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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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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惊讶道:“斐烟姐姐难道还不知道?皇上是立三殿下当了太子。”

    先前一个连忙用手按住她的嘴,低声道:“小声点!皇后娘娘听到要生气的。”

    斐烟诧异:“三殿下当太子了?为什么?”

    那俩宫女一脸畏惧:“其中原由,我们不敢胡乱猜测。”

    斐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摆摆手道:“没你们的事了,去干活吧。”她想着立储向来是立长不立幼的,皇上为何要打破规矩弃长立幼?难道是嫌二殿下不如三殿下聪明?转念又想,不管是何原因,二殿下没当上太子,他一定不高兴。由此想到了吕雯梅,心下发狠:你对我不好,那就休怪我对你不义,我要叫你们母子不和。她想到这里,即前往程光宫。

    萧忱虽是自愿不当太子的,但难免还是有点闷闷不乐。他见斐烟进来,坐在席子上没动一下:“斐烟姑姑,你怎么来了?”

    斐烟见了萧忱的模样,知道自己猜得没错,行礼道:“奴婢是来向二殿下问安的。”

    萧忱不解地问:“你无缘无故来向我问安干啥?”

    斐烟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道:“今日奴婢事少,想来看望二殿下,可适才奴婢瞧见许多人都去了三殿下处,那叫个热闹,都快踏破门槛了。可二殿下这里却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不知是何缘故?”

    萧忱将信将疑地道:“斐烟姑姑还不知道?我父皇已立我弟弟当太子了。”

    斐烟故作惊讶之色:“皇上立三殿下当太子了?”萧忱沉沉点点头。斐烟有些奇怪地问:“为何呀?”

    萧忱犹豫片刻,说道:“是我不想当太子。”

    斐烟惊讶的神情带着几分不信:“您会不想当太子?”

    萧忱郁然道:“我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怕当不来太子,所以就让给弟弟当了。”

    斐烟惋惜道:“可您是皇上的长子,您这么做不值啊!”

    萧忱惭愧地道:“我不如弟弟聪明有才,倘若当了太子,怕是处事不周,贻笑大方。”

第二十五章 犯事() 
斐烟立马说道:“您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在奴婢看来,您和三殿下一样聪明有才,只不过您不懂得去争取,以至错失储位,多可惜呀!”

    萧忱摇首道:“你别哄我,我知道自己不行的。”

    斐烟略显鄙夷之色:“二殿下何必过谦?就算您稍逊于三殿下,也不代表您没资格当太子呀!”她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您可知道皇上不肯立您的真正原因?”

    萧忱奇道:“真正原因?”他想了想,道:“除了我不够聪明外,还能有何原由?”

    斐烟见时机已到,便凑到萧忱面前,俯身在他耳畔悄声道:“还因为皇后娘娘的缘故。”

    萧忱诧异:“我母后?”

    斐烟神情诡秘,小声说:“奴婢是个不爱多嘴的人,但有一事,奴婢不得不告知二殿下知道。九年前,也就是在您刚出生的时候,皇后娘娘竟说您长得不像她。只因这一点,皇后娘娘就不喜欢您,只喜欢三殿下,还常在皇上面前夸赞三殿下如何如何好,就是不提您半句。您也知道,皇上向来是对皇后娘娘的话深信不疑的。时间一长,皇上自然而然偏爱三殿下,有了立三殿下当太子的想法。由此可见,这才是您没被立为太子的主因。”

    她话音未落,萧忱拍案而起,怒道:“你胡说!我母后怎会因为我长得不像她,就不喜欢我呢?”

    斐烟一脸委屈地道:“二殿下勿恼。奴婢说得可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您想想,奴婢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多年,有什么看不明,听不真的?”她越说越可怜:“奴婢冒死告诉二殿下这件事不为别的,只想让您明白真相。如果二殿下不相信奴婢所言,那么您可以去问宁和宫的其他人,但别问惠儿,她是不会对您讲实情的。另外,您也别说这事是奴婢告诉您的。否则,奴婢会性命不保。”

    萧忱见她说得真切,不由得有点信了。想到自己的确不如弟弟受母后喜欢,苦闷地问:“斐烟姑姑,你讲的真的都是实话?”

