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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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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怿觉她说得对,道:“也是。不过总得先嘉奖几句。”

    吕雯梅道:“这倒是应该。”她关爱道:“医者说你伤得很重,背部断了两根肋骨,已为你接好。他叮嘱你近段时日必须静养,不能乱动。”

    萧怿才感觉到伤处虽还挺疼,但较先前的剧痛减轻了点,应该是不要紧了。可一想到好几日都不能动,不由蹙眉道:“可是不能动会很难受。”

    吕雯梅俏脸一板,严肃道:“再难受也得忍着。好容易给你把断骨接好,万一你一动又错开,还得重新给你接。”见萧怿郁闷,放柔了声音,像哄小孩似地道:“你要乖乖听话,这样才能好得快。你不是还要陪我去金凌吗,你快点好了,我们才能早点到呀。”

    萧怿一听不错,微笑道:“我听你的。”

    吕雯梅放了心,说道:“你老实躺着,我去煎药。”说完,起身出去。

    萧怿想着有妻如此,真是莫大的幸福。转念又想,朱长驷已经身死,终于可以心安了。朱长驷罪恶的一生,就是陷入权力太深,仇恨太深,才会变成一个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恶魔,可恨亦可悲。

    好在萧怿年轻体健,又有吕雯梅的悉心照料,虽受的是内伤,恢复倒还算快,不出十日就能下榻慢慢走动。又将养了十几日,除骨伤还未愈合外,别的伤已基本痊愈,便对吕雯梅道:“我的伤已好多了,耽搁快一个月的时间,也该走了。”

    吕雯梅对萧怿的伤有些忧虑:“此离金凌不过一日左右的路程,何必急在这一时?你多休养一段时日,再走也不迟。”

    萧怿坦诚一笑,道:“我的伤真的已无大碍,不然我也不跟你提要走的事。”他见吕雯梅犹豫,恳请道:“好雯梅,我的骨伤离完全愈合还要挺长一段时间,不想再滞留此地。我向你保证,我会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吕雯梅看他实在想走,又想他的伤确实好了一些,便道:“好吧。我去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就动身。”

    他们准备停当,便乘马车离开。

    吕雯梅在车上忧伤地道:“郎中令不在了,这下可苦了秋枫。”

    萧怿想想也是伤感。袁成凯为保护自己而不幸丧命。随风不也一样,为了和自己联手杀死朱长驷,命都舍去了。他叹息一声,道:“等回宫后,好好安抚她吧。当然,她要愿意,还可以再嫁人嘛。”

    吕雯梅想着也只能如此,颔首默允了。

    由于萧怿伤势未愈,马车不敢行驶过快。原本一日的路程,直行了足有两日才到。

    吕雯梅终于回到了阔别十三年之久的故乡金凌,她的心情激动无比,恨不能立马到家,却为萧怿有伤在身,不敢催促车夫快行。

    萧怿见她一副归心似箭的模样,笑道:“我前天说要来时,你说不急。现在我们已到金凌,你反倒如此心急。”

    吕雯梅不悦道:“我着急想回家,你却笑话我,还讲不讲理啊?”

    若换作以前,萧怿定要跟她斗斗嘴,现在却不想了,只一笑置之。

    过了约莫半炷香时分,听得奉车都尉在外面道:“到了。”

    吕雯梅兴奋地道:“哦,终于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萧怿也跟着她下来。

    萧怿抬眼一看,见一座较为陈旧的宅院门楣上方,挂的大匾上题着“吕宅”两个已略显不清的黑漆大字,想着原来这就是她的家。

    吕雯梅揣着激动不安的心情,敲响了面前的那扇大门。

    片时,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打量着萧怿和吕雯梅,疑惑地问:“你们是谁呀?”

    奉车都尉喝道:“这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还不快迎驾!”

    那老者吓了一跳,慌忙跪地参拜:“老奴眼拙,不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望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吕雯梅忙扶他起身:“朱公快请起,不必多礼。”

    这便是管家朱公了。他见到多年未见的吕雯梅,自是十分欢喜,热情地请了他们进去。

    吕雯梅缓步走进宅院内,四下打量着多年未归的家。见家还是从前的老样子,只是多了些许沧桑。奇怪的是,除朱公外,竟没再看见别人。她不禁问道:“朱公,那些仆夫、婢女呢?”

    朱公叹了口气:“他们久不见老爷、夫人和娘娘回来,就不愿再留在这没有主人的家里居住,都已各谋生路去了。老奴是吕家的管家,蒙老爷和夫人的恩惠已二十余载,虽见此宅已是座空宅,但不能没人看管,老奴就一直留在这里看守家户,不曾离开过半步。”

    吕雯梅感激地道:“多谢你朱公,若非你还肯留在这里,那这家就真成一座空宅了。”

    朱公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娘娘太客气了,老奴要是也走了,岂不是会对不住老爷和夫人?”

    萧怿见宅院破旧凄凉,又无别人留守,哪还像个皇后的旧家。他强压抑着内心的愧疚,转首问朱公:“管家,你孤零零一个人住在这里,难道就不感到寂寞?”

    朱公淳朴一笑,道:“开始是感到寂寞,时日一长,也就习惯了。”

    吕雯梅望着干净的庭院:“朱公,这院子打扫得这么干净,真是辛苦你了。”

    朱公谦和道:“不辛苦。老奴只当做是活动筋骨了。”他顿了下,问:“夫人可还好?”

    吕雯梅道:“挺好。谢你惦记。”

    朱公迟疑着问:“那老爷他真的已辞世了?”

