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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等教众齐声道:“主上大运,必会如愿以偿。”
这一日,吕雯梅独自坐在殿里看书,萧怿从外面回来,见了说道:“又在看书啊。”
吕雯梅抬起头,向他一笑:“这后宫里的事照旧还是由母后来打理,所以我也没别的事做,每日只与诗书为伴。”
萧怿怜道:“你这可够寂寞的。”
吕雯梅却道:“有殿下陪着,臣妾哪会寂寞呀。”
萧怿笑道:“你倒学会说好听话了。”
吕雯梅道:“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萧怿奇道:“我何时教过你了?”
吕雯梅半娇半嗔道:“你每天一回来,就说些漂亮话哄我开心。我听得多了,自然也就学会几句。”
萧怿夸道:“雯梅真是聪明。”
吕雯梅笑嗔道:“你又来了。”
萧怿笑了两声,道:“我瞧你看什么书呢?”他拿起案上的书一观,“又看礼记呀。”
吕雯梅道:“我想多学学礼、德。”
萧怿不觉惊问:“你该不会是要做淑女吧?”
吕雯梅嗔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想叫我变成淑女,我也变不成啊。”
萧怿心下释然,由衷道:“我就是怕你会变成淑女。其实你现在就挺好的。”
吕雯梅不大相信:“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淑女,偏喜欢我这样的?”
萧怿目中含情望着她,热忱地道:“淑女是好,可我就是不爱。只喜欢你这个天真可爱、刁蛮任性的丫头。”
吕雯梅心下欢喜,羞涩道:“殿下”
萧怿坐到案旁:“我们一起看书吧。”陪着吕雯梅看起礼记来。
看了不大一会,萧怿瞥见吕雯梅双眉微蹙,右手抚额,似有不适之状,忙问:“雯梅,你哪里不舒服?”
吕雯梅声音有点低弱:“我有点头晕、恶心。”话未完,用手捂口干呕。
萧怿惊慌,向殿外喊道:“宗源,快去传太医!”
许宗源在殿外答应一声,急急去了。
萧怿扶了吕雯梅起身:“雯梅,你先歇会,太医一会就来。”扶着她在榻上躺下。
吕雯梅握住萧怿的手,担忧道:“殿下,我不会是又得了什么怪病吧?”
萧怿也有些不安,还是宽慰道:“雯梅,你别多虑,不会有事的。”
第一章 侵犯()
不多时,许宗源引着一名太医进来。萧怿急着道:“你快看看太子妃患了何病?”
太医为吕雯梅请过脉后,满脸喜色地向萧怿作揖道:“恭喜殿下,娘娘这一脉是喜脉。”
萧怿甚喜:“此言当真?”
太医恭声道:“微臣不敢欺瞒殿下。”
“太好了,太好了!”萧怿兴奋地拉住吕雯梅的手,“雯梅,我们有孩子了,我们就要做父母了。”他向许宗源道:“赏!”太医领赏谢恩。萧怿吩咐道:“你去给太子妃开些滋补安胎的药。”太医应了。
许宗源问道:“殿下,娘娘有喜的事,要不要现在告诉皇上、皇后娘娘?”
萧怿经他一语提醒,道:“你快去告诉我父皇、母后,就说太子妃有喜了。”他对吕雯梅道:“父皇、母后知道你有了身孕,定然会很高兴。”
吕雯梅半喜半忧地道:“我有了你的孩子是挺好,只是我有点害怕。”
萧怿笑慰道:“别怕。有我在,还有许多人照顾你,不会有事的,你就安心养胎吧。”
不久,孟锦云来了。她一进殿门就问:“许宗源说太子妃有喜了,是真的么?”
