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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直接就徒手去拿这已经被烤熟了的人头,似乎一点也不怕烫一样,但我知道他肯定是烫的,因为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他手上的肉被烫的发出了嗤嗤的声响。
他拔出了一颗婴儿头插在了那木头十字架的顶端,紧接着又拔下来第二颗人头,将这颗人头勾在了那秤杆的铁钩子上,这铁钩子直接就穿过了那婴儿头的嘴。然后从眼窝子里穿了出来,看得人手心冒冷汗。
然后他又拔下来第三颗熟人头,将这颗人头丢进了那装满了水的水缸里,当这人头掉落水里,立刻就发出了嗤嗤的声音。然后冒出了一阵水雾。
紧接着,他又在一旁徒手刨开了一个土坑,将第四颗人头埋在了这土坑里,不过没完全埋进去,大半个脑袋还露在外面。
最后,他将这根棍子重新插在了火堆上,继续烧烤了起来,此时那铁棍上只剩下最后一颗头颅了。
看到这,我脑袋里冷不丁就猛的冒出来一个词,那就是‘五行’。
事实上也确实发生过一个类似的闹得很凶的案子,那就是重庆红衣男孩案,当时就被扯上了什么五行养小鬼的邪术,秤砣为金、横梁为木、泳衣为水、红衣为火,地为土,甚至还有什么分魄针、锁魂红衣、坠魂砣的说法,反正挺吓人的,但自从被金泽感染了之后,我知道那些都是人吓人的扯淡说法,但此时看到眼前的画面,我不得不再一次将这和那所谓的五行邪术给联系起来了。
因为眼前的这阴森场景明显比红衣男孩的案子还要灵异,五颗婴儿的脑袋被安在了代表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器物上,这不是邪术是啥?
正觉得心里发毛呢,金泽扭头看了我一眼,他用眼神示意我不用慌,再看似歪门邪道的东西都是虚幻,
然后我就没那么紧张了,我觉得这瘦骨嶙峋的老者可能是个封建迷信的人,或者是个懂点邪术的道士啥的,毕竟我们不信,总有人信,他不会真的使用什么害人的邪术,养什么小鬼,但不代表他就不会去照葫芦画瓢,去干出极端的事情来。
边这样想着,我边好奇的看着,我倒想看看这货究竟能搞出来什么名堂。
金泽显然也是这个想法,他也认真的盯着看,同时也紧紧的握着枪。
然而接下来却发生了无比诡异的一幕,差点把我的尿给吓出来,同时也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无神论的世界观崩塌了。
草,当那篝火着烤着的人头慢慢发焦发黑,甚至还往下滴着液体,慢慢被烤的融化了的时候,这五颗人头围着的地面那里突然就慢慢晃动了起来。
就好似有个怪物在地底下钻着,想要冲出来一样。
很快,那老者就跳到了这块地上,而当他刚跳上去,这块地突然就裂开了一道缝隙,跟地震的时候地裂了一般。
接下来就是最恐怖的那一幕了,从这道地裂中猛的就钻出来两只手。这两只手搭在了那老者的双脚上,一副要将这老头给拉进地底的架势。而这双手特别的渗人,看着完全就不是正常的人手,完全就是两具枯骨,这两只手上根本就没有血肉!
我当时整个人都快懵了,难道真被这老者用邪术召唤出了啥怪物?
正想着呢,金泽却突然说了句‘不好’,我以为他也吓蒙了,但金泽却猛然间就朝那老者开枪了。
金泽的反应特别的快,在那老者还没完全掉进这地裂中时,就一枪开了出去,击中了他的肩膀,紧接着金泽直接就冲了过去,同时给隐匿在附近的警员们发去了抓捕的信号。
我当时还有点不明就里,不知道金泽咋就这么胆大,但既然金泽冲上去了,我也就没有当缩头乌龟的道理了,于是我也猛然冲了上去。
很快就到了那地裂旁,低头一看,我就发现了猫腻,并不是所谓的鬼神作怪,这里一看就是人工挖开过的,下面是一条通道,表面看是完好的土地,其实下面是一层可以控制的地板,地板上铺了泥土。而一旦地板裂开,下去的通道就打开了,而在地板的下面还安装了两只机械手,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那白骨手。
而看到这我瞬间也明白这用意了,搞这么恐怖的陷阱出来,显然是为了吓唬人的,要是一般人看到刚才那一幕,哪怕是警察,哪里还有胆子去抓,怕是早就吓蒙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老东西肯定已经从地道下溜走了。
而且他故意装神弄鬼的弄个什么五行养鬼的架势出来,这已经拖延了足够的时间,我估计这里的那个重要的装僵尸肉的冷库都已经在秘密撤离了。
也就是说其实这老东西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金泽来了,他在故意拖延时间呢。
得亏金泽反应也是快,要不然还真让他们给得逞了。
我们看到这老东西先是被卡在了地裂中,不过当金泽差点逮住他时,他还是沿着一个滑梯滑了下去,于是金泽毫不犹豫的也跟着滑下去了。
这个时候我扭头看到不少警员已经朝这里包抄过来了,于是我也不怕了,跟着金泽滑了下去。
这条滑梯还挺深的,估摸着有个小十米深呢,而当我们滑下去,我立刻就知道这里才是这个养殖场的真正核心地了。
底下凉风嗖嗖的,刚落下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跟掉入了冰窟似得。
而很快我就知道为何这么冷了,我看到了不远处有个冰库,冰库的大门被打开了,看来刚才真的是在拖延时间,有人在转移这地下冰库里的东西。因为这里还有通道离开,并不需要从地面上撤离,真是准备的够专业的。
不过由于金泽如此之快的反应,显然对方并没有完全得逞,我隐约间看到那冷库的地上似乎散落着几具遗体,应该是很小的婴儿的遗体。
正准备走过去呢,我们突然看到了不远处还摆着一口棺材,棺材上还摆着四盏尸油灯,灯光微弱,看起来随时都会熄灭。
刚才那被金泽射中了肩膀的老者用尽力气冲到了这口棺材旁,然后伴随着扑通一声响,他就一头撞在这棺材上自杀了。
29 招供()