    早在吕永故世不久,他的死讯就传到金凌,只是朱公还不敢尽信。

    吕雯梅眼里蓄满了泪水,几欲落下:“是。家严已辞世快一年了。”

    “老爷真的已不在人世了。”他老泪纵横,“老爷为人和善仁慈,咋那么早就走了呢?老天爷对他也太不公了。”

    萧怿和吕雯梅也禁不住落泪。吕雯梅劝慰道:“家严走时很安详,朱公你别太难过。”

    朱公擦着眼泪点点头,问:“老爷临终前留下遗嘱了没?”

    吕雯梅歉疚地道:“家严临终前说他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回来,希望在他终后可以有人代他回来看看。而我此行,就是为了替父了愿。”

    朱公悲喜掺半:“好,好。老爷若泉下有知,心里一定会高兴的。”

    吕雯梅来到自己的闺房前,轻轻推门进去。见里面的摆设物品都没动,还是自己当年离家出走去俞安时的原样,令她惊喜又意外:“我走后,这里的东西就一直没有动过?”

    朱公答道:“是的娘娘。老奴从未敢动过娘娘的东西。”

    吕雯梅用手抚摸着家什,这些东西虽已陈旧,却记忆犹新,寄托着她的一份想念。她拉开抽屉,翻弄着一件件自己珍藏的物件。有镜奁、荷包、首饰等物。最后她拿起一个穿着花衣的布娃娃。那布娃娃已很破旧了,可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她唇边不觉也泛起一抹笑意。

    萧怿见了好奇道:“呦,你还有布娃娃呀,谁给你做的?”

    吕雯梅爱惜地抚摸着布娃娃道:“这是在我过八岁生日时,娘亲手给我缝制的。”

    萧怿笑赞道:“岳母真是心灵手巧。”

    吕雯梅默默停留片刻,说道:“我们去我哥的房里看看吧。”她出了屋,领着萧怿来到东边的一间房前。

    当吕雯梅推开房门,萧怿发现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大不如吕雯梅的闺房亮堂。他走入房中一看,只有一榻一柜一几,此外别无他物。相较于吕雯梅闺房的雅致精巧,倒觉着这里有些寒酸,才知秦子聃以前是住在这样的屋子里的。

    吕雯梅见萧怿面有失望之色,晓得他心思,解释道:“我哥刚过来住时,我爹和我娘觉着寒酸,想给他另置几件家什,但我哥说我吕家能够收留他已很感激了,无需再添置物品。我父母见他再三推辞不受,只好作罢,所以一直只有这三件家什。”

    萧怿顿悟:“原来如此。秦将军真是个重情义又懂节俭的人。”

    吕雯梅感念道:“是啊。我哥自来到我家后,对我父母很孝顺,对我很关爱,对下人们也很宽和。在他参军后,就很少再回来。可每次回来,总会带着丰厚的东西来看我们,那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倒不是因他带了多少东西来,而是为他能来看我和爹娘感到高兴。”

第二十六章 追忆() 
她走到榻旁,从墙上摘下一柄二尺见长的短剑,使劲拔了几下,却没能拔下剑鞘,惋惜道:“唉。这剑年深日久,已锈住了。”

    萧怿道:“我来试试。”向她伸出手。

    吕雯梅忙把剑往身后一藏,道:“你忘了你身上的伤没好啦?”

    萧怿才想到了,讪讪道:“是我一时忘了。”

    吕雯梅怨道:“你说你会小心,可你一点没把自己的伤当回事。”

    萧怿有点歉意,道:“从现在起,我一定记着。”他怕吕雯梅再说,忙转移了话题:“这剑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吕雯梅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剑身:“这柄剑是我爹刚教我哥习武时送给他的。因我哥当时还年少,用这柄剑练武就已足够长。后来他长大了,就再未用这柄短剑,但没有舍得扔掉它,一直挂在他的房间中。可能他已把此剑当作一样怀念儿时的物件,所以还保留着它。”

    萧怿静静听完,感叹道:“看来这里许多东西的背后,都有一个感人的故事。”

    吕雯梅将剑挂回墙上,说道:“感不感人倒无所谓,主要是这些东西都寄托着一份怀念。”她静立片刻,又带萧怿来到父母当年所住的房屋。

    萧怿见这间屋子宽敞明亮,典雅大方,陈设整齐,别具一格,不禁赞道:“岳父、岳母的房间,真有大家风范。”

    吕雯梅在榻边坐了,向跟进来的朱公道:“朱公,您不用招呼我们了,去忙吧。”

    朱公应道:“老奴告退。”

    吕雯梅默默坐了一会,起身从母亲的柜子里找到一些绣品来,向萧怿道:“这些刺绣都是我娘以前绣的,你觉得好看么?”

    萧怿见那些或大或小的丝绢已泛黄发旧,可上面所绣的花鸟鱼虫、人物禽兽等依旧栩栩如生,不禁夸赞道:“好看,真好看。”

    吕雯梅愉悦一笑,转即怅然道:“只可惜太旧快不能看了。”当她看到父亲所用过的物品时,不觉眼中一酸,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萧怿一见她神情,知道她又难过了,忙劝慰道:“雯梅,岳父已过身,你就别太伤感了。”

    吕雯梅忍着泪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父母的房间,这才肯跟萧怿出去。

    他们来到庭院中,吕雯梅触景生情,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由衷地道:“看过了自己的家,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她徐步走到一棵大槐树前,伸手拍了拍树干,“我走的时候,这棵树不过碗口般粗,而今已变得粗壮高大了许多。记得儿时,我爹就在这棵树下教我和我哥读书、习武,我娘常站在一旁微笑着看。那个时候真好。”

    吕雯梅眼中满是怀念之情,环顾着这个空落落的家。不,应该说它只是座宅子,因为这里除了管家朱公外,已没有一个亲人,再称它是家显然已不妥。吕雯梅只觉物是人非,心下一片凄凉。

    萧怿见吕雯梅久久伫立,未再发一言,不免担心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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