萧怿迎上去,愉快地道:“千真万确。太医把的脉,绝对不会有错。”
孟锦云面上浮起一层淡薄的笑色:“那就好。”见吕雯梅要起身,说道:“你先躺着吧,注意好好保养身体,早日给本宫诞下一个健康的皇孙。”
吕雯梅恭声应道:“诺。”
萧怿道:“儿臣也让许宗源把此事告诉父皇了。”
孟锦云点一点头:“你父皇知道了,想必也会高兴的。不过你父皇有病在身,不能来看太子妃。”
吕雯梅惊慌道:“儿臣该去看父皇才对,哪可叫父皇来看儿臣?”
孟锦云难得露出一缕温和的笑:“你有这份心就好。太医给你开药否?”
吕雯梅答道:“已去开药了。”
孟锦云淡淡的声音里带了少许关怀:“你现在有了身孕,就该保养好身体,避免劳累。想吃什么,就叫御膳房做。”
吕雯梅感激道:“多谢母后关爱。”
孟锦云离开东宫,去了万寿宫。萧翁业正静静躺在榻上休息,听得有人进来,睁开了眼睛。孟锦云行礼:“皇上圣安。”
萧翁业道声:“坐吧。”
孟锦云应了,在一旁席子上坐下,微一沉吟,道:“想必皇上已经得知太子妃有喜的事了。”
萧翁业脸上露出些许喜色:“太子妃有孕,自是好事。若她怀的是朕的皇孙,那就更好了。”
孟锦云道:“但愿能如皇上所期。”
萧翁业问:“太子妃近日表现如何?”
孟锦云想了想,道:“还可以。没做什么错事。”
萧翁业稍稍心安,嘱咐道:“你是皇后,掌管六宫诸事。而吕雯梅是太子妃,日后也是要做皇后的。你无事时,就好好教教她,如何料理后宫事务。”
孟锦云起身应道:“臣妾一定好好教她。”
萧翁业稍稍侧首向里:“你若无事,就先回吧。朕有内侍服侍就可以了,你无需操心。”
孟锦云犹豫了片刻,道:“臣妾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未敢问皇上。”
萧翁业一脸通明:“你是想知道,朕为何会同意让吕雯梅当太子妃吧?”
孟锦云有些惊讶,说道:“是的。”
萧翁业有点无奈道:“此乃天意。怿儿很喜欢那丫头,而她也有些能耐,朕才如他们所愿。”
孟锦云才知是这么个原由,满心不是滋味,还是道:“臣妾本担心她会对怿儿不利,皇上既信得过她,臣妾不会再对她有异言。”
三个月后的一天,萧怿到理事殿上朝,瑾俨奏道:“殿下,数日前梁国和薛国兴兵侵犯我大齐,现已到南临郡。”他将一卷书信双手托了,“臣这里有一份告急文书,请殿下过目。”
萧怿大惊,忙道:“快呈上来。”他打开文书,认真看了。大概意思是:梁国和薛国共率兵九万余人侵扰南临郡。已烧杀掠夺民众数以万计,抢走的财物甚重,无法言明。官兵虽拼死抵抗,却难挡大敌,现将失守,望朝廷火速援助。萧怿又气又不解,“齐国和梁国联姻过,与薛国更无半点瓜葛,为何会突然兴兵来犯?”
瑾俨犹豫片刻,道:“据臣所知,梁国皇帝是获知侯昭仪被毒杀,心生怨恨,便想举兵犯齐。他联合薛国可能是担心敌不过齐国,才向薛国借兵。”
萧怿甚感气愤,重重将文书摔在书案上,“明明就是侯昭仪的错,现在却来怪齐国,是何道理?我父皇原不想把侯昭仪做下的事宣扬出去,可梁帝非但不领情,还联合他国兴师动众大举来犯,难道不想顾及侯昭仪死后的颜面了?”他烦恼地道:“先有西虞犯境,后有诸侯王叛乱,现今又有梁、薛二国兹事,我大齐何时才能太平无事?”
