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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讲到这,金泽突然就对我说:“陈木,你的分析很大胆,但将很多解释不通的线索都联系了起来,跟我的推测其实也是同步的,所以你继续说,大胆的将自己的推断讲出来。”
然后我就继续说道:“我没有什么医学方面的造诣,对生物科学也没有研究,我就凭着自己的假想和想象,继续讲了,如果有不合理的地方,你就给我指出来。”
金泽点了点头,于是我才继续说:“我猜测这个乳白色的大肉虫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它的诞生需要非常严苛的条件,它是以吸食什么特殊的病毒而生长的。而这个病毒应该就是之前的案子中出现的病毒,这病毒需要寄生在人体内,潜伏着,和人一起生长,而且成活率极低,所以当年那么多婴儿死了很多,只有你们少数存活下来的这批双胞胎被送到了孤儿院。而即便如此,依旧没法顺利制造这种肉虫,这肉虫最终应该是通过人体的生殖器官寄生的,而单单一个人的生殖器官所能提供的营养毒素并不足以将其孵化出来,所以还需要另一个新生的性器官取代成为它新的宿主,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要利用双胞胎,还要做性器官的移植手术了。不过即便如此,依旧很难制造出这种病毒肉虫,做了这么多的研究,目前应该也只制造并存活了一只,它刚好生长在生殖器官内,就像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只大肉虫一样。那大肉虫应该就是终极生产制造对象,不过它似乎依旧不是最终的成品。”
当我说完,金泽就对我道:“你说的很有意思,我觉得你推断的方向也是正确的。但随之而来的就会引出更大的疑惑,这病毒肉虫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有什么用,需要花如此大的代价来研究它,耗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
我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只有我们抓到了真凶,才能知道吧。不过现在我们并没有太多关于这幕后真凶的线索,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锁定好那最后一个孤儿,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实验对象了,真正的肉虫成品应该是要从他身上出现的。所以只要我们锁定他,就能等待幕后真凶的出现,看能不能一举将其抓获。而且这最后一个孤儿应该就是‘恶欲’了,现在恶欲和幕后黑手可能还会交手,恶欲应该也要报复这黑手。我们要是计划的好的话,应该可以一箭双雕,坐收渔翁之利。”
当我说完,金泽就温和的笑着对我说:“陈木,你真的越来越有指点江山的气质了。”
我羞涩的一笑,说:“和你比还差得远,我就连这最后一个孤儿是谁都猜不到呢,应该是那红衣,但却没有关于他的详细资料,我和胡前程交谈了这么久,居然没弄到他的资料,真是失败。”
而金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立刻对我说:“陈木,你有没有想过一点,我们这批试验的双胞胎孤儿,为何一半是放在孤儿院,还有一半是被秘密饲养?既然有能力秘密饲养,又为何还要放进孤儿院,最后却又要办复杂的领养手续?这不是增加了他们暴露的风险吗?”
金泽的这个问题,其实我之前也想过,确实有点想不通,我之前还单纯的觉得是要用不同的环境来养这批孤儿呢。
而金泽则很快对我道:“联系到胡前程刚才临死前的那个手势,我现在心里有了答案。因为孤儿院里有着一个其他地方都达不到的条件,孤儿院这里应该有着一个特殊的地段或者水源啥的,有一个独特的环境,我们这批孤儿可能需要靠这个生长,才能达到被试验的最佳效果!”
听了金泽的这句话,我才幡然醒悟,应该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向阳孤儿院里一定有着一个其他地方都达不到的特殊环境,有其独特的地方。
而金泽则很快继续道:“我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了,胡前程临死前所指的方向并不是我,而是指的孤儿院里独特之处的所在地,而那里应该也有最后一个孤儿的线索!”亚每池血。
45 千万别进去()
金泽说他知道向阳孤儿院里的特殊地段了,还说那里就是胡前程所指的方向,在那里应该能查到关于最后一个孤儿的线索。
听到这,我的心也立刻悬了起来,非常的期待。因为随着案件的深入,每一条线索都变得异常珍贵和重要起来。毕竟越到后面。不仅我们警方会变得劳累憔悴,出现疲惫期。幕后的黑手同样会在漫长的与警方对峙中出现疲软,然后就不会再那么面面俱到,随时都可能因为一个细微的线索而漏出马脚来。
这个时候金泽已经抢先走出去了,而我也立刻跟了上去。
当我出了胡前程的屋子,看着不远处,联想到胡前程临死前手指所指的方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有点理解金泽的意思,知道金泽为何这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判断了,因为作为孤儿院的孤儿,对目的地应该是很有印象的,因为那里就是孤儿院的禁地!
记得第一次金泽带我来向阳孤儿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几个与这时代有点格格不入的瓦房,当时金泽说胡前程老院长是个风水先生,对一些风水布局有讲究,而那几处低矮的瓦房就是孤儿院的禁地,不能拆掉重建。
现在想想,这说法就是狗屁幌子,真正目的应该是在保护‘禁地’里的什么东西,而这东西应该正是金泽他们这批双胞胎试验品被送到这里来的理由!
