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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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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长卿不过是姜荣的侄儿,可从小是由姜荣带大的,直如父子般亲厚。眼看他年轻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如何能不伤痛?姜荣抹了一把眼泪,低声呵斥:“胡说!你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怎会就死?我要你好好活下去。”

    姜长卿凄然的笑中含着一丝满足,“伯父,我这一生虽短暂,好在没有白活,您千万别别”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姜荣慌忙握住他的手:“长卿,长卿。”

    “长卿!”萧怿一阵风似的奔至榻前,“长卿,朕来看你了,你不会有事的。”

    姜长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晌,好容易缓过一口气,眼里透出一点喜光,转即黯淡:“皇上,我活着回来了,不算食言。只可惜图没绘全,帮不了皇上多大忙。”

    萧怿见姜长卿面色苍白,眼窝深陷,全身多处被布条裹扎,可伤口处的血仍渗透了出来,当真伤势严重,心下抽痛,忍不住落泪道:“长卿,别说了,你能回来就好。”

    姜长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暗灰色的帐顶,沉浸在幼年的回忆里,气息越来越微弱短促,断断续续地诉说着:“皇上,记得当年在皇宫里的时候,每次每次下了学,你总喜欢带我到御花园里斗草,捉蛐蛐玩儿,想想就就好有趣”他的呼吸再次变得困难,极力挣扎着拉住了萧怿的手臂,“皇皇上,我要要去了”

    萧怿紧紧抓住他的手,似乎这样就可以留住他的生命。萧怿用近乎命令的口吻道:“朕不许你离开,你要留下来,你要留下来!”

    然而,姜长卿已无力答应萧怿,在痛苦挣扎中停止了呼吸,回归了永恒的宁静。

    萧怿忍耐着莫大的悲哀,缓缓伸出手,合上了姜长卿的眼皮,低沉道:“安息吧,长卿,朕的好兄弟。”

    姜荣眼睁睁看着侄儿痛苦地逝去,悲恸不已,却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哭出声来,勉强压抑着悲伤,把那张绘有地图的布帛双手呈上:“皇上,这张图是长卿绘制的,请您收下。”

    萧怿伸手去接,明明只是一张布帛,拿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重,这可是姜长卿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啊!他打开来看,见上面用笔草草勾画出一些长长短短的线条和山形,在旁边注明了日月神教大概位置,以及教内的部分结构。在图侧有一片留白,应是没来得及画完。萧怿将草图紧握在手,悲愤地道:“长卿,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姜长卿的葬礼是在一片哀恸声中结束的,萧怿亲到他的墓前悼唁了他。

第三十章 对抗() 
事后,萧怿在章德殿召见了姜荣,问道:“长卿怎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姜荣双目浮肿,神情哀恸地诉说:“长卿刚被人送回来的时候,有点神志不清。不过还是听他说了个大概。在他去了宏关后,扮成一个孤苦无依的人,与其他几名孤儿混在一起,成功骗取了异教右使的信任。之后他随右使去了教中,被安排在一间大石室中,和别人一起接受训练。虽没传闻中说得那么残酷,但的确有拿活人练手的事。那几日,他一直偷偷背着别人观察教中情形。一次他又在教内走动时,引起了左使的猜疑。长卿眼看瞒不过,就欲离开,却被多个教徒追杀。他以为逃不脱,就将未绘完的图装在竹筒里扔到河中。他负伤之下走不远,藏身在一个隐蔽的山洞中才逃过一劫。他等到深夜从洞里出来,可没走几步就晕倒了。当他再醒来时,已经到了臣府上。”

    萧怿想到姜长卿一个人哪能斗得过多个教徒,身受重伤倒不足为奇了。他痛恨又惋惜,眼底发红:“他是被人找到送至你府上的?”

    姜荣道:“是。臣派去的人在天城山附近呆了几日。一天,有人发现河里漂浮着一个竹筒,就把竹筒捞上来,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片布帛,即是异教地图。他们料想长卿遇到了危险,就赶紧分头去找。在天色将明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长卿,急忙赶着马车把他送到臣府上。”他一脸哀伤,“可惜他伤势过重,已无力救治,叫臣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

    萧怿眼里迸出怒火,愤恨无比地道:“朕要为长卿报仇,朕现在就要为他报仇!”他向许宗源道:“立即传百官到朝堂。”

    他话音未落,一个清脆女声传入:“皇上不可冲动行事!”来人正是吕雯梅。她对上萧怿疑惑的眼神,缓声道:“请皇上冷静一下。臣妾知道皇上痛惜姜长卿,可那张图只绘了一半,并不完整,更何况那个地方深不可测,机关暗道遍布,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赢他们。倘若皇上贸然出击,恐怕只会赔上许多人的性命。依臣妾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姜荣也有此意,附和道:“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臣劝皇上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萧怿不大情愿,说道:“可再这么跟异教耗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吕雯梅按住萧怿的手,劝慰道:“这个时候皇上千万别心急,越心急越容易着了异教的道,不妨先静观其变。”

    萧怿觉得有些道理,无奈道:“好吧。此事暂且放一放。”

    日月神教幽暗阔大的石室里,乌压压一大群教众垂首畏惧地站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朱长驷高高坐于宝座之上,目光锐利如刀般缓缓划过他们的脸,含怒沉声道:“教中出了细作不说,还叫他给跑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要是他把教中的秘密透露出去,这个罪责谁能当得起?”

    这事自然是由随风择人不当所引起的,他不敢再站着,跪下谢罪道:“是属下一时失察,使教中混入细作,愿受主上责罚。”

    朱长驷冷哼一声,道:“你不是一向做事挺小心谨慎么,怎地教中混进细作都不知情?”

