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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刚说完,他手机就响了,果然,很快金泽挂了电话就对我说:“警局网络组来的电话,他们说偷窥者这个qq不久前在市里登陆了,不过用的是公共区域的无线网,我们被耍了。”
听了金泽的这句话,我才缓过神来,不过虽然明知道了和鬼神无关,但我却越发的惶恐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一次的凶手似乎比白夜还要懂得设计人,他更能让人源于灵魂深处的产生恐惧。
最终警方只得撤回了这次猎捕行动,然后苗苗就赶到勘验并收尸了,不过这一次现场倒没什么好验的,因为我是亲身经历的,一切我都是知情的。
而金泽应该也看出来我精神方面不太稳定,所以他提前带我离开了这里,他把我送去了警局,但是也没跟我多说话,就是让我一个人静静,期间苗苗还来了一趟,抽了我的一点血,说要拿去检验。
我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那里,短短的几个小时收到这么多的噩耗,我整个人确实快要扛不住了。
母亲的骸骨,父亲自杀时的血腥画面一直在我脑袋里回放着,让我忍不住在那打着寒颤。
这个时候金泽来到了我身旁,他在我身上披了件大衣,然后对我说:“陈木,其实我也是一个孤儿,哪怕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们自己,我们也要学会拥抱这个世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振作起来。”
金泽的话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缕阳光,让我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下来,然后我就想到了我父亲临死前那如释重负的笑容,也许那是他最好的归宿,亲手结束自己的罪孽。
金泽我也猛然想起我爸临死前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村东头的张寡妇家老公的坟墓是块宝地,叫我把他葬在那坟墓里,而且还必须是在我出生的时辰下葬,要不然会有灭顶之灾。
我把这事给金泽讲了,金泽立刻问我爸有没有迷信思想。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印象,但看情况不像是迷信的人。
而金泽立刻说:“那可能是一句暗语,你爸应该是想给你提醒什么,但又怕别人偷听到。”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说:“那能是什么暗语呢,我其实好久不回村,和村里的人也不熟。我爸意思难道是那个张寡妇家老公的坟墓里有重要的线索?”
金泽说很有可能,然后他立刻就联系了起来,让人着手去查张寡妇家的情况,很快金泽就叫我在这好好休息,他就准备出门了,但我说跟他一起去,金泽很尊重我的意见,还是把我给带上了。
而等重新到了我老家那边,金泽也已经查好了,村里确实有个张寡妇,她家老公是一年前死的,肺痨,因为我们那还是土葬,村里人又觉得肺痨死的忌讳,会传染,所以张寡妇她老公葬在半山腰上,是单独的一座坟墓。而这也让我们的猜测变得越发有可能了,既然谁也不想去那坟墓旁,那在那里藏东西真的很有可能。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坟墓,金泽在坟墓前踩了几下,然后就皱着眉头说:“泥土有点松软,这里像是刚被人刨开过,然后又填上的。”低他共号。
听了金泽的话,我瞬间就后悔了起来,这一刻有点恨自己,因为凶手很可能是在人头里的手机里装了窃听器的,我和父亲的对话他可能是听到了,那么他也可能猜到这个坟墓里有秘密,因此提前来过了,如果下面真的有什么东西被凶手拿走了,那我真是要恨死我自己了,应该第一时间给金泽讲清楚的。
金泽显然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陈木,也不用怨自己,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泥土松软也可能是父亲不久前来过呢,我们先挖开这里再说。”
然后我们就行动了起来,用准备好的工具很快就将这坟墓给挖开了,偷偷挖别人的坟,这确实挺忌讳的,但为了弄清真相,我也豁出去了。
很快我们就将这坟墓给挖开了,也看到了棺材,然后金泽叫我别看,而他则戴上口罩推开了棺材盖子,毕竟着里面的尸体是肺痨死的,可能有细菌。
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我看到了一具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还往外冒着尸气,月光照耀下,隐隐间还泛着绿光,确实挺渗人的。
但我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抑制不住的激动,因为我看到在棺材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金属的密码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爸所指的那个秘密。
金泽很快就小心翼翼的将这密码箱拿了出来,而看了这密码箱,我总算是明白我爸那句话的含义了,那是打开这密码箱的方法!
这密码箱的打开方式并不是传统的数字,而是两排图案,正面一排十二个图案是十二生肖,从老鼠到猪。反面一排是十二个时辰,从子时到亥时。
也就是说按我爸的意思,将我的生肖和出生时辰输入进去,这密码箱就能打开了。而一旦输入错误,瞧我爸那口气,灭顶之灾,可能非常严重。
于是金泽立刻问我:“陈木,你出生时辰是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我像个傻子朝金泽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金泽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向我,对我说:“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时辰呢,大概的时候应该父母或多或少有提到过啊,哪怕我是个孤儿,我也是知道自己的出生时辰,孤儿院捡回去时抱被里写着的。”
11 我是谁()
我跟金泽说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时辰,也许以前是知道的,父亲给我提过,但我记不得了,而且我觉得后面这种可能性更大。要不然我父亲不会丢下那样一句话,却不告诉我生辰时候。
然后金泽也就没再多啰嗦什么,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顿了顿,才开口说了句:“陈木,你这精神方面的问题确实挺奇葩的,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怎么会是这样一种失忆的方式呢?”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自己也蛋疼呢。
最终金泽轻缓的拿了那密码箱,然后我们就离开了这里。毕竟虽然我们暂时打不开它,但也不能让它落入凶手手里。而且只要它是箱子,那就总有能够打开它的方式,就算不用生肖时辰的密码,请专业的开锁高手,指不定也能打开。
在回警局的路上,我对金泽说:“金泽,不对劲啊,我怎么感觉凶手应该是知道这个密码箱的存在呢?”
