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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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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万甲兵列队工整,笔直地站在偌大的场地上,场面甚为壮观。

    皇帝萧翁业携皇后孟锦云、太子萧怿及文武百官,一起来到校场,为即将出征的十万大军饯行。

    萧翁业站在忠武殿前的点将台上,居高俯瞰着满场兵将,见他们个个精神抖擞,自信满满,精神不由为之一振,高声问道:诸位将士;你们可有取胜的把握?”

    “有!“众兵将响亮地回答。

    萧翁业收回凌厉的目光,神情严肃地看向站在队伍最前面的秦子聃,郑重嘱咐:“秦将军,你是此番出征的主帅,一定要谨慎用兵,不可掉以轻心。”

    秦子聃恭谨回答:“臣谨遵圣意。”

    萧翁业点点头,看向站在秦子聃身后的魏长君和白凡二将,叫了他俩一声。

    魏长君和白凡上前半步,躬身道:“末将在。“

    萧翁业肃然道:“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二人务必要听从秦将军指挥,不得违令。”

    魏长君和白凡齐声道:“诺!”

    萧翁业又向全军将士大声道:“今西虞无故来犯,是我大齐子民所不能容忍的。朕要诸位拿出十倍的勇气和信心,早日取胜,还边陲靖定。”

    众将士振臂高手:“誓死保卫大齐!誓死保卫大齐”喊声震天。

    萧翁业手一挥,众将士立刻安静下来,萧翁业眼中射出精光,中气十足:“朕会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秦子聃与魏长君、白凡向萧翁业行了一礼,然后各自跨上马背。秦子聃掉转马头,向身前的众将士喊声:“出发!”率先离去。十万甲兵随着三位将领缓缓离官。

    萧翁业望着将士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情无比沉重,明白他们又将迎来一场激烈而残酷的战争。将士们走了,也带去了他的忧虑和期盼。

中篇() 
收留

    萧怿嫌在宫中烦闷,就想到宫外散散心。他经父皇允准后,觉得应该跟母后说一声,便去往宁和宫。

    做为皇后的宫殿,自然少不了华丽气派。殿顶上覆盖着大片大片的琉璃碧瓦,檐下繁复的斗拱皆以鎏金彩绘,金粉绮柱;青石铺就的台阶打磨得十分光洁,几可照人。

    他还未踏进栖凤殿,即闻母亲恼怒的声音:“把她给本宫拖出去杖责二十,赶到浣衣局去!”紧接着是一个宫女柔弱的求饶声:“不要啊,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萧怿感到奇怪,不知出了何事,忙赶了进去。他刚迈进门槛,就见两个内侍拖着一名绿衣宫女使劲往外拽,忙道:“你们快放开她。”

    那两个内侍见是太子来了,就不敢再拖动那名受罚宫女,但双手还紧紧抓着她手臂不放松。不料那宫女用力挣脱了他们,一下子扑倒在萧怿面前,双手死死抓住他袍角,泪眼汪汪地哀求道:“太子殿下,求你救救奴婢,奴婢实在不想去浣衣局。”

    萧怿见她是前几天刚来的宫女斐烟,想是她做事不周,惹恼了母后才会如此。眼看她哭得可怜,决定帮帮她,行礼问道:“母后,斐烟犯了何错,您要处罚她?”

    孟锦云身着紫红色团花夹金丝织锦缎衣裙,端坐在雕饰着凤穿牡丹纹样金丝楠木榻上,面上如罩了层寒霜,冷然道:“你没瞧见地上的碎瓷片么?”

    萧怿这才注意到铺着深红色吉祥如意花纹的绒毯上,散落着许多碎瓷片,微微一惊:“母后,这是怎么回事?”

    孟锦云余怒未消,瞪了跪在地上的斐烟一眼:“你问她。”

    萧怿正要询问,斐烟伸衣袖抹一抹眼泪,抽抽噎噎地道:“回殿下,奴婢适才在擦拭花瓶的时候,不知怎的手一滑,不慎把花瓶掉在地上摔碎了。”

    萧怿觉她情有可原,说道:“斐烟不是故意把花瓶打碎的,母后且饶了她这次。”

    孟锦云心疼地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怨恼地道:“可她打碎了母后最喜欢的一只黄釉彩绘花瓶,你说母后岂能这么轻易饶了她?”