当那瘦骨嶙峋的老东西轰的一声,一头撞在了那口棺材上,鲜血瞬间从他额头上溢了出来,我们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了过去,金泽反应最快,几个健步就冲了过去。
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手给反拷了起来后。我们也不确定他到底死没死,但也没工夫立刻将他送出去了,因为这里可能还潜伏着其他人,只能等别的警员跟过来再说了。
然后金泽在我的帮助下,我们吹灭了棺材上的尸油灯,这尸油灯和之前在我那个山区的家里见到的人头灯差不多,是以婴儿的脑颅作为容器,在里面盛放尸油和燃芯,然后燃烧的。
在吹灭这人头尸油灯时,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可能是我对鬼片、恐怖故事略有研究吧。我感觉以那老东西之前在地面上的所为,虽然他那是演戏拖延时间,但他本身估计也是个喜欢邪术的人,这种点在棺材上的灯应该是叫做吊魂灯,迷信的说法是用来给死人吊魂的。只要灯没灭,棺材里的死人的魂就不会散。
而我们此时吹灭了这吊魂灯,棺材里面的尸体的魂就要散了。当然,这只是迷信的说法,我对此已经是一点也不信了。因为刚才地裂的事,我已经和金泽一样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了,一切看似灵异的东西,都是人在作祟。
我和金泽一起推开了这棺木的盖子,然后发现里面真的有一具尸体,但并不是成人的尸体,而是一个三十厘米左右的干尸,但他虽然是一具干尸,但也不像木乃伊啥的那么干瘪,他脸上的轮廓,身上的皮肤看着还算完好。
我知道刚出生的婴儿都是有半米长的,所以这干尸肯定是刚出生的婴儿。然后长年累月的风干后,缩成了现在这么大。
而在这婴儿干尸上还有点湿,像是不久前身上刚涂过液体,自然不是水了,估摸着是什么保持尸体不腐烂、不完全风干的试剂吧。宏协巨圾。
而这就让我们有点纳闷了。普通的一具婴儿尸体的话,是完全没必要这么精心呵护的,像别的一样,直接放进冷库里,然后冻成僵尸肉就好了。也就是说,这具婴儿干尸应该还是有大来头的,指不定这里冻了这么多的死婴都跟它有关呢。
很快金泽就叫我守在这棺材旁,一来是防止这晕倒的老东西醒过来开溜,再者我留在这里等其他警察过来。而金泽则直接握着枪去冷库那里了,毕竟那里才是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
等金泽进去了,我心里都有点替金泽担心,里面那么冷,不会出事吧?
而当金泽进了冷库,好一会我都没等到有接应的警察过来,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我就越发的担心了起来,我们像是落入了圈套之中。
因为我并没有看到我们落下来的时候那个滑梯,也看不到外面的亮光,也就是说那个地下入口被封住了,我们被活埋在了地底下!
不过我也没完全就乱了阵脚,既然警察在上面,而且他们刚才应该也是看到我们滑下来的,他们肯定很快就能爆破入口,然后下来增援。
然而正想着呢,我整个人却猛然毛骨悚然了起来,头皮瞬间就麻了。
草,我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磨牙的声音。
不是别的地方发出来的,正是身旁的那棺材里发出来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上,连呼吸都忘了,心说里面不是就一婴儿干尸吗,怎么还能发出磨牙的声音?很快我又觉得这不是磨牙的声音,更像是用指甲抠棺材板发出来的声音,特别的尖锐刺耳,听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有点强迫症,虽然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忍不住扭头朝棺材里看了过去,看完我发现里面的那具小干尸好端端的在呢,一动不动的,根本就没有诈尸之类的。
而那尖锐的声音也消失了,于是我就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寻思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出现了幻听了。
就在我考虑着要不要过去找金泽的时候,那尖锐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而且我很确定就是棺材里发出来的,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尖锐声音,而且拉的很长,就像是用指甲从棺材的这一边一直哗啦到另一边一样。
难道真的是诈尸了?我们吹灭了他的吊魂灯,它来报复我了?可是婴儿哪来的指甲?
我心中既恐惧又好奇,最终我壮着胆子再一次猛然探头朝棺材里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整个人倒抽了一口冷气,魂差点当场被吓掉。
草,刚刚明明还是一具三十厘米长的干尸,此时突然就成了一个一米多的小女孩。
这小女孩睁大了眼死死的盯着我看,她一脸的苍白,头发和眉毛甚至都是白的,像是结了一层冰霜,刚从冰箱里爬出来一样。
而这个小女孩竟然是夏天,消失了好久没再出现过的夏天。
很快夏天就猛的从棺材里跳了出来,跳出来后她也没跑,就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盯着我看。
当时我还没从震撼中缓过神来,我很难想象一具干尸怎么就在短短的时间内长那么大,成了一个大活人?
不过当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棺材里的情况时,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那具婴儿干尸还在棺材里,但是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