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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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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茂心中另有盘算,说道:“你不必担心。我答应他的请求,不过是想通过他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没有称帝之心,但我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石头城城主,我要的是主宰天下的权力。我会想法子制约他,不使实权落在他手里。”

    刘总管脸上忧色丝毫不减,“城主,属下还是觉得不妥。您可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草率出兵,万一有不测”

    丁茂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本城主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你现在就派人去俞安城,打探打探那个朱长驷,看他是否真是尚书令?是否真有反心?是否真有些势力和威望?”

    刘总管不好再劝阻,无奈答应。

    话说朱长驷和随风乘马出了石头城,随风忍不住问:“主上,他会不会信守承诺呢?”

    朱长驷思虑道:“难说。丁茂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刚才看他刀劈几案的态度,应该是同意了。可他身边的那个人却机谨,定会劝阻他。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叫他们看到我们的诚意和能力。”

    随风稍一琢磨,有些明白:“主上的意思是,他们会派人暗中探察我们?”

    朱长驷微微颔首:“假如我猜得没错,他们很快就会有所行动。等回去后,你可要好好安排一下。”

    随风应道:“是。”

    夜深人静时,风雨大作,伴着隆隆雷声,一道刺目的闪电在皇宫上空划过,照亮了寝殿内迷迷糊糊睡着的萧怿。他忽见表弟孟清满脸血污地对他说:“表哥,我要走了,请你珍重。”萧怿叫道:“表弟!”一惊坐起,睁开眼来,原是一梦。

    在外守夜的小黄门叩响殿门:“殿下是有事么?”

    “没事。”萧怿忐忑不安,不知这个噩梦会不会是真的。

    翌日早上,天色仍旧阴沉沉的,萧怿到理事殿上朝时,看到群臣面上均有忧愁之色,心里突地一下,猜想表弟不会是真的不在人世了?他不安地问:“战况如何?孟御卫的伤怎样了?”

    瑾俨憀然道:“孟御卫在柏风坡中了毒箭,已不治身亡。”

    萧怿呆了一呆,不料那日竟成了绝别,想起和他多年的兄弟情义,伤心地落泪:“他真的战亡了,他真的战亡了。”

    满朝文武想到孟清年纪尚小,就不幸战死沙场,都感惋惜。

第十七章 亲征() 
萧怿忍住又将滑落的眼泪,问:“他的尸身运回来没?”

    瑾俨道:“昨晚已运回国舅府上。”

    萧怿很想再见表弟最后一面,但想到诸侯王叛乱的大事还未解决,怎能顾念一己私情呢?他强忍着悲痛道:“孟御卫虽未立下军功,但他是为朝殉难的,仍应得到厚葬。”

    群臣齐声道:“殿下仁慈。”

    萧怿停了停,又问:“战况怎样了?”

    群臣低着头,不敢作声。萧怿又问了一遍,黄生沉郁道:“因孟御卫不幸阵亡,又损兵不少,士气有些低落,依现在的局势,怕是”不敢再往下说,但人人都知道他想说怕是会战败。

    萧怿现在遇到了自监国以来最难解决的一件事,如果不尽早平息叛乱的话,万一他们打进宫来,自己和父母都会有性命危险,且还会死更多无辜的人。他不再犹豫,下了决心,起身朗声道:“现在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身为太子,必定要保皇宫安全。现在我决定亲上战场,平息这场叛乱!”话音未落,群臣都说不可。

    黄生首先反对道:“万万不可!太子殿下乃国之根本,要是去打仗就太冒险了,臣以为这不可取。”其他大臣都随声应和。

    萧怿示意他们都安静下来,郑重道:“正因为我是太子,才需要亲征,否则叛乱能平息么?皇宫能安全么?”

    群臣觉太子说得有理,均无言以对。

    朱长驷心下暗喜:真是天助我也!太子一走,我就更多了一分胜算。等他一离开都城,就可飞鸽传书给丁茂,叫他提早起兵,以免错失良机。

    萧怿见他们不再反对,问道:“我军现处何地?”