    萧怿听母后这般说,不便再多管此事。但见斐烟跪在地上,身体似因害怕而瑟瑟发抖,模样儿实在可怜,还是道:“斐烟新来乍到,难免会有做事不周的地方,母后别跟她一般计较,免气坏了身子。况且花瓶已经打碎,母后就是处罚了她也于事无补,还是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为好。”

    孟锦云思量片刻,终于道:“也罢。既然太子为你求情,那本宫就不责罚你了。”斐烟转忧为喜,正要相谢,却听孟锦云又道:“不过你不能再留在本宫身边做事了。你看谁愿收留你,你就去哪儿好了。”

    斐烟张惶失措,膝行至孟锦云面前,抓住她的衣襟哭求道:“皇后娘娘,求您别赶奴婢走,奴婢保证以后会小心做事的,只求您千万别赶奴婢走啊!”

    孟锦云不为所动,冷淡地道:“带她下去。”

    萧怿觉母后此举未免有些过分,略感不满道:“母后,斐烟只不过做错了一点小事,您就要赶她走,这不合情理。”

    孟锦云目光一厉,大声质问:“你是在指责母后?”

    萧怿有点畏惧,垂下眼睛:“儿臣不敢。”

    孟锦云脸一沉,厉声道:“还不快把她给本宫拖出去!”

    那两个内侍答应一声,上前来拉扯斐烟。可斐烟却哭着不肯离开,拼命哀求。

    萧怿心有不忍,灵机一动,道:“母后,儿臣宫中恰好缺人,不如您就让斐烟到儿臣宫中做事吧。”

    孟锦云愕然,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她默然片刻,道:“既然太子不嫌你笨拙,那你就到东宫侍奉太子好了。”

    斐烟喜出望外,俯身叩了三个头道:“奴婢多谢皇后娘娘,多谢太子殿下。”

    萧怿温言道:“你回去收拾下东西,然后去东宫找到长使秋枫,就告诉她说是我叫你去的。”

    斐烟高兴地答应一声,欢天喜地地去了。

    此时地上散落的花瓶碎片已被宫女清理干净了,孟锦云摒退左右,怨声道:“母后刚才没有告诉你,那个斐烟已不是第一次打碎东西,前天她就摔坏了母后的镜奁,没有跟她计较,岂料她今又如此。她这样毛手毛脚的,母后是绝不能再留着她了。本来母后不想叫你收留她,但见你是有意的,也不好说啥,不过你回去后,可要让秋枫好好**她,免她三天两头不是摔了这个,就是打了那个,太不吉利。”

    萧怿才知此事不能怪母后心狠,他有点歉疚地道:“儿臣回去后定让秋枫好好教教她。”

    孟锦云问道:“怿儿,你是有事?”

    “是的,儿臣有一事要跟母后说。”

    孟锦云只说了一个字:“讲。”

    “儿臣想到宫外游历,已经父皇同意,准备明天一早就走,此来就是想向母后道个别。”

    孟锦云诧异:“你要出宫游历?”

    萧怿点了下头,道:“儿臣久居皇宫,对外面的事物不了解,怕日后难为父皇分忧,就想出宫看看,随便体察民情。”

    孟锦云有些喜慰:“总算你懂点事了,母后没白教导你。那你就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别在外面呆太久。”

    萧怿应道:“儿臣知道了。如果母后没有事的话,儿臣就告退了。”说完欲走。

    孟锦云道声:“等等。”她起身从抽屉里找出一尊金制小佛像,走到儿子跟前,亲手为他戴在脖子上:“戴着它,让它保佑你平安。”

