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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还在那自言自语道:“我已经快要完成任务了,该杀的人都已经杀掉了,而你却没有,虽然按规矩你的命不由我定夺,但这样的你已经不配将这场杀人游戏玩下去了,今天我就结束你的命,陈木,去死吧,你这个懦夫!”
话音落地,他就举起了菜刀要砍我的头颅。
这下子我可慌了,这都死到临头了,我忙开口说:“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商量商量。
刀疤用他那丑陋阴森的脸庞看着我,一副很看不起我的模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有磁性的声音:“不要求他,我还在。”
变态,是那个疯子!
与此同时,他再次开口说了一句话,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再温和,而是充满了肃杀之气。
他说:“就算陈木不再是陈木,我白夜永远是白夜,你若敢杀他,我便杀你!”
66 任务()
他刀疤若敢杀我,那么白夜便敢杀他。
当这道声音响起,刀疤手中的菜刀就悬在了半空中。而我也稍稍松了口气,虽说来的依旧是个恶魔,但至少我可以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而我也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白夜,一个很很阴柔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他的气质,阴冷而肃杀。
很快我就看到那个疯子慢慢走了进来,以他的能力,我觉得他找到这里并不是什么难事,我甚至觉得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从我被刀疤俘获,到被脱的只剩下个裤衩绑在椅子上被威胁,一切可能都在白夜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不是不救我。而是还没到该他出手的时候,他应该是想看看我到底还有没有机会变回曾经的那个陈木。毕竟刀疤作为杀人游戏同样的参与者。作为我的一个重磅对手,指不定可能激起我的斗志,刺激我的记忆,让我记起一些事。
不过白夜显然是没有成功,因为我都被刀疤折磨成这鸟样了。我依旧没有半点恢复记忆的意思。
在这个瞬间,我甚至有点怀疑了,我真的是那个陈木吗?就算是脑部受了再严重的伤,也不该经历了这么多似曾相识的事,也一点恢复记忆的意思也没有吧?毕竟按之前刘蛇的意思,我不像是做了切除脑叶白质和海马体这种类似的手术,我如果真失忆了,那这种失忆也只是自己主动选择性遗忘的,是可以通过情景还原等方式恢复的,那么为何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除非我就不是他。
可是倘若我不是那个变态陈木,我又为何觉得自己有时展现出来的反应能力远超常人呢?
感觉很矛盾,心中没有个答案。
而这个时候刀疤已经抬头看向了白夜,他直接对白夜说:“原来是白夜,你的主人都落入了我手里。你还有资格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刀疤果然是认识白夜的,而他的话也确认了之前的一些事,白夜和我的确是一伙的,而如果我还是那个变态的陈木,那么白夜将称呼我为主人!
而白夜并没有因为刀疤的话就表现得多么愤怒,他只是轻轻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那修长的桃花眸子里才划过一抹冷冽。
然后他一字一句的开口对刀疤说:“你再重复一遍你刚才说的话。”
白夜的口气并不狂傲暴戾,甚至说有点风轻云淡。但当他话音落地,就连我都感觉身上凉飕飕的,白夜真的有一种让人胆寒的气质。
而刀疤虽然应该很厉害也很变态,但他似乎很忌惮白夜,我看到他拿着菜刀的手分明的抖了一下。
不过刀疤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他就昂了昂头,对白夜说:“白夜,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这场杀人游戏,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名单上每一个成员都已经被我猎杀了,我也将每一个被害人的眼珠子给抠了下来,并拍了视频寄回给总部,就等总部派人过来交接了。”
白夜直接说道:“杀人时间还没结束,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未必是你。”
白夜刚说完,刀疤却哈哈大笑了三声,用颇为狂傲的口吻说道:“胜者不是我,难道是这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懦夫?”
刀疤话音尚未完全落地,白夜的身体突然就动了,我看到他急速来到了刀疤的身旁,同时右手轻轻一扬,那把锋利的菱刺就再次出现在了他指缝中,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朝刀疤的脖子抹了过去。
而刀疤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直接用手中的菜刀朝白夜拿着菱刺的那只手给砍了过去。
但是刀疤还是慢了一步,当他的菜刀举起,白夜的左手已经抓住了他拿着菜刀的手腕,与此同时白夜一个欺身压上,直接就将刀疤逼到墙角,然后用菱刺抵在了刀疤的脖子上,虽然白夜没有真的将菱刺割破刀疤的脖子,但还是割破了一层皮,溢出了一丝鲜血。
刀疤很强,心理素质很高,并没有因此就吓得双腿发抖,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慌了,他用颇为忌惮的声音开口对白夜道:“白夜,你想死吗,你敢杀我?要是让总部知道了,你将有一百种不同的方法死一百次。”
我不知道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死一百次,但我听得出来白夜他们这个复仇者团伙应该还是一个联盟,这个复仇者联盟还是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并有执法者的,真不知道这个复仇者联盟因何而生,为何要猎杀曙光的成员。
而白夜则直接对刀疤道:“没有人想死,但你敢再侮辱一句,我就敢杀你。”
刀疤没敢再啰嗦什么,他只是抬眼看向了我,然后突然就对白夜说:“白夜你松开,我帮你杀了陈木,这样他以后就不是你的主人了,我再帮你完成任务,我们打个平手,从今以后你将取代陈木的地位。白夜,难不成你真的还要认这样一个懦夫当主人,他配吗?”