金泽问我为啥,我继续说:“首先我自己是记不得我生辰时候的,所以唯一的方式就是找知道我出生时辰的人去问。可我没有其他家人了,那么就只能找接生我的医生或者护士了。可吴萍医生和程心护士却都在这之前被杀害了。凶手杀她们不就是为了不让我打开这密码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吗?”
金泽冲我微微摇头,说:“应该不是这样的,如果凶手为了你看不到密码箱里的东西,大可完全将其毁掉。她杀这些人应该还是我们之前的推测,为的替你报复,或者让你知道一些事。更何况吴萍她们也不一定就知道你的出生时辰啊,都二十多年了,她们不知道接生过多少婴儿呢。”
听了金泽的话,我就想到了之前凶手给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他说是为了让我知道更多的事。承受更多的痛苦,就因为我叫陈木,而这也印证了金泽的猜测。
很快就到了警局,而方青河也已经第一时间安排了专家来拆这个密码箱,同时看看里面有没有可能是爆炸装置啥的,要是拎回来一个定时炸弹那就坑爹了。
而专家研究了之后说不能轻易就强拆这个密码箱,因为这金属箱里面是有好几个夹层的,夹层里肯定都是危险的装置,有着精密的机关,如果用强硬的方式将其拆开,可能引发诸多后患,所以最好还是通过密码来打开,当然如果实在不知道密码。那就只能通过其它渠道想办法打开了,那样的话可能需要一两天的时间。
于是方青河他们又去我出生的医院进行了排查,但并没能找到我的出生证明。像是被人刻意给隐藏了起来一样。
最终这晚他们只得先暂停了这个工作,但我知道方青河他们几条线都是会继续查下去的,只是让我休息罢了,毕竟我今天经历了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也许是怕我想不开还是怎的,方青河还安排了一个警员跟我一起睡了,可惜不是金泽,而是一个面熟但并没怎么打过交道的警员,他叫高兵,跟方青河他们一起出过好几次现场,应该算的上是方青河的亲信了。
我也没跟这个高兵多说什么话,就是客气了几下,然后就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而高兵则是在隔壁一张床上睡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人给喊醒的,喊我的不是别人,正是金泽。
我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四点多钟,但是高兵却并不在旁边那张床上了,不过我也没多想,我寻思高兵可能是出忙别的了吧,毕竟我已经睡了,高兵也没必要留下了,他应该是方青河派来安慰我陪我的,可我都心宽的睡觉了,他也就完成任务了。
我问金泽有什么事,怎么大清早的就把我给喊醒了。
金泽说密码箱打开了,这让我立刻就兴奋了起来,秘密,密码箱里到底装了什么秘密,我父亲临死前告诉我的事情,一定足够震撼吧。
于是我立刻就问金泽里面是什么,不过金泽并没有告诉我,而是来到了我那张床的角落,抠开了墙壁角落的一块墙皮,然后竟然掏出了一个微型的摄像机。
房间里是有一台电脑的,金泽直接就将录像在电脑上播放了起来,没想到警方居然在偷拍我睡觉,这下我总算是明白方青河为何让高兵跟我一起睡了,难道警方还在怀疑我?
正一阵担忧呢,金泽直接对我说:“陈木,不要多想,并不是怀疑你什么的。这个高兵其实也是个心理学的专家,而且擅长的是催眠这一块的,我们觉得可能利用你梦游之类的,激发你的潜意识,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出生时辰,那么被催眠后,是可能会说出来的。而且就算不催眠,你说梦话也可能说出来自己的出生时辰,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跟金泽一起看起了监控录像,很快我就看到我躺在床上睡了。等我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应该睡着了的时候,那个高兵突然就轻轻走到了我的身边,他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但声音太小了,我并不能听到。
说完之后,这个高兵就站在我床边不动了,他就那样看着我,想想还挺渗人的,要是我当时醒了,估计得吓尿。
而高兵看了一会之后,就又在我耳边轻轻说起了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催眠还是咋的,以前再电影里我是接触过催眠的,后来自己网上也查过,催眠确实是门科学,而且厉害的催眠师能让人深度睡眠,并问出这人潜意识知道的事情,但前提是被催眠的人得配合,而且成功的概率也非常低,影响因素特别的多,根本没电影里的那么夸张。
约莫半小时后,这个高兵似乎就放弃了,他回自己床上睡觉了,但应该不是真的睡了。低上斤划。
突然,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我拍了拍脑袋,就下了床,而我并不记得自己的这个行为,也就是说我可能又梦游了。
我直接走到了高兵的床边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