    萧怿见母后面色慈祥,低头摸了摸小佛像:“谢谢母后。”拜别孟锦云回东宫去了。

    预谋

    傍晚,淡淡斜阳挥洒在宫墙殿宇间,投下片片斑驳的阴影,预示着黑夜即将降临。

    富丽大气的长信宫韶华殿内,昌泰梳着随云髻,只簪一枚雀鸟嵌红绿二色宝石缠金乳玉步摇,鬓发上点缀着几色珠花。上身穿一件藕粉色绣夹衣,下系一条水蓝色暗纹曳地长裙,腰系翠色白玉水纹双鱼宫绦,斜倚在香樟木小几旁,手托香腮,闲散地瞧着在一旁专心捣药的侍女芊月。

    殿里摆放着数个烧得正旺的火盆,暖意盈然。

    昌泰轻声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停一停。”

    芊月手中捣药的小杵停顿了一下,转过已沁出细细汗珠的脸,含了谦恭的笑意:“娘娘,奴婢不累。”

    昌泰听她这般说,就由着她继续捣下去。昌泰望着青釉三连枝莲花灯台上粗长的红烛渐燃渐多的烛泪,神色间不由流露出几分焦灼烦躁。直到她听见榻下有轻微的响动,才一扫不耐烦的情绪,露出一点喜色来。

    只见床板掀开处,身穿深蓝长袍的朱长驷出现在她眼前。

    昌泰支起了杨柳细腰,浅浅一笑:“等了这许久,还倒你不会来了。”

    他俩有事要告知对方,或需要见面商量时,只叫自己的心腹通过床板下的密道往来传递消息,十分隐蔽,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朱长驷笑吟吟欠一欠身:“娘娘唤臣,岂敢不来?只是今日公务缠身,误了些时候。”

    昌泰的声音听着并无怨意:“无妨。你在朝中为官,难免事务多些,本宫自不会跟你计较。”

    朱长驷走近几步,瞅了两眼陶罐里已被芊月捣作粉末状的青白色药粉,扯动了下嘴角:“又再为皇上准备药膳?”

    芊月简短答道:“是的,大人。”

    昌泰说得轻轻巧巧:“反正这会儿闲着无事,我就叫芊月先预备着些。”

    朱长驷问:“皇上每日都在吃?”

    昌泰睇他一眼,微微自得:“这还用问?你想皇上这么宠我,哪会有所怀疑。再说皇上总嫌太医配制的汤药苦口,难以下咽,自然对我所做药膳喜欢,岂有不食之理?”她通医理,自然会做药膳。

    朱长驷沉声相嘱:“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拢住皇上的心,想要扳倒皇后,就指日可待。”

    昌泰璀然一笑:“本宫晓得。”

    昌泰叫朱长驷夜里过来,定有要紧事相商,芊月不便在旁听着,利索地将已捣好的药粉包入白绢里放好,告退出去。

    昌泰让朱长驷在席子上坐下,缓声道:“想必你已知道,明日一早,太子就要动身出宫,对你我来讲,可谓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目光闪烁了一下,含了一丝迫人寒意。

    朱长驷声音里大有快感:“这确实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他试探着问:“不知你的意思是”

    昌泰不待他说完,就拿话挡了回去:“你以为该当如何?”

    朱长驷见她不答,反而问自己,嘿嘿一笑,道:“依我看,只要把太子这个挡在面前的拦路石铲除,那你儿子襄王的太子之路就不远了。到时你母凭子贵,自然就是皇后娘娘。”他稍稍向前探首看着她,“不知我所言,可是你心中所想?”

    昌泰轻笑出声:“你说得还真是透切。”她面色转忧,“不过太子武功不错,我们也不能不加掩饰地行刺,万一皇上查出来”她未再往下说。

    朱长驷知道她的顾虑,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不会叫皇上查出分毫。”

    昌泰用期颐的眼神看着他:“如此,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责罚

    在尚书府昏暗的密室内,摆放着一座雕刻着日神和月神的青铜灯台,几只蜡烛火苗突突跳动着,照映出朱长驷阴晴不定的脸庞。他注目于跪在面前的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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