瑾俨有所顾虑:“依臣愚见,不如把侯昭仪犯下的事原原本本告知梁帝,与其修好。一来可保大齐太平;二来可避免因劳民伤财而削减国势。”
黄生出列道:“殿下,梁、薛二国或许只是把侯昭仪的死当作他们出兵的借口,目的很可能是想叫齐国割地,议和怕是无望。殿下若想图大齐长久之安,还是先派兵征讨为宜。”
议曹钟季大声道:“殿下,梁、薛二国犯境兹事,理应派兵征讨。若委屈求和,贪享一时太平,国威将荡然无存。臣恳请殿下发兵征伐。”
光禄大夫何屡却道:“钟大人此言差矣。历代君王均施仁政,以德教化万民。今虽有二国扰民犯境,但若对其好言相劝,不屑费一兵一卒,他们就会罢兵回国,而我大齐也可得一好名声,岂不妙哉?”
钟季怒道:“你说的轻巧。梁国乃一无耻小国,岂有好言相劝就能罢兵之理?况且我大齐国库殷实,兵强马壮,岂能向小国委屈求和,而被他国耻笑?”
何屡也怒了:“你只懂得兴兵征战,大动干戈,可曾替天下苍生想过没有?”
钟季抬高声音道:“如果不早日打败二国,百姓何来的安居乐业,大齐何来的太平无事?”他不待何屡答话,又道:“殿下要想让大齐真的太平,就务必痛击二国后,再考虑和谈,以维护齐国威严。反则二国会以为我大齐示弱,气焰会更加嚣张。倘若他们举兵深入,定会国无宁日。望殿下早做定夺,以绝后患。”
何屡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殿下休听他妄言,议和方为上策,否则于国不利。”
钟季厉声质问:“难道你要置大齐威严于不顾?”
萧怿厌烦地道:“你俩别争论了,容我想想。”
何屡和钟季安静下来,却怒目相视。
萧怿凝神思量片刻,觉几位大臣都说的有理,一时不好决断,向秦子聃道:“大将军,依现在的情况,和谈好呢,还是兴兵好?”
秦子聃思虑道:“臣以为能与二国和谈最好。然,恐不易办到。今二国犯境入侵,若不尽快加以阻止,必将死伤更多无辜百姓,损失更多财物。臣不才,愿请兵十万征讨二国。假如二国肯罢兵和解,则不攻。”萧怿觉着可以,道:“好。就依你所言,与兵十三万,北征梁、薛二国。若和谈不成,遂击之。”
秦子聃躬身道:“臣遵旨。”
萧怿吩咐道:“魏长君、白凡,我分别封你二人为卫将军、强弩将军,随大将军同去。”魏长君、白凡齐声答应。萧怿又向谏大夫张充道:“张爱卿,我遣你为使,随军前去议和。”张充答应了。萧怿微一沉吟,道:“我命你们三日后出发,望你们不辱使命。”
秦子聃等应道:“诺。”
退朝后,萧怿去万寿宫看过萧翁业后,回到了东宫。
吕雯梅见萧怿回来,迎上前问:“殿下今日回来有点晚,可是朝中有大事?”
萧怿郁然道:“数日前梁、薛二国犯境扰民,我已准秦将军领兵前去征讨。若能议和则议和,议和不成,也只能开战。”
吕雯梅惊讶万分:“又要打仗呀?”
萧怿抚抚她鬓发,宽慰道:“你别担心,或许可以和解。就算真打起仗来,想秦将军也会胜的。”
吕雯梅忧愁道:“哥哥又要出征了,我怎能不替他担忧。”
萧怿无奈道:“我也不想起战事,可国难当头,只能如此。”
“但愿哥哥能早点取胜归来。”她问:“他何时走?”
“三日后。”
吕雯梅直视萧怿道:“三日后,我要为他饯行。”萧怿应了。她又问:“父皇知道此事否?”
萧怿道:“我没敢告他,免他忧心。”
吕雯梅想了想,道:“也是。父皇有病,还是不要告他的好。”
出征当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
吕雯梅随萧怿来到忠武殿外的点将台上,为即将出征的秦子聃等将士饯行。
吕雯梅郑重嘱咐道:“哥,你此征二国路途遥远,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