道:“妹妹,我和你哥说的这事事关重大,你要帮我们守着,不能给别人偷听。还有李旅长也得和你一起帮忙守着。”
孙玉民见她说的异常严肃,知道事情不小,忙问道:“倒底怎么啦?”
陆曼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前面带路的傻熊。
小丫头也是从来没见过陆曼如此严肃过,她的心也是一紧,收起了玩心,跟着二人往前走着。
第一百零三章 真实身份()
旅部里的人全都被傻熊赶了出去,他和小丫头两个人搬了条板凳坐在了门口,二十师两尊大神坐在门口,谁敢靠近半步?
孙玉民给陆曼倒了杯茶,让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才搬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了她面前,柔声问道:“什么事?看把你急的。”
陆曼双手转动着桌子上的茶杯,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没有下尽决心的样子。
孙玉民也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看着这个为了自己可以舍弃一切的女人。
小丫头年纪小,坐了一会儿,发现屋子里没声音,便顺着门缝往屋内瞧,却什么都看不见,又把耳朵贴在门上,还是没什么,不由得“咦”了一声,心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说有重要的事,却躲在里面不说话。
李铁胆一把将小丫头摁在板凳上,说道:“不要乱来,有些事情不能乱听的。”
两个人在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陆曼一直在转动着的茶杯终于停了下来,她盯着孙玉民的眼睛,缓缓地说道:“陈芸那边出事了。”
“什么?她怎么了?”孙玉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到了,急忙问道。
“不是她,是她身边的一个女孩。”陆曼说道:“你见过的,那个叫海燕的女孩。”
“哦。”听到不是陈芸出事,孙玉民悬起的心又重新放了下来。
“你知道为什么前阵你二十师得不到补给和增援吗”
孙玉民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这个叫海燕的女孩被一处的人抓了,没经受住酷刑,叛变了。把你和陈芸的事会都交待了。”
“什么?”孙玉民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陆曼仍是不急不慢的样子。
孙玉民见她的样子不是太惊慌,心想既然她都知道了这件事,说明已经有人在处理了,自己先听听再说,有了这个念头,他又重新坐了下来。
“戴笠怕担责任,把整件事都推向了林蔚那边,这个待从一室主任不是盏省油的灯,他秘密收集了你很多不利的情报,告到了老蒋那里。”
“原来是这样,我说作为国防部次长的他怎么会屈尊前来,亲自通知我死守济宁、邹城和曲阜,还TMD不给补给。”孙玉民气呼呼地开骂。
“这件事情的原凶其实不是他,而是姓戴的。”陆曼说道。“他担心一下子扳不倒父亲和你,就把姓林的推到了前台。”
“难怪这个人会臭名远扬,原来是有原因的。”孙玉民恨恨地道。
“还好你和陈芸之间还有很多事没有让这个海燕知道,否则父亲还是很难把你洗白。姓林的手上的证据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不足以对你造成致命的威胁,而先前黄浦系对你的打压却是父亲一手造成,经过他请的几个人的斡旋,也握手言和,何应钦畏怯自己太过份会被陈诚等人超过,所以也不敢和父亲成为死对头,一杯茶后,他们二人反而成了好朋友。你后来得到的补给,全都是何应钦亲自批审的。”
陆曼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也不顾孙玉民有没有听进去,喝了口茶后又继续说道:“虽然两个危机都被暂时排除,但是以老蒋的性格,他不会容忍一个和那边有瓜葛的人,手握重兵,所以你身边还是被安排了很多密探。这些人的身份是你我想象不到的,也是对你最大的危胁。”
“有多少人被安排到了二十师?”孙玉民问道。
“这个很难调查清楚,反正是不少。”陆曼回答。
“那怎么办?”
“这正是我今天来见你的原因。”陆曼深吸了口气说道:“父亲的意思是要你马上表态,驱赶排查二十师内的GCD员,甚至是杀上几个,让老蒋对你放心。”
“不可能。”孙玉民第二次激动地站了起来,声音都有点颤抖:“GCD员怎么啦?他们是投敌卖国了还是鱼肉百姓了?都没有吧!奋勇杀敌、喋血疆场的GCD员还少吗?他们哪里错了?难道只单单因为政治理念的不同,就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告诉岳父,这件事情我孙玉民做不到。”
听到了孙玉民的这番言论,先前还显得担心的陆曼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说道:“我和陈芸都知道你不会妥协。”
听到她说陈芸和她都不会妥协,孙玉民心中一动,问道:“难道……”
陆曼纤纤玉手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的话说出来,望着那双期待的眼睛,陆曼重重地点了点头。
果然,她果然也是那边的人。孙玉民心中泛起了涟漪,内心的感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这个女人自己没有选错,她虽然出身富贵大家,可是和许许多多GCD人一样,为了中华民族之崛起,为了解放全民族这个神圣的使命,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握在手中的荣华富贵,而投身到这个艰难险阻的过程中,投身到这个随时会断送性命的事业中。
“玉民,我接到了指示。但在说出来之前,我想自己问你一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个问题陈芸已经问过了,我给你的答案是一样的。”
“什么样的答案?陈芸没同我讲过。”
“我还有个任务没有完成,现在还不能和你们一起走。”孙玉民又重复了以前对陈芸说过的话,不过这次,他多对陆曼说了些话:“曼,请给我几个月时间,到时候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随你而去。”
“你能和我说说是什么任务吗?这个任务是谁下达给你的!”陆曼满脸的疑问。
“我现在不能对你具体说,但是可以告诉你,这个任务是我自己下发给我自己的。”
“自己?”
“是的。曼,这真不是我的借口,几个月后,你再回想我说的这些话,就知道真假了。”
孙玉民当然不会对她说,就在一个多月后的6月9日,国军掘开了郑州市郊黄河花园口大堤。那时,恰逢黄河中上游暴雨,巨大的洪流把6月4日掘开后又被淤塞的赵口大堤冲开,两股洪流汇聚到一起,淹没了近半个中国。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到时有能力阻止这场浩劫。
“那好吧!我现在不强求你,但是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陆曼看到他眼中的坚韧,知道自己无法让他说出原因,只得让步。
“曼,我会牢记在心的。”
陆曼被他这句话触动,拉住他的手,说道:“玉民,你要记着,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为了自己。如果整个国家,整个民族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么即使是自己天天锦衣美食,那又能怎么样呢?”
孙玉民微笑着点头,这个女孩真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娶了她,真不知道是修了几世的福。还有陈芸,她也是一个心系天下,心系民众的奇女子。想到这里,孙玉民越发责怪自己辜负了她。
“玉民。”
陆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孙玉民徇声望向表情严肃的陆曼,耳中听到了她一本正经,异常严肃的话语:“我现在以中国GCD山东省委委员的身份和你说话,请你认真倾听我说的每一句话。”
孙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