想到这,我对这所谓的禁地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很快金泽就来到了那一排低矮瓦房正中间的屋子门口,我近距离看了一眼,这一栋低矮瓦房一共三间,中间一间是正屋,边上两间一左一右紧紧连着。是偏屋。
而很快我就借着月光发现了一个挺渗人的事,在左右两间偏屋的门上分别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就像是要结婚,办喜事一样。
但诡异的是,这喜字却不是大红色的。竟然是白色的,我知道在农村,很多偏远的山区,一些封建迷信的地方,只有结冥婚,才会贴白色的喜字。
于是我忙开口问金泽:“金泽,这白色的喜字以前就有嘛?我怎么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没看到?还是说上次离得远,我没注意到,忽略了?”
金泽立刻对我轻声说:“没有,以前是没有的,像是刚贴上去的。胡老院长是个很讲究风水的人,应该又是什么迷信的做法吧。”
然后金泽就准备伸手去推中间的正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和金泽都怔住了。我吓得就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一口大气没喘上来,而素来冷静的金泽也忍不住身体一僵,右脚下意识的就往后挪了一下,应该也是想往后退步的,不过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盯着眼前的大门看。
草,只见刚刚还是‘喜’字的左右两道偏门,此时那‘喜’字突然就成了‘丧’字。
大红色的‘丧’字是那么的惹眼,就像是用人的鲜血刚刚写上去的一样。
“金泽,这……这刚刚明明是喜字啊,怎么突然就成了丧字?”我忙紧张的小声问金泽,我寻思要不是金泽在,我此时肯定早就撒开脚丫子跑走了。
而金泽则皱了皱眉头,然后努了努嘴唇,不过欲言又止,应该是一时间也没有科学的解释。
不过金泽的胆子是真大,很快他就来到了一旁的那道小门前,然后就用手朝这个血红色的‘丧’字触摸了起来。
摸完之后,金泽立刻就对我道:“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说完,金泽还叫我也去摸摸,摸完我才发现这门原来是特殊的玻璃材质的,由于大晚上,我还真没看出来。
然后金泽就继续对我说:“这是特殊的玻璃门,从外面看里面是看不到屋内东西的,但是里面玻璃上的东西看得见。应该是屋内还有人,这人就算出现了我们也看不见,而他是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在我们准备开中间这个门的时候,立刻就将贴在门上的喜字换成了‘丧’字。”
听了金泽的话,我觉得是挺有道理的,但其实难度很大,首先要不被我们发现,因此速度要极其的快。再者,因为有两道门,所以必须得两个人才能同步完成。
一想到这所谓的‘禁地’里可能有两个人,我心里就有点慌,因为这种地方是不应该住着人的。
而金泽则看出了我的担忧,他立刻对我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地方,自然是要有人守着的,他们做了个换字这看似诡异阴森的事,其实就是在恐吓我们,不想让我们闯入这禁地,发现里面的秘密。”
说完,金泽就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将枪给上膛了。
然后金泽就再次来到了正门门口,而在他打算破掉这从外面锁着的门锁时,突然就响起了‘咚咚咚’的三道敲门声。
这敲门声就是我们眼前这道正门发出来的,但我和金泽明明都没有敲门,那是谁在敲门?
我神经瞬间就紧张的紧绷了起来,而金泽则朝我投来一个冷静的眼神,然后伸手指了指大门,于是我就理解了金泽的意思,他是在告诉我敲门声是从屋内发出来的,有人在屋子里敲门。
屋内的人敲门,可是门却是从门外锁着的,这怎么听怎么诡异,我觉得除非是真的有人在搞鬼,想将我们吓走,要不然可能就真的是灵异事件了,这禁地可能真的非同寻常,里面有恐怖的东西。
不过突然我就冷不丁冒出一个想法来,倘若这正屋内的敲门人他并不是想吓唬我们,而是在给我们发信号呢?也许是有人被关在了里面,而他又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所以在知道门口有人后,就想着要发出求救的信号?
而我脑海里刚升起这个念头,很快就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尖锐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用力的抠着门板似得,这声音听着非常的刺耳,让人心里有点发毛,而这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金泽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立刻就开始破这个门锁了。
金泽的开锁本领也是一绝,很快这老式的门锁就被他破开了,推开门后,里面立刻就有一阵浓烈的霉味铺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但是里面黑漆漆的,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我刚要和金泽一起走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哥哥,千万别进去。”
听到这声音,我就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开口说:“谁,是谁在说话。”
说完,我就扭头朝四周看了一眼,但是除了眼前的金泽,我并没有再看到其他任何人。
金泽则立刻扭头看向我,然后问道:“陈木,怎么回事?”
我心底一紧,忙对金泽说:“金泽,你难道没听到刚才有人说话吗?我听到了,而且非常的真切,就好似贴在我耳朵眼说的一样。”
金泽直接对我说:“没有啊,陈木,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可能是你神经绷得太紧了,出现了幻听。”
见金泽这么说,我估摸着也可能是这么个道理,要不然金泽不会听不见的。亚坑帅圾。
然后金泽就前脚迈进了门内,而就在这个时候,这道声音再一次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越发的清晰,真的就像是紧紧的贴着我的耳边讲话一样,而我也一下子听了出来,这应该是那许久没有露面的小萝莉夏天的声音。