刀疤话音刚落,白夜手中的菱刺就刺进了刀疤的脖子,虽然没有完全刺进去,不至于要命,但鲜血还是流了出来。叼巨助划。
与此同时,白夜阴冷的说道:“就算他再懦弱,你也没有资格诋毁,就算他真的该死,要死也死在我手里!”
要死也死在他手里,当白夜说完这句话,我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刀疤也不敢再说话了,很快白夜就对他说了个滚字,然后刀疤立刻就跑路了。
等刀疤走了,白夜自顾自在那嘀咕道:“真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大事,刀疤死亡书上的名单,跟我们要杀的名单,难度系数相差太远太远,他只不过是这场游戏的配角。”
说完,白夜才来到我身旁,他微微弯腰用菱刺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给割破了。不过我吓得没敢站起来,我生怕他要杀我,因为我确实该死,而要死就死在他手里。
不过他只是将一旁地上我的外套给捡了起来,轻轻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对我说:“陈木,今天我不杀你,我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壮着胆子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说:“离这场杀人游戏还有三天了,三天后总部将派人进行最后的收场以及奖励。而我们的猎杀名单也只差一个人了,只要杀了方琳,最终我们还是这场游戏的胜者。所以,你必须在三天内杀掉方琳。”
我自然不会去杀方琳,但我也没敢立刻拒绝,我只是说:“虽然我在竭力变回以前的自己,但要想杀方琳,那简直太难了,她现在可是在警方手里。”
而白夜这变态只是对我说:“如果你想,你有办法杀了她,并割走她的人头。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方琳没死,到时候我将亲手杀掉她,到时候与她一起死的,还有你。”
说完,白夜就转身走了。
等白夜走了,我穿好衣服一个人又在这等了会儿,确定就剩我一个人后,我才沿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冲了出去。
离开这地下室后我发现我竟然还在那废弃的地下工厂,不过看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外面也没有警方,这也正常,警方肯定也不会想到我被绑在了这最不可能的地方,而且我想刀疤肯定也做出了我被绑到了其他地方的假象。
出了废弃工厂,一口气跑到大马路上,看到了行人后我才松了口气,等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一抹裤子口袋,手机还在,不过为了不被定位已经被关机了,我一开机,有好几个电话,金泽的、方青河的都有。
然后我立刻给金泽回了过去,得知我安全后金泽应该也挺开心吧,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口气一如既往的冷静。
他说他们在悬案组的写字楼,没在警局,叫我直接去那找他们。
等到了那写字楼,我刚跟金泽见了面,还没来得及说上话,方青河就直接把我喊到了办公室。
方青河问我发生了什么,他说我这些天对他已经隐瞒了足够多的消息,他说我这已经让他很为难了,如果我再这样下去,他将不好再将案件进行下去,又得改换办案的思路,更别说保我了。
而我这一次也没再隐瞒什么,既然金泽都这么信得过方青河,那我自然也是无条件相信了,所以我把刀疤和白夜的情况,以及对话内容都给方青河讲了。
我刚说完,方青河那充满智慧的眼眸里突然划过一丝果决的眼神,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很快,方青河直接对我说:“陈木,我要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我疑惑的看向他,问他什么任务。
很快他就开口说:“我帮你恢复记忆,让你做回白夜的主人,而你则要做我们的卧底。”
67 童年影像()
听方青河说给我的任务是做他们的卧底,而他则帮我恢复记忆,让我做回白夜的主人。我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一半期待,一半害怕。
说实话。我想要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但我又害怕变回一个变态,我内心里其实向往光明。
而我更不敢和白夜单独相处,那是一个变态的疯子,虽然他外表帅气,但他有一颗暗黑的心。
于是我就很矛盾的对方青河说:“这恐怕不行吧,那凶手都利用这么多手段,通过这么多场景来帮我恢复记忆了,我都一点东西没记起来,方组长怎么可以帮我恢复?”
方青河说:“这不用你担心。我既然说了,就有我的办法。”叼巨上号。
于是我继续说:“可是我怕我一旦真的恢复了记忆。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恶魔,再也变不回来了,我并不想那样。”
方青河冲我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道:“不会的,简单来说我并不是要让你成为他。而是要让你拥有他的记忆。其实我并不是说你真的就是一个变态,我的意思是利用类似催眠的手段,让你强行记住那个变态陈木的一些行为习惯,让你拥有他的一些重要记忆,说白了,就是让你去模仿他,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所以才要借助类似催眠的手段。”
听到这我才明白了过来,于是我下意识的就问方青河:“这么说,你很了解那个变态陈木?”
方青河说:“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确实掌握了很多关于变态陈木的资料,这些资料足够你去模仿他。”
然后我继续问他:“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那个变态陈木,他到底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失忆了?”
方青河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然后才对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