    斐烟极认真地道:“千真万确。青玉、墨荷、露心等人都知道这件事,都能为奴婢作证。”

    萧忱沉默一阵,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斐烟知他是信了,心下窃喜,面上还恭谨:“二殿下不必谢奴婢,只是想告诉您实情而已。”她稍稍一停,“如果二殿下没事的话,奴婢就告退了。”

    萧忱点点头:“你放心去吧,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起你对我讲的这番话。”

    斐烟这才安心地去了。她要等着看吕雯梅和萧忱母子俩的好戏。

    在立萧恒为太子的次日,萧怿下旨封长子萧忱为卢王,同时封女儿萧媛为敬邕公主。

    由于萧忱心中不畅,不愿再留在宫里,遂主动请求提前去卢州,说是早去可早历练。

    萧怿原想等萧忱过几个月年满十岁再叫他去,但见他神情坚定,就答允了。

    三日后,就是萧忱去封邑的时候,他的弟弟和妹妹都来送他。

    萧恒问道:“哥,你都准备好了么?”

    萧忱没有看他,随口答道:“好了。”

    萧媛拉拉他衣袖,道:“二哥,我不舍得你走。”

    萧忱一脸淡漠地道:“有啥不舍得?我以后还会回来的。”

    一个黄门官过来道:“卢王殿下,奴才已按您的吩咐准备妥当,是否现在起程?”

    萧忱“嗯”了一声,对弟妹道:“我走了。”转身与陪同他一起前行的宫人离去。

    萧恒和萧媛要他多保重,可他既不答应,也没再朝他们看一眼,而是快步出宫。

    萧媛觉得二哥的言行与往常大是不同,很奇怪地问:“三哥,你说二哥他为什么突然冷了我们了呢?”

    萧恒隐隐觉得萧忱是因为没当上太子感到不乐,但这话不能乱说,只道:“我也不知道。”

    萧怿和吕雯梅也要为萧忱饯行。出宫的路上,吕雯梅有些歉疚地道:“不管怎么说,忱儿是我们的长子,我们却没有让他当太子,臣妾想想,就觉得对不住他。”

    萧怿也觉愧对萧忱,可这是无奈之举,只能握住吕雯梅的手,宽慰道:“今日忱儿就要去卢州当卢王了。卢州是个繁华的地方,物丰民众,让他去那里,算是我们对他的一个补偿。”

    吕雯梅忧道:“卢州是好,就是怕他去了那里会贪享富贵,不思进取。”

    萧怿宽怀道:“你多虑了。朕叫忱儿的老师卓耳陪同他一起去卢州,会好好教导他。且依忱儿的脾性,也不会那么做的。”

    吕雯梅面上忧色稍减,点了点头。

    帝后乘辇到宫门口时,萧忱已等在那里了。夫妻俩注视着儿子,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纵然心中万分不舍,也只能忍住泪,忍住离别之苦。

    萧怿目中满含慈爱之情,温和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亏欠意味:“朕没能让你当太子,你是否会怨恨父皇和你母后呢?”

    萧忱心里自然有些怨怼母亲,还是道:“父皇和母后对儿臣有养育之恩,儿臣应对父皇和母后尽孝才对,不敢有失做儿子的本分,又怎能因儿臣没当上太子,而对父皇和母后生怨?”