    瑾俨道:“在离都城往西七百多里地的山坳处。”

    萧怿点了下头,让许宗源传来郭让道:“你马上去备一千人马,待会让他们随我一起出宫。”他吩咐瑾俨暂理国事,然后宣布退朝,匆匆回东宫做准备。

    许宗源忧心道:“殿下真的要走?”

    萧怿急迫道:“已到了紧要关头,岂能不去?”他换上戎装,拿了剑就往殿外走。刚出殿,就见吕雯梅一身戎装走过来,不由一怔,问:“雯梅,你怎换上戎装了?”

    吕雯梅浅笑:“我要跟你一起去打仗。你瞧我像不像个女将军?”原来她在理事殿外听见萧怿说要去打仗,就赶紧回去叫人找了身戎装换上。

    萧怿见吕雯梅这身装扮,倒颇有几分英气,想笑却笑不出,提醒她:“雯梅,这是去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还是留在宫里,哪也不要去。”

    吕雯梅嘴一撅,不高兴了:“不行,我就要去!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话未完,泪已滑落。她倔强地伸手拭去泪水,注视着萧怿。

    萧怿好生感动,又觉着让她一个姑娘陪自己去打仗,多少有些不放心,一时难以委决。

    吕雯梅见他迟疑,又搂着他手臂撒起娇来:“我不怕危险,你就带我去嘛!”

    萧怿担虑道:“可我怕你会受伤。”

    吕雯梅沉着一笑:“我不怕的,况且我已跟伯历师父学了些武功,可不再是你说的三脚猫功夫了,不信你瞧。”说着要练武给他看。

    萧怪想到不便再耽搁时间,又见她非要跟自己去,便道:“算了,我带你去就是,不过你可要跟紧我,别走散了。”

    吕雯梅才高兴起来:“好,我答应你。我们从哪走?”

    萧怿正要说话,郭让小跑着过来向他行了一礼:“太子殿下,人马已备齐,就候在宫门外。”

    萧怿向吕雯梅道:“我们走吧。”

    二人出了宫,果见有一大队侍卫牵着马等着他们了。萧怿和吕雯梅快步走过去,正要上马,孟锦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怿儿。”萧怿和吕雯梅心头一凛,回过身来。

    孟锦云急步走过来,“怿儿,你可不能去啊!”

    萧怿迎上几步,说道:“现在情势紧急,儿臣不得不出面平叛,请母后不要叫儿臣为难。”

    孟锦云脸上忧愁聚集,如拔不开的云雾:“可是母后不能让你以身犯险,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母后可怎么办?”

    萧怿知此去是一场生死交量,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眼圈自也红了:“儿臣明白母后心意,可儿臣不得不去,母后就别再多说了。”

    “怿儿啊”孟锦云万分不舍,又大感无奈。

    吕雯梅也不知能否打败叛军,还是宽慰道:“皇后娘娘别过忧,我们一定会打胜仗的。”

    孟锦云只顾跟儿子说话,并未注意到她。听到她说话,才看到站在儿子身边的人居然是吕雯梅,感到意外:“你也要去?”

    吕雯梅点点头:“是的。”

    孟锦云微一沉吟,道:“你跟我来。”

    吕雯梅看向萧怿,恰好萧怿的目光也投向自己,二人均不知她有何交代。吕雯梅轻摆一下头,跟在孟锦云身后走出数丈远。

    孟锦云缓缓转过身,看着吕雯梅道:“你入宫也有一段时间了,该明白太子生命的重要性。他乃国之根本,本一摇,则国乱,而他对你的情意,你该是心知肚明的。就算你不顾及他对你的感情,那你也该顾全大局,务必要保太子周全。”声音虽低,语气却重。