    随风惭愧道:“当初属下去宏关物色合适的人,在回来时曾被人跟踪。那人头戴帷帽,属下未能看到他面目,这次有细作混入教中,觉得可能就是那个人。”

    朱长驷冷冷看着他道:“你犯下这样的错误,打算如何赎罪?”

    这可是一个免除责罚的机会,随风当然不会舍弃,思忖片时,道:“主上,现今教会势力已经壮大不少,有了跟朝廷抗衡的能力,不如趁朝廷还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的时候,先制造一场混乱,只要形成民众恐慌,萧怿的皇位就不会稳固。”

    朱长驷想了想,问道:“那些少年的武艺练得如何了?”

    随风答道:“练得差不多了,已可以为主上分忧。”

    朱长驷便道:“那你去安排吧。如能取得一定效果,本座就可以不责罚你。”

    随风身心稍感放松,应道:“是。”

    时已深秋,天气转寒,一夜大风过后,地上积了厚厚一层落叶。

    吕雯梅身上披着一件红缎串枝花纹厚披风,由小玉陪着在庭院里散步。

    小玉一身蓝绿色锦缎衣裙,外披栀黄流苏璎珞纹披风。她挽着吕雯梅的手臂,微笑道:“姐姐又有了身孕,不知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

    吕雯梅不大在意:“是皇子也好,是公主也罢,我只盼着能顺利生下来,孩子健康就好。”

    小玉宽怀道:“姐姐已经生育过三次了,这次一定也会顺顺利利生下健康可爱的孩子。”

    吕雯梅看一眼不远处两个扫落叶的小黄门,叹道:“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又要立冬了。”

    小玉若有所思地道:“是啊。算来我进宫已有大半年。”

    吕雯梅看着举止娴雅的小玉,笑言:“记得你刚进宫时什么都不懂,如今你已习惯了宫里的生活,跟刚来时可差别不小。”

    小玉温顺地垂首道:“我能在宫里住得安稳,都是姐姐平日的耐心教导。”

    忽闻身后一个声音道:“娘娘。”吕雯梅止步转身,见来人是叶舒平。

    他近前行礼,关怀道:“娘娘,院里风大,还是早点回殿为好。”

    吕雯梅点一点头,问道:“今日是你当值?”

    叶舒平目光明澈:“是的。这几日都由属下守在宫门外,娘娘尽可放心。”

    吕雯梅简短道:“好好做事吧。”带着小玉走开。

    吕雯梅是尊贵的皇后,而叶舒平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他自然配不上她,也注定不会在一起。但只要看着她过得好,就是他最大的欣慰。

    清冷的慈景宫里,因阳则的到来,孟锦云脸上难得有了点喜色。

    阳则贴心地为孟锦云揉着双肩,道:“母后,天气冷了,您可一定要注意保暖。”

    孟锦云感叹:“还是你最贴娘的心。唉!皇上每次来看哀家,说不上几句话就要走,哪曾像你一般关心过哀家。”

    阳则心下一酸,手也缓了下来:“母后莫要怨皇上。他应该是朝务繁忙,才没多少空闲陪母后聊天。”

    孟锦云脸色一沉,站起身道:“他没空?哼,哀家倒觉得他是宁可去陪皇后,也不愿多见哀家的面。”

    阳则错愕:“母后何出此言?”

    孟锦云目色哀怨:“你还不知道皇上么,自吕雯梅入宫起,他就处处违拗哀家的意思,矛盾是越闹越深,早不肯跟哀家一心了。他虽是哀家的亲儿子,却从未有一天明白过哀家的苦心,实在是令哀家伤心啊!”

    阳则忧虑,宽慰道:“皇上与您是亲母子,血浓于水,他不会不孝敬您。而皇后只是皇上的臣妻,哪会比过母后去?”

    孟锦云着恼道:“那可未必!皇上可是把她看得极重的,否则皇上何以一直不肯选妃?她这几年接连生子,现又有了身孕,可谓恩宠甚深。要不是当初她的出现,哀家跟皇上的母子关系怎么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

    阳则不希望母亲和弟弟的关系再僵下去,婉声道:“母后别生皇上的气了,他只是过于喜欢皇后而已。”

    孟锦云眉目间皆是难散的忧愁,幽幽叹口气:“哀家再怨他,心里还是疼他的,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这日在朝堂上,萧怿收到几卷来自宏关及附近郡县的紧急文书,内容大体一致,都是说当地官员有的莫名其妙在家中被杀害,有的民宅突然失火,有的人家财物被盗

    黄生忧愤地道:“有人造谣说是齐国屡有灾祸,是易主之兆,是上天的警示,借此来扰乱民心。”

    萧怿大怒,厉声问:“抓到造谣者没?”

    姜荣垂眸道:“暂时还没有。不过胆敢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来,怕是只有日月神教。”

    钟季马上道:“异教如此猖狂,不把皇上的天威放在眼里,真是罪恶滔天!臣以为皇上应及早派兵前去剿灭异教,以还齐国安宁。”

    何屡嘲讽道:“你说得倒好听。异教要真那么容易剿灭,皇上又岂会容忍他们到今日?”

    钟季怒问:“依你所言,异教就不用剿灭了?”

    何屡气得语塞:“你你”

    萧怿不豫地摆了下手,示意他们不要再争吵。他问孟元昭:“丞相你怎么看?”

    孟元昭思量着小心翼翼道:“异教与朝廷作对,危害百姓的事已有几个年头了,是应该早些灭掉。可是异教内部情形无人熟悉,贸然出兵围剿,恐怕不是一件易事,还是先计议好对策,然后再出兵为妥。”

    萧怿在姜长卿牺牲后,就欲派兵攻打日月神教,而这次他们又干出为非作歹的事情,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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