    萧怿心中顿畅,拍拍萧忱的肩膀:“你真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吕雯梅柔声嘱咐道:“忱儿,你离开了皇宫,母后跟你父皇就不能照管你了。你到了卢州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萧忱昂起头,大声道:“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您无需再多言。”声音里含着几分怨意。

    吕雯梅察觉儿子神情不大对,有些奇怪,又有点不安,还是绽露出笑容:“那就好。是母后的忱儿长大了,懂事了。”

    萧忱行了揖别礼:“儿臣就此告别,请父皇和母后珍重。”说罢,转身登上马车。

    夫妻俩目送儿子和随从远去后,萧怿也有些疑惑地道:“看忱儿的样子,好像有些生我们的气。”

    吕雯梅黯然神伤:“臣妾很想平等地对待他们兄弟俩,可就是不行。”

    萧怿搂住她肩膀,柔声安慰道:“你别难过,想忱儿会体谅我们的做法。”

    两个月后的一天,萧怿在政务殿批了好半天奏章,可书案一侧还摞着厚厚一沓,不觉心下生烦,搁下笔反感道:“每天都要批这么一大堆奏章,真是看见就心烦。”

    许宗源适时奉上一盏清茶,道:“您要是累了,就先歇会儿再批不迟。”

    萧怿接过喝了一口,苦声道:“其实当皇帝有什么好的?烦恼的事太多,一点意思都没有。偏偏很多人都为了皇权争得头破血流,何苦呢?”他颇感无奈,“朕当初若非是太子,何苦当这个皇帝?连个朋友都没有,孤家寡人罢了。”

    许宗源一脸同情地道:“皇上天天有忙不完的政务,奴才瞧着就心疼。外人只看到皇上表面的风光,谁又能体会到您背后的辛苦呢?”

    萧怿听在耳里,心情更是不畅,道:“算了,再说也无用。”

    这时,一个小黄门进来禀道:“皇上,丞相大人有事求见。”

    萧怿厌烦道:“他又来做什么?”他想了想,还是道:“叫他进来吧。”

    孟元昭很快走进来,向萧怿施一礼,道:“皇上,臣要弹劾议曹钟季。”

    萧怿惊讶:“他犯了何事?”

    孟元昭便道:“皇上有所不知,今早有人向臣告发钟季,言称他前两日私自售卖自家土地。臣想着钟季为人耿直,一心在为朝廷做事,应该不会做出此等无视国法的事情来。可臣到买钟季土地的人家一查,却发现了一份地契,才相信此事是真。”他说完,从袖中取出一书帛呈给萧怿,“请皇上验视。”

    萧怿接过一看,的确是一份买卖土地的契约,上面用朱笔画押,写有钟季的名字。他很生气,扔下书帛道:“他身为朝臣,难道不知道官员是不可以随意售卖土地的?”

    孟元昭疑惑道:“钟季也算是个明白人,这次怎么犯傻了呢?这可是有罪的呀。”

    萧怿声音含怒:“去传廷尉过来。”

    钟季被押入大牢时,就在当天中午。

    在阴森湿冷的狱中,姜荣隔着木栅问身穿囚衣的钟季:“钟兄真的把自家土地卖给别人了?”口气不敢确定。

    钟季一脸悔色,闷闷点点头,道:“是我一时犯浑,见自家后院的一片荒地空着总觉不好,就低价卖给了一户不太富裕的人家,哪知竟为此惹祸上身,被丞相得知告发了。活该倒霉!”

    姜荣为他感到不值,叹了口怨气:“你为官的时日也不短了,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你呀,真是不该。”他同情地看着钟季道:“你放心,我会向皇上陈情,减轻你的牢狱之苦。”

    钟季面上露出淡淡苦涩的笑:“不必了。我自己犯下的事,合该承受罪责,姜兄就如实向皇上禀告便是。”

    姜荣目有怜悯之色,无奈摇摇头走了。他如实告知萧怿,忍不住还是替钟季说情:“钟季只是把自家后院的一片荒地低价售给了平民,而非富户,可见钟季绝非贪财的人,望皇上可以宽刑。”

    萧怿觉得有点道理,又考虑到钟季一直挺忠心的,没犯过什么错,就酌情叫姜荣判了他徒一年刑罚。

    对于这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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