    吕雯梅垂泪诚恳道:“就是皇后娘娘不说,民女也会保太子殿下周全。”

    孟锦云情知吕雯梅一个丫头顶不了多大事,但她若能在关键时刻帮儿子抵挡一下也成,见她同意,心下略宽。

    萧怿见她们走回来,迎上前去。

    孟锦云深深望着萧怿,声音里透着浓浓关爱之情:“怿儿,你此去可要千万小心,一定要好好回来。”

    萧怿也是大为不舍,含泪答应一声,道:“母后,您多保重。”他与吕雯梅骑上马,又向孟锦云望了一眼,方领着队伍离开。

    孟锦云朝已远去的队伍挥挥手,再也忍耐不住,捂着嘴哭出声来。

    萧怿和吕雯梅领着一队侍卫匆匆赶路。正行间,天色忽然变得更加阴沉,不一会儿,又下起了淋淋沥沥的雨,令人心里更加郁闷。他们不知这一战将如何结束,总之不是皇军胜,就是叛军胜,只此两个结果。

    萧怿一行人行至深夜才下马休息。次日天渐渐放晴,到得晌午,他们终于来到一个山坳。

    吕雯梅远远望见许多营帐,兴奋地道:“快到军营了。”萧怿也望见了,催马向营帐驰去,待行到近前下了马。吕雯梅及众侍卫都跟着下马。

    张建及韩小虎已迎上来行礼:“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萧怿道了:“平身。”见他二人虽满脸喜色,却难掩忧愁,想是形势不利,暗暗担忧。

    张建问道:“太子殿下不辞辛苦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萧怿声音中带着忧伤,“听说孟侍中不幸阵亡,我担心你们这边形势不利,就想和你们一起作战。”

    张建和韩小虎大感意外,互望一眼。张建说道:“这太危险了,太子殿下还是请回吧。”

    萧怿目光微沉,“我来就是想帮你们早点打败叛军,岂有来了再走之理?”

    张建和韩小虎感激,拜谢道:“多谢太子殿下前来相助。”

    张建即刻令人把士卒们都招集来,大声道:“今日太子殿下前来,要与诸位一起作战,诸位可要打起精神,早日战胜叛军!”

    众将士乍见太子来,要与他们一起作战,无不欢呼雀跃,士气高涨。

    萧怿欢喜,待他们安静下来,说道:“我知道大家辛苦,但叛乱一日不平,朝廷就一日不得安宁,所以大家要拿出十倍的精神来,尽快平叛。凡奋勇杀敌者,重重有赏!”

    众将士听到“重重有赏”,更是勇气百倍,齐声高呼:“奋勇杀敌!奋勇杀敌”

    萧怿一见这气势,也多了安慰,增了信心。

    吕雯梅笑吟吟地在一旁瞧着,觉萧怿倒挺会说话,看这士气,是有把握取胜了。

    张建令众将士去各处把守,提防叛军偷袭。然后道:“太子殿下一路劳顿,表到帐内歇会。”萧怿应了。

    张建看到跟在太子身侧的吕雯梅,忍不住问:“这位小兄弟是”

    品雯梅见他未看出自己是女子,忍笑不语。

    萧怿微微一怔,明白过来,看她一眼道:“她是我的近侍。”

    张建答应了,请了他俩入帐。

    三人在帐中坐下后,萧怿询问:“叛军离此有多远?”

    “约三十多里路。”

    萧怿又问:“现在我军伤亡有多少人了?”

    张建感到惭愧,垂眸道:“伤者现有一万二千余人,阵亡者则有八余人。”

    萧怿悲痛,忍泪静了一会,问:“今天交战否?”

    “还没有,但昨天干过两仗。”他声音低了下去,“末将虽力战,却仍无胜算,还搭上了孟侍中的性命,实在惭愧。”

    萧怿一听到表弟,眼圈又红了,声音低而悲:“兵家无常胜,这事不能全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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